孰料云沚突然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再动连准备都省了。”
什什么?
爹音瑟扬起的手倏地就停在了半空,脸上“唰”地充血通袖,自己也分不清是挣扎导致,还是害羞引起,总之那乱挥的手就是挥不下去了。
将门踢开,再关合落闩,他抱着她一起滚到了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目光火热地俯视着她。
被他那热得烫人的视线缠住,音瑟不觉开始喘息加重,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愣是什么也吐不出,双手更如被灌了铅样的沉重,抬都抬不起来,更遑论挣扎了。
云沚的嘴唇停到她的唇畔上方寸许,眼看着就可以彼此接近,音瑟本能地闭起了眼睛,可他却倏然停住,须臾翻身坐起,在床。上翻来找去。
音瑟等了半天没有等来那柔软的触感,又气又羞,睁开眼见他不知在翻找什么,没好气地问:“找什么?”
“嘘!”云沚将指头放在她唇边点了一下,桃花眼里荡漾起无边的春。色,“找到了!”
说着,他突然举起左手,将一本书在她眼前晃了晃。
音瑟坐了起来,夺过他手中的书白了他一眼,“如果将我抱进来是为了看书,早说不就行了!”害她又紧张又担忧又期待,还差点就沦陷了进去。
“嗯这也不是书。”云沚笑着贴近她,与她同方向倚靠上墙壁,“你看看名字。”
音瑟看着手里的书,正对着自己的这面是封底,遂翻转过来看封面,只见封面之上用着篆体写了三个字:春宫图!
“你、你、你!”音瑟不敢置信地瞪眼瞧他,“你从哪儿弄来的?”
云沚用手挡在她耳边,轻声道:“黑市上淘来的。”
音瑟从看到那三个字起就觉得心跳加速,而今他又在自己耳边吹气,更扰得她面袖耳赤,心跳如鼓。
云沚坏眼瞧了瞧她,勾唇浅笑,一手从后背穿过将她揽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则翻起了春。宫。图。
怎么办?看还是不看?
看的话,就意味着她和云沚将要
不看的话,好可惜,她真的很好奇,古代的春宫图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就在她内心做着剧烈挣扎的时候,云沚那修长的手指已经将书页翻开,只听他惋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人怎么画得那么丑?我是不是受骗了?”
音瑟闻言眨了眨眸子,下意识的低头朝书上看去,也皱了皱眉头,“是不怎么好看的说。”
云沚又翻了一页,不满地道:“女人那么胖,男人还那么老,这样的春宫图,也敢要我五十两?”
“五、五十两?”音瑟惊讶地轻叫了一声,而后“噗嗤”笑了出来,“被宰了吧!”
云沚“哗啦哗啦”翻着书,停在某一页,叹了口气,“人画得丑也就算了,连人体构造都这么失真,还有这个动作,你觉得可能完成吗?”
音瑟闻言朝书中看去,嘟唇琢磨了一下,给他分析道:“首先,人丑呢,可能是因为模特比较丑,据我所知,画师画这种图是要去青楼临摹的,可能是没逮着帅嫖客吧!其次,人体构造嘛,可能距离太远了没看清!至于这个动作没试过,不知道!”
音瑟的话让云沚愣了数十秒,而后他“啪”的将书一合撇向一边,双手将她圈紧,轻声道:“那我们试试看!”
“云沚,不行,我唔唔”话只说到了一半,她惊讶莫名的檀口就被他精致的嘴唇给俘获了住。
“云放嗯”音瑟以着别扭的姿势被扳回头,整个人都缩在了他的包围圈中,想逃走的希望几乎一丝都没有。
不管她断断续续的都说了些什么,也不管她那毫无用处的抵挡反抗,他的唇一直就没离开过她的,直到她力气尽失,身软如绵,完全为他所牵引控制,他才缓缓将她松开,慢慢转身,将她放倒,而后压覆其上。
“云沚,我、我还没”她想说还没能转过心理上的那层障碍,可他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所制造出来的电波,将她口里的话击得零零碎碎。
他的唇舌来到她的锁骨,轻轻咬噬,“我知道,所以我在帮你冲破我们之间的阻隔,这样你就不会再犹豫了。”
他不想再等下去了,每日看着她与其他男人恩恩爱爱,看着他们亲吻她拥抱她,而他只能在一旁微笑,谁人会知他的那份焦灼心情?
如果他不跨出这样的一步,她是不是就会永远的拖下去,以着对他那份似爱非爱的心情,就这样保持两人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
这,绝不是他想要的!因为等待,总是有限期的!
音瑟对云沚的感觉就如他所想那样,一直在友人和恋人之间徘徊,既想跨出那一步,却又害怕跨出,既害怕伤了别人,又怕伤了自己,所以就犹豫着,踟蹰着,迟迟不前。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也各自想着自己的苦恼,不知不觉中,已经是裸裎相见了。
这一章没吃掉,下一章继续。。。然后,非常时期,你们懂的。。。
正文 第四四五章 收了小云云
身体突来的凉意让音瑟的意识回复清明,如受了惊吓一般地本能躲闪,“云沚!”
“小爱!”云沚捏住她纤细的肩膀,眼底的火焰熊熊燃烧,“事到如今,你还想逃吗?”
“云沚,我”她眸光闪动,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云沚薄薄一叹,突然张口含住她挺立的蓓蕾,他如今要做的,就是让她没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喀音瑟嘤咛了一声,身子陡地发颤。
“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好好感受我就够了!”在她胸前,他说出蛊惑人心般的话语。
什么都不要想吗?
爹事实证明,她也真的再没时间去想,就那样半推半就的瘫软在了他的身。下,成了他的俘虏
随着室内温度的升高,她已经在峰顶山端痉挛了两次,可他却依然势如猛虎,勇往直前。
音瑟怎么也想不到,看似单薄的云沚,竟然有着这样惊人的爆发力,难道真的是积累太久的缘故吗?
如果再这么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清醒着。
“小爱”突然他停了下来,粗喘着唤她的名字。
音瑟微微睁开眼,除了喘息连连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将粘到额际的发丝理到一边,他慢慢退出,音瑟还以为他终于累了,正谢天谢地的想着可以睡了,结果——
他竟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眯眼笑道:“我们换个姿势!”
“还换?”音瑟皱眉,已经不知换了多少个了。
“来”随着他蛊惑性的召唤,他将她微微抬起,再按住她的双肩,使其慢慢下沉
与此同时。
在烬苑内,萧烬与吟邈正对弈,贺兰楚凉则坐在一旁看医书,北堂兮抱着千千玩耍,衍宸则兀自浅酌,而楼雨过——
“如何?”看到楼雨过从外头匆匆进了院子,萧烬落下一子问道。
楼雨过对于石头剪刀布导致自己成了跑腿的人十分不爽,更不爽的是,输了的结果就是去音园打探消息。
“还能如何?”楼雨过坐在了衍宸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
“啧,好事啊,你们又多一个同伴。”吟邈贼笑着在几人脸上扫了一圈。
“瑟儿跟云沚这也是早晚的事吧!”贺兰楚凉由书卷中抬起头来,轻飘飘扔出一句话,可落进各人耳朵里,却是沉甸甸的。
虽然谁也不愿说出来,但也都知道,贺兰楚凉说得是事实,云沚与音瑟之间,差得就只是一道程序而已。
“将军!”北堂兮不知何时走到了萧烬身旁,借由千千的小手将萧烬的一枚棋子落进吟邈的营中,“先生,你输了!”
吟邈夸张地看了看棋盘,而后在千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