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了?早该惩罚你!”萧烬见她睡眼朦胧的看着他,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唔!”音瑟再次吃痛,完全清醒了过来,“你、你怎么在这儿?”
萧烬微微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开始脱衣,将外衫向她身旁狠狠一甩,低沉着声音,还带着点恐吓的味道,“我来跟你算账!”
音瑟被他突然甩扔过来的衣衫给吓得本能缩起,眼睛也眯眨了一下,一手放在唇边向床里退,“算、算什么帐?”
直觉告诉她,他今日白天说的找她算账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萧烬脱掉自己的内单,露出精装的胸膛,一把将她从后退当中给捞了回来,双手撑开在她的身体两侧,下垂的青丝将她的脸庞完全收拢其中,“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什么不等你回来?”音瑟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却在下一刻立时清醒明白了过来,他指的,当然是她离开沽阳去海域一事。
“我……”因为北堂兮一事,让她心里有些发虚,说话也没了底气,“我是怕时间来不及,黎太傅只给了我三个月,所以……”
“所以你就跟着北堂兮走了?”萧烬脱完自己的衣服,只停了片刻便去拉扯她的腰带。
“不是!”音瑟急着辩解。
“不是?你不是跟着他走的吗?”说话间萧烬已经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里面小巧的鹅黄抹胸。
“是!”音瑟小小声的回答。
浑圆高耸隐隐若现,让他的眸色瞬间暗了暗,却口气依然不善地继续质问:“你明知北堂兮是个情场浪子,却还跟他单独上路,为什么不带上一个人?”
音瑟见情况不妙,这人好像真的在生气,忙抓住他拉扯她裙带的手,“当时啸天不在,我就……”
“啸天不在不是还有霜明和风扬吗?”她越是狡辩越是挣扎,萧烬的脸色越是发沉。
“他、他们还、还要守着世女府啊!”她不敢说北堂兮绝不会允许她再带着一个人前往,那样北堂兮势必不会与她前去。
“啊,对了!”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好事,音瑟眼睛亮了起来,“我不是同他一个人上路的,还有一个女人,叫洛菲颜,是紫壁山庄的大小姐!”
萧烬一听此话动作停了下来,“紫壁山庄?洛菲颜?北堂的未婚妻?”
“你、你知道啊,知道就好!”音瑟看他神情松懈,忙抬起他的手臂,从他的掌控中缩了出来,并试图将身子朝外蹭,准备将腿脚也抽出。
萧烬低头想了想,“倒是听说了洛菲颜到了沽阳,紫壁山庄还出动了不少人来寻她!”
“对啊,她是来找北堂的!”音瑟一边说着一边将身子继续向外挪,还用牙咬着小舌头,咧着嘴一脸怕他发现的样子。
“你要去哪儿?”眼看着就要整个脱离他的困锁,他却突然冒了一句,吓得音瑟本能的逃窜,一骨碌竟朝地上掉了下去。
萧烬一把将她给提了上来,一拽一扔的瞬间,作势将她的裙子也给脱了,修长的双腿将她的瓷白小腿困在身。下,唇角勾起邪笑,“适才我们两个都走了,你不是很不甘心吗?怎么这会儿想跑了?”
“我不是——”音瑟哀嚎一声,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整个给翻了个身,面朝下,背朝上。
萧烬惩罚性的在她臀上“啪”的打了一巴掌,“以后这里我当家,有什么事必须先跟我商量!”
音瑟哪里敢不从,连连答应,此时才想明白,为何他那时与楼雨过那么谦让,原来他早就打算好了,夜袭她!不过这夜袭,其实……她也蛮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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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音瑟梦到的为什么是蝎子?O(∩0∩)O~看书仔细的亲肯定会猜到。
第三零二章 雨过他知道
音瑟本以为这将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没想到他还没有人性泯灭,懂得心疼她,知道她长途跋涉腰酸腿软,一次之后就放她去睡了。
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快爬上了正中,萧烬早已不知去向,不过她现在再也不会担心一觉醒来不见了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喊牡丹进来为她梳洗。
“小姐,您可算是起了!”牡丹端着水盆放在盆架上,走过去拉她过来洗脸。
音瑟揉着眼睛跟着她向前走,“还没到午时,也不算晚嘛!”
臼牡丹抽了抽嘴角,将面巾放入水盆中沾湿,“黎三小姐一大早就来等了,若不是过公子拦着不让她打扰,怕是早就闯了进来!”
“雨过他拦着?”音瑟僵硬了一下,她重点关心的不是黎三小姐,而是楼雨过他拦住了黎芍珍,那就是说……他知道萧烬在她房里!
牡丹见她拿着面巾不动,只好将其夺过,亲自为她擦脸,“是啊,黎三小姐在正堂来来回回的走路,就快将那地皮给踏烂了!”
咎音瑟眨眼回神,抓紧时间洗漱,而后一手捏着一块糕点就朝正堂跑去了。
“诶,小姐,还没梳头——”牡丹拿着梳子在后头喊,自己不过就转身去取头饰的功夫,她家小姐自个儿就跑了,披头散发的成何体统啊。
“不梳了不梳了!”音瑟一边咬着糕点,一边头也不回的对她摆手。
牡丹跺了跺脚,“哎呀”一声拿了梳子和头饰就跟着追了上去。
跑到正堂的时候,她的最后一口糕点刚好咽下去,却噎得不行,直接就冲着楼雨过手上的茶杯去了。
黎芍珍看到一个淡蓝的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一愣之后大叫大跳着朝她扑了过去,“瑟儿,你总算睡醒了!”
音瑟刚抢到茶,楼雨过还正想提醒她慢点儿喝,却被黎芍珍这一扑之下全扑洒了,一滴不剩的都洒在了桌子上。
黎芍珍从后头抱着音瑟,似笑似哭又非笑非哭的嚎着:“瑟儿,你可回来了,我是日日想夜夜盼,总算是把你给盼回来了!”
音瑟噎得难受,再加上她从身后这么一抱一勒,更加无法说话,端着空茶杯的手拼命的够向茶壶。
楼雨过蹙了蹙眉头,对黎芍珍又无可奈何,只得接过茶杯重新倒了杯茶,而后运巧劲儿将音瑟从黎芍珍怀里快速拉出,让她坐在他身。上,亲手将茶杯送至她唇边,喂她将茶水喝下去。
音瑟喝了水终于顺过了气儿,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噎死我了!”
楼雨过似乎猜到她因何这样,疼惜地道:“以后注意些,吃好了再过来,不急于这一时!”
音瑟侧回脸看他,想说昨晚的事又怕说错话,只动了动嘴唇没吱声,黎芍珍这时凑了过来,“瑟儿,你刚刚怎么了?”
音瑟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要不是雨过出手及时,我就被你谋杀了!”
“小姐,小姐!”牡丹从门口跑了进来。
“牡丹,你跟着我干嘛?”音瑟不解地看向她。
牡丹上气不接下气的扬了扬手中的梳子,“我、我来给、给小姐梳头!”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人才注意到音瑟连头发都没梳好就跑出来了,楼雨过将她的长发拢了拢,没有忍心苛责,只是笑了一笑。
音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