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的老鸨除了会调教姑娘们上男人的床她还会什么?黎芍珍单手叉腰不明白那里会有什么事值得音瑟去上门请教。
我音瑟咬了咬嘴唇我哎呀你问这个干嘛!
我当然要问我不问清楚了还怎么去替你办事?黎芍珍瞪圆了一双杏眼一副你怎么不明白事的样子。
你替我去?为什么要你替?嘿她这个临时嫂子还真有点儿秀逗。
黎芍珍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小声道:你现在是公主又是世女万一到了那里有人认出你来怎么办?皇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撞墙!她都沦落到要代表皇族的脸这一地步了!不过黎芍珍说得也对就算她不在乎天凤的皇族但云诏皇室的脸她可不能丢那样她太对不起云沚了。
想了一想她将黎芍珍上下打量了番那你真的替我去?
那是当然谁叫我是你嫂子!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黎芍珍一拍让音瑟觉得她好像不是去趟青楼那么简单好似是要去举炸药包!
音瑟抿唇又思忖了片刻左右瞧了瞧便将黎芍珍拉进了一处拐角之后趴在她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黎芍珍听了一边点头一边说明白。
你这是要用在谁身上?如果她没听错音瑟说的是要向凤姐讨让男人挺起的偏方。
音瑟脸上又是一烧故作平静地咳了一嗓子我现在在写小书正写到这方面就写不下去了所以想去找人请教请教!
行包在我身上!瑟儿你先去那个茶楼等我我很快就回来!黎芍珍对音瑟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将她带到了茶楼然后自己就风风火火地冲往春风得意楼。
音瑟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一面喝茶一面纠结也不知道这马大姐黎芍珍能不能行别没等说两句就把人家场子给砸了。
那边澹台梓煜走过了一条街感觉到身后没有了那急促的脚步声便放慢了速度在走到一处牌楼下终于忍不住停了停微微侧身朝回路扫视却根本没有了那个气喘吁吁的身影眉头一皱又大跨步地朝前行进。
音瑟在茶楼等了半个多时辰足足喝了两壶茶可算是等来了一脸春风得意的黎芍珍。
不感叹那春风得意楼的名字起的好让每个去过的人都满面春风的连女人都不放过。
黎芍珍走到她面前坐下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递给她。
音瑟打开帕子看到里面是个蓝色的药丸愣了愣在现代蓝色小药丸不就是——伟哥?
黎芍珍得意地看着音瑟凑到她面前道:这个叫长乐仙!
音瑟满脸的囧样一听就知道是春。药我要的是让男人可以那个什么的偏方不是这个东西!
凤姐说吃了这个就可以那个什么什么了!
音瑟嘴角抽了抽将那个药丸重新包起来那男人吃完了怎么办?还得给他找个女人?
黎芍珍摸了摸下巴好像不用吧弄一桶冷水就可以了吧!
音瑟瞅了瞅那块帕子那万一这个不管用呢?如果楼雨过吃了还是不行那该怎么办?
黎芍珍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神秘兮兮地递给音瑟你看这个凤姐说她那里现在缺货就把这个配方卖给了我说是想要什么功效的就自己照着配方去配!我琢磨着你写小书这个东西肯定能用得上!
音瑟僵着嘴角将那页纸展开只见题头上写了晃眼的四个字:春药配方!
第一七二章 是你招惹我
音瑟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晕目眩赶紧将纸折巴折巴塞进袖子里藏好大喊了声小二结账然后拉着黎芍珍就跑了出去。
在茶楼门口音瑟千叮咛万嘱咐叫黎芍珍不许将这件事对任何人说起否则她就叫她哥不准娶她!
黎芍珍哪里经得起这种威胁千保证万保证的就差没诅咒发誓了音瑟这才放心在茶楼门口跟她道了别像怀里揣了个定时炸弹一样一步三跑地急匆匆回了府。
躲回房里将门窗全部都关好并落上闩她这才颤抖激动地把那配方打开一项一项的研究。
第一个配方叫做旱苗喜雨露配药为杏仁、丁香、草麻子、白矾、非子各二钱功效若久旱逢甘霖。
第二个配方名为兴阳丹取雄狗胆一个麝香、当门子各一钱功用为耐力持久。
第三个是金枪不倒方麝香五分、樟脑五分、香五分等等功效是长大、坚硬、持久。
第四个
第五个
洋洋洒洒十来种不同功效的春。药配方直看得音瑟满脸通红差点流鼻血。
音瑟本也想用那个劳什子的长乐仙但怕那种做成的东西药效太大便决定还是用这配方里的草药试试就算没用也没什么大的副作用。
但若是按照上面的药方来那制作的过程太麻烦还要捣碎、磨粉和风干等等不仅耗费时间而且太不保险很容易被人发现。
所以她决定将配方中所提到的药全买回来然后一个一个试每日将这些成分分散在专门为楼雨过做的饭菜和酒水里然后她再从旁观察看哪一种有效便给他用哪一种。
第一天她用了第一种配方同时在另外一个房间备了桶冷水而后坐在楼雨过对面等着看他的反应结果是她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他依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怎么办?当然是换药方!第一种不行就第二种可怜的楼雨过在吃完她的春药大餐后依然是神色如常。
这样直到第四天音瑟实在忍不了了决定下猛药用最后一种药方据说是最厉害的一种并同时将凤姐给的那颗长乐仙捣碎了放进茶壶摇匀后连同饭菜一同端进了楼雨过的房里。
目视着楼雨过将饭菜吃完又递给他喝了杯茶她便提心吊胆地坐在他对面假装跟他聊天。
如此等了两刻钟也不见他有什么脸红眼红的现象音瑟心里气炸了锅。
这到底是什么春药?怎么一点用都没有?难道凤姐这大骗子骗了黎芍珍不成?早知道就不该相信黎芍珍这颗白菜整个大脑缺根筋!
音音你怎么了?楼雨过见她神色不对关心地问。
音瑟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又说不出什么便抄起身边的茶杯一口茶灌了下去然后将空杯子重重撴在桌子上没什么!
楼雨过揪了揪眉而后放下茶杯伸了个懒腰怎么这么乏?我要去躺一会儿!
音瑟一听眼睛亮了起来赶紧扶了他到床前眼巴巴地问只是觉得乏?有没有别的感觉?
楼雨过褪了鞋子躺倒在床。上抚着额头只轻嗯了声。
音瑟撅了撅嘴扯了被子给他盖好而后眯起眼睛准备出门找凤姐算账。
可是她刚一抬脚突然觉得双腿发软趔趄了一下绊到了脚踏急忙用双手去扶了床框睁眼四处看怎么觉得有点晕?
随即一股热流从她的脚底开始慢慢上涌到了下腹时让她猛然打了个激灵寒颤而后那热流就开始变得迅猛狂烈蹭的直蹿上了头脸瞬间将她整个人烧了个里外通透。
雨过你是不是没开窗子?怎么这么热?随着她这话说出的同时她的身子已经坐倒在了床。上。
楼雨过没有回答她的话音瑟以为他是睡着了一边摸着热烫的额头和脸颊一边兀自嘀咕:应该不是那个小药丸起作用了要不然他怎么没事?
这话音一落只觉得眼前一个黑影袭来一双手猛的将她的身子向上提去在她刚刚躺好之际一个身。体陡然包裹过来将她牢牢压覆其下。
音音你这几天给我的吃的都是什么?楼雨过抬起脸与她的脸颊保持一定的距离目光迷离地问着。
我没、没没吃什么!音瑟眨着眼睛感觉着面前的他很是模糊有些虚无有些梦幻似真似假的。
没什么?当真?他似是不信刻意将脸压低一分低声问。
被他口中喷薄而出的气息拂面音瑟顿感身子一颤仿佛他口里的气息是一道清冽的甘泉可以暂时缓解她脸上的灼热让她忍不住靠近便不停的点头而后微抬身将脸向他凑去。
楼雨过轻笑一声霍地抓起她的一只手猛然朝他身下拉去一半责问一半地沙哑开口:那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那手里的触感滚烫如火中烧炼的玄铁虽然隔着层层衣料依然将她的手烫得一震。
她吓得眸子立时一清慌乱地想将手缩回他却按住不许她离去什么也不做只是双目似火地将她灼灼注视让她感觉着他的变化、他的涨大。
他如何会不知道她在背后捣鼓的那点事?从第一天开始他就已经有了察觉但那反应不甚强烈他自身还能忍得住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