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走。”容琼皱眉,澄净的眼眸透出几分无奈。
妖冶的面容变得惨白,狐妖人头落地。容琼把那只小玩意捧在手心仔细端详,有点嫌弃地说道:“不好吃。”
小玩意全是布满白色绒毛,蓝色眼瞳布满惧意,外表酷似野猫,体型娇小,名为招财。
修士格外喜爱这类能寻宝的灵兽,加上招财罕见,不少大妖用它诱杀人类。
“这只招财有主。”刀川看出小猫儿的右耳缺了一块,不知道它的主人身在何方。
身着罗衫的女子蒙着面纱,一双美目搜寻四方,她腹部受伤严重,血留不止,身上更是凄惨不堪。
“冰心到手了,容琼还没来这里。”她喃喃自语,摸到空瘪的灵兽袋,混战中自己的灵兽不知道丢哪了。
她自身安危难保,不会贸然去寻找招财,找了处洞穴疗伤。
“乔荔!”
听到喊声,她微微睁开眼,竟看到容琼抱胸站在眼前,心中一悚。再看,面前的男人脸色焦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气若游丝,强心吞下冰心的反噬让她身体比冰窖还冷。
刀川脱下外袍拢在她身上,乔荔腹部的伤势太过严重,他只能像容琼寻求帮忙。
容琼神色莫名:“没有用的,她吃下的是冰心。”
吃下至寒之物冰灵根会修为大增,乔荔是会犯这个险,原以为自己看见她心里不会再起波澜。
乔荔吃力地取出储物袋的疗伤药,递到刀川手心里:“药,帮我。”
脱下外衣掀开肚兜后,伤口触目惊心。刀川小心翼翼地给她涂着药,温热的指腹贴在伤口,乔荔长舒了口气,脑袋枕在刀川肩膀上。
他们鲜少如此亲昵,就如真正互相扶持的夫妻一般。
“你伤得太重,要不要先退出这场试炼。”刀川拂过她的发丝,蒙在她脸上的面纱掉落,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庞。
乔荔唇白且浅,闻言摇了摇头:“不要紧,为什么不回我的信。”
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刀川心里不禁抽痛,不是说他的信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吗?现在又假惺惺的。
“没有必要,你我的婚约早就不作数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刀川一吐为快。
乔荔眼神疑惑,脑海回想得第一幕是刀家被灭门的晚上。
“我不会悔婚的,乔荔她就是我的女人。”少年面对一众人等,像被逼到绝境的孤狼,势必抓住最后能掌控的东西。
现在刀川居然说,他们的婚约不作数了。
乔荔苦笑一声,她应该为此感到开心的。
“他说的是真的?”在外面偷听的易望津不敢置信。
乔家讲究脸面,不会因为刀川家道中落就解除婚约,同样也不会真的把乔荔嫁给他。
容琼伸手挡住了想闯进去的易望津,金乌展翅在天空盘旋,如胜利者耀武扬威。
刀川和易望津打了个照面,看到人得第一秒,刀川发誓他下面疼得更厉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不还挺会说的,哑巴了?”易望津挑眉冷笑,一副要找茬的模样。
刀川不敢多看易望津一眼,拉上容琼:“走。”
“乔荔!”易望津弯腰扶起女子,脸上满是喜悦“我知道有处地方适合疗伤。”
女人置若罔闻,眼神看向另一个方向,情不自禁掐紧了他的手:“麻烦您了。”
他们还没走多远,路上刀川发现了一具修士的尸体。
原以为是被妖兽杀害的,死者上身衣裳整齐,下身裸露。被阉割后的性器只剩根部,连两颗睾丸都没放过,伤口整齐。
“难道是项豆蔻?”刀川心里想道,不免担忧。
项豆蔻是孤女,从小被魔修当作阴炉鼎养,待魔修死后她就疯狂残杀正道男修士。
上辈子项豆蔻死在容琼手里,尸体被吊挂在山下七天,已经没有人形。
容琼发现死者后颈有淡青色的蛛网脉络,留了意。刀刃划破皮肤,流出来的血看不出什么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夜晚尤其安静,秘境里残余的生气逐渐消失一般,死的人多过他的预期,一路上没遇到一个活人。
走到岔路口,他想问走哪边,转过头身后却空无一人。
毛骨悚然的感觉立刻窜上他的后背,一双柔若无骨的手鬼魅般捏了下他的腰:“公子的腰劲不错啊。”
刀川做梦都忘不了这个声音,往后推了好几步,正巧撞到一个娇小的身影。
豆蔻年华的少女,手臂如藕节般环住他的脖子,唇边的胭脂有些浓了。
“我修为低微,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刀川吓得冷汗直冒,期盼容琼能发现自己不见了,他可不想被魔女先杀后阉。
少女的腿悬在半空,猛地凑到刀川面前,红色指甲刮过他眉间的疤,那处肌肤更加敏感细腻。
“你说的对,不过你身上肉好香。”项豆蔻捧住刀川的脸,露出陶醉的神情。
就像毒蘑菇,吃了有害健康。项豆蔻有点纠结,男人蹙眉的神情很为难,明显是强忍恐惧。
她的威名还没远扬到这个程度,一个清玄宗弟子怎么会认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拨开衣服露出香肩,乌木般的长发缠到刀川肩膀,笑得天真无邪:“你不想舒服舒服吗?”
鉴于女孩与女人之间,雪白的酮体,纤瘦柔软的腰线晃得人眼疼,刀川吓得闭上了眼,脑袋极速运转:“我,我对女人不行。”
他耳朵通红,被手指捏着把玩,少女的声音顿时冷了几分:“是吗?”
刀川身体立刻悬空,长发缠住他的四肢,他右手想拔出刀奋力挣扎,不禁发出一声惨叫。
被折断的手骨无力垂下,少女阴森的声音回响:“再动就废了你的腿。”
头发几乎蒙住了他的视线和耳朵,项豆蔻在检查他有没有说谎。
刀川没想到人倒霉起来真要命,性器被仔细抚摸,他回想前世死的惨状,勉强压住了性欲。
“咦。”手指掰开阴唇,因为四肢被缠住,刀川下身暴露得彻底,能感知到目光盯着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项豆蔻会放自己一马的,他知道的。
“这里肿了,是刚吃过男人的大鸡巴?”敏感的屄肉被大力扇了一下,刀川早有预料,紧咬牙关不泄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豆蔻以别人的痛苦取乐,他若是惨叫只是助兴。
扇他的人应该是项豆蔻的傀儡,此人全脸被金羽面具遮得严实,是她得意的炉鼎。
“荡妇,骚货。”项豆蔻没再遮住他的眼睛,表情阴沉地可怕。
两根手指强暴低插进嫩逼里,疼得刀川泛起眼泪,却没有一声求饶。
手指往深处顶弄,碰到了那层软膜,项豆蔻的声音瞬间高昂了几分:“原来还没被人肏过。”
刀川脑袋轰得炸开,伸进来的不是那个金羽的手指,是项豆蔻的手指。这算什么?他在被一个只有他肩膀高的小女孩指奸吗?
说不清是愧疚还是羞耻,刀川忍不住祈求:“都是别人的口水,里面很脏。”
这句话迟迟得不到回应,双腿之间的手指抽出,突然盖上一层轻薄布料,刀剑割开头发撕拉一声。
刀川终于重见光明,脸色变得惨白。容琼的身影几乎把他整个人笼罩,剑身削掉了几根手指。
还有其他人在。他们在这里听多久了?难不成从他刚开始被玩弄就一直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刀川有些喘不上气,这无疑是把他的自尊踩在了脚底,别人会怎么看他?
他来不及多想,就迎上了容琼怜悯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