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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谁说的,反正欢欢既然是我们秦家的孩子,自然就要认祖归宗,你带何以纯和欢欢一起回来,我要好好问问她,看她到底想怎么样!她要是安安心心嫁给你,本本份份做我们家的媳妇,以前的事我也就不和似较了,如果她要攀叶家的高枝,那也没关系,把孩子还给我们秦家就行!”
听苏月琴说话的语气极不客气,而且对何以纯好象有很大误解,秦晚来正想解释一下,就听到杨梅在滑梯那边惊叫欢欢的名字,远远看去象是出了什么事,秦晚来匆匆应付了一句说明天回去之后再说就挂了电话。
孩子的身世两家没有好好的沟通,突然之间又查出了癌症。要怎么说才好呢?最好的自然是何以纯别再和他闹腾了,原谅他的过去,他们一起陪孩子治疗,反正钱不是问题,欢欢的病治疗的希望是很大的。但何以纯始终不答应和他在一起;有些事办起来就没那么方便。
“小姨,有件事我想先跟您说一下。”想来想去,秦晚来决定还是先和杨梅说一下,如果一定要瞒何以纯几天,先和杨梅说了,到时候也好有个人帮着他说话。
“什么事?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刚刚输血太多了?应该在医院休息一下再走才好的。”杨梅见秦晚来脸色不好,还以为是输血的原因。
秦晚来的身体素质很好,输些血给欢欢影响不大,让他难受的是欢欢的病情,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何以容住的小区已经到了,找了个车位利落地将车停了之后才缓缓道:“欢欢得了白血病。”
“什么?”杨梅本来正去拉车门准备下车,拉了一下没拉动,突然听到这么一句,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连忙转头去问,声音都有些变了。
“本来想回了西安再说,但这么大的事也不能瞒着您,只是我怕以纯一下子接受不了。”
“你你是不是听错了?医生医生不是说欢欢没什么事吗?”别说以纯不能接受,她也无法接受啊,杨梅虽然一向遇事冷静,但只要涉及以纯和欢欢的,她还是无法镇定。
“刚刚是我让医生别说的。”
“这怎么会这样呢,咱们欢欢这么乖这么可爱怎么也会摊上这样的病。”福利院里有很多因为生下来有缺陷而被遗弃的孩子,杨梅是见怪不怪了,但事情出在欢欢身上,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我已经打电话问了朋友,白血病西安方面也可以治。今天的医生说的是得先用药物治疗一段时间,先控制住癌细胞,再做手术。以欢欢目前的情况,暂时是不会有事的。所以,我觉得不能太着急,一时间我们对这个病了解的也不足够,不知道国内到底哪里的医院最好,所以还是先回西安,找些关系,再制定一个最好的治疗方案。您觉得呢?”
“嗯,上海这边咱们什么关系也没有,这个病估计治疗时间不短,先回西安比较好,那赶紧买票吧,明天我们就回西安。”
“那您觉得是马上告诉以纯好,还是回西安再说比较好呢?她刚刚就已经吓坏了,我真是不敢说。”
杨梅叹了口气,沉吟了一下才道:“那就回西安再说吧,纯儿要是知道欢欢得了那样的病真不知道会多难受。”
“以纯如果不知道欢欢有病,不会这么快回西安吧?以容这边”
“以容这边我看什么事也没有,我的火车票不管了。一会儿你去买机票,把纯儿的也一起买了。以容问题不大,我会说服以纯回去的。”
“好,她知道后可能会怨我瞒着她,但我是真的怕她知道了受不了,我听医生说的时候都一万个不愿意相信”秦晚来第一次尝到了害怕的滋味。其实已经有好多个第一次,都是欢欢这个小精灵带给他的,他到现在都还有点希望自己不过是在做梦。
“我来和纯儿说吧,这个病也不是不能治。”叹了口气;杨梅镇定了很多,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可能生病,虽然这样的病落在欢欢这样的小可爱身上,真的让人难以接受,但不接受又能怎么样?也只能接受并猾治疗吧。
以纯好歹也是在医院工作的,病患也见得多了,好好说,难受归难受,总还是能够接受的吧。心痛难当那是在所难免的了。
“那我上去给欢欢拿套衣服,您也不用去医院了。以纯在呢,我一会儿也要过去的。”
“好吧。”杨梅虽然接受了欢欢生病的事实,整个人还是象一下子老了几岁一样没了精神,说话都没了力气,“机票的事就麻烦你了,等一下我把身份证号码写给你。”
阿姨开的门,进屋后,杨梅就回了客房,秦晚来也跟过去拿了一套欢欢的衣罚等杨梅写好身份证号码他收好之后就准备离开。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欢欢呢?”何以容本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秦晚来和杨梅两个沉着脸回来就进了客房,觉得有些奇怪。秦晚来和杨梅两个一个穿的黑衬衣,一个穿了黑底红花的上衣,何以容没走近,到是没看到他们身上沾了血,但没看到欢欢见秦晚来从客房出来马上问了一句。
“欢欢和以纯还有叶向东在一块儿,今天晚上应该不回来住吧。”秦晚来简单答了一句就向外走了,没说欢欢的病,也没说她受伤住了院,反正何以容也不方便出门,跟她说了也只是多个人担心而已。
杨梅心里难受,也懒得说话,关门换了件衣服就躺下了。何以容以为秦晚来不高兴是因为以纯和叶向东带了欢欢去玩的缘故,也没有多问。
秦晚来开车经过一家机票火车票的售票点,先去买了机票,到是买了明天的,但只有晚上十点的了,不过没关系,回去后叫人去接机就是了,反正能到家。
车开到医院门口的露天停车场之后,看着楼体上那个鲜红的‘十’字,秦晚来心里突然很难受很难受。想到欢欢这么小就要天天和医院打交道,可能还要接受那种会掉头发会恶心难受的化疗就心疼得不得了。
想想**那边还没有安抚好,回去只怕还有额外的麻烦,秦晚来揉了揉额头给苏月琴打了个电话。
“你还知道打回来啊,先前干嘛又挂我的电话!”苏月琴语气仍是不太好。
若是平时,苏月琴要是不高兴的话,秦晚来总是会有许多话来哄她开心的,但他今天可是没有心情。
“妈,欢欢出事了。”
“欢欢?出出了什么事?”事关孙女,苏月琴也没空生秦晚来的气了。
“欢欢中午受了点伤。”
“啊!怎么搞的?怎么会受伤的呢,这么多人连个孩子也看不好吗?”
“妈,欢欢今天是我带出去玩的。”秦晚来皱眉道。
“那怎么搞的嘛!”苏月琴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唉,你哪里会带孩子呢,孩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伤到是不严重,不过”秦晚来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但仔细想了想还是语气沉重地说到了重点:“我今天给欢欢输了血,医院方面看她出血太严重,做了些别的检查,结果发现发现欢欢得了白血病。”
“你说什么?白血病?这这是真的吗?”苏月琴这会儿可真的急了,虽然她现在对何以纯有了点不太好的看法,但对欢欢还是非常喜爱的。
“应该没有错,以纯还不知道,现在只有我和小姨知道,明天我们会带欢欢回来,再找几家医院去做仔细的检查。”
“这真是真是唉,怎么会这样呢?那我先帮着联系一下医院方面。”苏月琴也有点慌了神;到了她这个年纪;不愁吃不愁穿;最希望的就是儿子能结婚;自己能抱孙子;最害怕的自然就是生病了;结果老的没什么事;这大病倒是落在小孙女身上了;孙女都还没正式认回来呢;这可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