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画阑脸色更差了几分,连一贯慵懒的笑意也不知何时从唇角退去,唇角抖了两下,反唇相讥:“那抓住朱雀把柄,胁迫她就范的霍公子还不是比本座更卑鄙?”
霍游仙无言以对,只得心虚地小声狡辩:“我这可是为了苏陌着想,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咦?难道霍公子不是冲着想试一下从未穿过的新嫁衣才演的这出好戏?”
霍游仙一怔,脸上似有若无地浮起一抹红晕,悄然避开对方逼视的目光:“你说什么鬼话,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对这么艳丽的东西感兴趣?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苏陌趁那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偷偷凑近瞳影耳边,小声示意:“走吧。”
“你们两个要去哪?”
正当二人想要偷偷溜出去之时,霍游仙忽然停下争辩,猛然回头瞪视着苏陌。
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苏陌轻咳一声,冲霍游仙展颜一笑,紧接着拉住瞳影,转身就跑。
“喂,苏陌!都说了瞳影不行了你怎么不听我的忠告呢!”霍游仙在一边急得直跳脚,作势就要追上去,谁知脚下不幸被裙摆绊了个趔趄,一个狗吃屎扑面跌倒在地。
梦画阑冷嘲热讽地撇嘴轻哼一声:“你还是省省吧,恋爱中的人不是傻瓜就是聋子。”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原本想写个与众不同的抢亲,结果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场闹剧,请原谅我的无能吧……ORZ不过真的只是场闹剧这么简单么?嘿嘿……卖个关子,请拭目以待~
PS:关于主角定性:文案上明明说是冷淡面瘫受,可事实上完全不是啊喂!
那么让我们来看一下如果苏陌真的变成冷淡面瘫受的话,情节会是什么情况。
瞳影:苏陌,跟我走。
苏陌:……(呆)
瞳影:你要违抗我,可知道后果?
苏陌:……(呆~)
瞳影:苏陌,别逼我干出让你后悔的事。
苏陌:……(呆~~)
瞳影: 。 。 。 = =|||
苏陌:(歪歪头,一脸茫然)你好,请问你哪位?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瞳影深受打击,风中凌乱后蹲在角落种蘑菇)
对付面瘫神马的必须是温柔耐心啊有木有!腹黑神马的只能风中凌乱后蹲角落种蘑菇下场啊有木有!
咳咳……因此为了能让我们的故事继续下去,请无视坑爹的文案吧!
以上。鞠躬。
☆、第七十章
春寒料峭,草色微露的官道上一匹黑亮骏马扬蹄飞驰。少年一身水色长衫,纠缠着披散在肩头的青丝,飞舞如云。抖手扬鞭,大喝一声。骏马长嘶,喷出一团鼻息,如离弦之箭加速俯冲出去。
坐在少年身后的男子着实醒目,除却一身奢华无比的嫁衣,独是一张绝色资颜,举目投眉间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苏陌神色凝重,一面加快了速度,一面时不时瞻前顾后,没料到事情会是如此顺利,只怕节外生枝,心中总是有些惴惴不安。然与之相对,坐在后面的瞳影倒是一脸悠哉的模样,一路颠簸得无趣,脸上俨然带了几分倦意。
忽地他像是萌生了什么有趣的念头,不怀好意地略略勾起嘴角,脸上瞬时倦容全无。动作间,原本还环在苏陌腰上的手已然悄无声息地挪移了位置,从他衣缝处滑了进去。
苏陌本是全神贯注策马扬鞭,全然没察觉身后的异样,待感觉到左胸处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脸色蓦地一僵。
即刻换做单手控缰,腾出右手伸进衣服里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谁知未等他抽手而出,右面的一只手也探了进去,修竹般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巧妙地刺激着身体的敏感部位。
苏陌脸上一烫,贝齿紧咬下唇,回头狠狠地瞪视过去。
“你做什么?”
弧度优美的下巴从身后抵上肩头,一口清气轻飘飘地吹散耳畔青丝,蛊惑人心的沙哑嗓音羽片般摩挲着耳膜。
“你说呢?”
声中带笑,意味深长。
“你疯了么?快把手拿开。”苏陌脸色煞是难看,双颊酡红,两抹罥烟眉紧紧地扭结在一起。不适地扭动了一□子,谁知对方更紧密地贴合了上来。
湿润的朱红舌尖沿着耳廓轻舔了一下,陡时一股酥麻感通体而下。控缰的手一抖,勒得骏马长嘶一声,飞扬起前蹄。
苏陌感觉浑身血液开始飞速回流,一口气涌入身体的某一处。心虚地四顾一番,所幸不是商贸繁忙时节,官道上也就稀稀拉拉地几辆马车拉着货物,沿途的几个旅人被马嘶声惊到,都诧异地看过来。苏陌尴尬地轻咳一声,一时羞红了脸。
然未等他调整好心态,腰上就明显感到顶上了一块滚烫的硬物,脸上一阵红白,一滴冷汗顺着额际缓缓滑下。
“等、等一下,那是什么?抵在我腰上的奇怪东西是什么?赶紧给我拿开!”
苏陌大惊失色,差点大呼出声。
“偶尔在马背上做做也不错嘛!”饶有兴味的声音带着巧笑从身后幽幽飘来。苏陌几乎要晕厥过去,脸色一片刷白:“你在说什么鬼话!”
“不想么?明明都这么有感觉了。” 随着坏笑声轻飘入耳,四处游走的手指不会好意地爬到他身下某一处,重重抓住,又缓缓松开。
尖利嘶鸣声从脑海里闪电般一闪而过,□的浪潮转瞬间将自己吞没,弓起背脊,呼吸也无法控制地急促而炽热。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苏陌一脸惊恐地怒目而视,对着那张依旧玩世不恭的笑脸,双目几欲喷火。
“你敢进来,我就把你扔下去!”
然而,片刻之后,咆哮威胁都化为了一声倒吸凉气的轻吟。他苦闷地闷哼一声,憋红着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渐次被□重重晕染,风韵到极致。
随着马匹的颠簸,只觉得全身都在猖狂地尖叫,一波又一波海啸狂澜将自己一口气托上云霄。然而,与此同时,脸上还要极力保持冷静淡然的状态,两撇眉毛苦涩地纠缠在一起,嘴角微颤,表情实为诡异。这内外冷热的双重煎熬搅得苏陌头晕脑胀,恨不得就地挖个洞藏起来。
欢快地小跑着的骏马好像微微察觉到主人的异样,侧过脑袋想要探个究竟,却引来苏陌狠狠一记白眼,哆嗦一下,识趣地灰溜溜转回头去。
二人下了官道,沿小路一路摸进洛阳城,挑拣了人少的侧门,乘着护城河的水流坐船直抵清平湖上的湖心岛。
刚一下马,苏陌就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几乎是硬生生从中折断,而罪魁祸首倒是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兴高采烈地四处摸索着熟悉他的小木屋。
瞳影顺着墙根一路摸过去,没走几步便到了头,轻声啧了下嘴:“苏陌,你就住这么狭小的地方?”
苏陌强忍着剧痛,一摇一晃地扶墙走进来:“我的小破屋哪能跟瞳教主的奢华卧室比啊!”
“也是,床也好小。睡得下两个人么?”说着已经从床头摸索到了床尾。
苏陌被折腾得浑身散架,早就是一肚子怨气,心想这家伙还嫌七嫌八的,当下没好气地轻哼一声:“嫌床小就一个人睡地上。”
谁知瞳影下一秒便兀自点头,自言自语道:“小一点也不错,不知道做起来会不会更刺激……”
苏陌脸上一苦,连咆哮的力气都省了。
每日泛舟捕鱼,与闲云野鹤为伴。这清闲惬意的日子过得有时连自己都会心生疑窦,生怕只是一场易散的梦境,睁开眼时,一切都会灰飞烟灭。
然而每当载着黄昏而归时,看见那个美丽绝伦的男子坐在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