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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是樊将军啊!有什么事情吗?”那刘山河其实心里很明白,这樊哙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的。不过,他却只能是明知而故问,以守而为攻。先听一听他的说法,然后自己再行裁决,那岂不是更好吗?
“啊,三……汉王,樊哙想问一下,汉王此番选大将军,究竟是想选什么人。嗯,其实樊哙也并不是有什么想法,只是,只是,只是樊哙心里感到十分的疑惑而已,还请汉王为樊哙释疑。”那樊哙双膝跪倒在刘青山的面前,沉沉吟吟地回答道。
“攀将军,本王不日之前,可是曾经颁诏,对于这一件事情,不许任何一个人来打问。对于本王的这一道王诣,你难道不知道吗?还是故意想违背王命啊?啊?”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刘山河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三哥,我呢,也就是想问一下,也就是想问一下而已,你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三哥啊,嘿嘿,嘿嘿,这样的事情,你不能对别人说,还不能对我说吗?咱们可是兄弟啊!三哥~~~”那樊哙虽然是一个粗鲁之人,可是,在很多的时候,却也很会人情世故的。其实他早就想好了,来到了这大殿这,见到了汉王之后,也只有跟他多套套近乎,那樊哙虽然是一个粗鲁之人,可是,在很多的时候,却也很会人情世故的。其实他早就想好了,来到了这大殿这,见到了汉王之后,也只有跟他多套套近乎,这样的话,自己也才有可能从中知道一些真实的信息。
“樊将军,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吗?啊?现在,你可是在大殿之上,而不是在家里!哼,虽然说,在家里咱们是兄弟,可是,在这里,你我却是君臣!怎么,连这么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吗?在这大殿之上,居然还跟我称兄道弟,哼,成何体统,这简直就是不成体统!”那刘山河不由得越说越气。
其实,也倒并不完全就是单单因为这樊哙今天的对于自己的冒犯,这家伙,一直都是这样,在很多的时候,还真的让自己感觉十分的头痛。哇靠,这个家伙,是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啊啊~~~”刘山河的一番话,让那樊哙竟然一时无语。不过,他的脑瓜转得还算快,又加上他善于嬉皮笑脸,于是,便嘻笑着说道:“啊啊,啊啊,三哥,三哥啊!虽然说咱们在大殿上是君臣,可是,咱们在家里,那却也是兄弟啊!虽然说咱们在大殿上是君臣,可是,咱们在家里,那却也是兄弟啊!虽然说咱们在大殿上是君臣,可是,咱们在家里,那却也是兄弟啊!虽然说咱们在大殿上是君臣,可是,咱们在家里,那却也是兄弟啊!嘿嘿,嘿嘿,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把你这个兄弟给忘了吧?嘿嘿,嘿嘿三哥,你看,这会儿,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你想啊,要是有什么外人的话,我樊哙就算是再没有脑子,我也不会问这一件事情啊?
“所以,所以,三哥,嘿嘿,嘿嘿,我想,你还是跟我说一说,你还是跟我说一说吧,唉,这可把我给闷坏了,这可把我给闷坏了啊~”那樊哙现在可是越说越近乎了。君臣礼仪?球!跟老了还讲什么君臣礼仪?害怕?球!当年在那鸿门之宴之上,那可是刀枪林方啊,杀气森森!怎么着?老子压根儿就没有把那项羽的千军万马放在眼里,照样在在那项羽的面前,历数着他的过失。哼,相比来说,今天这点事情,那又算得了什么呢?哼!
那樊哙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拿眼珠子,向着刘青山那里察颜观色。当然了,他也是害怕真正激怒了这汉王。曾经刚刚入汉的时候,为了火烧那五百里的古栈道,他刘山河,就算是面对着所有的人的跪求,也一点儿不含糊,其主意之坚决,那可真是令人惊叹!
一想起当初为了火烧那五百里古栈道时的情景,自己跟这汉王还闹了一些不愉快,那樊哙便不由得有着元姝感慨。
第237章 任谁为帅7
一见到那萧何终于来了,刘山河不由长叹一声,道:“唉,丞相啊,这韩信,看来确确实实正如你所言,真正是个大才。而且,还有那张良张子房先生的举荐帛书。这样的话,我自然会重用于他。可是,他在我们汉军之中,根基太浅,籍籍无名,就这样让你当三军的主帅,我是深恐三军不服啊!所以,特意找你来商量一下,如果有人不服,该怎么办呢?”
“而且,就在不久之前,那樊哙便直接到大殿里来过,问及拜将之事。很显然,那家伙便是一个刺儿头啊!而这三军之内,如那樊哙者,只怕是不在少数啊!丞相,不知道丞相以为,这事情该解决啊?”刘山河把自己的想法向着那萧何可是和盘而托出了。
那萧何笑容可掬,向着那刘山河微微的一拱手,道:“大王,其实这事吧,还真是可以理解的。想那韩信,虽然有着如此之大才,不过,他来到我们这蜀地三年了,却一直都没有立过寸功,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一般的效仿。这样的话,一直都比他居于高位的那些将军们,想那韩信,虽然有着如此之大才,不过,他来到我们这蜀地三年了,却一直都没有立过寸功,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一般的效仿。这样的话,一直都比他居于高位的那些将军们,无论是樊哙,还是夏候婴,还是周勃、曹参等,他们的心里,也肯定不全心服月服的。只是,他们的表现方式不一样而已。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我们却立那韩信为大将军,这确确实实会让很多的人不服。而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在我们拜将的那一天,还真的说不上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们还是早做防范为好。
“特别是,像樊哙将军这样的人,本来就是那种社稷之臣,同时,又一直勇猛无比,甚至是功高盖主,这样的人,当然不服。如果我们不早做准备的话,到了时候,还真的说不上,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出来。所以,大王所虑极是啊!”那萧何根据当前的情况,把自己的相法也都一一地做了分析。
那刘山河听了之后,不由得连连点头称是,陷入了沉思状。半天之后,那刘山河才若有所思地说道:“嗯,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在我手下的这些武装之中,那曹参很是老实,那周勃却相当的木讷,而那夏候婴呢,则是十分的听话。这些人,都没有什么事情。嗯,也只有那樊哙,性情鲁莽,桀骜不训,最难办。”
应该说,那刘山河对于手下的了解和掌控程度,那可是别人所无法比拟的。而这一点,无疑,也是他之所以能够成功的一个最为重要的因素。而他的这一特点,在这个时候,便已经开始展露出来了。
“嗯,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届时如果真的会出现什么乱子的话,那么,看来也只能会出在那樊哙的身上。嗯,这个家伙,有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头痛!”刘山河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摇着头,一副大伤脑筋的样子。
“啊,大王,为臣斗胆直言,不知道大王是看重天下呢,还是看重那手亲情呢?”那萧何看似笑着,其实是颇具深意地问那刘山河。对于那萧何来说,凭借着自己对于那刘山河的了解,也凭借着自己跟那刘山河的几乎就是无人可比的那一份相知和信任,他觉得,有一些话,还是提前当面跟刘山河说出来为好。不该逃避的,也就坚决不能够去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