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不能再喝了。”
鸿煊雍容一笑,“这是在养心殿,难道不作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岂不是可惜?”
“惊天动地?”白徵浑身一怵。
下一秒,鸿煊便轻轻揽住了白徵的柳腰,将她拥入自己怀中。
白徵大脑一片空白,心怦怦乱跳不止,她已经完全不知如何是好。鸿煊真是太漂亮了……白徵闭上了眼睛……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抗不住他的魅力,更何况,他还是太子。
若是今夜怀上了他的孩子,将来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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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大门被踢开。
圣零鹭泽来的很及时。
鸿煊与白徵两人只是相拥,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圣零鹭泽的到来,让白徵煞白了脸。鸿煊的浑身也僵住了,转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圣零鹭泽,双臂却紧紧箍着白徵的柳腰,不让她离开。整个养心殿,安静地不能再静。
宫女们各个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但凡往日圣零鹭泽驾临养心殿,都会有专门的仪仗前来通报。而这次,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捉奸’的场合。
鸿煊怒目而视。
“你要抱她多久?”圣零鹭泽话语里听不出一丝怒意。
鸿煊挺直了胸膛。将白徵拨到了身后,护着她。
圣零鹭泽冷笑,“你就这么欲求不满?”
这句话让鸿煊羞红了脸,气势上也弱了三分。“你偷窥我。”
“白徵,出来。”圣零鹭泽说。
白徵浑身一个哆嗦,从鸿煊身后走了出来。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刚刚的琴弹得不错,”圣零鹭泽的眼神高深莫测,谁也不明白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来,给朕弹几首,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也不要停下。”
“是、是。”白徵咬牙站了起来,费尽力气才让自己的膝盖停止颤抖,挪步走到了屏风内。
不直到圣零鹭泽为什么还要要求自己弹琴?
白徵没有敢抬起头直视圣零鹭泽,但是从话语里并没有听出任何一丝有听琴的雅兴与闲情逸致。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很快,白徵便知道了答案。
圣零鹭泽挥退了所有宫女。隔着屏风,白徵能看到养心殿的所有宫女都被圣零鹭泽挥退。连他的贴身太监小耳朵也回避了。白徵手指一颤,音节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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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的另一边。
圣零鹭泽将鸿煊压在了桌子上,伸手便探入了鸿煊双|腿之|间紧紧闭合的蜜穴。
鸿煊惊愕万分,脸色惨白。
压低嗓音说道,“圣零鹭泽,你这只猪!白徵还在!”
“你喜欢她?”
鸿煊扭头费力地看着背后的圣零鹭泽,眼睛一瞪,“她照顾了问我十几年!”
圣零鹭泽用膝盖分开了鸿煊的双腿,吓得鸿煊连忙噤声。
“是不是跟她在一起,比跟朕在一起要舒服?”圣零鹭泽问道,“不用忍受一番痛苦,便能爽到?”
鸿煊一手被圣零鹭泽按住,只好用另一只手费力的去拨动阻止圣零鹭泽。
因为姿势太过别扭,所以做起来很困难。
鸿煊气喘吁吁,抬起头喘了几口气便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倒抽了一口冷气——若是挣扎的动静太大,不小心弄反了这些金盘玉器,摔在地上惊动了还在抚琴的白徵,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就在鸿煊发呆的片刻,圣零鹭泽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玉壶,里面还残留些许烈酒。
掂量了一下后,便掀开了鸿煊衣襟下摆。
顾念这屏风另一边还在弹琴的白徵,鸿煊不得不压低喉咙,呜咽了一声。只感到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下一刻,便感到了有液体顺着自己的臀缝润湿流下。
鸿煊惊慌万分,紧张地转过头去。
第172章 不安分的心
玉壶中的酒液从壶嘴中倾泻而出,形成很细很长的一段水柱,鸿煊浑身一紧,透过水柱看到了圣零鹭泽一张并没有愤怒的脸,这让鸿煊莫名地感到害怕。
按照常理,他本该生气。可是他竟然比预料中的要淡定许多。
下半身已经被淋湿,又在圣零鹭泽手掌的搓揉下,湿哒哒的,说不出的难受。
圣零鹭泽用他浑身沾满酒酿的手指去挑|逗鸿煊胸膛的敏感处,只见鸿煊咬牙,狠狠骂了一句,“死开。”他的身体在颤抖,连发出的声音也惊悸无比。
圣零鹭泽的眼神落在了鸿煊脸上。
鸿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你不是已经戒酒?”圣零鹭泽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了鸿煊下|身湿润的蜜穴,淡淡地微笑着问道。
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他一直在欺负自己,为什么会感到一种异常的平静与镇定感,心甘情愿地接受圣零鹭泽的摆布。
仿佛处心积虑的目的已经达成。
琴声悠扬,鸿煊痛苦地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地震惊着——
“今天早晨朕问你的问题,你想到答案了吗?”
圣零鹭泽伏在鸿煊背上,低声问道。可爱柔软的蜜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幽幽地张开着小小的湿漉漉的洞。圣零鹭泽并不着急进入,只是故意将胯间的硕大放到穴口摩擦,若有似无地撩拨着。
鸿煊坚决缓慢地摇头,务求使他清晰得到讯息。
鸿煊原本勾|引白徵,目的就是要背着圣零鹭泽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唯一的乐趣就是圣零鹭泽不会知道。
如今已经被他抓了个正着,这场‘惊天动地’的大事已经毫无意义。
不如索性破罐子破摔。
“每天晚上,我都会搂一个人上|床睡觉。无论你来还是不来。”鸿煊说话的时候心里平静至极,连他自己听着都颇为吃惊。
圣零鹭泽额头上顿时凸显青筋,一个挺身,刺入了鸿煊身体。
阵势太猛,鸿煊下的大惊失色,慌忙咬唇强迫自己吞咽下惊呼,一不小心,碰到了桌边的银盘。
银盘里放着几个水果,全部顷刻间掉在地上。
橙子在地毯上滚得老远。
仿佛害怕弹琴的白徵不知道屏风另一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耀武扬威地透过屏风下半大的缝隙,滚到了白徵的脚边。
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
鸿煊还在硬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如果白徵此时此刻走出来,着实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圣零鹭泽朝屏风吼道,“弹!”又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鸿煊,不疾不徐地说,“十面埋伏。”
鸿煊扭头,怒视着身后的圣零鹭泽。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见了再度响起了慷慨激昂的琴声。
“草,鹭泽,你让她弹十面埋伏,你真狠。”鸿煊咬牙,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
圣零鹭泽扬眉,颇轻松地柔声道,“朕哪里狠了?朕从来都没有忤逆过你的意愿。只要你回答出朕给你提的问题,朕便放你自由。”
鸿煊脸色并不好看,圣零鹭泽在自己体内的欲望越长越大,很难受的充斥着。终于说了句良心话,“我怕冷,你不在,床|上很空。我需要有人给我温暖。养心殿里多的是巴不得为我暖床的人。”
圣零鹭泽的心软了。
他推出了鸿煊的身体,将少年拥入怀中。
用手指拂去鸿煊额头沁出的冷汗,眼光重新落在了鸿煊的脸上。仔细端详着被欲|望覆盖着的俊脸,喃喃说,“真是太美。”
“他们说,我的眼睛能勾住你的灵魂。”鸿煊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圣零鹭泽,咯咯地笑了起来,“而我觉得,应该是你的灵魂勾住了我的眼。”
“为什么这么说?”圣零鹭泽来了兴致,伸手去揉|捏着鸿煊胸膛处两颗挺立起来的红豆。
鸿煊捉住了圣零鹭泽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分身处,让男人给自己套弄。如今的鸿煊已经颇为享受圣零鹭泽的‘服侍’。
鸿煊闭上眼睛,双手攀上圣零鹭泽的脖颈,愉悦地感受着下|体触电的快|感,悠悠地回答,“我从来没有能够这么专注地看一个人,除了你。”
“鸿煊,你是否喝多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