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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没有问题。”赵海生马上答应下来。
“那第二个方法是什么?”
“第二个办法是把海鲜出给一些酒楼和饭店,但是这些酒楼和饭店并不主打海鲜,我的计划是想找一些高级的酒楼或者是饭店,由于这些酒楼或者是饭店与你的酒楼的面对的消费大众是不一样的,这样一来也不会与您的酒楼形成竞争。但是这个对于我来说实行起来可就有点难度。”赵海生把自己的第二个计划讲了出来。
孙志成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样对于他和赵海生来说都是一个好事,听到赵海生说这个方法实行起来有困难,他马上问:“什么困难?”
赵海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广州市,我认识的人可不多,那些高级的酒店什么的,我也不可能就这样跑上门去卖海鲜,不知道孙老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
赵海生可是知道用不了几年这个日日鱼巷在广州市这个地方可就声名鹊起,日后更是成为广州饮食界的一个老字号招牌,这里面除了东西地道之外,这人脉肯定也起了重要的作用,所以赵海生才打起了孙志成的主意,而且他相信孙志成也会帮这个忙的。
“行,这个没有问题,只是你可得好好准备一下,这些大饭店要求可是比较高的。”孙志成没有考虑太久就答应了。
赵海生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我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些好海鲜,然后再麻烦孙老你安排一下。”
“好,没有问题。”孙志成答应了下来。
解决了这个大问题,两个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对于赵海生来说,则完满地解决了下一步展的问题,而对于孙志成来说则是成功地避免了其它的竞争对手从赵海生这里得到好的海鲜食材,所以说是真正的共赢。
离开了孙志成之后,赵海生把其他跟车的人打着找一个招待所住下来之后就带着潮磊和小六子满广州城转了起来。
“干什么呢?老大。”小六子和潮磊都不明白赵海生这是在干什么。
“找铺面。”
“找铺面?”潮磊和小六子愣是吓了一跳。
赵海生点了点头,说:“当然啊,你们想一下,我们现在那里的海鲜越来越多,单靠卖给酒楼,他们可吃不下,所以还是得卖给广大的劳动人民才行啊,这些才是最大的消费群体呢。”
潮磊狠狠地点了点头,他们知道海生说得没有错,现在每天打回来鱼虾越来越多,再不想出路,那可就麻烦了。
“哈!不就是开个鱼档嘛,老大你讲什么铺头,害得我都听不明白。”小六子这下可听明白海生说的是什么了。
“没错,就是鱼档,哈。”赵海生愣了一下也说。他这才想起在自己家乡,可没有什么铺头这种说法,卖鱼虾的地方就叫鱼档。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赵海生在广州城区里不同的地方选了十五间临街的铺面。
潮磊和小六子再一次让赵海生的手笔吓了一跳,最后终于忍不住问:“我说老大,你是不是弄得太多鱼档了?”
赵海生摇了摇头,说:“不多不多,这广州城这么大,十五个鱼档还少呢,不过呢,我们就先开着这么些吧,等有钱了就再说。”
当赵海生找到了泥瓦匠谈好明天去帮自己改造一下那些铺面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了。
“走我,我们找地方吃饭去。”把明天的事情安排好之后,放下心来的赵海生大手一挥,带着众人找吃的去了。。
第一卷大海啊,我的故乡!第二十四章赵海生的海鲜连锁店上 广州被称为“食在广州”,这吃自然是到处都是。赵海生一直都认为要想吃到地道的东西就得去大排档,真正的物美价廉!
去大酒楼吃东西,吃的不是东西,而是环境和服务!对于赵海生来说,永远是吃的东西是第一位的,环境和服务,只要基本满意就够了。再说了,他一直都认为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人在旁边招呼是一件很让人痛苦的事情。
吃东西要的就是自由自在!大排档有的就是这种感觉。
电灯在这个时候还是一个稀罕物,就算是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现在也不可能象后世那样霓虹处处,带着潮磊等人在小巷子里七捌八捌,直到赵海生闻到空气之中传来的一股熟悉诱人的香味时,他才停下了脚步。
狠狠地抽了一下鼻子,赵海生知道他找的就是这股味!
抬头往前望去,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口,摆着十来张桌椅,而巷子的一个角落处那个闪着火光的地方正是大灶所在!
“走!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吃!”赵海生带头向那里走去。
牛河是广州最主要的街头食品之一。用广州话来说就是便、靓、正,油足,有肉有青菜,又饱肚,就算是最饿的人,一碟牛河下肚子都能顶半天饱,所以受到人们的青睐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老板,来四盘炒牛河,两干两湿,再来四盘炒花甲,还有,帮我把这几斤蟹煮熟了,再来一箱啤酒。”几人一坐下,赵海生大叫道。
都是干的体力活,忙完之后喝上几瓶酒然后微醉的时候再大睡一觉可是一个不错的享受,所以啤酒是一定要的。
“碰一个!”
赵海生、潮磊、小六子等人一个拿起一瓶啤酒,“嘎”的一声咬开瓶盖,“叮”地碰了一下之后就仰起头来把瓶嘴塞到嘴里“咕咕”地灌了起来,一直到大半瓶的酒消失不见之后才停了下来。
赵海生抹了一下嘴角的酒渍,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吐出一股酒气,冰冷的啤酒一通猛灌了下去,他感觉到全身的毛孔一下子都缩了起来,身体里一丝丝的热气都从毛孔里一丝丝地跑了出去,这个爽也许只有老孙吃了人参果才能比得上了。
“爽!”
潮磊放下手里的啤酒,也学着赵海生一样打了一个酒嗝之后大声说。
几个人山南海北地聊了一回之后,两盘河粉先上来了。
看着那“湿漉漉”的芡汁,赵海生知道这就是湿炒牛河了。
“来,试一下,这是湿炒牛河。”赵海生拿起筷子子招呼说。
赵海生用筷子扒了一些河粉到小碗子里,然后顾不上烫,就往嘴里扒去。牛河不管是湿炒还是干炒都用到大量的油所以肯定要趁热吃。
几条大汉,两盘湿炒牛河一下子就吃完了,喝了几口啤酒之后两盘牛河又上来了。
“老大,这又是牛河?”小六子看着蒙胧的灯光下两盘长得和之前的两盘基本上一模一样的河粉,有点奇怪地问。
“呵,是的,不过这两盘和刚才的两盘可不一样。这个叫干炒牛河。传说中,一九三八年,有着‘食在广州’之称的广州因为日寇侵华而变得百业凋零,一个叫许彬的商人只好结束了自己的酒楼生意,在杨巷路经营‘粥粉面’档。他之前炒的牛河都是湿炒,也就是之前我们吃过的那一种,用生粉打芡的方法处理。有一天,生粉用完后许彬要去日伪区购买,但是日伪设卡不许通行,就买不到生粉。这个时有一名汉奸却在店内要吃炒河粉,许彬的父亲许伯畴说没有生粉炒不成,但那汉奸却意为许伯畴耍他,竞拨出手枪威胁,执意要吃,许彬正好回来,见此,没有办法,只好进厨房烧红铁锅,就用芽菜将河粉炒好,再铺上已经炒好的嫩牛肉应付那汉奸。谁知道这汉奸却大为喜欢。干炒牛河也就因此而流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