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绮君本正在迷迷糊糊之间,洛明阳进来的时候静寂无声,此刻,她蓦地听到声音,不由自主的便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咦,那进入眼帘微微动着的腰间膨胀起来的硕大是什么?
罗绮君以为是自己睡得迷糊眼睛花了,她揉了揉眼睛,人也有些儿清醒了,遂再次看了过去。
这一次,她再一次看到了那翘起来的硕大,不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却由于心急气叉,竟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洛明阳见她这般样子,虽然隐隐的感到害羞,却也好似有些儿跃跃欲试的兴奋,忙忙地安慰她说道:“君儿,别怕,我是明阳哥哥,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虽然他的嘴里在不停地安慰着罗绮君,可他却明显地感到自己腰间的硕大有再一次变大的趋势,本想抱着罗绮君安抚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便停在了空中。
此时,洛明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过去劝慰罗绮君,还是应该马上转身溜走,他就这般傻傻的站在了那里。
罗绮君见了,忙抓了被子捂住了头,嘴里尖叫着说道:“你出去、出去,快出去。”说着便抽泣起来。
洛明阳听了,人顿时清醒过来,立马手忙脚乱的来到柜子边儿,“呯、呯”两声打开了柜门,飞快地取出了换洗的衣衫穿上,站在那里看着蒙着被子的罗绮君暗自着急,想上前帮她拉开被子吧,又怕会惹来她更大的惊吓。
却说罗绮君听到“呯、呯”两声,以为洛明阳果真听话的出去了,过得好一会儿,她听得屋子里没有动静了,才悄悄戒备地掀开了捂住头的被子,眼中带泪地看向了屋子门口,见果然没有人了,遂叹了一口气,嘴里恨恨地哽咽着埋怨道:“你根本就是说话不算话么?竟然这般欺负人,还说待君儿好呢?其实呢?哼~,想来都是一路货色。”
她说着,眼前好似又看到了前世的新婚画面,遂狠狠地甩了甩头,双手紧紧地捂住头,难过地流着眼泪喃喃地低声啜泣着说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再也不要想了,那只是一个梦,一个噩梦而已呀。”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便略微大了以点儿, 随后便埋下头委屈地哭了起来。
洛明阳只听到了罗绮君说得最后一句话,想着罗绮君刚才定是做噩梦了,醒来又被自己惊吓到了,忙轻轻地走过来想要安慰罗绮君。
他走了几步,却又立马站住了,此刻,他的心里竟紧张起了,又有点儿害怕,怕自己的靠近,又会惊吓到罗绮君。
左思右想之后,洛明阳终于下定了决心,来到罗绮君身旁儿看着她伤心哭泣的样子,心中好似被狠狠地拽扯了一下一般,脱口而出的温言安慰说道:“君儿,你做噩梦了么?不怕,明阳哥哥在这里,哥哥保护你,好么?”说着他便在罗绮君的身旁儿坐了下来,伸手想抱住安慰她。
罗绮君的哭泣顿时嘎然而止,愣愣地抬起头看了洛明阳好一会儿, 随后才慢慢清醒过来,惊恐地退后了些儿距离,嘴里惊惧地喃喃说道:“不许过来,不许过来,你若是再过来,我便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这四个字让洛明阳伸过来拥抱罗绮君的手嘎然顿住了,他不解地看着罗绮君低声问道:“哥哥如果过来,你。。便要。。。。咬舌自尽么?”
罗绮君看着他,瞪着一双小兔子受惊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点了点头。
洛明阳只感到自己热血沸腾的心“哄”地一声便碎成了千片万片,他从来没有想到,罗绮君竟会如此地抗拒自己,自己的靠近,竟然会使得她想自尽,可这两次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又说明了什么呢?难道他的感觉都错了么?
洛明阳的眼睛最后落在了罗绮君紧紧地扯着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上,他又看了一眼那一双惊恐、迷茫的眼睛,里边儿竟然还隐隐地有着绝望。
洛明阳为了安抚罗绮君,不由自主地便站起身来,看着她柔和地说道:“你别怕,放心,哥哥不会过来的,你看,哥哥还退后了的,是吧,别怕,君儿,明阳哥哥知道你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加上又受到了惊吓,都怪明阳哥哥事先没有想到你竟然也会在这里,你别怕,明阳哥哥不会伤害你的,只是进来换衣服的,刚才进洗澡间洗澡的时候,明阳哥哥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了,唤了你,没有得到回应,这才猛然想到前几天曾在这里留了一套,便想进来拿了穿上,没想到你竟会睡到这里来。”说着他果真朝后慢慢的退了几步。
罗绮君见了,身上紧紧裹着被子蜷缩着的腿腿微微松了一些儿,迷茫惊恐的眼睛里也有了以一丝的活力,看着洛明阳喃喃地自语着说道:“出去、你出去。”说着她便疲累的倒在了床上。
洛明阳看到这样的罗绮君,心撕扯般的痛着,却也没有逆着她的意思,而是顺从的走了出去。
待他走出了殿堂住室的门口,心疼的把身体贴靠在了门口的墙上,在心里极其伤心的嘀咕着,君儿,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你怎会抗拒哥哥到如此的地步呢?明阳哥哥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呀,怎地你那般讨厌哥哥呢?哥哥实在是想不通啊?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让你不再继续抗拒哥哥呢?
洛明阳想到这里,便悄悄地探头朝屋子里望去,见罗绮君依然把头紧紧地埋在被子中,心里不由一阵地着急,暗自埋怨着罗绮君,你想闷死自己么?倒是抬起头来啊,这样下去,会憋死地啊,想着,他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动了动,理智却立马阻止了他,他只有焦灼地看着屋子里的罗绮君。
过了好一会儿,罗绮君好似自梦中醒来一般,慢慢的抬起了头,小脸儿憋地通红,她四下里看了看,那迷茫惊恐的眼神便渐渐地淡了。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罗绮君的眼神才恢复了原本的活力,她愣怔了一会儿,随后便又静静地躺了回去,看着窗外叹了一口气。
洛明阳的心此时才感到好受了一些儿,他看着屋子里静静躺着的罗绮君,在心里喃喃地嘀咕着,看来君儿果然是做了一个噩梦,刚才自己进去的时候,只怕她还没能从噩梦中醒来吧,若是此时进去,她会不会又如刚才那般抗拒我呢?
洛明阳想了好一会儿,最终也没有进到那间住室里,他倒不是怕罗绮君会对他如何,只是他实在没有勇气再一次面对刚才那般的情况,心痛至今仍在,他真得有些儿怕刚才的事情再一次重演了,遂转身轻轻地走出了那座殿堂,又回到了大草原。
洛明阳定了定神,随后心念一动,人便站在了屋子的洗澡间里,他快步来到了住室,随手放下了帐帘,在柜子里寻了一件外衣穿了,这才开了屋门轻声唤了红杏和青梅进来。
红杏跟青梅进来之后,见屋子里的帐帘都放下了,以为罗绮君躺在里边儿睡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儿,就听到洛明阳低低地吩咐说道:“红杏,你去库房里,仔细找太子殿下来得那一天,特意赏赐给夫人的那一身诰命服饰,也就是凤冠霞帔,明天夫人要穿的。”
红杏听了,忙忙地看着洛明阳点了点头,便飞快地去办了。
洛明阳随后便让青梅去唤了婆子来,把洗澡水倒掉,并嘱咐她们动静要小一点儿,莫要惊醒了夫人。
青梅听了,心里暗自替罗绮君高兴,感到她找了一个好夫婿,遂欢喜地点了点头,悄悄的出去办了。
待洗澡水被婆子们都倒干净了,红杏也拿了诰命夫人的服饰回来了。
洛明阳见屋门关好了,遂脱了外衫放到了桌子上,转身回到帐帘里躺下,又重新放好帐帘,这才心念一动,再一次回到了大草原。
洛明阳很想去殿堂的住室里看看,又怕会惊扰到罗绮君,便在大草原和那片原野中转了起来。
过了好久,他想着罗绮君有可能睡着了,这才毅然转身,朝着那座殿堂中飞快地走去。
洛明阳来到那间住室的门口的时候,并没有立马进去,而是躲在一侧安静地观察了很久。
待最终确定罗绮君终于睡着的时候,他才试探地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安静的蹲在床头看了罗绮君好久,见她依然如先前见到的一般,轻轻地皱着眉头,蜷缩着整个身体睡着了。
洛明阳几次伸手想去帮她抹平轻皱的眉心,最终他的手也没能落在她的眉心上,他有些儿害怕,怕自己的动作不够轻,再惊醒了睡梦中的罗绮君。
洛明阳不知道蹲了多久,见罗绮君并没有醒过来,他的心才彻底地放了下来,自床的另一侧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默默地看了罗绮君好一会儿,才试探地伸出胳膊把罗绮君松松地揽在了怀里,怕惊扰到她,他一动也不敢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