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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2 / 2)

血,喷溅出,妖艳刺目。

空气凝结,气息诡异。

在西门疏挥出第二剑时,东方邪立刻从震惊中回神,钳制着她握剑的手腕一转,剑从她手中掉落。

东方邪侧目,低头,看着左臂,剑伤很深,都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骨头,如果不是她没内力,腕力又不够,那一剑绝对能削掉他整条手臂。

剑尖从他胸膛划过,衣衫划开,皮被划破,渗出血。

如果说第一剑,她是在情急之下挥,但第二剑,她是挥向他的脖颈。

她真的想要自己的命,这个认知让东方邪心里堵得闷。

对,不是愤怒,是闷闷的堵。

封住身上几处大穴,盯着她,东方邪深潭般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说道:“除了她,你是第二个,能从我腰间取走软剑。”

西门疏淡淡的一个冷笑,刚刚想要他的命,不是被他逼得冲动之下,而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为了他的孩子,你就真要置我于死地吗?”东方邪问道。

西门疏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一言不发。

东方邪眸子微眯,不悦的光芒一闪而过,沉声道:“甘蕊儿,朕的忍耐是有限度。”

西门疏冷笑,却依旧保持缄默。

她的忍耐何尝没有限度?

东方邪不屑的冷哼一声,言语中夹杂的浓浓的讽刺。“他与朕是表兄弟亦是敌人,而你却与他苟合,还暗结珠胎,这事若是让你哥知道,他情何以堪?”

心中涌起一股愤怒,西门疏秀眉微颦,道:“我们是兄妹。”

“可惜,他对你可不是兄妹情。”都见血,纵使东方邪半癫狂,也无法继续下去,除非他想流血身亡,或是不想要自己的左臂了。

捡起软剑,扯下床上的被子,覆盖在西门疏身子上。“朕没来过玉溪宫。”

话一落,东方邪纵身跃出窗外。

他这次来玉溪宫,未惊动任何人。

东方邪走后,西门疏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落在地上的血迹上。

果然,她杀不了他,如此好的机会,她都未能杀他。

能伤到他,只因他卸下了防备。

“朕没来过玉溪宫。”东方邪临走前的话回荡在她耳边,他是什么意思?

半个时辰后,阿秀推开门,刚踏进房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阿秀猛的一震,快速冲向内室,映入眼里的一幕,让她心胆俱裂。“六小姐。”

阿秀的声音,将西门疏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被子滑落在腰际,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还留下暧昧的痕迹。

而她这才感觉到一阵凉意,拉高被子捂住身子,碰到胸前的肌肤,冰凉一片,让西门疏心一惊,她刚刚居然失神的忘了冷。

“六小姐。。。。。。”

“遇到采花大盗了。”阿秀话音未落,西门疏就极其淡然的说道,好似在说今天的天气似的。

采花大盗?阿秀嘴角一抽,这不是寻常百姓府中,这是皇宫,戒备森严的皇宫,那个采花大盗该多有本事啊!

阿秀不再多问,上前扶起西门疏,放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出去打热水。

西门疏在泡澡,阿秀在清理内室。

天牢。

胡易在为东方邪处理伤口,包扎好之后,胡易特别好奇的问:“邪,谁有这么能耐,伤你这么重。”

天牢不养人,胡易俊雅的脸色苍白而憔悴,失去往日的风采,牢头很照顾他,每天大鱼大肉,如果胡易说,他想要个女人解闷,估计牢头都会给他找个女人来相陪。

谁叫他身份特殊,妹妹是帝后,又是帝君的朋友,父亲又是淑太妃的恩人,他们敢怠慢吗?

东方邪睨了他一眼,也没隐瞒。“甘蕊儿。”

胡易嘴张成型,震惊无比,甘蕊儿,居然是甘蕊儿。“力风知道吗?”

东方邪摇头,拉下袖袍,胡易又问道:“不准备告诉力风?”

“告诉他,他信吗?”东方邪没好气的反问,估计他一说,力风肯定会说他在是诽谤。

胡易默了,想到在御书房,力风差点要了他的命,他不怪他,只是觉得寒心,又同命相连。

都为了自己的妹妹,忽视了友情。

“易,你说坐在轮椅上的甘蕊儿,能不能在一瞬间将人给推下水?”东方邪沉声问。

“能。”胡易无比坚定,随即又说道:“不过,她自己也会掉进水里,坐在轮椅上推人下水,没有人帮她,她控制不了轮椅滑动的冲击力。我想,她不会傻到推人下水,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谁会傻到去做。”

东方邪沉默片刻,神色复杂的闪了闪,沉声问道:“假如是在有护栏的回廊上呢?”

“更不可能,坐在轮椅上,只高出护栏一个头,别说在瞬间推下一个人,就是想将五十斤重的物体越过护栏丢进水里都成问题,当然,不拆除那人能站起来。”胡易不知他为何这么问,却很笃定的回答。

东方邪又问道:“甘蕊儿双腿重伤,是真还是假?”

“她跪针板,是真是假?”胡易反问。

东方邪沉默,见他神色复杂的纠结在一起,胡易却担忧起来。“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絮儿被她推下湖里,孩子小产了。”

“什么?”小产与早产,一死一活。

☆、第八十八章 两男对峙

质子府。

书房,木夜坐在案桌前,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陷入沉思中,门外突然传来墨的声音:“主子,属下有急事禀报!”

木夜眸光一闪,敛起思绪,声音略显沙哑,冷声问道:“进来。”

木夜独自在书房时,没有他的允许,是不许任何人闯进,就连他的亲信墨也不例外。

墨推开门,跨进门槛儿,来到案桌前,见木夜手中拿着一根玉簪,嘴角抽了抽,太子又想那女人了,悲啊!

木夜冷剜了他一眼,冷若冰霜,冷声问道:“何事?”

墨顿时回神,神情闪过一抹担忧,说道:“皇宫里来人传帝君口谕,急召您入宫!”

木夜妖冶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冷洌之气,在这节骨眼上召他入宫,不觉得是找自己聊天。

“太子,帝后被贵妃推下水导致小产了,这事跟您有关系吗?”墨问道,东方邪从不私下召太子入宫,而在出事后第二天,就召太子入宫,在这风口浪尖上,不难猜出东方邪的心思。

见缝插针,只要有机会置太子于死地,他是绝不会放过。

一个月过了半月,太子可不能在这时候有任何闪失,届时,他们的损失就不是前功尽弃,而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小产?”木夜冷嗤,精致妖冶的五官掠过讥诮,唇角带着丝丝寒光。“她根本就是假怀孕,如何小产?”

墨一惊,并非因温絮假怀孕,而是太子知情,居然没告诉自己。

这事并非什么大事,他们也不屑用女人跟胎儿来借题发难,他只是心酸啊!

古有云:红颜祸水,太子第一次是栽在西门疏手中,现在又是甘蕊儿,为了她,太子居然不顾病危的老皇帝,太揪心了。

玉溪宫。

擦完血迹,收拾好内室,阿秀见西门疏还没出来,心紧了一下,赶忙跑向屏风内,见西门疏安然无恙,悬着的心落下。

走到浴桶前,西门疏拿着毛巾不停的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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