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去想像了,要真那样,是谁改动了二十年前的年轮?是我,还是轩辕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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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紫非天轻蹙了一下眉就放开,冷冰冰的说。
见气氛一下冷凝,我小心的隐藏起心中的猜测与疑虑,忙说:“爸爸,你没有看不起我们的关系就好。”说完我站起来,“我们要回酒店了,明天早上我们要赶回去,我还要去学校报道。”
“那好,你们回去路上小心。等我好了,我也可以开车去小清的学校看小清的。”父亲边说边拉开书房的门,领着我和紫非天外走。
一直等在车里的洪英见我们出来,忙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我先坐上去,按下车窗朝父亲和穿得包子一样的丁花子挥挥手,直到车拐出小区,站在那个橘色灯柱下的两个身影才在车子的后视镜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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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黑紫
现在才是晚上九点左右,我却躺在紫非天的怀里昏昏欲睡,还沾着年之喜气的霓虹灯在车窗上映出碎碎的流光,悠闲的行走在人行道的人们,笑容满面。
我耷着长长的眼睫毛,忍着睡意,无趣的看着车窗外的一切,隔着一扇车窗,就是两个世界。
“清,我刚才好像听那个女人说你吐血了,是怎么回事?”紫非天低头轻问,语气很是犀利。
“唔,我想可能是上次为文先生动手术强行动用了‘医’术能,嗯,所以,我以为好了,哪知还没有好完全啊。”我无所谓的说。
或许真有那一层原因,但是更多的还是因为心疼宝宝和对母亲和岳父母的逝去而悲痛,所以,才会吐血吧。
“清儿,你怎么就不为自己着想一下呢?难怪那个人可以好得如此快,原来是因为清儿用了术能。”
“要是不用术能,他就要死了,这我是万万不能让它发生的。紫非天,你可不要背着我做小动作,要是被我发现,别想我原谅你。”我睁开快粘在一起的眼睛,凶狠的瞪着紫非天,明明是威胁的语气,却因为声音的软弱无力,不但没了气势,还反而像是在与他撒娇一般。
“清儿,你是我的。”紫非天答非所问,不等我疑问,嘴唇就被他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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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居然是紫非天的别墅里面的大床上,想来是昨天晚上连夜赶回来的。旁边有个微微凹陷下去的人印子,温度却是早已经凉了;巨大的落地窗后,隐隐约约的透进一丝灿烂的阳光。
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慢腾腾的坐起,赤着脚走到窗边,“唰”一下拉开暗紫绒的窗帘,突然的亮光让我眼前一花,眯着眼睛适应一下才睁开。
不染一丝云彩的碧空下,山腰山脚的红顶白墙别墅点缀在雨后的清新翠绿中,一条蜿蜒的柏油马路上正奔驰着一辆宝蓝色的跑车,高明的车技让它在弯曲的柏油马路上时隐时现;咆哮的引擎声渐行渐近,很快从最后的一道弯拐出,“吱”的一声停在我所站着的阳台正下方的草坪上。
紫非天优雅的跨出跑车,似感受我的视线,抬头朝我温柔浅笑一下,我被他的笑容晃得眼花,心跳莫明跳快两拍,脸也隐隐发烧的感觉。
如此莫明奇妙的如心动的感觉让我心惊胆颤,好像一下手都不知如何去放了。
果真是心态不同,站的点不同,所以,看人看事也不同吗?
紫非天弯腰从车后座取出一个纸袋子,快步从前门那头弯了上楼来,趁这个时间,我忙跑到浴室,洗漱之后又用冷水在脸上泼了两下,直到压下那越烧越红的脸才施施然走出去。
一开浴室的门,坐在床沿等着的紫非天见我穿着他宽大的睡衣出来时,深遂的凤眸瞬间幽暗,闪着嗜人的情|欲光芒从床沿站起,俊美的脸上忽然勾唇邪笑,一步一步坚定狂傲的走到呆愣住了我的面前。
“清儿,你是在勾|引父皇吗?嗯?”紫非天低头凑近我的耳边,带着欲|望的灼热呼吸喷洒在颈项,点点的酥麻如被传染,从耳后瞬间传遍全身,我觉得好不容易退下去烧又燃起来了。
“唔,父皇,我没有。”我背靠浴室门边的墙壁,前面是他炽热的胸膛,这话说得真是太软了。
“明知父皇忍得辛苦,还穿成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清儿是不是准备好了?”
穿成哪样?不是你帮我穿的吗?就不是你的睡衣对我来说太大,不小心露出一边肩膀吗?
“准备好什么?”我仰头看他立体英俊的脸庞,呆问。
“准备好——”
他拉长的话消失在与我相贴的嘴唇中。
霸道而炽热的吻让我身体一软,本能的抬手环住他的颈脖,强横在腰间的手把我压挤向他的胸膛;比蛇还滑溜的大舌在嘴中强势扫荡,不放过我口腔中的任何一处。
我似听到自己发出靡|靡之吟,在他有心的纠缠中,转着软舌轻轻的回应,却是收到他狂风暴雨般的吮吸、勾缠。
脑中被这不是一般霸道的情|欲之吻充斥着,背后好像陷进柔软的床垫,胸前某一点的酥麻让我浆糊的脑海些微清醒,睁开眼睛看到是紫非天充满欲|望的深遂暗绿凤眸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我眨眨眼,想推开身上的紫非天,刚触及他胸口,就被他火热的体温和疾速跳动的心跳所惊到,推变成了好奇的轻抚。
“看来清儿真是准备好了。”紫非天满含情|欲的声音异常的暗哑,轻笑中,我手底下的震动是如此的强劲有力。
等我明白紫非天的那个什么“准备好”时,已经被他压在床上颠鸾倒凤了一个上午。
在情|欲中沉浮的我偶尔会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可是不到三秒就被紫非天拉回他所制造的高|潮中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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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一段时间,我忘了白天和黑夜,眼睛总是湿润着,看着顶方的男人都有一种朦胧的感觉;嘴唇微麻红肿,喉咙因为上方男人时不时的深吻和喂食,也不见干涩,但是想要说话是坚难的,出声得最多是柔媚的呻|吟哝语;身体瘫软在晃动的床|上,身后的强有力进出着,每一次都给我敏感的身子一次极致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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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本身就性|欲超群却硬生生沉寂了几千年的男人压倒的结果我再也不要去体会了,怎一个恐怖了得?
整整一周,不分昼夜,除了抱着去浴室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就是吃东西也是被紫非天以嘴相哺。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莫明的,到了床|上我就如同掉进了他专门为我所做的陷阱,然后,在他的带领下,与他一起沉沦。
如果不是谭祖光从京城回来,看到房子里没人,手机关机中,呃,学校也没有人,然后查到新邻居是紫非天后,而急匆匆的上门要人的话,我此刻可能还被紫非天这只超猛野兽压在床|上做运动。
谭祖光,你真是拯救我出魔窟的大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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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非天听到房门后边洪英毫无起浮的声音所说的话后,埋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没有半点停顿的继续着,直到一股热流洒进我的身体深处,而我也同样紧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