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们的议论和交谈。基本都是围绕着青城斗剑展开着,虽然这儿的斗剑继续进行,但接下来四洲斗剑最终地点已经定了。
“所谓四洲斗剑,何尝不是这些NPC在较劲,西牛贺州的神佛妖怪最多,北俱芦洲古妖佛地这次却没什么发挥,和咱们有争议的南瞻也是神神鬼鬼由地藏王主管,没想到最后居然是在青城,我还想着到时候带芍药,到其他部州多新鲜新鲜呢。”
逍遥子微笑地向沧海传音。人间佛国的设定有很多问题,但已经有些喜新厌旧的他,只想到其他部州多转转。去青城,了无生趣了些。
“周易让谁来谈。”
沧海直截了当的问道,他向来不会和逍遥子扯这些无意义的事。
“别谈了,这次他已经赢了,我赢夜小钗的把握都不大,他能稳赢,实力早就超过我了。实力不对等没得谈,纵然金丹再多也是一样。”逍遥子道,“不过我得见夜小钗一趟。周易似乎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新层面,这让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超过巅峰的战力,究竟是怎么回事。”
“灵峤宫胜。”
恰在此时。另外一个庭院的斗剑台传来了五庄观道童的声音。逍遥子一挑眉,透过庭院的门楼正巧望见一个女人的身影飘然飞下了斗剑台。
“灵峤宫也是数千年的修行门,此次赤杖真人门下的那个女弟子,修为境界也是高得厉害。”
“那算是灵峤宫的首女,可与他峨眉的逍遥子媲美了。”
NPC们议论着杰出弟子,沧海敏锐地察觉到了逍遥子的眼神。
“怎么,你要去见她?”
“不是,我是听了些流言,她似乎是等不及,想要对周易怎么办了。”逍遥子若有所思道,继而一笑,道,“没事了,马上咱们就回峨眉了,希望可以提前见周易一面,九州鼎的事情就不必商议了,这次的鼎只有一个,好像天生就是为他准备的,咱们动那心思伤心伤神,没必要。说不定,这次的夺鼎战可能就是周易最后的闪光了。”
“最后的闪光?”
沧海不有得严肃起来,他明白逍遥子在重要事上是不会乱说的。这句话的意思显然已经放弃了这次夺鼎战,但是他一时想不明白,最后的闪光这五个字是什么意思。
冗长的五庄观的斗剑终于结束,因为这次来到五庄观拜访地仙之祖的门派太多,强人太多,这场斗剑一时也难以落幕,但真等到技术后,接下来就只剩最浩大的青城斗剑了。
司隶皇天后土组织驻地。
方远山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喝着茶,等待着要人的来临,坐在他对面的司隶长风则有些焦急,阴沉着脸不时站起走来走去,又不得不坐下。
“我看着就想发笑,年纪轻轻这么焦躁,怎么能成大事。”
方远山盯着来回走动的司隶长风,忽然开口嘲讽。
“方前辈是做大事的人,长空不是。”
司隶长风有些不耐地回答,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他没敢发作。不久前他从泗水下的地府逃脱出来,本来还想做些事,但还没等他怎么样,周易便已经重创了帝俊。这并不意味着什么,只意味着他沦为了三流小角色。
好不容易通过崇皓得来的机会,最终却被强人天极崖的出现扰乱,他本来还能忍耐,但知道周易现在的高度后,他觉得忍耐已经无所谓了,就算是整个《彼岸》最难以高攀的存在,这种说法放在周易身上也并没有什么不可。
嗵!
一声浩然巨响,皇天后土组织驻地的自动防卫系统突然引动,可怕的墨家武器在天空打出了极尽绚烂的光彩,一道剑光突然从天贯下,瞬间击碎了组织的宫殿,落入了其中。
“哎哟,这女人今天好大的火气,看来崇皓的事情不好谈了。”
方远山吓了一跳的样子,赶忙起身向点殿里走去,司隶长风也是心一紧,赶紧跟了进去。
黑暗的殿阁中打进了一束阳光,桌上的夜光灯粉碎的不成样子,一个恍惚的白衣女子背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这时候组织驻地一群剑仙嗖嗖地落在了院落,司隶长风马上走出去,斥退了这些保卫驻地的组织成员。
“你今天火气有些大,要不我再等等。”方远山干笑着说道,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的疯狂行径是因为什么。
“人带来了吗?”
一个冰冷的女声问道。
“在别院休息”
方远山答道。
“把她带过来。”
那个女声说道。
“好好好,不过先说好,你可别动粗,否则这事没得谈。”方远山摇着头,发觉对方再没有说话后,他起身前去带人去了。
“云小姐……”
司隶长风地声音有些颤抖。
“你回来了,我正好有事让你做呢。”
那个女声答道。
听到这个话语,司隶长风的心下咯噔一声,他记得这个女人从来没让他去做过什么事,如果真指派的话,他绝对会赴汤蹈火。
但是那冰冷的声音,让他隐隐有了不好的念头。
第五一三章推入火坑,薄情寡义
“你需要让我做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
司隶长风侧过脸去,一直希望见到的人在真正见到后,他却突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心慌和焦躁,或者说,他莫名其妙地就失去了耐性。
“但还是先要说下我目前的情况,我现在74级,卡在道心境界动弹不得,道行也差得远,在《彼岸》中能做的事情并不多,现在大多数有名号的都冲到道心境的后期,劫数全过,就都最终冲击金丹面对的命劫,我还到不了这个程度,丹书也没开始修,在泗水下面拖的时间太久,放慢了我的进度。”
既然是说正事,司隶长风便将自己的情况如实汇报了下,末了他又说道:“我不需要引丹书,金丹对武脉而言是个重要的境界,如果用出世的引丹道法,不走自己的路线,我觉得证了金丹也要废。”
这句话,同样将自己的一些看法和决绝的选项说了出来,他可以做些事情,但必需要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
“你想多了长空,我知道你现在的进度已经落后,我不会让你做为难的事情的。”
那道白衣转过身来,正面面向了司隶长风,她在幽暗中坐在了太师椅上,借着殿顶破碎的洞口伸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