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一使眼色,除了身边的心腹白鹿唐宣等人,其他的就退了下去,才问那小子道:“你们家大爷平时会在外头留宿?”
那小子原本还想着隐瞒一二,怎奈在贾政的如炬之目光下,实在不敢说假话,只得一一坦白,说是他家大爷确实常在外彻夜不归的,且这段时间尤为严重,只是府里的人都不敢说,他这个下铺也当然只能闭紧着嘴,只是这回子大爷的长辈见问,自己也不敢遮瞒。但当贾政问道最近贾珍留宿在何处时,那人却叫道实在不知。
贾政不耐烦同他嘴皮子,唐宣就在一边威吓道:“老爷看重你让你绘画,就是给你的体面,你却还在那里装神弄鬼的?信不信我绑了你一顿皮鞭子,不要说是你了,就是你们府里的管家,也不敢在我们老爷面前捣鬼,你还不老实说?”
那人的嘴还是死紧,贾政怕耽误了时间,不想跟他多纠缠,就说道:“你既然不知道你们爷在哪里,留你何用,唐宣,让人绑了他丢在马圈了,明天就打发到庄子上做苦力去。”
那人听了这话,吓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只嚷嚷着:“奴才只知道前段时间大爷在外置个宅子安置了亲家老太太和两位姨奶奶,就在花枝巷里,至于大爷是不是在那里,奴才就真的不知道了。”
贾政一听也不同他多罗唣,只让他带路,带着身边的人就直奔那花枝巷了。
咱们回头先说说着贾琏,这贾琏自从失了孩子,心里也是苦闷的,又不能再凤姐儿面前带出些什么来,只能憋着自己,虽然对这凤姐儿还是那么好,心里中就有了一丝的埋怨,想着自己当初为了后院太平,为了尊重爱护正妻,亲手毁了自己的一个孩子,可是现在看来正不知道这是不是做对了,难道自己的孩子在她眼里就这么没有要紧?
心里难受,就想着要发泄发泄,正赶上东府里的珍大哥哥派人来请他喝酒,说是疏散疏散,虽然他平时也不太喜欢珍大哥哥那个调调儿,可是这会子想着胡闹一些也好,也让自己撒撒气,就应了珍大哥哥的请。
这到了外头的酒楼,一个想着要胡闹撒气,一个又存心不良想要灌醉对方,一来二去的,这贾琏就有点子喝高了,看看天色不对,贾琏就想着告辞回府。可是贾珍却等着这会儿呢,哪里肯放人,只说要带贾琏去个地方继续好好乐和,闹他个通宵的。贾琏这时脑子虽不灵光但还是可以转动的,想着也好,省得回去看着烦恼,就应承了,只是坚持着要让来旺回去送个信,怕府里人牵挂。
(以上3016字,下面不算字数。
原本以为这章就把这事给揭过去了,没想到今天口水多了一点,可能喝茶喝多了吧。
额,放心,原本真想写写尤二姐尤三姐怎么怎么荣宁二府的,可是我很小的时候看红楼时就不待见他们。可是这又是贾琏和凤姐儿之间的大事,不该绕过去的,有亲说我翻出那些个不好的事不太好,我觉得他说得不错,不过我总觉得没有单单的好也没有单单的不好,阳光总在风雨后的。
第一次看红楼那时我还是小学生高年级,还看不太懂宝黛什么的,只是跟着林妹妹一起哭,只是觉得那里的诗词真优美。不过我们那时真得很纯洁单纯的,所以看到尤二姐和贾珍的事觉得恶心,看到尤三姐坐在桌上脱了外衣露出摸胸觉得接受不了,看着袭人与宝玉初试那啥啥觉得震惊,没结婚怎么能那样啊,看到秦钟和智能儿真有雷劈的感觉,那是尼姑加上没结婚,还有晴雯撕扇子觉得浪费,我们连米粒都不浪费的,怎么能这样。那些个宅斗一律看不懂哈。那些个姐姐妹妹办诗社,凹晶馆连句,看着真是美啊,也找了几个同好也假模假式的弄个诗社取了号,不过我们不是做诗,而是抄诗,弄个漂亮的笔记本,认认真真的抄写,还自己画一些插画,花边等。后来这个习惯一直陪着我到了高三,积了好多本硬面抄呢,只是原本只是诗,后来有了词,现代诗,散文,科学杂记等等。每本本子都有名字,什么浅草集、星空等等,现在都还留着呢。我那个时代的女孩子大概都有这样的东西,大概还有许多人是抄歌词的,校园歌曲,满满的变成港台流行乐。额,不说了,嘴上又没边了。)
正文 225 痛打
225 痛打
到了这个时候贾珍如何肯放贾琏的人走脱,万一被西府里的人拉着问长问短的,或者其中生出些什么事来,岂不麻烦?只是自己身边的人也个个带了酒气,去传话也不太好,可是贾琏又在那里坚持着,就当着贾琏的面,让自己贴身小子去自己府里让找个人跑个腿传话,自己却带着贾琏去往花枝巷。贾琏看着贾珍真让人捎话了,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贾珍上了车,脑子里一阵赛似一阵的迷糊。
不过就算是这样,贾琏也知道贾珍带自己去了个私宅,难道,这珍大哥哥要带自己去个暗门子?自己虽然也偶有应酬栖息一下花丛,但是却不好这一口的。不过算了,珍大哥哥大概也是好意,自己也就在喝个几杯求个一个倒,也没人在自己耳边罗唣,也看不到那些个人,来个暂时的眼不见心不烦。
既打定主意,贾琏也就随意了,合着车驾的晃荡,竟然越来越迷糊起来。不多时,车驾停了下来,贾琏糊里糊涂的听着人声,竟然那些个人都称贾珍为大爷,难道这是珍大哥哥的外宅?贾琏虽心中有疑惑,但也懒得管这些,又不耐睁眼,就这样子被人扶了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贾琏都模模糊糊的,感觉并未座席,只是随意的靠在了榻子上,面前的一张小几随意的放着一些酒食小菜,贾珍又来叫他喝酒,也就随意的又被灌了几杯,顺势搂着那个为他喝酒的女子,那个女子长得倒是极好看的,只是眉眼竟然是熟悉的,不知哪里见过。喝了几杯后就更懒得动弹了,也就靠着榻子闭起眼睛,还在想着这么好看的女子他是哪里见过的?怎么看这珍大哥哥极为熟识的样子,难道是珍大哥哥哪里包的什么花魁?只是看着服侍人时又带着几分羞涩和生疏,也不像啊!
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乱想时就听见珍大哥哥一旁发话道:“二姐儿,怎么不给琏兄弟倒酒了?他这是睡着没有?”贾琏听着这话脑中才忽的想起一个人,就是曾在秦氏丧仪上偶得一见的尤氏的继妹妹,私下里珍大哥哥还拿他们说过嘴呢。
贾琏在心中大叫坏了,才刚他当人家是风尘中的女子,也没怎么规矩,这下明白了是好人家的女儿,还是自家的亲戚,就觉得尴尬起来,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收场,贾琏虽喝的不少,脑子也有些糊涂,但还没到不能想事情了,迟钝中半天才想明白过来,不如就此当作睡了,也不用尴尬了,等明天醒来就装作记不得不知事了,谁还会提起这个?
只是虽想明白这个,心里还是有些怪罪这贾珍的,原以为是来到了私/寮子,没想到是良家,还是亲戚家,这多尴尬?想到这个迟钝的脑子才又转了半圈,既然是良家,又是自家亲戚,怎么才刚那个作派?难道这二姐儿做了私/娼?这怎么搞的?这大哥哥连体面也不要了?怎么由得自己的小姨子做这个勾当?还带人来光顾此处的生意?这个叫做什么事情,大哥哥真是嫌活够了?
想到了这个,脑子就崩紧了,这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