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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2 / 2)

“坜儿,东西即便好吃,可也不能太过纵容;如今你与那苏小姐尚未婚配,就因她堕马。”用丝帕沾着眼角,娴妃话锋一转,言辞激烈道:“他日是不是要因她弃了这十多年的努力?”

“母妃此话…”

“严不严重的,你自己知道。”

“让母妃操心了。”赵坜跪下道。

“唉~你还是好好想想日后吧。”言尽于此,娴妃自知儿子听了进去,这才起身离开偏殿,临走前,到底把云素留了下来。

娴妃走后,赵坜这才在云素的搀扶下起身走到床边。

云素第一次伺候男主子,做起事来不免有些手脚不是地方,小脸涨的通红,被褥还没铺好就慌里慌张的去倒茶水,从床到桌子不过三四步的距离,居然也能差点摔倒。

摩擦着茶杯,赵坜嘴角沁笑道:“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回主子,奴婢以前是孙小姐的贴身丫头,不算宫里人。”

“可是大理寺卿孙聚旺家小姐?”

“回主子,正是。”云素稍稍抬头,又赶紧低下头回话道,小姐说王爷天人之姿,果然没说错。

“站这么远干嘛?来替我上药。”

趁着云素上药的空当,赵坜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这话,大致算是有了些印象,不免想起苏卿曾经说过的话:“诱惑可以刺激人们千方百计。”

那孙家小姐刚进宫那会儿,看起来是个清纯的女子,赵坜也调查过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关雎宫偏殿也是个不显山露水的女子,却没想到反倒是这样个不声不吭的闷葫芦,给自己个措手不及,挑拨母妃与苏卿有隙。

自己的人自己清楚,灰常断不敢把自己受伤的事情泄露出去,那孙小姐能从灰常这里知道自己受伤,而且还能知道受的什么伤,心计果然了得。

十一月十八,是礼部早已确定好的日子。苏卿全传一百二十抬嫁妆早在十七这天就搬到了早已修缮好的庄王府内安置,庄王府内外全是红色海洋,大红的喜字从正门一路贴到苏卿正室,府中所有院落也贴上了赵坜亲书的对联,红缎飘扬、红绸悬门楣、火红的榴花争相开放…

因赵坜是十六日才返的京城;之前内务院自以为这婚八成是结不成;与其浪费银两,莫如缓慢筹备,因此办起事来比日常要拖沓十分;如今骤然接到王爷回宫、婚礼照常进行的消息 ;这才着了急。

虽说各王府内宅人员初期配置是内务院统一调配的,可那些官员们与赵坜也没仇,自然都乐得送顺水人情,给庄王府挑选的人多为关雎宫伺候的旧人。

这些人哪里能不清楚赵坜的脾气?事情紧急之下,各个叫苦不迭,后悔当初不该妄揣上意。

皇帝赏赐络绎不绝,件件桩桩需得记录在册;众皇亲国戚都有礼单,全需分门别类;内务院分配的宫人、太监也要全部到位;收拾洞房、内外打点…庄王府上下一片繁忙景象。

庄王府的混乱暂且不提;苏府却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珊瑚金项圈、衔珍珠大小金簪、金耳坠、手镯、金银纽扣、衔东珠的金领约、各式袄褂被褥、绸缎、饭房、茶房、清茶房所用银盘银碗银壶银碟等早已筹备齐全,单等皇帝赐下王妃宝册,内务院送来东珠,各色首饰做最后镶嵌即可完毕。

每每到关键时刻;苏方氏都对自家女儿的先见之明颇感自豪;自己前阵子只顾得替女儿操心;明面上虽没说什么,心底却也是觉得王爷肯定是在逃婚,嫁妆、嫁仪、送嫁人员、陪嫁丫头,这些事情若非苏卿一直在默默筹备,如今绝对比庄王府混乱的多。

苏卿到不是如苏方氏想的那般多有先见之明,怎样的从容淡定,她是不在乎,无所谓赵坜来与不来,反正闲来无事,顺手做些也没什么打紧的。就算自己用不着,二妹妹眼看过年也要许配人家,剔除违制用品,缩减全传为半转,将来就是给二妹妹的嫁妆,自是不会浪费。

可随着日子的临近,苏卿破天荒头一次没了主意,无所谓的心开始有了惊慌;她的洞房花烛夜该要如何过?是夫妻和鸣;还是分床而眠;是曲意承欢还是断然拒绝

不是没有想过,吹了烛火,洞房之内;四处黑暗之时,略微忍让些挨过那个时辰;再替赵坜安排侧室;也不是没考虑过奉承赵坜;为孩子的未来铺路搭桥。

事到临头,苏卿才开始觉得害怕,那细细的怨恨早已缠绕周身,若当日赤身裸体,坦诚相见之下,只怕难以平心静气,更难理智以对。

十八日巳时正点;赵坜身着亲王四爪蟒袍补服到皇帝、皇后寝宫行三跪九叩之礼,聆听教诲以示从此后长大成人;巳时一刻前往关雎宫行二跪六叩之礼,娴妃早已哭出了声,从此之后,儿子就要搬到王府里住,再想见自己的孩子就只能熬日子了。

拜别娴妃后,赵坜离开昭阳宫前往苏府请亲,銮仪卫预备着红缎八抬彩轿,年命相合生辰无忌的内务院总管一人、王府总管、副总管紧跟其后、护军参领领护军四十人身前开道…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资料来 自'炫*书*网'朋友夕儿整(www。87book。com)理的《清朝皇室各种礼仪风俗》。

79

79、洞房花烛 。。。

送走前来贺喜的客人,赵坜略微有些醉意,看着早已换好常服端坐喜床的苏卿,脸色早已恢复正常,交杯酒之时的娇羞之态荡然无存,好似未曾发生一般。

赵坜默默安慰自己,好吧!至少在外人面前,这个妻子还是很给自己面子的。

想起刚才闹洞房之时,苏卿的配合,该娇羞的娇羞,该脸红的脸红,必要的时候还会轻言两声以示抗议…赵坜觉得;前路并非漫漫。

“你叫什么名字?”换衣服之时,苏卿自顾自的稳坐在床,赵坜百般无聊,看着眼前伺候的小丫头开口问道。

“奴婢红玉。”

“红玉?”赵坜挑眉,调笑道:“你家主子该有多想嫁给我?;连丫头的名字都跟我凑一处。”

赵坜这话问的;红玉答也不是;不答更不是。

“好丫头,伺候你家主子舒服了,爷有重赏。”抬手让红玉替自己收拾衣服。

“你先去吧。”吩咐红玉离开,再不走,待会不知道赵坜要说什么。

依然记得当年洞房花烛夜,娇羞的自己与假充端正的庄王,因着闹洞房而尴尬的二人,任由奴才们服侍,好长时间都不敢开□谈,赵坜如今怎么也转了性子?

“把人赶走了,你来服侍我宽衣吗?”张开双手,赵坜颇为孩子气道,因着红玉匆忙离开,中衣都未曾扣好,古铜色的胸肌若隐若现。

“呸~”苏卿扭头看大红的帐顶,懊恼的想撞墙,怎么早不赶晚不赶,偏偏这会儿功夫把伺候的人撵走?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赵坜笑嘻嘻的走到床边,行走间丝毫不介意春光乍泄;行至苏卿身边时才在人旁边坐下道:“莫不是让我自己动手吧?我可不会。”

苏卿尴尬的往旁边挪出少许,惊讶赵坜脸皮何时变的如此之厚?八年夫妻即便是最初如漆似胶之时,也没有现在这种情形出现。

“你脸红了…”为了这一夜,赵坜不知在日常演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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