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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2 / 2)

那日淋雨病重,赵坜在忠王府足足养了三天才好利索,回宫之后一顿训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关于那夜梦中的奇特景象,赵坜是只字未提,子不言怪力乱神的因素倒在其次、重要的却是他对那梦中女子有着莫名的熟悉感,着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及至后来,奔波在齐王与太子之间,为他们二人的争斗添油加醋;为自己与苏卿的婚事上下打点的时候,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当初的奇特梦境,却因为时间的转换失却了初闻那女子哭声的星点疼痛。

不成想今日这种感觉重上心头居然还是那般清晰,苏府后花园见闻,尤其是看到苏卿与刘钰的互动,赵坜心头空落落的,胸口犹如被人狠狠拧上一把般,说痛不太痛、说不痛却感觉难耐,百般滋味竟是难以言表。

赵坜一直认为他对苏卿的感觉就如当年的九曲连环扣一般,只是因为喜 欢'炫。书。网'、只是因为一眼相中便想据为己有好自珍藏;却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份追逐的惆怅竟转变为心头遗憾。

眼睁睁看着把钝刀慢慢割下去、虽然不见血、即便不太疼,却在不经意间感觉叠加,折磨自己。钝刀割肉,痛苦延续,相比较而言,赵坜宁愿谁痛快的补上一刀,也好过现在这般慢慢忍受。

清冷的房间里,未曾点灯,微微的叹息扩散开来…

司徒晚晴赌咒发誓说她绝对没有把苏卿推下之洲阁,那日的苏卿之所以受伤完全是她自己翻身下去的结果…

灵隐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说谎自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今日情形,联想过往,赵坜竟然感到丝丝怀疑;或许那就是苏卿演的一场戏;一场专门演给自己的戏,戏中透露着重要信息,苏卿不愿嫁给赵坜,不是因为家族不愿、不是因为八字不愿,更不是因为两个人脾气秉性不合。

“小黑。”心下晃动,赵坜与外间扬声喊道。

小黑在外间早已是急得团团转,主子从苏府归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现在都不让人伺候,实在是急刹人也。如今好不容易听见屋内动静,连忙一迭声答应着。

“去偏殿让司徒晚晴过来一趟。”赵坜沉声吩咐道,有些事当时没搞清楚,如今必须弄明白。之洲阁事件之后,司徒晚晴就被赵坜打发到偏殿专职洒扫去了。

小黑转身找个小太监吩咐下去,这才壮着胆子进屋伺候,人还未进门,先闻出淡淡的酒味,尽管并不十分浓烈。

“奴婢晚晴给主子请安。”

俗话说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司徒晚晴也就刚进宫那会儿干过粗活,尤其是后来因为功劳得以在娴妃身边服侍后,司徒晚晴只需要负责娴妃身边的小事罢了,诸如端茶倒水、梳头净面罢了。

莫说是关雎宫上下的太监宫女,就是司徒晚晴自己都清楚娴妃的意图,调到东偏殿伺候庄王、成为王爷侧妃那是早晚的事情。那里想过有朝一日阴沟里翻船,从正殿女官沦落为偏殿洒扫宫女。

原本的下属变成同事,曾经看不上的小宫女也能对自己指手画脚,这样的落差不是谁都受不了的。要说偏殿有人虐待司徒晚晴倒也不至于,不过是一应配备比以往降了几个档次而已。

司徒晚晴那里肯咽下这口气?这不,这边刚听小太监说东偏殿王爷请,司徒晚晴这边就对着镜子收拾几番,折腾出柔弱凄凉的味道,多擦些水粉,简单收拾了头发、再把腮红打的厚一点更添欲盖弥彰。

宫中诸人爬高踩低那是常事,司徒晚晴这样的装扮活脱脱就是被人欺压,整日劳作的可怜无助形象。

可惜赵坜这会儿满脑子都在排算苏卿的动机,压根没工夫欣赏这种脸色苍白发丝凌乱的美人,那股子本该升腾的英雄救美气概自然也是没工夫出现,到底可怜了司徒晚晴半柱香的刻意装扮。

“把那日的情形,从头到尾再说一遍。”以手扶额,赵坜眼皮都没抬的吩咐道,清酒虽好,奈何后劲太大,喝过之后头疼欲裂。

本欲起身请求上前伺候的司徒晚晴,心中百转千回后,慢慢的开始叙述当日的情形,平稳的语调,轻灵的嗓音,竟是将丝丝诱惑缠绕进寂静深夜。

奈何前方听故事的人却随着故事的推进,脸色急剧难看起来,尤其是听到说起,当日的苏卿知道那边栏杆早已坏掉,贸然期身向前的危险性时。

“苏小姐那日真是说要感谢奴婢的陪伴,才将那镯子送给奴婢的。”将当夜的情形剔除自己的私心一一道出后司徒晚晴虔诚下拜道:“奴婢实没那个胆量推苏小姐的,还望主子明察。”

赵坜微微一笑,按理论来说他是应该生气或者发怒的,可到最后居然气出了笑意,那样的小小女子,为了出宫居然绕这么大的圈子,把自己当棋子也就罢了,临了还要陷害晚晴,到底是苏家的女儿呢。

当日的情形历历在目,亏得自己为了个香囊欣喜若狂,为了苏卿那句定不负君意而猖狂,结果竟是场预谋已经的便宜,竟是做了个傻呼呼的棋子,如今似来着实讽刺。

难怪她一场小病拖成大病,害他日夜渴盼妹妹的伴读早日入宫;

难怪苏太妃几次召见,他都见不到陪同苏夫人进宫的苏卿;

难怪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只要看到自己,苏卿就躲躲闪闪的一副不甘愿的表情;

不管是作为棋子的赵坜,还是得意绢狂的庄王,到此时才深深明白了苏卿的用意。

可笑,他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为个不情愿的女子违背原则费尽心机;夜夜盼望入梦私会,到头来不过是场玩笑,说不定如今的苏卿心底还洋洋得意于耍人耍的开心,看戏看的逍遥…

可叹,他犹如傻小子般,窃自认为苏卿不愿嫁与自己是因为身旁小人的撺掇、家里的反对,孰料竟是自己身在局中。

赵坜猛然间觉得自己的颜面,自己的骄傲就这么被人三番四次的踩到了脚下,撵搓并继,一股子泻火莫名升起,霍然起身险些将桌子掀翻在地,连带着桌面上景德镇钧瓷就这么着,随着赵坜起身的动作,那杯子乒啪随之落地,碎成三瓣,茶水四溅。

好你个苏卿,本王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要得你这般戏弄?

本以为是个机会的司徒晚晴,柔弱羞涩的跪在旁边,虽然料到主子会很生气,却没想到自己那半真半假、半挑拨半讨好的话能起如此大的作用,装着胆子抬眼望去,只见赵坜脸色发青、眼神中透露着寒气,似利剑竟是要将所视之物斩碎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赵坜是个王爷,自然有王爷的骄傲。

41

41、宝斋 。。。

既然已经征得双方父母的同意,又经过苏卿若有似无的暗示,刘钰那颗飘忽不定的心才算是真正安定下来,开始埋头用功准备十一月份的会考。

会考制度起源于月陆立朝时期,每隔三年举行一次,天下所有通过童子试的秀才不分民族、没有贫贱均可参加;会考过后,前五十名者可进入殿试环节陛见,由皇帝最终确定名次。

但凡能够参加殿试的读书人要么入六部行走积累经验,要么直接成为翰林学士,此为入京。至于那些过了会考却无缘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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