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蝶你好厉害啊,仅仅凭借这些便知道是白雪算计你,哼我早就看那个白雪不是好人,整天只是在老师面前装好学生一副清高瞧不起人的模样初蝶,我们真的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新班主任吗?”麦冬不死心的继续劝说初蝶。
“算了吧,我们手中也没有证据,轻易告诉班主任,反倒容易给老师留下背地里说同学坏话的印象,不过,我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绕过白雪和欧瑾”说到这里,初蝶的脸上出现一闪而过的痛楚。
“我们要怎样报仇?”听到这里麦冬兴奋了,两眼崇拜的看着初蝶。
“不急,慢慢来,首先明天的考试,我要让白雪好看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也该回家复习了。”初蝶开始转移话题,一方面是因为她怕提起重生前的事情会让她失态,使得麦冬发现她的不正常;另一方面,虽说初中的这些知识都是小儿科,但是初蝶懒散惯了,遗忘得有点多,她也确实需要花费时间复习。
虽然还是很好奇,但麦冬知道初蝶一向嘴严,她不想说的话,怎么逼问都没办法,也只得乖乖的和初蝶分开,各自全力以赴准备明天的考试。
出门转个弯,初蝶便回到了自己的家,她和麦冬是邻居,只不过麦冬的父母常年不在家,麦冬跟健硕的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罗帆家倒是跟她们隔着几户人家,但三人从小一起玩到大,感情好得很,若非上辈子有欧瑾的搀和,初蝶一点都不怀疑他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等到初蝶将初中的课本全都翻一遍,她发现好像没有像想象中遗忘那么多,很多拗口的文言文,读两遍,已经能够背诵了,理科题目,扫两眼,已经出答案了。
年轻真好初蝶对此倒是没有多想,只是将其归功于反正都是学过的东西,现在的年纪又正是青春年少,学习知识的好时光。
初蝶趴在有些简陋的书桌上,外面天色有些暗了,初蝶垂下眼帘,心思百转,根据日记上的记载,今天爸爸妈妈好像都该回家了,真的好想他们了。
初父是军队负伤退役,身上还有个一等功,也正是为此才能分配到事业单位有份还算是体面的工作,自然身材魁梧,体格健壮,唯一的遗憾便是——白发。
想起父亲因为她而一夜白发,母亲因为她操碎心,变得体弱多病,初蝶只感觉她的心脏像是被一直大手狠狠的掐住,连呼吸都变得甚是艰难。
“初蝶,有没有想爸爸?快过来,爸爸给你带礼物了。”说曹操,曹操到。
伴随着开门的声响是爸爸健硕的脚步,初蝶“蹭”的一下从桌上爬起来,往初父身上扑去。
刚进屋的初父身上难掩疲惫,但是看到宝贝女儿从屋里冲出来,脸上还挂着喜悦的表情,跟严厉的初母相比,初父更溺爱孩子。
“爸爸。。”将头靠在父亲结实的胸膛里,小初蝶鼻子一耸一耸的嗅着父亲身上熟悉的味道,抬眼偷巧一眼父亲乌黑直立的短发,初蝶忍不住热泪盈眶,重生,真好
“傻丫头,是不是不习惯一个人呆在家里,晚上是不是怕黑,没睡好?一日三餐有没有按时吃,好像又瘦了,”初父的大手摩挲着初蝶的小脸,越说越说越觉得后悔。
“我当初就说让你妈妈带你一起去外婆家了,她非得说要锻炼你的独立性,早知道我就不出差了。”看到初蝶的红眼圈,很是心疼的初父忍不住唠叨起初母了,一点的没有在外面的硬汉形象。
“爸爸,我没事啦,妈妈也是。。。”被父亲这样说,初蝶还是有点小害羞,毕竟她的灵魂已经二十五岁,现在,还被父亲当做小孩子哄。
“你们父子俩又在说我什么坏话?”还没等初蝶说完,初母爽朗的声音传进来。
“妈妈,我们才没说您坏话,是爸爸跟我讲悄悄话,说您肯定变得更漂亮了。”激动的情绪缓和后,初蝶也跟母亲开起了玩笑,脑袋从初父的腋下伸出来,双眼期盼的盯着门口,等待初母进来。
初蝶现在还清晰记得,父亲总该自豪的说,年轻的时候,你母亲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说这话时,父亲自豪得眉眼飞扬。
004 异能初现
004 异能初现
首先闯入初蝶眼帘的是初母含笑的眼睛,初蝶漂亮的鹅蛋脸,桃花眼皆是遗传自初母,因为年龄的关系,初母微微上挑的眼角有几丝浅浅的鱼尾纹,却使得初母看起来更加成熟妩媚,别有韵味。
因为赶路的原因,挽起来的乌丝有些凌乱,身上暗红色短袖,黑色长裤已经洗得有点旧,可是初蝶依然感觉妈妈很美,很美。
“臭丫头,今天怎么嘴巴这么甜?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初母跟父子俩打着招呼,还手脚麻利的将从外婆家带过来的东西整理好。
虽说外婆一家人不喜初父和初蝶,但是据母亲说,在他们新婚的时候,初蝶爷爷奶奶只分给他们这栋空荡荡的房子,家徒四壁,吃的用的,都是初母从娘家带来的,当时大姨和舅舅都对她们家帮助颇多,初父对此也没有反驳。
“才没有呢,只不过我馋妈妈做的饭了。”可以肆意跟父母随意撒娇的年级真好。
“小馋猫。”闻言,初父初母都笑了,初父更是伸手刮刮初蝶的鼻子,取笑道。
一家人欢欢乐乐的饱餐一顿后,初蝶跟父母详细的叙述了开学的事宜,当然省略了欧瑾的告白,在父母的催促中,初蝶恋恋不舍的回屋学习去了。
上辈子,从初三以后,他们一家很少这样大声的笑,痛快的笑了,更多的时候都是父母在批评,在哭泣,不管是初蝶的成绩,还是后来的婚姻,都让父母操碎了心,这个家,也渐渐地沉淀了太多痛苦的记忆,轻松不起来了。
懒洋洋的坐在书桌前翻看着手中的课本,初蝶很无聊,哪怕她再三强调明天的考试没有问题,初母还是半强迫似的嘱托她好好复习。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课本的知识已经掌握了,初蝶有点坐不住了,毕竟是老屋,偶尔她还能听到隔壁父母在低声交谈,但是哪怕贴着墙根,她也听不清楚,绞尽脑汁也记不起来她刚升初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偏偏看父母刚刚打发她的沉重神色,肯定还是大事,初蝶忍不住有些焦躁。
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走了几圈后,初蝶终究没有胆量跑出去偷听,无精打采的坐回书桌前,神不守舍。
“好痛,好痛。”百无聊赖的初蝶随手掐掉几片文竹的叶子,却不想心底突然仿佛针扎似的疼痛,初蝶下意识的捂住心口,很是不解。
这种钻心的疼痛很好就烟消云散,速度快得让初蝶甚至怀疑刚刚是不是她的幻觉。
伸出粉色舌头舔舔刚刚无意识在下唇咬出来的印迹,初蝶知道刚刚的疼痛真实发生过,可是上辈子健康的活到二十五岁,初蝶的心脏都没有问题。
歪着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疼痛感也没有再次来袭,初蝶也只能不情愿的放弃研究此事。
“我不同意,我们哪来那么多的钱?”初父有些恼火的声音穿透墙壁传进初蝶的耳朵里。
瞬间,哪怕初蝶竖起耳朵偷听,隔壁也再传来没有任何动静,想必是父母怕打扰她读书而特意压低哦声音,初蝶更是肯定家中有大事发生,但是这种被当做小孩子排斥在外的感觉真不好,跌坐在椅子上的初蝶继续随手拽着文竹的叶子发泄情绪。
却不想,随着她的动作,胸口再次开始隐隐刺痛,只是没有刚刚的厉害。
盯着文竹,初蝶突然瞪圆眼睛,不可思议的松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