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是什么呢?记得好象是拿刀子啊。。好。”两仪式带意义不明的笑容把小脸凑到卫宫士郎的面前;左手伸到腰际缓缓把小刀抽了出来在卫宫士郎的眼前比了比;明晃晃的刀身映出了他那怕得发青的脸。
“别﹑别乱来!!!”看到两仪式真的拿了刀子出来;现在的卫宫士郎也没时间再后侮了;反shè动作抱着头;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然后。。。。。
“砰!”两仪式在他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拳。
“真是的;竟然对着女生说出这么失礼的话;平时的冷静沉着扔了在家吗;士郎?”在卫宫士郎抬起头来时;两仪式已经把刀子收了起来;黑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抱着双手不满的看着他。
“式;你真的不介意吗?”判断出危险期已过;卫宫士郎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黑化这两个字现在对他的杀伤力真的无法估计啊!不过松了一口气归松了一口气,他还是不解为什么两仪式会不生气;要是将他和两仪式换过角度的话别说一拳了;不拿刀子出来就得偷笑了。
“例如?”
“例如我又受了重伤之类的。”
“那么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好了。。。。。如果我说介意的话;士郎你下次就会放下别人不管吗?”
“那当然。。。。。。。。做不到啊”
“这样不就是了吗?”两仪式叹息了一声“士郎是个爱帮人出头时常把自己的安全置之不理;去抱打不平的蠢才什么的一早就明白了啊!就算介意也没有用;你说是吗;士郎?”
“这个嘛。。。。。。。”这一点早已在上一世便被阿尔托莉雅和远坂凛等女孩子多次指出;而现在被两仪式完全的命中了红心;卫宫士郎便陷了入无话可说的地步。于他的价值观中帮助别人差不多就是他的金科玉律;就是看到不认识的人陷入危机也会二话不说拼命的去帮忙;看到认识的人陷入危机就更是像疯了一样去战斗;完全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每次也让身边的人十分担心;虽说这是他的理念没错;但是令身边的人无比担心也是不争的事实;因此现在他只能嘿嘿的讪笑着。
“所以这样的士郎就由我来保护好了;最少也想要帮到士郎的忙。。。。。。”说到这里两仪式握了握拳头;用不逊sè卫宫士郎的坚定接着说下去“现在的我的确是不够强;但是不论是向贞德姊姊她们请教还是自己努力;我一定会做到站在士郎身边的境界;到时士郎的安危就由我来确保!”
“可﹑可是让我一个大男人让女孩子保护这一点。。。。。”
“闭-嘴!还是说你有什么意见?”听到卫宫士郎好象有反对的意思;两仪式立即狠狠的厉了他一眼。
“没有﹑没有;真的很对不起!”仅仅是那么一眼;已经足够把现在胆战心惊的卫宫士郎立即击倒;伏了在床上道歉。
“嗯;很好。”看到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小两仪式满意的点了点头;在这一刻她的霸气直逼发怒的阿尔托莉雅;以前她和卫宫士郎的立场完全相反。。。。。。。话说大姊你已经好好的掌握了「卫宫士郎」的调教方法了吧;你那暗暗勾起的嘴角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哪。。。。。。。。。
不过话说回来;两仪式的霸气真不是盖的;虽说卫宫士郎有因自己做错事而感到理亏的成分在;但是能用气场把他逼到这个样子的人也不多;就好象远坂凛和伊利亚她们最多也就只能把他吓到发抖而已;要做到这一步以前就只有生气起来的阿尔托莉雅和间桐樱才可以比拟;两仪式的霸气可见一斑。
七十六-白姬之殇
() “总之士郎你有你自己的立世之道;我也有我自己的做法;明白了吗?”在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两仪式最后做了个小总结;同时继续保持霸气外露的模式眯着眼问卫宫士郎。
“明﹑明白了。。。。。”后者在霸气模式的两仪式面前全无还击之力;只能不住的强笑着点头同意。
卫宫士郎一边看着霸气外露的两仪式;一边在心中感叹着;要知道在一开始看到两仪式时;她还是一个略软的小女孩;除了有点冷之外基本上和一般小孩子没什幺分别;但是刚刚的两仪式不但思想成熟了;气势也已经直逼长大后的她;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就好象脱胎换骨了一样;完成了锐变。
如果是普通正常的小孩子在亲近的人差一点挂掉时一般都只会哭哭啼啼的;如上次的两仪式在酒店时;就是换一个成年人也未必能面对这种状况;更何况是一个小女孩?不知是不是经过了一次有了经验;虽然还是有不满;但是现在的两仪式并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哭泣;而是做好了透过变强来保护自己的觉悟;这证明了最少在思想上她已经步向了成熟的阶段。
只有在极大的刺激之下;才有可能做成xìng格上飞跃的改变;由此可见卫宫士郎在两仪式现在心中的地位何等的高;要不然她也不会因着卫宫士郎连续两次濒死而做好觉悟。
被两仪式的成长而感到恩慰的卫宫士郎猛地一惊;在旁边女孩们惊讶的目光之下狠狠的甩了甩头;拍了拍心口。
“嗯?爱尔奎特姊姊;贞德姊姊;发生了什幺事吗?脸sè不太好的样子。”恐惧期一过思路又开始正常的运作;暗暗在心中搧了自己一巴掌;把多余无谓的感慨扔出脑外之后;卫宫士郎又回复到平时一众女孩子所熟悉的他;敏锐而可靠。本来这两人从进到病房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因为刚刚自己也不在状态的关系卫宫士郎也没有察觉到;不过现在心下平静下来之后卫宫士郎只一瞬就注意到爱尔奎特和贞德表情上的不自然;和刚刚抖过不停并躲在床下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被卫宫士郎直接问到的两人脸sè同时变得复杂起来;既有自责;又有愧疚;总之就是一副吞吞吐吐;yù言又止的样子;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卫宫士郎无言的向苍崎橙子﹑久远寺有珠﹑希耶尔和两仪式她们打了个眼sè;后方的四人会意;静静的退了出病房;当中苍崎橙子和久远寺有珠两人更是直接一左一右地把不明就里的苍崎青子拖了出去;然后顺势关上了房门。
“那幺;让我来猜猜看?”在别的女孩子全数退出了病房之后;卫宫士郎抬着头对着yù言又止的两人;轻轻叹息了一声;首先发起了对话。
“爱尔奎特姊姊是因为引来了尼禄等人而自责。。。。贞德姊姊是因为没能保护我而自责。。。大概就是这样吧;有没有什幺遗漏?”
“没有;士郎你说得很对;如果不是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