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连续两个月谢闻臣都住在听雨别苑。
当初说什么有空就过来,如今忙得不可开交的某人,还不是天天往听雨别苑跑,再晚都要过来,每天不知疲倦,乐得其中。
最命苦的是邱婶,为了方便两人谈这种无声胜有声的小恋爱,这段时间她都在刻意回避。
礼拜五那天,邱婶真的有事,回老家了。
谢闻臣回到听雨别苑,刚从电梯里迈出来,一个熟悉的小身影,轻车熟路地冲向他怀里,挂在他身上,谢闻臣稳稳当当接住。
茉茉在他怀里撒娇,“你回来啦。”
“一直在等我?”她今天下午没课。不是一直在等他,怎么能第一时间挂他身上。谢闻臣不知不觉中习惯茉茉这种布袋熊般挂他身上的方式,从最开始还会谴责她两句‘不成体统’,到现在习以为常,只感叹好在他腰力尚可,不然真承受不住她这样的‘挂件’,防止茉茉从他身上掉下来,他一只手还会兜住她的小屁屁,再自然不过地往客厅内走去。
“嗯呐。”茉茉心情极好地晃悠着两条腿。
谢闻臣兜着茉茉进客厅,他蹙眉,“什么味道?”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
茉茉瞬间心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下头,小声说,“我做了点东西,做糊了。还烫手了。”茉茉把手指头伸出来给谢闻臣看,怕被骂,装可怜。
右手的手指有点红的,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为了逼真些,茉茉用力的推了下指头,让指头里面的血液更鲜红。
偏偏谢闻臣还真看见了,他握住茉茉的手指,仔细看,心疼道,“烫成这样?自己没处理?”
这样?
是那样呀?
她感觉还好,不是很疼的,其实没被烫到,只是被热气体熏了一下。
“没。”茉茉小声说,心虚极了。
谢闻臣听见耳朵里,是茉茉的委屈,顾不得其他,把茉茉放在沙发上,找了药箱里面的烫伤膏。
茉茉最不喜欢这个味道了,太臭,受不了。
谢闻臣握住茉茉的手,挤压烫伤膏,要给茉茉涂抹。
茉茉闻着烫伤膏的味道,好看的五官皱一块儿了,她被谢闻臣握手心的小手一直往后退。
“夏织茉。”谢闻臣叫她全名是茉茉最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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