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剑的短信栏忽然响起,打开一看,却原来是飘**,只见上面道:“这就是你说的很认真?”
隐剑看了不惊风一眼,回道:“外表坚强的人内心往往都很脆弱,你又怎知他没有痛苦过呢?”
飘**又回了一句:别不开心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会易容术哦?隐剑看了之后大喜,却见飘**对自己笑了笑,忽然觉得那笑容是多么的美。
隐剑挽拒了不惊风练几的邀请,飘**以学裁缝为理由,说自己不想打打杀杀,最后不惊风只得跟雪儿一起出去练几,末了还批评隐剑道:“小剑啊,你这样是不行滴,整天只想着泡MM,迟早有一天会被江湖淘汰…”
隐剑抽出印雪寒送的那把剑,低声道:“你觉得你和狼谁的皮更硬。”不惊风连打两个哈哈,就这样消失在了门口。
隐剑回到桌子,高兴道:“你真的会易容术?”
飘**笑道:“那得你说说要用易容术干什么啊。”
隐剑于是兴奋得说出了自己答应孙秀青的事情,道:“我想易容成西门吹雪,回去跟小念见上一面,至少给他一个希望,让他的童年少点遗憾。”
飘**低头思索了一会我帮你,但你得保密,不能说出我的武功。”隐剑忙不迭地点头。
夜晚的风吹起,雪花漫天飞舞,一袭白色地身影,就这样站在雪地中,洁白的衣服被风吹开,忽忽带响,黑白相间的头发上落了不少雪花,他的腰上挂了一把短剑,乌黑鞘的短剑,头上的发带漂浮在黑夜中,显得那么的美。
静悄悄的屋子里亮着一盏灯,一个挚着地9岁左右的孩子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雪,他的眼睛,不由得瞄到雪地上那个渐进的身影,心跳不断地加速。孩子赶紧打开门,跑到空旷的雪地上,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个身影,削瘦而英俊地面庞,明亮但却默然的眼睛,那眼睛的光辉如同利剑一样,但目光却始终没有动过,似乎只永远停留在身前的那一片雪地。
孩子不由得跑近,近距离地看着这个中年人,那人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带有穿透力,还有如同剑一样的冷漠,“我叫西门吹雪。”
孩子热泪盈眶,点头道:“爹!”
西门吹雪的目光剑一样盯着孩子,刺地孩子心底发颤,顿时不敢落泪,西门吹雪的声音冰冷,仍然毫无感情:“你姓西门,不该流泪。”
孩子慌忙伸出手,快速地擦掉眼角的泪。
西门吹雪的表情既没有满意,也没有不满意流露出来,雪花打在脸上,呜呜地风声不断在回响,孩子渴望地大眼睛盯着西门吹雪,得到的却仍旧是冷漠,孩子看向了西门吹雪那宽阔的胸膛,回答他的只是忽忽地冷风。
一老一小就这样在雪地中站着,良久,西门吹雪道:“西门吹雪的剑,你懂么?”
孩子慌忙点头,道:“孩儿懂。”西门吹雪又道:“西门吹雪的剑道,你明白么?”
孩子茫然地抬起头,希望得到答案,西门吹雪的脸上仍然毫无感情,隐在树后面的飘**见到这一幕,悄悄地流下了眼泪。
西门吹雪拔步便回,冷冷的道:“什么时候懂了,什么时候找我。”
孩子脱口而出,道:“孩儿怎样才算懂。”
“打败我!”那孤独的背影只说了这三个字,却未见停留,孙秀青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孩子面前,流着眼泪道:“你自己的孩子,你竟然连抱一下都不可以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西门吹雪的声音伴随着冷风呜呜传来,“因为他姓西门,这便够了。”
荒凉的雪地上,西门吹雪骑在马上,那马浑身火红,似乎烈火一般在雪地上燃烧,他的身后,还坐着另一个女人,是飘**,马儿慢慢地行着,两人都陷入沉思,没有催促的意思。
良久,飘**幽幽道:“这样对孩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西门吹雪的声音已经变了,却正是隐剑的,他的声音沙哑而无力,似乎虚弱的很,只听他道:“没有办法,谁让他姓西门呢,他爹是剑神,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安慰他,更不忍欺骗他,唯能做的,只有提高他自身的实力,待到将来他有了自己的思想,才有资本按照自己的思想行事。”
飘**又道:“你不怕他的心灵堕入阴暗么?”
隐剑摇了摇头,笃定道:“不会,他有个好娘亲。”
两人又陷入沉没,马儿忽然停住,两人抬起头,忽然看见了一个女子,正是孙秀青,飘**戒备道:“你想干什么。”
隐剑下马,笑笑道:“夫人你好,相信你认出我来了。”
孙秀青哀伤道:“本来是不认识的,我还抱着一丝希望,直到此刻,希望才破灭。”
隐剑低声道:“对不起了,我无法说动他,只有用这种办法。”
孙秀青道:“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没有报任何希望,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但先生出现的时候,我还是激动地忘乎所以。”
孙秀青看了看隐剑,感叹道:“一切的一切,都太象了,就跟8年前一模一样。”
孙秀青感慨了一会,笑道:“你在他手上吃过不少苦头吧。”
隐剑苦涩地一笑,“不满您说,我连接近都没有办法,他似乎只是看了这剑一眼。”
孙秀青喃喃道:“我早就该知道的,先生受累了,这易容术也是高明以及,大概是出自这位姑娘之手吧。”
飘**点了点头,道:“雕虫小技,倒是献丑了。”
孙秀青递给飘**一本兰色书,道:“这是当年我师傅练习地破冰刀法,今天就送给了你吧。”飘**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到了怀里,道:“多谢了。”
女子笑笑,道:“姑娘可否暂且回避一下?”飘**看了看隐剑,后者点了点头,于是飘**足尖急点,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雪地上。
孙秀青颔首道:“这位姑娘的轻功和内功当真俊俏地紧呢!”隐剑点了点头,道:“她修习地是九阴真经,当世武功少有出其右者。”
孙秀青忽然拜倒在隐剑面前,隐剑大惊,急欲扶起,却怎么也拉不起来,急道:“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且说好了,只要在下能做到的,一定万死不辞。”
孙秀青泪流满面道:“小女子要先生做的这件事情,是很自私的,先生也会很危险,所以小女子没有别的方法,只希望先生看在,看在念儿的面上…”
隐剑坐到雪地上,他实在拉不起来,也难怪,隐剑虽然级别在稳步提高,但各项属性增长的幅度,还是那句话,不提也罢。
隐剑喘着气,道:“你站起来吧,我答应你。”
孙秀青诧异道:“先生知道我想做什么事?”
隐剑笑了两声,道:“也许这是最好的答案,作为母亲你很称职。”
孙秀青也笑了两声,道:“可惜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