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1 / 2)

>近四十的妇人面带著笑容上前熟稔的与众人打招呼。

“今天吹的是什麽风,竟把几位爷都请来了,你们啊,来的正是时候,紫涵刚还在念叨段爷您怎麽还没到呢。”说完一大串,又发现了站在角落里的阿四:“哟,这位少爷是第一次来这儿吧,喜欢什麽样的姑娘?我保证都能在这儿找著。”

“他还小,找什麽姑娘。”不待阿四回答,段绯抢先说道,同时一把拖过阿四,强行把他带著往楼上走去。

“段爷,看不出,您还是个护犊子的人呢。”走在段绯身边的男子不禁调侃他。

不料段绯扭头对他抛来一个温和漂亮的笑脸,柔声回答:“我就这麽一个徒弟,不护他护谁?”

本就走的跄跄踉踉的阿四听到他的话,顿时脚步更乱,若不是有段绯撑著,险些就要扑倒在楼梯上。

“怎麽连路都不会走了?”看见他笨拙的模样,段绯扑哧一笑,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阿四的短发,这个动作从前他经常做,时隔近两年,再次有这般待遇,阿四鼻头竟开始发酸。

最终阿四身边还是多出一个姑娘,年纪不大,却很活泼,进门就在他身边坐下,添酒夹菜伺候的十分殷勤。

段绯就坐在他对面,手中酒杯根本就没放下过,他两边边各坐著名貌美非常的女子,不时还搂过其中一位美人的纤腰轻声调笑,偶尔也会张著嘴让两人喂自己喝酒,却始终没有看过阿四一眼。看到对方与陌生女子亲密的姿态,阿四放在桌下的手几乎要攥烂桌布,胃口全失,陪著喝了几轮就借口不胜酒力,离席去隔壁的包厢休息。

除段绯外的所有人都露出隐晦的笑容,有人道:“陈兄弟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等不及也是自然,我们都理解。”

知道他们都误以为自己是去寻欢作乐,阿四懒得辩解,推开椅子就往外走去,伺候他喝酒的姑娘也急忙挽著他的胳膊一同离开了。

将一室吵闹甩在身後,阿四忽然觉得疲倦,一进厢房就倒在里间的床上不愿起身。

“四爷,要铃儿伺候您麽?”跟著进门的姑娘一改方才的大胆,站在床边,秀美的容颜带著一抹羞涩小声问。

“不必,你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会儿。”抬手盖在眼睛上,阿四漫不经心的回答。

铃儿咬咬嘴唇,还是听话的退出房间,走之前还体贴的吹熄了烛火。

厢房的床铺很软,虽然带著浓郁陌生的香气,可还是让昨夜没有睡过的他产生了倦意,他酒量不差,可刚才也喝下不少的酒,现在酒气涌上头顶,脑中一片混乱,耳边是隔壁隐隐约约的拼酒声,还有不知名处传来的乐曲,阿四晕乎乎的想著段绯现在是否正喝到兴头上,最後意识终於输给困意,一头歪在枕上陷入梦乡。

第六章(下)H

(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四好像听见房门开启的声音,想是铃儿,就没有理会。

直到一只微凉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脸颊,沈甸甸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阿四才惊得困意全失,迅速张开双眼。

朦胧的月光从窗子里透进来,近在咫尺的是一张精雕细琢的妩媚容颜,只是细长魅惑的狐眸中溢满水汽,朦朦胧胧的看著自己,白皙的双颊也晕著桃花般娇豔的色泽,从微启的薄唇中吐出的酒气让阿四明白对方定是醉了。

“师父,您找我?”他试探性的问。

不料对方听到自己的声音,唇边竟拉开浅浅的笑意,目光骤然深得吓人:“你也知道如何讨好我麽,真聪明。”

未等阿四想明白段绯话里的意思,段绯就低下头,用唇堵上他的。

眼睛霎时瞪大得快要裂开,有那麽一瞬间,阿四甚至觉得自己的魂魄飞离了身体,心脏也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连声音都发不出,任段绯含著自己的舌将自己的口腔舔遍。

“师、师唔……师父……”他虽找过女人,却未尝试过接吻,更休提这几乎探入喉咙的深度,口腔中敏感的部位在对方滚烫柔软的舌尖撩拨後连腰都快软下来,四肢打著颤,手无力的推拒著身上人的胸膛,段绯不耐烦的一手扣过他的双腕,死死压在阿四的头顶。

从前就知道段绯虽然身材高挑纤秀,可力气一点都不小,可是现在又发现他力气竟是如此可怕,自己拼尽全力的挣扎也撼不动他分毫,反而让段绯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吻得愈发缠绵。

初次接吻的人都不知道如何换气,在被连续吻著极漫长的一段时间後,阿四喘不过气,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咿唔不清的抗议著。

察觉他的异样,段绯含混的笑了一声,才放开他的双唇,两人嫣红的唇瓣分开时还可见带

出一条细长的银线,阿四无暇羞涩,只顾著大口大口的喘气。

“连这都不会,你莫非还是个雏儿?”他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沈喑哑,不同於平日的清亮,却更有一番勾人心动的诱惑,这样的声音听到耳中足以让人骨酥:“呐,爷挺喜欢你的,若你乖乖的,爷下次还会点你哦。”

原来……自己被他当成了阁里的女人……

像是一盆掺著冰的水从头顶直灌而下,把方才的意乱情迷冲得一干二净,阿四终於找回失去的力气,猛地将段绯从身上推开:“你看清楚,我是阿四,不是什麽妓女!”

“阿四……”像是不懂他在说什麽,段绯偏著头一遍遍重复著他的名字,声音透著迷茫:“阿四……我……的阿四?”

听到最後一句,阿四顿时身体僵住。

什麽叫,他的阿四?

他没有机会想明白这个问题,因为段绯再次把他按倒在床上,用力掐著他的下巴,细长的眸蕴满怒意:“你为什麽总想逃,老子就这麽让你害怕?还敢在外面有女人,还嫌我不够气是麽?”

不待阿四回答,对方的唇再次覆上来,没有刚才的温柔,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全啃进肚子里一般胡乱的舔咬著,阿四吃痛,又不敢用力挣扎,就连发出的声音也变得软弱,听在耳中反而如同向对方求欢。

“师……呜……师父……放开我……”好不容易等段绯离开自己的唇,他的双眼因窒息而蒙著一层薄薄的水光,含著祈求注视著压在身上的段绯:“你放开我,我保证不逃,好不好?”

漂亮得如同妖魅的男人挑起唇角,修长的手指充满挑逗意味的在他脸颊上轻抚:“你让我有了兴致,难道不要灭火麽,真是比我的徒弟还笨呢。”

可恶,我就是你的徒弟啊!

见他没有反抗,男人柔软灼热的唇再次落下,将阿四的耳垂包裹在口中,极为细心的舔舐,强烈的酥麻感由对方的唇齿间蔓延到全身,他用力咬住嘴唇才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也为之蜷缩。段绯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十分有趣,甚至把舌尖探进阿四耳孔深处,立刻发现身下人颤抖的更厉害,呼吸也急促起来。

“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最後还是很有感觉呐。”在阿四耳边低声笑著,段绯突然将他翻转成脸朝下躺著的姿势,粗鲁而利落的撕裂阻碍自己的衣料,光裸的背部接触到温度较低的空气,阿四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下巴又被强制性的扳转过去,男人再次吻住他的唇,略带凉意的手掌在阿四背部游移到胸前,当胸口粉嫩的凸起被对方手指揉拧按压的时候,他终於忍受不住从乳尖传来的痛楚和甜蜜,发出从未有过的娇嫩声音。

极度的羞耻让阿四紧闭著双眼,连袭遍全身的快意也带著罪恶感,他明知自己现在应该反抗段绯,否则的话,後果将是他不能承受的。

可抱著自己的人是他从少年到青年一直思慕的存在,自己渴望被他触碰,被他拥抱,甚至亲吻,这种感觉就像吸食鸦片,一旦尝过味道,再要戒除,难若登天。

师父……我该怎麽办……我不想离开你……

眼中承受不住越来越浓重的水汽,最後还是冲出眼眶,滴落在两人相叠的嘴唇上。

“阿四……别哭。”,阿四的泪水对段绯无异是最好的催化剂,对方的声音温柔的安抚著他,但动作却更加粗暴,下身的衣物也被褪去,随後有滚烫坚硬的物体抵上他光裸的腿间。

“不可以,师父,不、不可以。”他本能的感到畏惧,下意识的合拢双腿挣扎著想要逃开段绯的掌控,两人的紧紧相贴的肌肤也因此不停的摩擦,段绯粗喘一声,双手紧扣著身下人修长的双腿用蛮力拉开。

“这是你自找的!”喑哑的声音在阿四耳边响起,段绯一挺身,把自己的欲望刺入他的身体。

眼前因剧烈的疼痛一阵发白,紧扣著被褥的手瞬间撕裂厚重的锦缎,阿四张口用力咬住嘴边的枕巾才没喊出声音,几乎昏死过去。

沈浸在快感中的男人没有发觉他的异样,两人结合的部位有粘稠温热的液体流出,让自己入侵身下人紧窒嫩热的部位的动作更为顺畅,完全没有怜惜的一次次挺入对阿四无异於一场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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