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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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乐顿时松了口气,心里好生得意:古代人就是好骗,你害得我爬狗洞,害得我家姘夫都变熊猫眼了,害得我心里一抽一抽的痛,我傻了才不出卖你呢!

夏可乐正得意着,然后听见旁边白渊话锋一转:“不过,本宫主说话一向算话,既然答应要取下你身上一样东西,就一定不会食言。”

夏可乐一个哆嗦,弱弱的问:“那个,白……白大侠,您看,剪一截头发可以吗?俗话说,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您剪一截头发的效果,和割我一个耳朵的效果是一样的。”

“那怎么能一样?祈王看到一束头发,你觉得他会相信你在我手上吗?”

“可是耳朵眼珠子手脚也没有记号啊……”夏可乐都快哭了。神啊,不带你这么虐的啊!断手断脚这种事情都是虐男人啊,怎么能虐我这么个从不伤天害理的女人呢?

“那不同,血淋淋的东西看起来有冲击力……”

“白宫主,我们再商量下啊,好歹我也跟着你们这么多天,从不惹是生非,简直就是史上最配合俘虏。”

……

两人说着,竟已走到上午分配给自己那个房间门口,房门微微露出条缝,里面氤氲着雾气。

完了,难道这个人真想那个啥吗?连房间里都弄得这么暧昧!

不要啊,就算是萧景煜的……恩……姘妇,也一定要做一个从一而终的姘妇。夏可乐心里坚定的对自己说,大不了待会儿以死相逼,他总不能强J一个尸体吧!

不待夏可乐推门,白渊已伸手将门推开:“还不进去?!”

“我从来自己洗自己!”夏可乐不肯进门,大有你不离开,我就不进去的势头。

“我没说要帮你洗。或者,你在暗示,你很期待?”白渊微微扬眉。“滚!”夏可乐一声暴吼,一脚跨进去,用力摔门。

那木门纹丝不动,夏可乐盯着白渊撑在门上的手:“松手!”

白渊非但不松,反而一脚跨了进来:“刚才给你说过了,我们要躺一起的。绿萝,把药拿过来。”

“是。”

白渊不再理夏可乐,直接床边走去。

一抹血色映入眼帘,夏可乐这才发现,白渊的后背,居然有一块血迹。先前他们一直是并排走的,故没有发现。这个男人果然强悍啊,一路走过来,居然连吭都没吭一声。

“你受伤了?”夏可乐半是好奇,心里开心的要命,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肯定是回来前受伤的,怎么不包扎一下呢?”

白渊朝夏可乐瞟过一眼:“本来包扎好的,刚才被一只臭猪挠了一下,又把伤口挠开了。”

夏可乐很有自知之明,深知他说的那只臭猪就是自己,便是从狗洞提回来后,自己那一掌拍过去的效果了,难怪绿萝会大呼小叫,恨不得灭了自己。

在这个现实的生活中,对坏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夏可乐看着白渊身上的血迹,心里暗暗为自己叫好,脸上却做出悔恨表情:“啊,实在对不住啊,我一向没轻没重的。对了,是谁把你砍伤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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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今天第二更大概是在晚上十点左右~早睡的宝贝就别等了哈,尾巴爱‘

NO。174 初恋

白渊侧首,看了夏可乐一眼,这妮子脸上一副歉意,眼睛里全是开心得意,白渊心下不爽:“见我受伤,你是不是很开心啊?不过,别以为这样就重创了我,他也讨不到好。”

“我怎会开心呢?您受伤了,我心痛还来不及呢!”夏可乐睁着眼说瞎话。

“心痛?”白渊唇舌间含着这两个字,抬头看着夏可乐,似笑非笑。

夏可乐说了假话,心虚的继续上个话题:“对了,是谁把你弄伤的?”

“你知道这个干嘛?”白渊挑眉。

“好奇嘛!”夏可乐答。好奇个P,我又不是天线宝宝。伟大的圣人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白渊不知道夏可乐心中所想,决定满足她的好奇心,脱口三个字:“端木康。”

“啊!你伤了他?!他伤到哪里了?有没有你严重啊?!有没有生命危险啊?”夏可乐抓着白渊的胳膊,噼里啪啦就是一阵问,丝毫没有做俘虏的觉悟。

白渊惊异的看着夏可乐:“我说的是端木康,不是端木祈。”

“我知道你说的是端木康!你这个祸害,祸害了我不说,还跑去祸害康王爷!”夏可乐对白渊真是恨死了,举起拳头就往白渊身上招呼。

白渊想起白天在太子府听到的,是不是端木康也品尝过齐清妍了,脸色当即就垮了下来,一把抓住夏可乐手腕:“你一个祈王妃,就算要担心也应该担心端木祈,端木康和你有什么关系?”

夏可乐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点失态,强词夺理:“康王爷是祈王的弟弟,我这个做嫂子的关心下小叔有什么不对?”

“你觉得这个理由站得住脚吗?”白渊冷笑,甩开夏可乐的手。

“公子。”这时,绿萝捧着白布和药品走了进来。

白渊也不避忌,站起身直接把外套脱了,然后是里衣。

夏可乐这个现代人,从前在夏天也经常看到脱光上衣喝夜啤酒的男人,此刻见白渊脱上衣,没一点避讳的想法,站在旁边用一种怨念的表情看着他。

她在等,等白渊告诉她端木康究竟伤到哪里了。

白渊的皮肤极白,从他解开第一颗扣子夏可乐就看见了,白的像瓷。

夏可乐内心鄙视,男人嘛,就该是小麦色,古铜色。她想起萧景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咱家姘夫那皮肤,那身材,多好!

“你看够了没?”就在白渊的手指触及第二个纽扣时,他忽然问。

夏可乐这才想起在古代,这样赤果果盯着男人脱衣服似乎不大妥,她转过身,背对着白渊。

“你快点弄吧,弄好了我还有话要问你。”夏可乐说。

身后床上,白渊的衣扣已全部解开,前襟完全敞开,瓷般的胸上纵横交错的全是褐色鞭痕,深深浅浅,久的已有十来年,新的不过几个月前。

绿萝噙着眼泪,这一身伤,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却是看一次,心痛一次。衣服很快至背上脱了下来,后背与前胸一样,纵横交错的全是鞭痕。

绿萝小心翼翼将之前缠在身上的白布揭开,伤口深约寸许,三寸来长,已没有流血。绿萝依然在伤口上撒上药粉,然后重新裹上白布。

“说吧,想问什么?”白渊开口。

“那个……康王爷伤到哪里了?”夏可乐问。

“死不了。”白渊再冷笑,刚才已经说得那么直白了,她作为端木祈的老婆,是不该过分关心端木康的事情的,她居然如此不知羞耻,一问再问。

死不了……

死不了代表什么?代表已经离死不远了!

夏可乐猛然转头,顾不得白渊正在包裹伤口,直接扑了过去。

谁也没料到她居然会有这么个动作,夏可乐来势汹汹,惯性太过强悍,竟“砰”的一声,将白渊扑到床上,两只手死死扼住他的脖子:“你这个垃圾,你把康王爷怎么样了?”

夏可乐力气不大,但扼住脖子这种动作,只要位置准确,同样可以致人死地。

白渊抬手,在夏可乐身上某个位置戳了一下,夏可乐半边身体一软,朝旁边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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