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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
如此轻描淡写若无其事,萧风睿只觉心里被重重锤了一下,他勉强挤出个笑容:〃你好好养伤,若有什么需要尽管给下人说。〃
〃好。〃夏可乐并不打算告诉他这里的真实情况,既然景大侠安排了人给自己送饭,自己好好养伤便是,又何必惹事招来是非。
NO。57 反正早被我看了(加更)
依旧是晚上。
房门猛然被推开,冷泠泠的月色瞬间涌进房间。
夏可乐转过头便看见那个冰蓝色人影从外面走进,周身镀着一层银白,宛若天人。
他的右手托着一叠白布,白布上面是一个药罐。
夏可乐有一瞬的怔怔然,很快问道:〃不是说好找丫鬟来换的吗?〃
〃这里的丫鬟太没用,个个晕血。〃萧景煜随手关上方面,走到床边坐下。上次是说了找个丫鬟来换药的,可那是夏可乐说的,自己可没答应。
〃可你是个男的。〃夏可乐心里别扭,强调男女。
〃反正看也看了,碰也碰了,多看一眼少看一眼,多碰碰少碰碰又有什么区别。〃萧景煜语气平淡,似乎丝毫不觉得什么,直接将她的被子覆盖在腰股那段拉开。
让别人看不如让我看呢!
〃那个……确实不大好。〃夏可乐忙将自己伤残的身体往旁边移着,〃你们古代都很讲究贞操啥的,万一被我未来老公知道就不好了。〃
萧景煜并不阻她,反正是往床里面移,再过去一点就是墙角,还是在床上。
〃你们古代?老公?〃萧景煜发出疑问。
他的左手伸到床的里侧夏可乐的股上,稍稍一拉,上次打的白布活结就开了。
〃喂,男女授受不亲!〃夏可乐简直无语了,这个男人也太夸张了吧!
〃早就授受不亲了。〃萧景煜说着,俯身将她往外拖了寸许,〃如果你这么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将你收了。〃
〃不用了!我不介意!〃夏可乐拒绝得那叫一个干脆。
这一次没有用剪刀,萧景煜一圈一圈将布条拆开,微微冰凉的指尖滑过腰际,滑过腿根,滑过前面的茂盛的丛林……
〃等下!〃夏可乐忍无可忍,〃我自己来!〃
她吃力的将两只手往下移。
〃不是说不介意吗?〃语气中竟有丝丝笑意,手上却不停歇,当夏可乐丝毫不配合,整个人贴在床上时,他就手上用力,直接抬起她的胯部,手拉着白布继续从她前面穿过。
〃喂!我都说了我自己来!〃夏可乐恨不得将那人的手砍了,吃豆腐也不待这么吃的!
〃你可以吗?〃萧景煜说着,将她股上最后一层白布揭去,然后将药罐打开放到她手边。
夏可乐狠狠瞪了萧景煜一眼,拿起药罐反手往自己屁股上倒。
轻微的〃噗〃的一声,有药粉飞扬,一股清凉的药味扑鼻而来。
夏可乐有些颓然,光是皮肤的触觉就能感觉到药倒多了,某处厚哒哒的很不舒服,其他地方却没有丝毫药粉。
拿着药瓶继续往屁股上另一个地方倒去,又是〃噗〃的一声,又一个地方厚哒哒的很不舒服。
〃还是我来吧。〃他开口,声音莫名的有些低哑。
他顺手接过她手上的药瓶,细细的在伤口上面上一层,然后拿起重新带来的白布,开始缠绕。从胯部开始,覆住受伤的位置,拉到前面缠上一圈,再覆住受伤的位置,再拉到前面再缠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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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谢谢絮儿一连几天都在给打赏。
再次感谢以下亲爱的,尾巴爱你们,可乐和景煜也爱你们,哈哈,是你们一直推动他们的恋情。
NO。58 身体起了变化
〃你刚才说的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吧?〃他问。
〃恩,在我们家乡,都没有人叫相公这个词语的,都叫的是老公。〃
〃那男人叫妻子呢??〃
〃老婆。〃
萧景煜说着话,分散夏可乐的注意力,也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极其小心的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前面的水草,和滑腻的肌肤。
天知道,就在刚才给她拆布条的时候,他的身体瞬间就起了变化,而这种变化,似乎不是自己内力高就能压下去的。
〃喂,你给你们相好的说了没有?〃夏可乐感觉到那人吃豆腐吃得不那么明显了,心里跟着轻松起来,侧头问。
〃说什么?〃
〃就是我们两是清白的啊。〃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这个也叫清白?!〃
〃当然叫了!〃夏可乐的声音不由高了一度,〃第一次是你酒后失德,幸好没酿成大错,第二次是你给我包扎伤口,这个是仁心仁德,更算不得!〃
〃算不得什么?〃
〃奸情啊!〃
奸情~
萧景煜的目光不由往她伤口下面的位置看去,雪白的臀瓣之间,优美的弧线往下延伸,那里有刚才无意间碰到的丛林。他的喉咙不由又紧了紧。
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碰触过女人,偏偏自己就对这么一个格外有感觉,甚至连身体都能起变化。
他用白布迅速在她臀上打了个结,再拉过被子将她盖好。
若不是她现在还受着伤,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尝尝……
*
这日,醉仙楼的名伶羽凤姑娘挂牌接客。
作为心仪女子的开苞夜,端木弘早早来到醉仙楼,定了最好的包厢,以王爷身份,除了抛出大把银子,同样也以身份压得其他人不敢喊价。
羽凤姑娘以音闻名,在台上清唱一曲后,袅袅上楼,走进包厢,在端木弘旁边坐下。
端木弘微胖,坐在他的旁边,羽凤更显得娇小玲珑小鸟依人般。
玉手执壶,琼浆入杯,微微垂眸,声音如黄莺出谷:〃羽凤谢王爷垂青。〃
羽凤拒绝端木弘由来已久,如今近在咫尺,端木弘心里那个小激动,伸手搂羽凤纤腰,往自己怀里拉。
〃哎哟~〃似被惊吓,羽凤一个手抖,竟将酒洒在裙上。
酒香顿时漫起,羽凤不着痕迹的推开端木弘的手,稍稍退后,福身:〃王爷恕罪。〃
〃些许酒而已。〃 反正待会儿也是要脱的。端木弘站起,准备再次将羽凤拉入怀中。
〃王爷……〃羽凤忙着退后,蹙眉盯着裙上那一团侵湿的地方,〃王爷厚爱,不责羽凤失仪,羽风却不能穿着污迹的衣裙辱了您的眼。〃
端木弘最见不得美人皱眉的样子,立即允了她:〃那去换吧,快去快回!〃
〃谢王爷。〃羽凤说着,又朝端木弘盈盈一笑,这才走了出去。
端木弘心情极好,目送了羽凤出门后,坐在桌前一边喝酒一边等着。
岂料,这一等,竟等得一壶酒都喝完了,美人还没有回来。
换个衣服而已,也需要这么长时间?
端木弘皱了皱眉,起身往外走去。
NO。59 像猪!恶心!死苍蝇!
作为名伶,羽凤在醉仙楼拥有一栋单独的小楼。
端木弘对这里并不陌生,穿过青石小径,直接朝羽凤的小楼走去。
如今,他已包下羽凤一夜,守在小楼前的丫鬟护卫们自不再阻拦,任由他走了上去。
小楼布置极为雅致,并不见一分一毫奢侈装潢,琴房,舞房,浴室,然后是起居室。
他忽然想到,羽凤定是顺便沐浴,保不准这会儿正在穿衣服。
美人穿衣,冰肌玉骨,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美景,端木弘将羽凤的房门悄悄推开一条缝隙。
穿衣没看见,垂泪倒是看见了。
羽凤一袭白裙,正坐在床边抽泣,对边是一个红衣红裙的女子,两个人仿佛在低声说着什么。
端木弘当即竖起耳朵,捕捉着房内的只字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