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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记得?那会儿你们也不管,就看着我们这么胡天海地的闹,也没有个做家长的样子。”说起来我也忍不住发笑。
“管什么,你们下手都有分寸,本来还都注意着不打这不打那的,过一会打急了也不分哪是哪了。”她叹气,也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不过没有十分钟,就又玩到一块去了,还用得着我们管吗?”
我也认真回想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变化,好像从许纯那件事之后,他真没再跟我动过手,不过家里的东西就总是换来换去了。
“。。。。。。没一个让人省心。”她感叹着,“我开始的时候还真担心过,你们这脾气在一起时间久了,一定出问题的,不过两个人在一起,什么事都是要磨合的,各退一步,现在想想你爸还在的时候我们也总是吵吵闹闹的。”
看着她坐在那半天都没有动,我也后悔跟她说这些,让她想到了我爸,“妈,你跟我说实话,苏晨家里那边有没有找过你?”今天的事情一出我也开始怀疑,这边是不是也早就‘登门拜访’过了。
我怕的是苏晨的妈妈来过,虽然她也没什么坏心,就是脾气太冲,我妈从来都是小声说话,气急了都不骂人的性格,怕她吃亏。
“来过。”她回答的干脆,倒也没瞒我,“苏晨的妈妈来过。”
“她没冲着你发火吧?”
她就笑,还没忘在吃掉最后一口饭的时候赞苏晨做的饭越来越好吃了,“火了一阵,然后就说叫你让苏晨回家。”她转过身收拾碗筷,一边背对着我说,“我告诉她,自己去说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管不了。”
我妈说的时候隐约能听得出理解跟同情,据说苏晨的妈妈吵着嚷着说我带坏了他儿子,要我叫苏晨回家,之后还坐在沙发上哭了半个钟头。
最后还是她老公亲自把人接走的,我也觉得无奈,或者这件事情就是要怪我,一旦他后悔了,厌倦了,责任也自然在我头上。
想到这里,还真忍不住苦笑,我也没再说什么,帮我妈洗碗,她就去洗水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就像小时候那样,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于潇,别管别人怎么看。”她突然开口,我转过头去看她,是她嘴角恬静的笑意,还有历经岁月的淡定跟从容,“别给自己留下遗憾,跟任何人都无关,哪怕有一天苏晨会怪你,只是别让自己后悔就好了。”
我妈的话突然让我觉得自己先前的一切设想都是那么多余,是啊,不管别人怎么看,人都是自私的,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这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起码那天我曾经那么确定。
不管答案是什么,我们都需要一个结果。
回家的时候灯都暗着,他不在家,打电话过去他正在外面吃饭,还不忘对我抱怨,“你也太狠了一点,把饭菜丢出门喂狗就算了,你倒是给我留一口。”
“。。。。。。喂狗你个头!我拿回去跟妈一起吃了!”我挂了电话,立刻去他吃饭的地方找他,“你说啊,谁是狗?谁是?”更何况我也吃了晚饭。
“你小声点啊。”他扫了一下周围的人,发现没有人盯着我们看才松了一口气,“我怎么知道你拿回去给妈吃?不然这话我也不会说。你别太激动,不然别人把你当疯子捉起来。”
“。。。。。。我疯?那你能正常到哪去?”他撇了撇嘴,突然夹起面前的青菜放在我嘴边,
“你尝尝,他家的小炒不错。”
他当时的表情太正常,太温柔了,当我真的满怀歉意吃掉那根青菜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多蠢,竟然忽略他把青菜丢到芥末酱里滚了一圈的无耻行为。
“喂,你最近很感性啊。”看着我不受控制的往下掉眼泪,他一本正经的感叹。
这回整个饭店的人都看了过来,假装无视我继续吃饭的他,还有盯着他‘泪流满面’的我,他还不知死活的笑着说,“人太帅就是没办法,我又没说不要你,至于吗?”
那个晚上我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直接带着他唱k去了,之后又闹到了棋牌室,一向无往不利的他竟然不断放炮,害的本来就牌艺不精的我一路衰到底,那次之后我们就约定以后再也不会一起去棋牌室。
而本来想说明天一起回去的话也抛到了脑后,再约时间吧,凭他的脾气我再提出来他一定又说我想什么是什么,堵我几句也犯不上。
我从来没想过的是,那之后我们都因为各种理由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更没有想过的是两年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的机会,我们之间会是截然相反的另一幅光景。
但我只是确定一件事,也不会再为此犹豫不决,不管他有一天会不会转身离开我,他都不会比我过的更好。
因为我是于潇,只此一个,也是最爱他的一个。
于潇篇 深爱(完)
118。干不出天鹅味来
升到副处的时候跟从前没什么两样,除了多少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之外,就是有更多的理由在外面应酬,只是也少了太多的理由不去应酬。
人事处是什么?整个机构里最没人情味的地方,讲人情,先把背景以及好处说清楚,教育我是不懂,不过看情况分配工作倒还是我拿手的。
今天单位的同事又变着法的约出来投奔夜生活的怀抱,理由竟然是预祝以后的教育制度更加完善。
教育制度更加完善?我都觉得这真有点说不过去了,教育制度跟我们没关系,上边下令,我们执行,总体来说,有建设性的问题,谁懂?教育国家未来的栋梁?那就跟我们更没关系了。
能把自己家的孩子管好,都已经算是人生中一大骄傲了,别人家的孩子?只是别人家的。
至于上个月要领导说要开始带班的老师要着手去办了,那好像是刘局小姨子的弟弟的外甥女。
有时候这种裙带到已经边的不能再边的关系让我也想不通,要真是个人才,成,大粪埋在哪都是金子,隔着十万八千里也一目了然。
可那女人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主,我听说有的小学老师甚至要看答案才能讲明白课题,把这女人放出去当班导,这不是把凶兽放出来似得祸害人吗?长的就跟饕鬄似得。
不过这事我可没有决策权,估摸是不是这小姨子弟弟的外甥女哄得刘局高兴了?也难为我们刘局一把年纪的。
应酬的地方也在这两年换了几处,最后还是玩回了燃情,因为都是自己单位的同事,我基本没喝酒,他们也还算给面子的没灌我。
正想着找个借口开溜的时候,小王突然坐在我身边,还神神秘秘的说,“晨哥,今别急着回去了,咱好不容易出来玩玩,有新货色。”
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好不容易?前天不还拉着我出来买单了吗?
今出来玩的都是男人,大家也都放得开,最后那些新鲜货色挤在我们中间,放荡的笑。我怎么都觉得头晕目眩的,这也太没品位了,想女人也未必非要招妓吧?
现在都流行玩大学生了懂不懂啊他们?不过我是没想过,这两年偶尔我也会留在外面,只是越来越觉得没劲。
每一家夜店的等都一样晃的人头晕目眩,至于女人,那种一夜的放纵然后各不相干也开始让我觉得厌烦。有些时候总觉得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在这耗时间,我宁可回家跟于潇一起看会电视,或者一起吃宵夜。
打定主意刚想闪人,就忍不住吸气,这女人直接倒在我怀里,一双手大胆的在敏感的地方乱摸,男人最敏感的还能是哪?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升华了,跟从前不在一个段数上。
可最敏感的地方还是跟从前一样,这当然经不起有人刻意撩拨,“你别搞事儿啊。”我拿开她的手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