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2)

“是,他是要结婚!那又怎么样?”这次他冲到于潇面前指着他,冷笑着看我,“你们又想怎么办?他甩了杨溢,然后跟你在一起吗?”他不屑的哼出了声音,“苏晨,该怎么办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我们又有什么不同?你有什么资格去指责齐晟!”

他说的太对了,对到我不敢去看于潇,“是,我们是一样,可我不会动手打他!这他妈的是齐晟第多少次打你?你就承认你自己是犯贱好了!”

“犯贱?是我犯贱?”他不停地重复这两个字,在客厅了径自的走了两圈,在听见一边的装饰花瓶落地时一齐爆发,“我是犯贱!可你们谁又不是犯贱的明知道没有结果,却偏要在一起?”

明知没有结果?这是谁说的?是。。。。。。我们吗?许纯的话让我想到了始终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他,他也同样在看我,就好像在询问——你有这样想吗?

“滚你妈的!你说什么屁话!”我拉住许纯的手,受够了他在这里发疯,“那是你,不是我们!”没想到,上一刻还发疯的他突然哭了起来,拉着我的衣襟死死的不放手,就像一个垂死挣扎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

“你不懂,不懂苏晨,我为他到底付出了多少!如果现在放手,我怎么能甘心?”他仰着头,露出祈求的表情,可惜,我不是齐昇,永远都不能给他答案,哪怕只是他不想要的,“他要结婚?那就结好了,我不能失去他,哪怕跟一个女人一起分享他。”

有那么一瞬,突然觉得这一切都那么可怕,为了一个人,为了所谓的不甘心,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谁又能说得准,走到今天,他对他还有多少爱?更多的不过是时间推演出的习惯与不甘。

像在否定所谓的感情,任何的外界因素都是一切刺激性的根源。

于潇终于转过头,快步走到许纯面前,扯着还在自言自语的他推到了门外,‘碰’的一声关了房门,好像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我再清楚不过,门外的嚎啕大哭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一切,更像是丑陋真实的提醒,一切的想法跟不安都**裸的暴露在灯光之下,无所遁形。

眼前的这扇门都好像是透明的,能看清许纯小小的身体坐在门外,能看见他以某种悲哀到极点的姿态将头埋在膝盖间,能看见他如何痛苦无助的痛苦,肆无忌惮的发泄心里的无奈。

好像可以理解,又那么他妈的可笑,如果非要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不干脆的离开?放他妈的屁?什么叫不甘心?只是不舍得放手的借口。

“别去。”我拉住想要去开门的于潇,他虽然倔了点,嘴硬了点,也是公认的心软,“为什么?”他皱起眉毛问。

我只是怕,他再把许纯身上可以传染的不安带进这个房间,“他自己会想清楚,别管。”

“那你呢?想清楚什么?”艹,他咄咄逼人的真他妈的不是时候,真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连一点想回答的心情都没有。突然间觉得,或许许纯说的没错,我们都不再是孩子了,过了当初的激情与勇气,重要的是还剩下了什么。如果只有怯懦和不安,又怎么走下去?

在转身的时候,他突然抱住了我,身上干净的气味也让我将烦躁压下了很多。

“我不问了。”他埋在我的肩膀上低声的笑,“应该了解你的,在这个时候,你一般都不说话。”像是在调节气氛一样,他抬起头怀疑的看着我,“对吧?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想说话。”

“嗯。”虽然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字节,可也决不是敷衍,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太刻意,像当初一样不好吗?

出乎意料,他主动的吻了我,好像在回报今早那个失败的亲吻一样。

回应也只是不冷不热,突然没有心情跟他做什么,哪怕这个他是于潇。

无奈又难以违抗的始终是生理,在他的气味在身旁越演越烈的时候,没有办法的想起这个人,这幅身体,就是我始终想要的,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其他。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理所当然,直到他温热的身体紧紧包裹住我的时候才发现,或许他只对我这样容忍,也只能让我随心所欲。

那张倔强洒脱的脸在情欲高涨的时候意外的给人一种稚嫩感,像是时间停留在他的身上从来没有改变过。紧紧贴着脸颊的柔软黑发,那双因为qing欲更加明亮的眼,也更加的火热跟诱人,还有我从没有见过的别样的纯粹与魅惑。

他很放肆,就像是永远都不会收敛自己脸上的表情一样的,直接的表达着他的感受。

我们都竭尽所能的去索取,享受从未有过的靠近跟确定,直到精疲力尽。

也依旧保持着只要躺在一起的习惯性睡姿,互相看着进入睡眠的状态。

这种兴奋的感觉一直延续到梦里,都不肯略微停歇。这可能关于原始的占有欲,多年来松松缓缓的关系终于死死的握在手里,让没一条神经都舍不得略微休息。

隐约能感觉到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不甘寂寞的射了进来,神经在第一时间醒来,身体却因为剧烈运动之后的疲惫懒得动弹,直到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他的声音,“妈?你怎么。。。。。。!”

039。性向是错误吗

所有的疲惫跟睡意,都因为空气中无形传达的愤怒消失的一干二净,就算不看,也清楚自己脸上一定是难以置信。就算她是于潇的妈,也不该不声不响的闯进来不是吗?

他还好,尴尬的是我,光着上身坐在床上也不敢动,总不至于让我**站在她面前吧?用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试图转移对这一切的慌乱无措,直到她走到窗前,用力的拉开窗帘。

天气是这段时间里前所未有的明媚,照在房间里的阳光也让这里发生过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也照在她愤怒的脸上。

冰雪可以融化,却无法让心里的隔阂痊愈。

“妈!就算你有话,也出去让我们穿好衣服行吗?”他的语气带了些讨好,脸上的表情却意外的强硬。

“穿衣服?你们做出这种事情还用得着留什么脸面吗?”她尖锐的叫喊,却在我要掀开被子的时候转身就走。我当然也不会这么做,只是吃准她一定会先退一步而已。

我们都赶紧在房间里找衣服,各自默不作声的赶紧穿好,心里的不安相同也不同。我不知道自己更害怕什么,只是没有办法理直气壮的对她解释什么。因为打从心底,gay这个词,就没被划为放在台面上的东西。

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对她说我们只是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除非她瞎了,或者是于潇的小侄女还能骗过去。

“你站住!”在快要走出卧室的时候,他叫住了我,“在想什么?”他一边系衣服的扣子一边问,眼睛却没有离开我的眼,那双明亮的眼睛让我忍不住心虚。

“没。。。。。。”

“别说没想什么一类的话敷衍我。”被拆穿,我无话可说,原来那双明亮的眼也可以如此凛冽,“想着怎么敷衍我妈?然后怎么跟我撇开关系?”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很了解我?永远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他的话让我觉得愤怒,也他妈不过如此,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他连一点半点都不肯信任我。

“怎么能不知道?睡玩就甩,甩了不认,不就是你的作风吗?”

“是啊,你说得对。”我已经被他的话气到头顶冒烟,“如果你这么想,你他妈的就看轻了你自己,也看轻了我。”眼见着他脸上的怀疑,就更让我语无伦次起来,“不过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想要睡你一次?你有什么特别?”

这么说的时候,我自己也能感觉到一种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虽然只是对他说,我又怎么能没有一点感觉?他从来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被这种话激怒也是理所当然,当拳头落在脸上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打了回去,像是渴望了许久终于得到的发泄口。

从我们发现对彼此的感觉起,就举步维艰,直到现在,齐晟,许纯,司文,杨溢,都演绎着各自压抑悲伤的故事,也留下了太多的迷。这个谜团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不能控制,像是在无形中指引着结局。

可就像许纯说的,怎么能甘心结局被所谓的无形命运牵引呢?

为什么我们之间就不能有一点愉快顺利的进展?

“苏晨,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畜生!我就算随便跟谁在一起,也比你要来的轻松!”

“那你去找啊?用不用我再帮你把杨溢找回来?说话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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