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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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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最后嫂姐姐领他回了家。我和花姐送五哥回家后,五哥依旧不忘说上一句让我明天按时上班,他说他明天也会早点来。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很晚了,茶几上留有瘸子的一张字条,说他今晚还是在外面飘,不过放心明天他会早点上班的,看来瘸子是回来有一阵工夫了,水晶的烟灰缸里留有他抽那个牌子的若干个烟头。瘸子看来是变了,居然留起字条来,这倒是个意外。

花姐似乎似乎想对我说什么,我也想再和她聊几句。来成都这几天,她确实变化不少,适者生存不外乎是要接受这不断的变化,她说她明早会早点赶回去把该办的都办了,过多久再来成都她说她也说不准,不过不会超过十天,到时候再来这里她打算谋个正经事来干。

我说,五哥这人还是可以,你们要真有那么一天,我还是很高兴的,以后机会还多,你慢慢相处嘛!

她笑着说,算了,不说这些了,洗洗早点睡。你明早上早点起来陪我吃早饭,然后送我去车站。

第二天早晨,我先送花姐去了车站然后就回来上班,花姐走的很潇洒,拎着一个女包上了大巴车,虽然没给郝少写请假条,但她叫我到时候把她当初开过来的奥托车拿给郝少,让郝少帮着转手卖了……

花姐走后,我们又开始各顾各的忙碌起来了,瘸子在先前发生了那件事情后,人也老实多了,虽然五哥一天中也就去店上看他那么一两回,但他和大学生弟弟俩人在这段时间的表现足可以得上两片小红花小白鸽了。五哥这段时间倒显得有些春风得意,也不全是之前的花姐影响了他,这几天有了新车后没事就喜欢到处转悠,这会儿在郝少那里喝口茶过十分钟后又跑去沈哥那里抽根烟聊上几句再然后又回到手机店上对我和我的人指指画画,一天总要这么反复几次。我有点烦他,可郝少虽然很忙却不烦他,每次五哥去他那里郝少也舍得给五哥泡上一杯从云南带来的好茶。郝少总笑着说男人有了自己的车后,比有了老婆都爽,兴奋劲也就是这几天,我们应该理解。

从五哥买车开始,郝少就给五哥办了不少事,不但托人给他少了很多价钱,车险和售后这些郝少也是一条龙帮着落实清了,而现在无论是车况的调试还是上牌照这些手续,都是郝少在帮忙,这几天一直陪着五哥耗着,从发动机到刹车制动和电路设备以及车内设施,郝少一一都给五哥耐心的弄好了。要不嫂姐姐怎么会说郝少憨的可以呢,我想即便是有很熟的朋友在五哥这里买手机,五哥也不会外送几个备用电池板蓝牙耳机这些东东,最多就是少个价钱,而五哥这台车郝少并没贪到一分钱,帮了忙的同时还送了不少行车必备品,五哥要给他钱,郝少却挥挥手说那是瞧不起他。

郝少笑着说,谁叫我有个了不起的爹地哦!哪怕是办牌照,打个电话就OK了,那帮官儿都要给我面子也没办法。五哥,你那里要是油不够烧就找我,给你批五百块钱的油问题不大。

郝少之所以留在成都生活,可能也有爹地罩着这方面的原因。我倒在想,搞不好花姐那台小破车他会来个强卖强买。

而我那悲哀的父亲啊!不求他能给我带来什么,可是他连做父亲最起码的责任都没有。不过,林思然的爸爸和郝少的爸爸倒是有一比,在我们小的时候,也就是姥姥还健在那会儿,他爸爸还是很喜欢我的,不过现在大了就不知道了。

思然的爸爸应该是和黄蓉的爸爸一样疼她的。记忆中的小时候,她的爸爸妈妈喜欢叫她然然,我的妈妈偶尔会叫她思思,而她为和我争谁大谁小又耗去了N久,最早我们读小学时,我记得学校门口有卖一种像春卷的食物,那个时候娃娃糕才卖五毛钱一个,而我每次下午放学出来都很饿,加上她零花钱总比我多,最早的诱惑由此开始了,她每天放学请我吃东西,条件是必须要叫她姐姐,后来姥姥发现我们爱吃校门口的食物后,说那个很脏,就回家做给我们吃,反过来我的条件是她该叫我哥哥了。

从前的时光有时像是昨天才结束一样,又有时像是泛黄的书,故事仍在,却久未翻起。在成都的日子里,时间真的像是在捏橡皮泥,把我的思绪时而搓长时而捏在一团。

我记得原来在重庆读书时,也就是这个时节,在每个早晨宽宽的江面上会起淡淡的雾,这个时节的雾是很淡,白天不多不少的阳光,直到中午时分才晒干湿漉漉的街梯,所住的那个大院子里,也是这个时候,墙角的青苔开始一点点的串出来了。

总之,那座城市,已经忘了,那个植被遮阳的大院子,已经忘了。阳光一点点的渗透,不经意的照晒——那些淡绿的青苔和着那些陈旧的故事。

思然打电话告诉我,北京的春天来了,最明显的现象就是刮风,不是一般的风,像《西游记》里黄风怪那样到处吹着黄沙,连门都不敢出,生怕被妖风捉走。我说要不然你就来成都避避。

而成都这几日,就是花姐姐走的那天开始算起,在夜里都会悄悄的下起小雨,听到窗外瑟瑟的绵雨,睡的倒是香了许多,天气似乎来了好心,第二天一早又放晴了,太阳公公看着出行的人们,笑得很柔和……

这天清晨,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叫醒了我,一早起来,似乎五哥的心情也和我一样显得格外好,加上瘸子,三个人一起出门吃了早饭然后上班。看来五哥对新车爱不释手的爽劲算是过了,今天居然也来了闲心帮着我搞起了店子上对外围新的陈列。

陈列好新款机型以及摆弄好一些宣传广告后,已经快十点了,我和大家正要迎接这新的繁忙的一天时。一个陌生的电话闪来,我拿起电话一看来显,是028区的。

喂,你好,请问哪位?我接起电话问。

还能是谁啊!她说道。

你现在在哪儿?我急忙问。

刚下飞机,这会在机场呢!她说。

等我!我马上过来接你。我说。

没事。你这会肯定在上班吧,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坐出租车过来?她说。

我说,万一出租车师傅把你拉丢了咋办?在那里找个地方等我吧!

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笑,五哥放下手里的《商报》。问我,哪个打电话通知你去领奖吗,你高兴成那样?我说,首长从北京来了,这会已经在机场了。五哥问,首长?没等我回答,五哥很快反应过来。问道,是不是你先前说的北京那个女朋友?我说,是啊,准备马上去接她!五哥似乎比我还高兴,帮着我笑了起来,一边摸出车钥匙一边对我说,去嘛,开我的车去,路上开车小心点!我说,算了,你那是新车,再说我本本也没有,我不敢。五哥笑着说,要不然我开车陪你去嘛?我说,等一会沈哥要来找你谈事,你这会人不见了不怕人家说吗,还是叫瘸子陪我如何?五哥说,算了,我这是新车,我对他不放心,还是我陪你,我让沈总等我就是,走嘛!

五哥驾车的技术似乎这两天提高的不少,一出门像一枝箭一样的射了出去。五哥握着方向盘,对我说,郝少那么有本事的人,你咋不叫郝少帮你弄个驾本哦?你看嘛,你女朋友来了,我把车子借给你你都不好操作了。

我淡淡的说,没关系。我没本本,我那乖乖总有哦,你要舍不得新车,就不要借我。

五哥正要庆幸我不会借他的车,结果一听这话,顿时无语了。此时的我,已经在想思然来玩的这几天,该怎么安排了,这和卖手机是一样的,不能等新货上了柜时才去想促销手段,都要提前打算,到时候我们开这车出去浪漫的节目肯定要有。

五哥说,花姐还没走几天,你这边的人又来了。这样,之前我说的话还是给你兑现,毕竟她也难得来一回成都,这几天我去守班你来休息。

成都的机场我以前从来没来过,到了航空港五哥把车停好后,五哥给我指了指出口通道,让我顺着找过去。

虽然成都的机场比较大,但思然还是好找,怎么说她也是我的,无论她是放在拥挤的人群里哪怕是穿着迷彩服,很快就可以找到,况且她更是美女。

印象中,我这好象是头一次恨起了成都的交通,以前出门跑业务坐公交也从来没烦过那种如同皇宫内苑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红绿灯,他娘的三环路都常堵车,刚才过来时就等了N多红灯。

我已经看见她了,她也看见我了。背着一个有点大的背包,披肩发似乎比在北京时要短一点点了,硕大的太阳眼镜遮住了她那张乖巧的脸,只留出了一道迷人的弧线下巴,我知道她在笑,我也在笑,很是会意,连招手都不必了。可是我刚才迟过了斑马线,红灯一亮,汽车一辆一辆时不时的开过我们的视线,仅仅一街之隔,又要再傻等两三分钟绿灯到来。

如果是言情作家,他会如此描写我们这见面:车辆频繁的穿梭在宽敞的道路上,而他们那曾经情深深雨朦朦的记忆里的誓言又在彼此间穿梭着,眼神里,很是爱。

如果是新闻记者,他会如此采写我们这见面:据笔者,杨越虽知对街是到访的林思然即便上前握手心切也没有违反交通规则闯红灯。

如果是狗屁诗人,他会如此比喻我们这见面:这距离咫尺,或似窄而遥的银河,男为牛郎女织女,相望泪眼,短短几秒不惜等七夕,何时才来鹊桥会?

等了好久了?绿灯一亮,我走过去问她。

差不多搁这儿站了半小时吧!她对我又习惯的撇撇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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