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你老,是想说你比我们同龄的人看上去要成熟持重的多,言谈举止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二十刚过的小伙子。其实当我知道你成了我哥哥的那天,我当时也在猜你多少岁,后来王遥告诉我说你比我们大不了几岁,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肯定有不一般的地方。
我问,我又怎么个不一般了,是比别人傻还是比别人笨?
她没有回答我,她却对我说,听王遥说,你这次上北京是去看你的女朋友,王遥说你们原来恋爱那会搞的她都为你们哭过好几回,我了解的王遥是没心没肺的女孩,要是能把她都感动了除非那不是电视剧。可是后来我想让她给我也说说你原来的故事,没想到她怎么也不愿意讲。
我问,看来你找我耍,来之前就打听好了是不是?
她说,也不是,平时王遥和我聊天就经常说起你,我觉得你这个人让别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了解。
我问,那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笑着说,应该是热心肠。
她问,你以前有几个女朋友?
我说,就一个。
她笑着说,真的啊?现在大学里的男生四年下来都要换好几个,居然你在外面混当所谓的超哥还能这样认真。
她问,那你以前那个女朋友肯定很漂亮哇?
我说,可以!跟你有一比。
她说,谢谢。
我说,不过我们现在还在保持联系。
她说,什么时候你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就好了。
……
这天晚上,我就这样陪着严雨惟聊天,简单的说了说我的感情但没有跟她讲起我和思然这些年难忘的那些事只捡了少许的快乐的那一部分说给她听,严雨惟说我是一个很在意幸福的人,我没有留神去听她的语气是嘲弄还是同情,我知道,我对思然很上心,同时我对生活中的吃穿极易得到满足,久了,也将这样的深味反作用于所谓的生活渐渐形成一条自己也说不全的座右铭。冲着严雨惟的善良,我缓缓放开了抵触,奇怪的是,我们在一起并没有谈及家庭,她的妈妈我的父亲也淹没在了我们年轻的笑声中,越来越远,直到饭局结束。
我见她拿出钱夹想是要去买单,我说,还是我去吧,怎么说今天也是你的生日,把你的钱留着自己买糖吃吧!
她没有和我争,她问,吃完饭我们去干什么?
我说,当然是送你回家啊!
她说,那我们坐公交回去吧,不打的好不好?
我说,还是打车吧,都快十点多了,公交也休息了。
她说,不会,27路是十一点才收班,我们坐那一班回去嘛。
我说,那一班在九眼桥停的那个站你好像要走很长一截才回的了家哦。
没想到她也很熟悉公交线路,陪她坐到九眼桥后她还热心的告诉我我可以坐34路12路72路回去,可惜她记收班时间记的没我熟,这些班的车十分钟以前都收了,最后我还是打的车回家。
等我回去时已经十一点了,我捅开门,见五哥在他的笔记本前打着什么东西。我问,瘸子睡了哇?五哥说,睡了,不过不是在这间房里。我看了看他卧室的空床问五哥,那走廊上也没看到他人,他野到哪去了?五哥说,很明显嘛,还需得着我说,多半挽着那小妹开房去了,管的他的,只要没在屋里睡,他爱咋操就咋操。我对五哥说,那你明天还是要早点起来去看一下他准时开门没有才行。五哥说,我在电话里给他打了招呼的,凡是第二天上班迟到直接工资里扣五十就是了。我说,瘸子这样整久了也还是不好啊,这么久就没找个正规点的女朋友,他真要是找对了人带到屋里来住也没哪个说他不妥。五哥说,他个人的问题让他自己去发挥,不过要带进这个屋来睡我们确实要看人品才对。五哥问我,你看到过他找的那个婆娘人是个啥样子的没有?我说,不知道,连说他都很少说过。五哥说,上次他带到屋里来过一回,我倒觉得人很一般,晓得瘸子心里是咋想的,反正这近来他在外面是打的火热。
五哥转而对我说,先不说这些闲事了,把正事商量一下。
我问五哥,你这会在打什么?
我想明天把我们新店上的员工叫到一起开个会,我这会正在想目前要解决哪些问题,我把它存在电脑上怕明天又搞忘了,五哥问我,先前我让你试着做的几个表格你弄好没有嘛?
我说,都弄好了,放在你的文档里你没看哇?
五哥说,哦,那就好,明天拿给你沈哥修改一下。这些数据资料我觉得还是要把它们都记上,不然不好统计观察,以后这个问题我就要慢慢移手交给你了哦!
五哥接着说,我们明天肯定是要开会研究一下新店的外围陈列以及展台陈列内外连接这些问题,你觉得我们是先说这个问题还是放在最后说?
我说,明天要把员工召集起来最好还是下午三四点那会,上午你也好整理一下你开会要说的事项,最主要你还是要听一下他们的意见,反正最终敲定的人还是你,到时候你把开会气氛说活一些就行,一定要让员工感觉你这个老板不错,不过他们积极性也只能慢慢调动。
五哥打断我,那行,今天晚上我们就早点睡不多说了,反正开会前该做的事宜都整好了,明天上午把沈哥叫来再吹,下午正式和员工通气。
第二天,五哥比往日提前了一个小时起床。心血来潮的把我拉起来跑到较远的一条街去吃早饭,说也奇怪,五哥今天早上吃的很多,半笼包子一两面条一根油条半块油饼花了半小时喂进他的嘴里,他也叫我多吃。他说今天是不平凡的一天,他吃过早饭后大步的迈向我们的新店从他的脚步里我看到了从容以及每走一步脚后跟都是着地的,以前早上他从来不会擦鞋而今天瓦亮的鞋影显得精神很足。
然而到了九点十分,五哥还是发了火,因为那个时候五哥查哨发现瘸子迟到了十分钟才开门还慢悠悠的做清洁,五哥骂瘸子先把自己脸上的清洁做了再说,五哥跑到原来的店上给瘸子开了张罚单等回到新店上来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五哥悄悄问我,你觉得我是不是该给瘸子那边再招呼个帮忙的人,我看他一天也确实忙?我说,瘸子这几天是在给我们守家业,也是这几天时间忙,不过依现在的生意规模来看他那里也该有一个人帮忙,反正决定在你。五哥说,那还是等我把这边生意支起来忙过了这一阵再说,我还真有点担心,他那张脸皮随时看都像是钉在桩子上怎么笑怎么都有裂口,生怕他把我以前的客户笑的不高兴了。我笑着说,你两头都要顾也确实不简单,还是等我们空了再给他上课,现在先张罗正事。
上午,沈哥五哥两人又花了一上午商议着关于开张打好第一炮的事宜,我在一旁帮着给他们整理下午要给员工开会用的那些东东。沈哥上午倒是给我们带来一个好消息,他说开张那头几天他决定把店里的一部分热卖机都下调二到五十元的价位,之前他和负责这个片区的督导也沟通过,专柜机也可以下调一点,因为要做到绝对的吸引顾客,他说开张后的一个星期所有的预支可以在总店里补,他吩咐我一定要把帐做细,开张后的每一天都要把这边店上的销量网报给总店。
沈哥这样做,让五哥和我减轻不少负担,但我知道,他的确是一个很精的人。除了专柜机外,所有在店上的手机价格变动由他调,这边的库管和收银他卡的很死,每一个促销他都指派有销量任务,而我主要在这个店里负责督促和协调底下的人完成任务,层层制约下来,这样我们一个月的营业额除去要给总店的一部分以及给员工分发的一部分,剩下的所得就不会有多大的起伏了,同时亏营的现象他也可以调控,他这样制定,五哥和他当然就变得轻松的多。
在我的薪水问题上,五哥答应我和他是三七开帐。盘算下来,生意起步能做好,一个月我还是能得两到三千左右的收入,虽然瘸子那边他和五哥也是三七开,但我想瘸子的收入可能要比我低那么几百了。
下午,沈哥和五哥召集了所有的员工开会,同时在新店里也和他们续签了半年合同,这边的员工合同和总店那边的员工合同还是有稍微的改动,总得来说员工和老板都是为了挣钱,所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