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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说,成都与重庆我觉得还是成都好,起码在成都的私家车开起没那么废油,成都的三环环一圈油表也只下去一小格,重庆的滨江路要走上一程就下去一大格了。这走你妈趟重庆,这车都烧了两百多的油了,回去还得烧两百。钱给的心疼。
这晚,我们在市区随便找了个旅馆便睡了。瘸子却想睡个好点的地方,我对他说,我们出来给五哥办事,还是给他节约一点好了。所以只挑了个四十一晚上的地方。睡觉前瘸子问我,你觉不觉得这个女人会跟五哥有一手?我说,可能有点关系嘛!搞不好是以前的情人,五哥的品味可以,人还是有那么乖。这跟你很重要么?瘸子听我这样回答,他有点高兴的说,确定这个后,回去要洗他几次脑壳才要得。看来他的爱也爱的辛苦啊!
第二天早上九点,我先起床。从厕所洗澡出来时见瘸子已经醒来躺在床上抽着烟。我问他,昨晚睡得如何?瘸子拿着我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夹,问我,钱夹里的这个人是林思然么?我说,那是我妈。瘸子很惊讶。其实这个钱夹我经常用,但我却忽略了这张夹在里面的照片,真不知道妈妈她还好不好。瘸子对我说,没想到你妈年轻时也这么漂亮,那林思然到底长什么样啊?我说,这个不好描述,毕竟我的记忆也是她从前的样子。谁知道现在长什么样了,搞不好现在都成蜘蛛精了。我见瘸子还有话想说,我也不喜欢清早就说这些。我说,不提这些坛子里的老事了,赶紧去洗漱争取上午就把事办完。下午就可以耍一下了。
五哥要我们这次来重庆办的事情很简单,反正他事先铺好了路只是要我们走一趟就好。这天早上,我们找到那位卖手机的商家按照购物单上写的,拿了货给了钱就完事走人了。手机这门行业,其实五哥涉足也不深,店子上的展柜也只是放那么几部比较好卖的手机而已。不过五哥近来对手机很感兴趣,他说电脑这些玩烦了想换换口味试着卖卖手机。至于水货机,只要你进货的渠道便宜机器的质量也好,那么找你买水货机的人也自然多了,况且卖一部出去至少要赚那么一两百。加上我现在用的手机也是水货,在成都托朋友才拿成二千六,我再看这购物单上写着V3I是二千二,看来五哥的来货渠道可以。在成都,比起太升路磨子桥卖手机的店铺还是少得多,看来五哥试着做做手机生意是对的。至于,我和瘸子,我比瘸子要研究的多一些,最近也常抽时间看一些手机维修手机销售方面的资料。搞不好,以后真做起这个来我会打主力。
当天上午,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就办完了所有的事情。回到旅店把车子停好,所有的货物都放好后。吃过中午饭,我带着瘸子逛起来街来。瘸子告诉我从小到大他一直在成都长大,去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都江堰,就没出过028区。我见他出门前有点高兴,开始还以为他要好好逛逛,像一个女孩那样买买东西逛逛商店什么的,可当我们坐上了公交就要到解放碑时,他说,要买什么东西在成都也买的到,算了,还是返回算了。我问,怎么了,咋又不想去了?他说,我又不是个女人没那心思到处耍,再说身上的钱也没带好多,两下用完了回去烟都买不起了。我说,五哥出门前不是给我们发了点钱吗,五哥批准了扯起来用一点没事。他说,这回去车子还要加油,还有过路费。花的钱够不到咋办?我一想他说的也对,结果这天下午,我们只在解放碑玩了一会,我掏钱给瘸子买了件衣服,然后就回旅馆了。
其实我们这次来重庆,应该说是五哥心血来潮让我们跑的最远的一次。五哥对我们一直也很好,每次让我们出门他都会把钱派够的,在薪水问题上,也是当月营业额多就多给少就少给,所以我们出门替五哥着想的时候还是多。他的钱我们也不好乱挥霍,自己的工资也不多,前天瘸子刚好给家里多拿了些钱,只给自己留下少许的烟钱和饭钱就没多的了。不过我身上还是有个千把块钱,所以这天我很大方的给瘸子买了件衣服。可是他却厚着脸说,我要是个女的就安逸了,搞不好你要给我买两套了。我说,就算冯思思来了,老子也只给她扯二尺花布,多一尺也不干。
回了旅馆,瘸子买了包重庆当地的烟,倒在床上抽了起来,他问我,我们好久回成都?我忽然想起我应该去看看小花姐,就算找不到也该打听一下。我说,你看这样要得不,我想去找一下小花姐。如果找不到就今晚上走,找到了那我们就耍一晚上明天走如何?瘸子似乎很想早点回去,我说,你娃娃真是孔子装怪,没出来时你想多耍几天,生怕五哥不多放假。这出来了,又急到回去。未必还指望五哥熬汤等你回去喝。他说,不是那个意思,郝少爷店子上那款小妹发短信说今晚上有空,要约我去耍。我说,那你改天再约,要找她耍还不简单。你给郝少爷说你要找这小妹谈谈心,郝少爷还敢不给你面子批准你们自由活动么?瘸子听我这么一说觉得也对,他说,好嘛!那你去找,我就不陪你了,我在这里睡一会瞌睡。找到了你再叫我。瘸子躺在床上用手机发着短信,我一个人出门去了。
出门没走多远一截路,我接到一个电话。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成都的父亲打来的,我犹豫着该不该接。也不知道他又会带给我什么不好的消息,最后我没接这个长途加漫游的电话而是走到路边的公话超市去给他打了个电话。我问,啥事?有事就赶快说,我这会儿忙。我爸在电话那头说,这两天你疯也疯够了,生气也该完了嘛!是不是你该回来我俩爷子心平气和的谈一下哦?他是用家里的座机打的,可能看不到号码显示的我在重庆。我说,我在重庆出差,回来不到,你没啥重要的事就先不忙讲。他说,你咋跑重庆去了,去干啥子?我说,行了行了,生意上的事情你问了我也不想多讲,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就这样。我很快的挂上电话,我也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反正和他的关系在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之前我想回避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走在重庆的街道上,顿时有了种感受。一时又找不到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感受,我也不知道用坎坷来形容我现在这种感受对不对。倒不是沿街人行道不好走,而是当我隔了这么久回来看到起伏较多的公路时,我觉得能想到辛酸的事似乎会很多。我不是没有记忆,这座城市或许现在在我心里已比不上成都了。成都是平原城市,爬坡上坎的时候很少很少。小花姐曾经就说过一句话,她说人生其实和重庆的街道一样,我们最多只能把路面修的平滑,但始终免不了爬坡上坎的时候。
请问花姐在不在?我去了以前我们常去的地方打听她的消息。直到问了三处地方才得到她的手机号。我赶紧打电话过去,生怕她会消失。喂,那位?那边似乎在打麻将。我说,我,听出来没有啊?她听到我的声音很惊喜的说,天老爷啊!你还活起的哦?我说,我现在在重庆呢,你现在在哪儿,我们还是见下面如何?她说,你现在坐标哪儿嘛?我马上来接你。我说,原来我们经常耍的这个街心花园附近,我蹲在马路边等你。
没等十分钟,花姐开着一辆奥托车过来了。她从车窗探出头说,快点上来,这儿不准停车。我一上车,见她的穿着打扮全然变了一个人。装化的很淡,眼角的眉画出了年轻,穿着一身很随意又不失品味的淡灰色女装。她见我不说话,笑道,为啥不开腔了?是不是我长漂亮了。看够没有?再多看就要给钱哦!我说,是比以前要漂亮多了,就是走近一闻有股烟草味道,好像还是红塔山哦!她笑了,你见了姐姐也不叫,太没礼貌了。前段时间我给你打电话啷个打不通哦?怎么样,最近好不好?我说,不好意思哈,我前段时间电话掉了,刚才给你打的那个号码是我现在的。最近还可以,忙是忙了点,反正店店头的生意好就对。她问,那你忙还到重庆来干啥?我笑着说,来吃火锅可不可以嘛?她问,成都那么大的地方没火锅店了?我笑着说,没钱,吃不起,这才坐车过来等你请客哦。她说,那要得嘛!我们去吃土灶,不过今天星期天人有点多,我们早点去。我说,不忙,先去接个人,我还有个同行的朋友在旅馆里等我。花姐笑着用置疑的眼光看着我,我解释道,是男的,这次出来办事的同事。
花姐一路上见到我很高兴,两手握着方向盘在给我显示她现在的驾车技术。我也是半年前电话里听她说她和两个姐妹开了一家夜总会,她说,她上个月拿到执照就赶紧买了辆小车,看来这些年她还是挣了点钱。
到了旅馆,我跟瘸子介绍这是花姐。花姐很淑女似的说了声你好。瘸子却说,没见你之前杨越常提你,今日见了真人,真是无比兴奋无比高兴啊,多么漂亮多么温柔的姐姐啊!我说,瘸子,做人要厚道哦!要实话实说知道不。瘸子反而用责怪的语气对我说,杨越,来之前你咋不告诉我重庆是个美丽的城市啊,真是无比兴奋无比高兴!
我没有想到瘸子会这样去表扬花姐,我也没有想到花姐这几年会漂亮到瘸子连用两个感叹句来赞美。虽然他见了美女会乱说话,但这次居然有点语无伦次的感觉。我对瘸子说,走了,去吃饭,姐姐今天请客吃火锅,要去就去,不去我给你发两块钱你自己去买方便面。
吃过饭,花姐领我们去了她的夜总会,她让我们去包间等她,要什么尽管叫服务生就是。瘸子说,你咋没跟我说你有一个这样的姐姐,早知道我就不催你那么早回去了。哎呀,刚才我好象还没吃饱。我说,谁知道她这几年干了些什么,不过今晚你也别太奔放了,明天早上我们还是要准备回去。
没想到唱了几首歌后,花姐带了四五个小妹进来。花姐笑着说,这是我们班上的学生。瘸子一见到这种电影里才有场面,那才是真的无比兴奋无比高兴了,给他的错觉眼前的花姐似乎的香港洪兴的十三妹。我说,你还瓜起干啥?选一个哦!很快瘸子挑了一个长头发的,瘸子问我怎么不挑一个。我说,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回去肉不要吃凶了,我留在这里和花姐玩。行了,走吧!自己打的回旅馆,把水管子修好。
瘸子走后,花姐也支走了其他的陪客。包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笑着说,这是你刻意安排的节目吧!花姐说,我就知道你不好这个。我说,那现在你要陪你干什么?花姐说,当然是陪我喝酒了,兄妹俩都好久没在一起说话了。我今天连大厅上的客人都是让别人去招呼的,难得在一起嘛!我说,好,反正明天也要赶着回去,今晚我们就多喝两杯。
花姐的酒量很好,不到一个小时半打百威就没了。包间里的灯火有些暗,聊了一会,我们开始谈起了各自的心事。我说,我离开重庆以后,你说你去了广州,是不是回来就开了这家夜总会哦?花姐点了根烟,她说,你走后没多久,我是被当时一个男的骗去了广州,结果去了不到一个星期就穷的饭都吃不起了,上顿和下顿经常要隔一天才有着落,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一个女孩在外地身边又没朋友。我打断了她的话,笑着问,怎么没去考虑做小姐啊?她说,还不都是因为被当时那死男人骗了,姐姐我交友不慎,才走了一截弯路。不过话说回来,你也晓得当时我在重庆过的是啥子生活。你我都一样,妈老汉生下来那天算起,命都不好。书也没能多读,要文化没文化要技术没技术,只有一张会吃饭的嘴。在当时不做小姐恐怕连回来的路费都没有了,早饿死球了。花姐深吸了一口烟,苦笑道,幸好自己还是女儿身哦,不然还有好可怜都不知道。我说,谁都想过上好日子,你还是争了口气混出来了,我在成都这几年老汉也不想管我。要不是自己遇到一个好心的老板,也多半早饿死了。她问我,你那个朋友,是不是这几年你们一直在一起?我说,是啊!在成都这几年,一直跟他关系很好。现在又在一起工作。好象那娃娃家里也穷,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花姐说,没看出来他的优点在那里。反正怎么交朋友怎样相处是个学问,遇到帮你的人就不能错过,想利用你的那类人也不能错过,毕竟人与人都是相互的,就看那个更滑。这几年我见的人应该比你要多,男人好色没啥错,但能知道自己有没有贪色相的本钱,这种男人就少。你在成都的天地跟我不一样,也只有你自己的奋斗才能说明一切。大家都是小角色,交朋友也就那样。反正你自己要用心去对待所有的事才好。我问,那你后来又是咋回来的,哪来的钱支起这么大个场子?这夜总会少说要三四十万才开得了。她笑着说,我听原来一个姐妹说,其实做小姐也分几种,有几十元快餐一族的,有几百元专门服务的,最好的就是那种又可以做公关又能当行政还能兼职情人的白领小姐了。要做也要做好的了,我在广州做了一年就回来了,回来搞了段时间的服装生意。后来在重庆遇到个公安局当官的想泡我,我也陪他睡过几晚上。那段时间听说有家夜总会老板欠别人钱要打店铺,我便找那当官的要了些钱加上自己的一点积蓄就和几个姊妹把夜总会盘了下来了。这一两年,生意能好说起来也全靠那帮死男人了,不然早关门了。我说,这样的生活,到了现在算可以了。你从前吃的苦该换的也换回来了。现在不是还买了个小车吗,啥时候把房子买了算了,以后我来重庆玩也有歇脚的地方。花姐听我这么一说,她告诉我,干这个也不可能是长期的。娱乐行当一是要有小姐撑门面二是要有人给你撑腰把风。但是生意好起来后,很多人都在盯着你,一般要想在娱乐行业里挣大钱是不可能的,见好就收吧。跟我一起合伙的那两姊妹也不喜欢这深更半夜醉生梦死的生活。这搞了一两年后,我倒真打算好久合适了就把店子卖了,我对成都这个城市印象不错。搞不好我会去那里谋生哦。听她这么一说,我笑了,和她喝下了又一杯酒。我说,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换个陌生点的环境生活也好。这几年在社会上飘,看会了好多事。看来你和我想的一样,也希望过一份安定幸福的生活,有时候哪怕是上街买菜也快乐是不是。对了,你现在和家人怎么样了?花姐说,前些日子,妈得病死了。我也像你原来一样,伤心郁闷了好久。前两年听说老汉欠了一屁股赌债,晓得他现在躲那去了。哎呀,不说这些,喝酒喝酒。我说,我在成都和老汉闹得过不下去了,妈妈这边还好,可惜离得太远了,不过今年过年我打算去北京看她。我没想到你现在比我还可怜,来,喝酒。她说,过不下去,就搬出来住算了,怎么,是没钱过生活还是舍不得你那个有后妈的家?要是生活上缺钱,就打个电话说一声,几百块钱我还是给的出来的。
花姐在我面前很像个男孩,不过她和我一样脆弱的地方也感情方面。看来她也认为我该搬出来住,也许我是该下决心做个决定了。
她问我,现在耍朋友没有?我说,没有,想耍也没有那心思去爱。恋爱是昂贵的哦。当我们聊到爱情时,难免要扯到旧爱。花姐和我的命几乎是一样的,但在爱情问题上也许在她眼里,我是一个幸运而有不幸运的人。
她问我,你现在不会是还喜欢林思然那姑娘吧?我说是。她和惊奇的说,都这么久了你还忘不掉她。也难怪,都是一起长大的。那现在你们还联系么?我说,要忘了她除非再找一个自己能用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