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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73部分(1 / 2)

>现在的她,假如有兴趣扔车轮的话,其准狠程度绝对不会亚于大学时的沛沛,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苏 “脱”掉脚上的皮鞋后光着脚丫在屋子里到处乱跑,先是跑进浴室,然后又跑进房间换了身宽松的衣服跑了出来,“喂,老爸,你又在发呆呐?”

我“嗯”了一声,继续把玩着那镯子,镯子是白金的,做工很精致。

“哎呀,这手镯真好看,哪个阿姨送你的啊?”苏苏上前抢过我手中的手镯,然后坐在沙发上。

“别闹啊,写作业去,”我欠身去夺手镯。

“不给,”苏苏嘟着嘴巴道,说着就将手镯套在左手腕上,“老爸,你看,我戴着正合适呢!”

我正想找话反驳,苏苏一下从沙发上弹起身子来,面向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身摇晃着戴着镯子的手腕,跑进了房间。

现在的她,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本想当个严厉的父亲,但是看到她身上流露出来的那好多年前沛沛的表情时,我总是狠不下心来,甚至心甘情愿地“惯坏”她。如果你多看她一眼,你会发现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特别是不高兴时乱扔东西的样子,总能让你想起很多……不过,她那种顽皮劲儿只是表面的,遇到什么严肃性的问题时,她还是非常听话的,这点让我更不忍心强迫她去改变些什么,所以也从来没打算她将来会变成个淑女什么的。

翻开钱包,从里面抽出那张王淽凝留有地址的纸条,认真地读了一遍。成都这些年一天一个模样,有些新规划的居民区我还真不知道。

“喂,老爹……老爸,快帮我看看这道题怎么解决?”苏苏一下又从卧室里跑了出来,手中举着作业本立马向我冲了过来。

每次看到她高举着作业本兴高采烈地向我冲过来时,我就头痛的要命。

“什么题目?”我忙挪了一下身体,给她腾出了个位子。

“写一篇电影评论,你看过的就行了,”苏苏坐在沙发上,将作业本塞给我,一下又将脑袋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用左手拍了拍脑袋,哼了一声,泄气地道:“真没劲儿……现在上学可真是没劲儿……喂,老爸,这个星期天我们去塔子山吃烧烤吧。”

“你找你们同学一起去吧,老爸这个星期天有事,”我拿着作业本翻了翻。

“噢,”苏苏嘟着嘴有点不满意,“好啦,不去就不去啦!”

说完她一下又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后,用手帮我捶起背来,说话时声音一下绵羊的让我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我知道她这么“贿赂”我,定是又要让我帮她写作业了。

“行啦,行啦,”我道,“回房间去吧,这次作业交给老爸就是了。”

苏苏一听高兴地跳起来,俯身亲了一下我的脸,道老爸你可真好,说完后便跑进了房间。

我看过的电影很多,不过坚持看完的也就两三部(而且还是用鼻子看的),写电影评论还真是有点费劲。忙乎了好一阵子,我从CD包里翻出了一堆碟片,大概还记得《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一部电影,于是又重新温习了一遍那部老电影,然后用苏苏给我的作业本写了点评论,题目为:《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与《一个“二奶”的来信》。

……

第二天下班回家,屋子里有点暗,没开灯。我一踏进客厅,“呼”的一声,一只拖鞋就朝我脑袋这边飞了过来。还好我辨音能力强、身子灵活,来了个“乾坤大挪移”飞身躲过了这一狠招。

灯亮了,苏苏手里拿着另一只拖鞋站在客厅的中央,瞪大了双眼,一副恨恨的样子看着我。

“咋个啦?乖宝宝,”我小心翼翼地探问。

“呼”的一声,她手中的另一只拖鞋又尖叫一声飞奔向我的脑袋,我躲闪不及,那拖鞋打在我的脑袋上,将我的脑袋砸了个“热汉堡”,直冒青烟。

这样对她来说还不够,她又一下跃身扑倒在沙发上,用两只小手高频率地扑打着沙发上的小浣熊靠垫,嘴里发着哼哼声,说老爸是个大坏蛋。

我放下公文包,靠上前一问,原来是我昨天帮她写的电影评论出了点问题,结果今天被她的老师批评了。现在唯一挽救的办法就是带她出去吃冰激凌,我哄了好半天,她才“大人不记小人过”,同意我请她吃东西“将功补过”。那个晚上,我和苏苏牵着那只老狗在附近的步行街上来回晃荡,看见饮食店就往里钻,直到将她和老狗的肚皮喂的饱饱的了才得到她回家的批准。

苏苏的确是长大了,从此我开始“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

另附方资君帮苏苏写的电影评论(署名方苏):《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与《一个“二奶”的来信》。

在中国,古代的英雄,手里拿着长剑;现代的英雄,手里拿着钞票。

这部电影是这样教育我们的:幸好信件是在1949年前收到的,如果再迟点,那么这封信就会被打成资本主义腐朽文化给没收了。导演果然英明,时间观念强,先赞一个!

开始回忆了……

小徐(徐演,简称小徐)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当时只有十几岁,是个学生。她的院子里搬来了个大款(姜演,简称老姜),身高八尺,豪气万丈,乃英雄也,一来就在院子里数钞票。

好多钞票啊,一叠叠、一捆捆的,全是百元大钞:那么漂亮、那么精致。而小徐呢?她好可怜,不愧是工人子弟,只有那么一点零花钱: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数来数去,就四个铜板,才四毛钱。

一次偶然的机会,小徐闯进了老姜的房间。

哇!好多钞票啊。她还闻到了男人的味道,是香烟的味道,没错,是“大中华”牌的,只有总统老蒋才抽的起的那种,是多少男人渴望抽的烟啊。

这样,一个英雄就出现了,老姜就是她心中永恒的英雄。

小徐妈妈下岗了,她和同学一起去抗议政府,乞求工作。但由于游行没经过当时腐败的民国政府的批准,是非法的,所以遭到了镇压。在一片混乱中,她有点兴奋,她并不害怕,因为她相信她的白马王子一定会开着“宝马”来救她的。果不然,他来了……操!空喜一场,原来是个民工,她一脚踹开了民工(此行为脱离了群众,带有严重的歧视性,将会被人民所不齿),继续惊慌着,她知道,如果不惊慌,她的王子一定不会出现,即使不害怕也得装着害怕,所以她看起来害怕极了!

Good!

王子出现了,老姜忘了开“宝马”(电影的失败之一,其它的希望老师批评指正),他只是双腿跑出来的,一把将小徐拉过,跑进了一个房子。好棒啊,老姜想彻底地认识她,于是把这个可爱的纯情少女骗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开始就露出了民国社会特有的流氓嘴脸。

缺少性的电影是没有艺术的,还好,性终于出现了,而且还是乱伦,发生在一个老人和小孩之间,那么艺术就得到了升华!

小徐用手抚摸着书柜里的钞票,因为保险箱放不下了,所以连书柜里都是。那泥菩萨都是镶金的,大款吧?

钱数够了,老姜不规矩了。小徐有点矜持,还没付钱就想来啊?

老姜常常“一夜情”,所以淡薄金钱,一种惯性给了他错误的信号,以为是小徐嫌他老,无奈,打算放弃。哪想小徐害怕了:管他的,有钱就是老大,这次不给钱,下次一定会给的,所以连忙从后面搂住了老姜。

他们在床上云雨一番,艺术便达到了高境界!

走时,老姜送了她一朵白玫瑰!

真是禽兽啊!纯情小少女怀了他的孩子,而这个大款却一走了之。

小徐不想去打扰他什么,不想让他担心,因为她是一个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的“二奶”,她要和其她“二奶”不同,不让他为自己和野种烦心,这样可以让他更能记住自己,在他心中能占据一大片位置。

这位“二奶”很廉价,每年在他过生日时,还倒贴几元钱,送他一束玫瑰,和分别时他送她的那朵一样,有着相同的颜色。

他们又相遇了,经常出席一些晚会,但他始终没认出她来,而他的“二奶”的数量一直在递增……可怕的陌生!即使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那又如何?以前是十个“二奶”分享他,现在却是一百个“二奶”瓜分他,犹如国土!

傍大款未成,反被大款傍!

还好,她傍了个派出所的大队长,威风啊,听说他手下管着几十个“城管”(对那时警察的尊称)。这样他们才能远离民工,不会被垃圾玷污(此举不利于工农阶级团结),有机会在高级场所相遇,然后坐着人力车去开房,再一次为艺术献身!

艺术之后,是鲜花,可惜鲜花枯萎了。原来是她送给他的,他却再次送了她,她有点不爽,送来送去,没拣到一点便宜,都变质了,让队长拿到花店去也不一定能卖的出!

我本来以为是一场感情戏,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笔买卖。

后来,二奶就来了这封信,提醒他要注意卫生,因为她和孩子都染上性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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