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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64部分(1 / 2)

>男人、女人和孩子,就像是一家人,后面还跟着一条狗。

这是我们一起出行时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

就要毕业了。

毕业前的散伙饭如期而至,院系友人同学共聚重庆火锅店。店里的地方有几分狭窄,因为里面人太多。系上女生在数量上占了绝对优势,而且个个都是喝酒能手。男生都低头吃东西,不敢惹她们,倒是她们自己起了内讧,喝得东倒西歪。男生趁火打劫,主动出击,放翻了好几个女孩子。

抬头间不经意看见了晓莹疲惫的眼神,她的脸颊已经被酒精烧成了陀红色,旁边是三个不停劝酒的男生。有好几次,她侧目扫视我一眼,又转而陷入周围的劝酒嘈杂声中。

再次注意到她时,她的双眼已经抹了几分醉红,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不时向四周散发的眼神,无助得如同一只受虐的小羊羔。

我暗自笑了一声,站起身上前一把夺过举在她面前的酒杯,杯中酒一饮而尽。旁边的学友看了不由愣了一下,然后都哄然叫好。现在我成了众矢之的,其他人都来了兴致,围上来表面帮我助威,实则是把我往酒坑里推。

晓莹眼中闪着感激之色,站在一边不停得帮我推脱,但寡不敌众,我还是被灌了个四肢朝天。

脑子里血液翻滚,如同被放入了无数个沉沉的秤砣,真想躺下好好的睡会儿,但他们都觉得我站着的姿势比躺着时好看,喝酒时一饮而尽的动作比谁都潇洒,所以驾着我,不许我倒下,还客气得给我满酒。

后来见我实在是挺不住了,有人又提议,如果晓莹亲我一下便可以免喝一杯酒。

晓莹听后咬了咬下唇,看着我,双眼睁得大大的,好像不是被迫亲我而是被迫要嫁给我似的,一万个的不愿意。

我忙露出可怜的眼神,用表情告诉她:她就是圣母玛利亚,我就一个正在期待被她拯救的子民。

结果还不算坏,总之,我的脸上被亲的红一块白一块的,性感的像是个来自美洲的印第安人。

酒喝完了还是要唱歌的。我头脑还算清醒,但身子早已不听使唤,总想躺下睡一会儿。后来听说他们是把我拖进KTV的,其难度不下于把一只待宰的肥猪拖进了屠宰场。

大家都疯了,音响开的非大,整个楼都震得直摇晃,几欲坍塌。住在楼上的人为楼下路过的人担心,楼下路过的人为住在楼上的人担心,唯独我们一点都不用为谁担心。

身子醉了,脑子还没醉,一整个晚上都想着晓莹是否应该对亲我的脸这件事负责。身子醒来时,包间里廖无人迹。我从地板上爬起来,发现晓莹抱着我的腿睡着了。

已是凌晨五点了。

“喂,”我挪了挪腿,又俯身推攘了她一下。

她醒了,揉了揉睡眼,眼眶上未卸妆的粉霜微微发紫,像只刚睡醒的熊猫宝宝。

“醒啦?”她道,语气轻飘淡然,没有一丝对亲我脸的事负责的意思,但我却做好了被负责的心理准备,所以这点让我非常的失望。

“其他的人呢?”

“回去了,”她道,“就你一个死猪似的,我本想叫车把你运回去的,但他们说让你多睡会。”

我支吾了几声,摸了摸满是口红的脸颊,十分的不快。

“我走啦,”她说着站了起来。

我没搭理她。

“喂,方资君,”她在出门时突然又回过身来,看着我道,“今晚我们去红茶馆吃刨冰吧。”

“啊?好啊!”(小方点评:一个“好”字铿锵有力,表达了作者当时坚定的立场)

我又摸了摸满是口红的脸颊,十分的欢快。

外面飘摇着似雾菲雨,不过晚上的天气一定会很不错。

熬了一天,终于把黑夜给熬出来了。

在红茶馆吃刨冰时,晓莹用木勺拨弄着纸杯中的内容,表情有几分严肃,偶尔轻笑也是严肃的。

“方资君,”她偏头看着手中的木勺。

我立马应答,“可以省略一个字,叫我资君就行了,不要喊的那么累。”

她撇了撇唇角,好半天才突然开了口:“还记得曾曾吗?”

她这一开口却让我不知所措了。

双耳的鼓膜如同被一支鼓棒重重的敲击了一下,自己感觉的到脸上的肌肉一下绷紧了许多。

“嗯,记得,她走后就没和我联系过了,”我违心地哼笑了一声,“不过我说过要等她两年的。”

当然这种等待是有条件的,就是说这种“等待”只可能在方资君一直没有女人问津的条件下才能成立。

晓莹看了我一眼,将信将疑。

“她有和你联系吗?”我这样问,因为她是曾曾非常要好的朋友。

她埋头不语有好一会儿。

“有呢,”她道。

我一怔,心中万分的不快。

“方资君,我今天约你出来也只是为了曾曾的事儿,”她抬头看着我,“曾曾一直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所以让我转告你……”

“她要你转告什么?”我心中有几分厌倦,早知道飞出去的鸟雀是飞不回来的。

“她要你一定努力……无论将来她会不会和你见面……”

我哼了一声,没搭理,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四周,最后吃掉了杯中剩下的一块芒果,不再理会她,起身就走了。

12…13

12。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晓莹看见我就当我是空气似的,爱理不理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着。

毕业那天,乔雨刚好休假。之前,我以苏苏的名义约了她,说一起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她没有回绝。她是上一天班休息一天,我想她休假时除了我外,没有人会过多的想念她的,像她那种脾气的医生,一天不上班将是病人的一种福音,两天不上班将会造福全成都。

“苏苏呢?”乔雨见到我后的第一句话便如是。

苏苏现在已经放暑假了,这几天我一直把她留在家里,不许她乱跑。

不太好撒谎,即使撒了慌,乔雨肯定是不相信的,所以我只能实言相告。

看的出,乔雨有几分不悦,不知道是因为我骗了她,还是因为她没见着苏苏。

“进去吧!还愣着干什么?真是傻瓜。”乔雨说完看了看我,嘴角努了一下,有几分无奈。

毕业典礼就要开始了,乔雨和我并肩齐行,一起走进了风雨操场。

站好队,典礼前奏,国歌奏启,全体肃立。

领导讲完话后是优秀毕业生讲话,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吹起了口哨,因为他不是在讲演,而是在背书。接下来发言的那个研究生的记忆力差点,就只有念稿子了。到了博士毕业生代表讲话时,有人又忍不住扔起了帽子,主要是因为大家太兴奋了:在本科生和研究生多如猪毛的大学里,那个博士多少算是个猪头了。

后来上面的命令不许乱扔东西了,说这样不文明,也不安全,因为帽子扔的太高了,会击中天上的飞鸟,还有的差点击中了头顶上拍照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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