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爆发了,站起来,一拳将他擂倒,走到沛沛面前,端起她盘中一杯红酒,扯开她露肩的婚纱,将酒倒进她的胸口,酒滴过处,一片淡红,狠狠地说,“祝福你!”
一种湿润,渗透了她长长的睫毛,像是委曲,像是埋怨又或淡愁……
我抱起苏苏走出大厅时,后面是李柏的号叫声,还有一阵阵唏嘘叹息。
小说第一卷主要人物介绍
人物一:
姓名:方资君,祖籍不详,出生年月不详。
社会实践:
18岁那年当过成都某局长司机,爱上局长之女沛沛,幻想有一天能开着宝马迎娶沛沛,但如今仍驾着辆“永久”牌自行车,来回晃荡在校园和成都某公司之间。发明过9个轮子的拖拉机,考过大学,改造过院长的专车,搞过化学科研,研究过进化论。被院长慰问五次,一起探讨过别克轿车未来的发展方向问题。受到校长亲切接待一次,共同商讨过建筑学。
最喜欢引用的名言:“草你妈”。
特长:JJ特长
####################################
人物二:
姓名:苏沛沛,超级美女,祖籍成都,出生年月不详(小方注:大方资君8个月)。
爱好:看《女友》、《瑞丽》
特长:扔车轮,敲男人脑袋,攻击力43
#####################################
人物三:
姓名:陆小曾,美女,简称曾曾,出生年月不详(小方注:比方资君小三岁)。
临时爱好:骑水牛
特长:手劲好,牙也好,攻击力97
#####################################
人物四:
姓名:方苏,简称苏苏,后备美女,出生年月不详,父母不详,现挂名为方资君和苏沛沛之女。(方资君、苏沛沛共同的养女)
爱好:未定
特长:有待进一步考察。
第十二章
在送苏苏去医院的路上,我用纸巾捂着她的额头伤口处,看着纸巾变成了暗红色,便把她弱小的身子搂的紧紧的,感觉到她在不停的轻颤,但她却安慰我说,“爸爸,我不痛!”
路灯昏暗,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一滴眼泪落在父亲的心里深处,他对自己说,他很爱很爱苏苏,于是那人把苏苏搂的更紧。
“爸爸,我不痛呢,”苏苏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看着她,我默默的对自己说,以后不许任何人伤害她,我发誓,要给予她更多的爱。
“爸爸,”她又用力的推我的肩膀,“你干嘛那么用力啊,匝的我好痛。”
于是我忙把胳膊放松了一下。
“爸爸,”她又用力的推我的肩膀,“你干嘛那么用力啊,匝的我好痛。”
本想搂紧她,用一种爱来减轻她的伤痛……
于是我忙把胳膊放松了一下。
到医院里,她的额头一共缝了五针。
回到家里,我把苏苏哄睡了,便回到房间,倚在床角,望着窗外庸倦的夜色,那夜行灯的光芒随着起伏厌倦的心境时远时近,当我第一次踏上这个地方时,有人告诉我,这个城市叫做成都。
凌晨一点左右,手机响了,铃声用力的敲打着我的耳膜,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睡着。
我接了电话,说话的人好像醉了酒,声音有点狂野,“喂,方资君,我是李柏。”
我没应声,也没挂电话。
那边一阵冷笑,“原来沛沛还是处女,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不计较。”
我突然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大声叫道,“李柏,你听着,沛沛是我的,我会讨回来的……”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苏苏说的那种大坏蛋,他说,“你有本事来抢啊,老子等你。”
我回问了句,你们在哪里。
对方犹豫了一会,突然大声说,“老子就在今天宾馆的307房,你有本事就过来,让你看一出好戏。”
我把电话猛地摔在墙壁上,门轻轻的开了,苏苏静静的站在门边上看着我。
不知道她为什么也没睡着。
我起身走到门边,蹲下,用手抚摸着苏苏的头发,说,“爸爸没事,苏苏乖,去睡觉,明天好上学。”
她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苏苏,爸爸马上要出去办点事,你明天自己去学校,有事就找曾曾阿姨。”
她扭头噢了一身,进了房间。
我穿好衣服,直奔那家宾馆,一脚撞开那门,高呼着,“瓜娃子,爷爷来了。”
房间内,沛沛静静的圈着坐在床上,身上裹着一件淡薄的毛毯,双手和小巧的头颅叠放在膝盖上,纤黑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浑身微颤,看着脚跟,嘴唇煞白。
李柏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椅子上,一身酒气,拼命的抽着烟。
他见我闯了进来,说,等等。
于是他到处找武器。
我看着沛沛,她泪面淅沥,但似乎并没有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所打扰。
后来,李柏拔下桌腿为矛,我操起把椅子为盾,两个武林高手比划了半天,我一脚将他踹上了天,顺便让他帮我去问候一下上帝。
我轻唤了一声沛沛,她没搭理,便走到床边,轻轻的拉开了毛毯,她的下面一片血红,大半个床单都被浸湿了,那次我见张倩都没流过这么多血,一下慌了,用毛毯把她身子裹上,抱起她直奔医院。
沛沛进了急救室。
一个漂亮的女医生问是谁送她来的,我拍拍胸脯,说是我。
她让我跟她去一下值班室。
一进值班室,她就把门锁上,拿起药盘,对我一阵狂殴。
她打累了,倒在一边喘着气,这样觉得教育的还不够深刻,于是又改为口头教育,“草你妈,让你欺负我们女人。”
成都到处都是这种脾气女人,让你防不胜防。
我低头不语,刚才被打爽了,心情一下宽松了许多。
突然她一下哭了起来,说,“你们男人怎么能这样啊,我见过的妓女都没被这样虐待过。”
我慌了,忙问沛沛有没有危险,她恶狠狠的看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很多钱。
“你还敢问,流了那么多血,还不够危险啊?”她说。
我落了心,突然想到李柏那家伙,拳头咯吱作响。那漂亮医生一下慌了,说,“喂,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