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铃……”我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或许这一声中倾注的感情只是迫于肉体的诱惑,又或许心中已映上了她的影子。
夏铃静静的,她轻微的呼吸声,起伏不定,不时撞击着沉闷的空气。
“资君,”夏铃淡淡的道,“钱思刚才想欺负我,你也想和他一样么?”
安静。
呆了一会儿,我放开了她,微颤着双手,慢慢的帮她系好了衣带。这一切在安静中进行……
她突然转过身来,甜甜的笑了一声,好像刚才的片段已经从记忆中被剪掉了,高声道,“方资君,开始工作啦!”
我的目光在她开满灿烂笑容的脸颊上停留了片刻,答道,“是!努力工作。”
于是我回到办公桌边坐下,拿起了商报,翻开了新闻头条……夏铃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掏出口红,玩了起来……
(22)为夏铃疯狂1
钱思这几天见到夏铃就像遇到了陌生人,每次他从夏铃身边走过时,总是把头扎的低低的,好像是在害怕外人看见了他那“有罪”的目光。夏铃后来告诉我,钱思那天在办公室送她荷花后,趁她不备,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她开始以为钱思只是和往常一样逗她玩,但没想到他来真的,竟然使用暴力撕开了她的裙子,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她越反抗,钱思越疯狂,后来反抗无效就干脆不动了,任他摆布……
我心里极其的气闷,她不是说钱思只是想欺负她么?怎么真的欺负她了?
我躲到一边郁闷了会儿,又追问钱思后来到底把她怎么样了?但夏铃脸一红,低下了头,露出一副羞涩的样子,不再言语了。
于是,我跑去问钱思,问他到底把夏铃怎么样了?
钱思说,那天他失去了理智。
X他妈的!那天我从后面抱住了夏铃,怎么就没失去理智?在充满了女人香的空气当中,在女人半裸露的身体前,还帮她系好了裙子,尽管我下面膨胀的像个馒头似的……
说的时候,钱思的眼睛湿了,他说他“有罪”,因为他想对夏铃使坏,他太爱夏铃了,他想得到她……
我并不关心钱思他有多么的爱夏铃,关心的是他如何撕开了夏铃的裙子,而夏铃说她不再反抗,是不是他真的强奸了夏铃,因为那天我进入办公室后,看见夏铃的确衣衫不整,而且还是我帮她系好了后面的衣带。
“你到底把夏铃怎么样了?”我心里有点不爽,非常的不愿意想象后面的结果,我要他亲自说出来,然后我可以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狠狠的揍他一顿。
“我有罪,我有罪,”钱思低语着,不时哽咽几声,“方资君,我有罪……”
钱思就是钱思,他个爷爷的,就是不肯说他把夏铃强奸了。
“你他妈的真的把夏铃强奸啦?”我吼道。
钱思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撕开了她的裙子,她竟然……竟然不反抗了……”
“我操你妈,钱思,”我人都快气爆了,“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可以在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时候强奸她呢?你他妈的还是君子吗?”
于我来说,“君子”一词只用来形容别人,如果有一天哪个人说我不够君子,那么还不如直接说我是“流氓”。
他头低低的,“我还没说完呢,你不要急。”
锤子才不急,夏铃都让你钱思强奸了,我还不急?至少先来后到,有点纪律好不好?我先认识夏铃的,当然我上了才轮到你钱思!
他看了看研发室上面的天花板,上面弥漫着CPU冒出来的蒸汽和浓烟的混合体,长叹道,“夏铃流泪了,当我想进入她那一刻时,她流泪了……我悔恨了,她流着泪,眼睛根本不看我,也没叫喊,只是说,钱思,你想来就来吧,反正我反抗也没用,我力气没你大……说完,她……她……她自己竟然解开了内衣,然后……然后……又掏出口红玩了起来……我放弃了……”
我几欲蹦出的心一下落回了胸膛,大喜,“你……你……你真的没强奸夏铃?”
他流着泪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是个非常感性的男人,“嗯……我爱夏铃,我知道爱一个人不能非要用性来表达……”
“同志……”我一把抱住他,热泪盈眶,“好同志……!!!……”
每次钱思低头从夏铃面前走过,夏铃都会定定的看着钱思的背影一会儿,因为她想找回以前的那个钱思,具体的来说,就是她希望钱思能够和以前一样好朋友般的对待她,她不想失去以前的那个他……
夏铃要和大卫订婚了,是她亲口说出来的,当时我们在酒吧一起喝酒。
在人数上,与以往不同的是,旁边多了个大卫;在气氛上,与以往不同的是,当她当着大卫的面对我们说她要和大卫订婚后,我和钱思的心情都非常的不好……
情绪低落,我和钱思喝着闷酒,夏铃一会看大卫,一会又看我和钱思,她和大卫坐的很近,和我们坐的很远,她依旧那么的美丽……
以前,当我看到夏铃和钱思走的很近时,我常恶毒的想,我宁愿看到夏铃嫁给狗也不要嫁给钱思;但是,今天看到夏铃和大卫走的很近时,我又恶毒的想,我宁愿看到夏铃嫁给钱思,也不要嫁给大卫。
当然,如果夏铃嫁给我的话,那么我宁愿什么也不想。
(22)为夏铃疯狂2
钱思喝醉了,我知道钱思今天要发飙了,所以我没喝醉,等着看热闹。喜欢看热闹,这点是和夏铃学的,以前是夏铃老是看我们的热闹,没想到今天我反过来要看她的热闹。
“不要再喝了,”我凑到钱思耳边说,“再喝就醉了,等会儿定是打不过大卫了。”
西方人的个头都比较高大。
钱思身体散发着酒气,吃惊的看了看我,大概是在猜疑我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
如果钱思真的没想过要和大卫打架,那么我刚才的那句话提醒了他。
钱思是个英雄,夏铃是个美女,美女就要落入我们的情敌手中了,钱思该出手了。
钱思终于站起来了,他握起了酒瓶。
勇敢!
夏铃的目光有点紧张,她看了看钱思,又看了看大卫,再看了看我,她不知道该看谁好了!
砰!
酒瓶破碎声。
漂亮!
但在看清楚眼前的画面后,我一阵痉挛!
我站起来扶住了钱思,“钱思,你他妈的真的喝醉啦?打自己的头干什么?大卫的头在你对面!”
钱思用啤酒瓶砸了自己的额头,鲜血直往外冒。
“哦,对不起,没看清楚,”钱思摇晃着身子,不知道是自己把自己打晕了,还是喝醉了,“大卫,大卫他妈的在哪里?方资君,你帮我找找,我看不清楚了……”
他妈的真的晕了!
说着,钱思倒在了地上,我扶都扶不住!
“钱思……”夏铃哭了,站起来,推开椅子,跑了过来。
大卫一边傻站着,不知道眼前的几个中国朋友在干些什么,他永远也猜不透我们的逻辑。
钱思被送往了医院,我又遇到了那个女医生,她叫乔雨,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因为我觉得我的记忆力很好。
我和乔雨打了个招呼,她微微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