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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1部分(2 / 2)

十八岁那年,我高中毕业后便即步入成都,应聘了某局的局长司机一职。当时来应聘司机职位的人一装一大箩筐,想从百人应聘者中脱颖而出,非得来点“绝活”不可。上午招聘初试时,我驾着吉普车在成都大街的车海中来了好几次“极品飞车”,差点没把考官甩出车厢去,吓的那个考官一路上双手紧紧抱着车座,出了一身的冷汗。为了免于招惹交警大叔,后来他连忙喊停,说招聘初试算是通过了,让我直接参加第二天上午的复试。

交付考试用的吉普车后,我领了复试表单,踏出大院,几分雀跃。兴奋之际,竟然忘了看路,一头扎进了一个迎面而来的女人怀里。扎进女子的香怀中,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幸福还来不及,但偏偏那女人怀中正抱着一盆长满了长刺的仙人掌,我的脑袋上一下被扎满了仙人掌长刺,差点没变成一只大刺猬。

那女人脸一红,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双眸一闪,瞧着我抱以微微一笑。明知道她的笑容是善意的,可是试想一下,当你的脑袋上被扎满了仙人掌长刺时,那个用刺扎你的人一声不吭的瞧着你,只是神秘一笑,你心中又是何等的愤愤不平?

我方资君也不是什么好人,五岁时就泡幼儿园阿姨,十岁时就开始欺负低年级小同学,十五岁时就飚车惹交警,因而也不会一下蜕壳成谦谦君子,当即“瓜婆娘”长、“瓜婆娘”短的将她臭骂了一通,骂的她面颊通红,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差点就没落下泪来。见这女人被我骂的眼眸红红的、湿湿的,双眼睁的老大,怔怔的瞧着我,一副委屈的样子。这样,我反倒是觉得很过瘾,更加变本加厉,骂了一句对所有女孩子来说都颇具杀伤力的话,说她长得跟猪八戒他妈似的。

其实那女人也就十八岁左右的样子,更确切的说应该叫她女孩子,而不是女人。不说内涵,光从视觉审美这个角度来说,那女孩子长得不仅没有猪八戒他妈的体重,更没有猪八戒他妈的面孔,反而娇美可爱无比。

她听我骂她长得跟猪八戒他妈似的,果然眉头兀的一挑,嘴巴微微翘起,轻轻的咬了一下唇角,怒目盯着我,口中连连道:“你……你……”但是接下来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在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面前如此威风,可想而知,我当时是多么的春风得意。但没得意多久,就听得“啪”的一声,她将手中那盆仙人掌“放”在了我的右脚之上……

大家应该都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我只能双手抱着又红又肿的右脚,像只独脚行走的大公鸡一样,一跳一跳的蹦回了旅社住处。

第二天早上赶来复试,由于携带着我那“很受伤”的右脚,所以行动不太方便,终是迟到了。踏进苏局长的办公室,却瞧见有个娇艳欲滴的女人正抱着苏局长的脑袋,一副撒娇的样子,好不暧昧。

发现进来了个人,那女人一下放开苏局长的脑袋,扬起了头,瞧了我一眼。目光相触,当即我和她都不由愣了一下,那女人正是昨天那个抱仙人掌的女孩子,更具体一点,就是昨天将仙人掌“放”在我的右脚上的那个女孩子。

强忍住轻蔑之色,我双手奉上了复试表单。苏局长正准备接过,那女孩子却一下抢了我手中的表单,笑的极是神秘,而后俯在苏局长的耳边,轻声言语了数声。只听得苏局长哈哈一笑,起身对我道:“小方,沛沛想当你的复试考官,你们慢慢聊,我出去抽支烟。”说着,苏局长起身走了。

原来这个昨天用仙人掌花盆砸我右脚的女孩子叫沛沛,瞧她那前卫的打扮,跟妓女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祖国的好花儿,刚才又跟苏局长亲亲我我的,我猜多半是局长的“小蜜”。

“坐!”她瞧了一眼复试表单,又不屑一顾的扫了我一眼。

待我坐下,她一副严肃的表情,正声问道:“姓名?”跟警察审问小偷似的。

“方资君,”我答道。

她眉头一皱,道:“这名字真难听!”我知道她在故意找茬,心中不由气馁了三分:昨天得罪了她,今天这次面试多半泡汤了。

“年龄?”她又问道。

“18岁!”我没好气的答道。

她嘀咕道:“噢,这么老了啊?”多半是她把18岁听成了81岁。但我没吭声,知道她是故意的。

“性别?”她继续道。

“这么大一个男人站在你面前,你没长眼睛啊?”我有点忍不住了,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反正被录用的机会不大,既然她不让我痛快,我也不打算给她一个晴朗的心情,当即劈头盖脸的将她又臭骂了一顿。骂到最后,觉得光用“猪八戒他妈”一词已没有什么杀伤力了,一时冲动,竟自改口骂她是婊子。

开始,她一声不吭的傻乎乎的瞧着我,被我骂的脸颊一会红、一会白的,无妆胜有妆,表情真是丰富多彩。后来,听我骂她婊子,她终于忍不住了,扬头瞧着我,一副委屈加气愤的样子,怨声问道:“你……你说谁是那个?……那个?……”她说的“那个”当然是指“婊子”二字,但她竟然难以启齿说出口,语气也越来越弱,弱的带了几分娇羞,好像倒是她理亏了似的。

“当然说贵小姐你了,”我道:“我进来时,看你和苏局长亲亲我我的。我看苏局长他老人家的女儿都快有你大了吧,还和苏局长勾勾搭搭的,不是那个……那个……又是什么?”我故意加重了“那个”一词的语气,自感大有惹她之嫌。有时候,看美女生气时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而见她脸色越来越红了,双唇一张一合的,想反驳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一种享受。

兀的间,苏局长推门进来了。他哈哈一笑,问面试的结果怎么样。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她在一旁急声说道:“爸,就要他了!”

“哦?是嘛!”苏局长偏身瞧了我一眼,然后在我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两下,说道:“小方,既然我女儿说要你,那你明天就来上班吧!”

……

直到走出大院,直到回到住处,洗了个凉水澡,我仍旧还没有醒悟过来。无论如何我也不敢相信,昨天我撞到的那个抱仙人掌的女孩子今天竟然会当我的复试考官,也不敢相信她竟然就是苏局长的女儿沛沛,更不敢相信的是我三番五次的激怒她,她竟然录用了我。我对此的解释是:这位沛沛小姐,她心胸大度,任人唯贤,一看就是祖国的好花朵。

但没过两天,我决定收回我对上述的解释。这两天,我们这位可爱的沛沛小姐坐我的车,不是嫌我开的慢,就是嫌我开的快,说白了就是有事没事的找茬儿。对此,你不能反驳,也千万别反驳,只要你嘴巴稍微动一下,或者面露哪怕一丝丝的不悦之色,在一秒钟之内,你准会听到“啪”的一声,她的高跟鞋便飞到了你的脑袋上……此般,我终于恍然大悟,这就是我得罪她却被她录用的代价。

这里补充一下:苏局长这位可爱的千金小姐时满十九岁,大我八个月,系成都市某大学大一学生,其外貌娇美,气质动人,是个十足的大美女。开始我礼貌的称她为“沛沛小姐”,后来她扔给我她的手提包,外加一双高跟鞋,我这才改口叫她“沛沛”。

周末,是成都女孩子们最活跃的日子。每及此时,我得利用我很帅的车技,载着我们很可爱的沛沛小姐,来回晃荡在春熙路有很多衣妆店出没的地方。现在我不仅是个开车的,还兼职沛沛的保镖,外加搬运工,她每次购物买的衣服和化妆品,绝不是能以“袋”或者“包”这样小容量单位来计算的,一装就好几车次。所以每当我和沛沛从车上下来时,大家以为我是个司机;当我跟在沛沛身边,摆出一副很帅的样子时,大家又会认为我是个保镖;但当我抱着一大堆衣物之类的东西,颤巍巍的跟着沛沛身后,像蜗牛一样移动出来时,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个搬运工。而实际上,当回到车中时,我仍旧是个司机。

(02)这里真安静

沛沛是个大美女,美女总是有点脾气。也不知何故,这几日沛沛和局长吵架了,听说吵的很厉害。下午五点半,接到局长的命令,要我去把沛沛哄好,并将其安全载回家。

到达沛沛的大学时,天色向晚。我确立好站立的座标,并给沛沛打了电话,约好文理图书馆楼下见。过了约莫三分钟,沛沛推着一辆红色折叠小自行车出现了。当时沛沛出现的场景可以说是非常美丽的,宽阔的校园大道上,两边百年银杏树不停的落下金色的叶片,叶片被不知何处吹来的微风,轻轻飘载,柔柔的打在路人的头发上、肩膀上、脸上……以至于天上地上到处都铺垫着金色。沛沛迎着秋日的夕阳,推着那辆红色的、小巧的折叠小自行车,穿过纷飞的落叶,向着一个自认为是帅哥的我走过来。私自以为有我这个帅哥的出现,还有这些浪漫风景的陪衬,所以那时的沛沛,她走在一片金色中,显得既漂亮又可爱。当然,去掉这所有的风景陪衬,沛沛仍旧是漂亮又可爱的。

面对这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我自感作为一个帅哥的压力,于是很有风度的露出一个笑脸,满怀热情的迎了上去。迎上去的结果是,“啪”的一声,沛沛手中的手提包便向我飞了过来。

我接过她的手提包,将其放入车中时,沛沛却推着自行车独自走了。我追上她,让她将自行车放入车厢里,然后我载她回去。

沛沛当时鼓了一下腮帮子,神色不悦,瞧也没瞧我一眼,说她要自己一个人回家。

我坚持要她上车,结果沛沛突然大声道:“方资君,我说过了,我要自己一个人回家。你娃要是再罗嗦,小心我揍你!”

她发起脾气来时,就这般模样。我不敢违拗,只能回到车上开着车跟在她的自行车后面,一路盯着她。后来到人多的地方,我又将车开到她的前面,为她开道。

开着车,跟着沛沛,也不知道行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前方路行灯已然点亮,让人分不清暮色和灯火。

夜色迷离,沛沛突然下了车,推着车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那巷子禁止机动车行驶,只能在路边找了个车位停下,然后下车跟随。路上局长又打来电话催促,要快些带沛沛回家。无奈,我硬着头皮上前一番劝服。沛沛嘴巴微微一翘,不高兴的道:“我再逛会儿!”

成都的大街小巷子好耍的好吃的东西很多,再逛,估计一天一夜这条巷子也逛不完。也别管那么多,我俯下身子,“噗哧”一声,将她自行车后圈的气门针给拔了。

沛沛愣了一下,瞧着那干瘪的自行车后圈,好办天不说话,眉头高高扬起,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面颊绯红,气恼的神色中带了三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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