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狼下贱的闪到一边腾地方给柳明依。柳总把脸凑到我的耳朵边上几乎是用的那天叫床的声音喊,一点都不巧,我听说你纪总到巴比视察,就赶紧过来了。
我揉着耳朵把头火速撤离了20公分,与其说是怕她的喊声温柔击毙我无辜的耳部神经,凭良心不如说是在回避她撩人的眼神和让人容易筋骨酥软的肌肤香水味道。
我说哎呀,我是不是被盯梢了哦?我好惨哦。
柳明依笑的花枝乱颤,靠过来装做喃喃耳语,不料她樱桃小口紧紧的咬住我的耳垂,我疼的冷汗冒出来了。土狼出卖了我。
刚才我顾忌土狼的存在,现在我要赶紧找到他锤他龟儿一顿狠的。
我捏紧了拳头到处搜索土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自动的消失了,我看看四周的挤破头的舞者中间还有门口方向有没有他卷毛的脑壳,我饶不了他。
到处不见他卖友求荣的高大身影。包括吧台对面桌子底下我都用燃烧的目光扫射过去。吧台的小妹赶紧把那双丝袜美腿关紧,似乎感觉我眼神告诉她我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咸湿仔,意图窥探她有没有穿底裤,如果不幸穿了将是什么款式和色彩。
我讪笑着低着头喝酒和柳明依互相喊话。我问她小李是不是过去上班了?她说是啊,公司欢迎人才多多益善。我说,他工作上面我没有话说,但是铁的事实证明他的人格有问题,如果抬举他身份把他尊称为人的话。柳明依挑衅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们就缺少这样忠于公司的员工。
我心想你不晓得他打你的启发唆?当心忠于公司钟到席梦思上切了。
结果那天晚上我被柳明依钟到她家的席梦思上。
我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酒精和柳明依的奔放热吻让我一蹶再蹶。我拥着她说,拜托我还属于伤残病员类,你能不能……?我发誓当时我的眼睛明明充满了乞求。柳明依已经丧失了同情心,坐在我的身上旋转腾挪无恶不作。我那天终于发现自己也可以通过心得写部不错的巨著,名字就将就借用雨果大哥的原创叫《悲惨的世界》吧。
机场的夜色下来,灯火剔亮。广播里面甜美流利的女声让人莫名的兴奋和紧张。侯机大厅门口一长串出租车排队等着拉客,头发凌乱神态木然的的哥长长的吐着烟雾倒在座位上纹丝不动如同雕塑。随着旅客朋友大包小包的涌出,他们机警的观察着不时的招呼,等到旅客上车,啪的关上车门,他们重新表情木然的开车就走,把手上的烟头弹出一流几乎是直线的火星,然后紧挨着垃圾箱落下。这种技术算小菜,你如果有机会见识过他们的驾车技术,那就明白美国电影《生死时速》的导演打死也不敢用成都的的哥扮演司机这一重要角色的道理。技术过分悬乎,有可能反客为主抢了男一号基尔的镜头从而让大片变成CCTV5体育竞赛类节目。
阳叔叔的车到了,我赶紧过去帮着陈阿姨开车门。阳叔叔精神抖擞,脸上最近又红润了不少,丰满白亮的眼袋证明他最近喝的美酒越来越多并且休息不是很充分。本次包装以GOLDENLION的短袖腰带以及皮鞋,显得派头不凡。看来也是顾忌苏苏口没有遮拦的再次批评他老土。我看看自己,上班穿的短袖衬衣没有换,好象隐约的闻到有些男子汉的味道。
晚上8点10分了。似乎中间有两架飞机着陆。
阳叔叔抽烟聊天的时候都在不停张望侯机大门,陈阿姨喊我看看里头怎么样了。我连忙到大厅里头的出口处,想找个地勤问问情况。手机在手上颤动起来,我说这谁啊尽添乱,一看又是花儿的,天啊。我连忙接通问她什么事情,她说没事情就不能打电话啊,我说不是的,我在外头接人呢。等会空了给你电话。花儿没有好气的说,算了,你根本就没有闲着过,这次不是接什么美女吧?
我汗跟到流。我说真的忙,别瞎扯了。花儿停了几秒钟平静的说,我再也不烦你了好吗。说着没有声音了,我想这下估计真的生气了。我喊了几声,花儿花儿?那边电话早挂了。
我懊丧的转个身,看见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巨大的手提箱站在面前。乌黑精剪的长发,雪白的脸庞不羁的眼神,微翘着的睫毛,微翘着的嘴巴……不是苏苏是谁?
第四章谁是禽兽中的精英
远远的看去就是一个日本女人。我的心久违的砰砰跳了起来。
她高挽的发髻丝一般闪亮,低垂着的面庞白生生的,大红的和服在微弱的光线下面更显华贵凝重。我立刻眼前浮现深田恭子,小仓优子甚至五轮真弓或者福圆爱那些遥远的清纯或风骚或多才或健壮,随便长的象哪个,今天我也绝对不放过一个勾引大和淑女的机会!
我咧着嘴,装做喝醉,跌跌撞撞的朝那团红云逼近。
我要发标!这是我那一秒钟的口号。
第一节
笑眯眯,笑眯眯,不是好东西。
上大学四年和土狼一共去绞头加起来不到十次。其中九次去的都是有两个漂亮江南小妹洗头的那家青青草发屋。里头的小妹甲和小妹乙长的过于清秀水灵身材喷火声如莺啼到不是主要原因,而是和土狼混熟了之后我说他头上有草原生态牦牛粪天然发酵的味道造成的。土狼追了我半条街之后喘着气说,你娃还不陪我去铰头啊。结果他在北京的第一次就让一个叫大富豪的发廊给蹂躏了。整完发现那头铰的比狗啃的好不了多少。
我当时笑的涕泪横流摇着头喊他换一家。土狼却冲进大富豪抄起了椅子要砸店。我赶紧把他死死的抱住,土狼和我两个摸出中华烟翘着二郎腿坐那儿不吭气。那20多岁的美发师当时就被吓懵了,连连解释说自己的手艺如何如何强势好使甚至去过法国巴黎留洋学归的但关键是土狼的发质过硬且卷,根本无法理出层次来。
你小样还法国留洋?土狼烟头一宁就冲上去就准备抽他嘴巴子,我这就打的你回老家刷锅遛羊去。土狼的西部口音加上西部的作风让围观的店员手忙脚乱,赶紧让那理发师闭上了小嘴。我拖住土狼让他保持素质。
这样吧,他们管事的过来作好好先生,本店愿意赔偿。
拿着赔来的钱我们转了半天进了那家青青草。土狼宛如跌在温柔乡里,温州小妹的推拿已让他舒坦的剩下只有半条命,当他看着镜子中自己满头的刚毛在小妹的剪刀下变的柔软伏帖的巴在头皮上的时候,他呵呵的没命的笑。当时我正慌着和另一个小妹靠的很近笑眯眯的亲切的交谈。两个小妹盯着我咬了一阵耳朵,笑的前仰后合。那甜糯婉转的江南软语让我心痒难奈,因为听不懂半个字。我让土狼逼问她们笑什么呢?
土狼出来的时候斜着眼睛说,那小妹说了一句格言,让我送给你共勉。
笑眯眯,笑眯眯,不是好东西。
我讪笑着思索报复计划。我第5次去的时候不小心把那个小妹乙约出来亲了几口,第7次约她出来到逸夫体育场看莫须有的月亮并且答应她有一天跟她回江南坐渔船挑河沙盖新房之后,她红着脸半推半就由我哆嗦着手解开她的衣服摸了她的乳上了她。她竟然还是个VERGIN。
她叫谢薇。我在以后的荒唐岁月里从此最怕的就是遇到处女,尽管我还是遇到了不少。我欺骗了谢薇,虽然从她身上我发现到我最大的优点无耻和自信仍然有较大发掘潜力。我没有和她一起江南挑河沙,我在她回老家之前找我的时候躲在男厕所抽了一天烟直到土狼喊我。
土狼说谢薇没有说话红着眼圈走了。
尽管我和她的那次也是我的人生第一次。我怕想起她美丽纯洁的眼神。
我从此发誓要么就不说,要么就说实话。我不能欺骗任何一个不应该受欺骗的人。我不想再受任何冥冥中或声嘶力竭的喝问或气若游丝的谴责。我也不想躲避任何人。
苏苏站在我面前让我端详了10秒钟。我发现一时间和苏苏的语言没有想象的那么多。
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头发原来几种油漆刷过一样鲜艳亮丽,现在却不。细密闪亮煎成错落的几段披在肩头,错落的刘海下脸庞还是健康的乳色透红。嫩绿的短袖细腻的胳膊,乳色的长裤合身贴体,显得她修长文雅,生活精致。但是她的嘴巴翘着让我马上头疼起来,这是她攻击人的前兆。
好久出来的?我,我,我,我帮你拉箱子?我赶紧伸手准备运气提她那体积惊人的行李箱。
打住,她说,花呢?她一副审判的口气。
好象要变天了。
我赶紧急赤白脸的说,不慌嘛,花在车上,我这不是要帮你提行李嘛。
你好傻噢!苏苏连人带包扎到我怀里。我手忙脚乱的揽住她,作贼一样东张西望的生怕阳叔叔陈阿姨他们撞见。幸好只有陌生的人流中撇来的几道目光,以为是青年情侣久别见面的例行程序。他们或许觉得没有公然接吻已经算是把情绪控制的比较到位了。我感觉苏苏身上特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