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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1 / 2)

>,琳嘉只是惶恐不安地边听边往黑黢黢的宫殿里四处张望,我只是不紧不慢地说,脑子里却在想安逸站在那里多久了,我和琳嘉的话他又听去了多少?

等到琳嘉终于被我滔滔不绝的鬼话连篇吓得‘下次来访’后,我才慢腾腾地走进承德宫去,进了内室,安逸果然已经斜坐在了龙床上,静静地看着我走进来。

宫 〈3

“走了?”我才走到他面前,安逸懒懒洋洋清清冷冷开口问。

想起琳嘉临走前的惊慌失措,我有点想笑,碍于安逸在场,抿抿嘴角算完,“是,刚走了。”

“下次不要和她硬顶上。”太子殿下依旧斜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装大爷,“不要和她说话,两个女人说起话来很吵。”

哎?这是说的什么?干吗把我和琳嘉放一起相提并论啊?

“不懂,请爷赐教。”

“两个女人一台戏。”安逸如此相告,随即转身在床头的妆筴里找些什么。

我却僵在了原地。

他说什么?

两个女人一台戏?

有点常识的都知道原著是三个女人一台戏。

他想自认是女人吗?。。。好吧,我承认是在生气,他坑了我还不算,居然还把我和琳嘉那种孔雀女相提并论。

“琳琅,过来。帮我上药。” 安逸找出一瓶小小的蓝花白瓷瓶,又转过身对我说。

上药?

“怎么了?”

“我没学过。”话说得好假。但还是咬牙硬撑。

“上药还需要学吗?”安逸的声音依旧冷,说到后来更是冰冷阴沉了几分,“那你是学过了不经允许就失踪了?。。。 。。。”

那是正当的自卫行为。失踪还要经过允许就不叫失踪了。。。 。。。

“丢下儿子不管,什么也没说人就不知所踪。。。 。。。”

。。。 。。。算了,是我理亏。

“还找人演的好一出追亲记。。。 。。”

。。。 。。。

“你还有。。。 。。。”“母妃!”小孩子软软清脆的声音打碎了安逸接下来的话,安逸的视线转过我看向宫门的承藻,我下意识也向那里看去,小小的影子拉得老长, 啊,是我的宝贝优啊。。。 。。。

还隔得老远,优就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扑来,老天啊,我被要被小家伙这么一热情地熊扑后,绝对倒地且腰酸背痛。。。 。。。“啊。。。优你。。。 。。。”没来得及出声警告,兴奋的小家伙已经‘啊呜’一声就扑到了我身上,我自然是没站稳,‘砰’的一声抱着优跌进了身后的专供安逸休息的床,登时一张床上三个人挤成了堆。

“。。。 。。。”某太子捂着被儿子撞裂的伤口直冒冷汗。

“母妃母妃。。。 。。。”某不知死活的小子只顾和母亲亲热,罔顾父亲流血冒汗。

“优,很痛啊。。。。。。”揉着被撞到床角的新伤,另有人惨叫。

“不痛不痛,优给母妃呼呼。。。。。。”某不肖子依旧漠视父亲,忙着讨好母亲。

一时间,小小的一张龙床乱作一团。

‘扑哧’旁边有人看着这一幕笑出了声,床上乱作一团的俩大人一小孩终于冷静了下来,齐齐看去。

安宁长公主拿一方绣了兰草的帕子掩了嘴正笑着,旁边不知何时多了几个宫女,纷纷捂着嘴轻笑,我一呆,回神一看,确实不对,忙拉了优手忙脚乱地爬下床,其间还被床上的被子绊了脚,等到我和优终于狼狈不堪地远离的那张龙床后, 安宁长公主也已经重新恢复成了那个雍容的长公主。只是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一些微弱的笑意。

“好了好了,一家子总算是团聚了。”安宁长公主语气愉悦地说,“琳琅你不会怪我来蹭场子凑热闹吧?”

“当然不会。”我抚平了身上衣服的皱褶,笑得四平八稳,没得方才一丝囧人场面后的不好意思。“倒是麻烦姐姐替我送了优过来,这小子路来调皮,想来这一路也给姐姐添了不少麻烦。”

天啊,这文绉绉有咬文嚼字的感谢话可真难说。我在心里吐舌头。

可看长公主明显很受用,“琳琅你说得是哪里话?优可是个乖孩子,哪里来的麻烦了?”

“是啊是啊。”一旁的优猛点头,随即拉了我的衣袖一角,仰着小脸,“母妃,优很乖的,优会背《学说》了。”

我在心里摇头,傻小子,乖孩子的定义可不只是看谁更会背书。

长公主含笑走了过来,低下身轻拍优的小脑袋,“好啦好啦,优是最乖的。”然后又抬头,伸手挽过我,细细打量,又笑,“琳琅你这趟出门礼佛,精神看起来确实好了不少,听皇弟说你礼佛的寺庙落地尚好,看来是真的。。。。。。”

嗳?礼佛?

我心里干笑连连,‘出门礼佛’看来就是安逸对外交代我失踪的理由。。。 。。。可是。。。礼佛?是啦,到青楼去‘礼佛’,还打算‘皈依佛门’,一去不返呢。

我开始绞尽脑汁想些佛语应付一下场面,礼佛一趟回来的人要是连句佛教术语都说不出来,是一定会让人起疑心的。

见我红着张脸支支吾吾期期艾艾说不出句话来,长公主却是了然一笑,眼神暧昧地看一眼床上斜靠着的安逸,凑到我耳边,似要咬耳朵和我说些什么,声音却偏偏是大到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得见————

“琳琅,好好的你到庙里求什么送子观音,皇弟晚上和你多温存几回不就行了?”

天打雷劈啊————

还送子观音、还温存——

我整个人就这么被长公主的一句话给雷到了,干站在原地,无语问青天之后,我以敬仰的眼神看向依旧赖在床上、神色不变的太子殿下安逸同志。

不用说,他肯定是比被我的离家出走给雷到了——就像刚刚我被长公主那句送子观音雷到的一样,安逸同志绝对没想到和他成亲五年的戚琳琅同学有勇气离家出走,且抛下两人所生之子,且抛下他的太子身份毅然落逃,他太子一定是没被女人这么狠狠甩过,所以深受打击,所以口不择言,所以在颜面尽失后,找了个最可笑的理由来安抚自己受伤的自尊心——

戚琳琅不是抛下我离家出走了,她这女人是去求送子观音要儿子去了,她会回来——

天知道自从我来了这里,和安逸撞上了就没让他近过身。

他是狼人,不是良人。

要透过事物的外在看本质才不会吃亏。

我透过安逸外在的‘良人’本质看清了他内在的狼人本质。所以离得远远的。

所以不可能温存!所以不可能去求所谓的送子观音!

作者注,‘雷’的意思就是被打击了。

殺 〈1

我在心里想的风生水起,面上还是笑得四平八稳。

长公主显然对看到我很高兴,又是絮絮叨叨地和我说着些体己话,旁边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不说话,优依旧是粘着我,安逸。。。不管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去。说了一会儿,长公主似想起了什么,笑得有些凝重,“对了,琳琅。刚刚除了送优过来,还有个人来了。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她进来。”

我猜不到长公主在说谁,可看长公主为难的样子,她看样子也不怎么想说,我只好接口,“哦,那请他进来就是了。”长公主依旧一脸为难,我想,可能是个不好应付的人物,而且,刚刚长公主一直没告诉我是谁就让人在外面侯着了,看来长公主已经下意识地认定了此人是敌对面。

长公主犹豫且有些责备地看着我,又看看安逸,“琳琅,你确定是要她进来吗?”说着,还特意在这个‘她’字上加重了音。

对上长公主略带责备的眼神,我更是想不通透了。嗳,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呃。。。 。。。”我也为难了。长公主向来对戚琳琅很好,可以说是手帕交了。既然长公主下意识敌意那个‘她’,我自然也就聪明些承她的意,不要让那个长公主认为是敌对的人进来就好。。。 。。。可是,好像哪里不对啊。。。 。。。

袖子被人摇晃了几下,我下意识看摇我袖子的优。

“母妃,来的是馨姨啦。”

馨姨?

我得想想优口中的‘馨姨’是谁。。。 。。。啊,是绫罗。

“哦,姐姐说的是馨妃吗?”我微微一笑,“姐姐,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

“谁来了?”安逸终于发话了。

长公主有些责备地看着我。我一笑,长公主哪里知道绫罗和我的关系,所以就像以前敌对如妃一样敌视绫罗了,所以她很姐妹淘地敌视绫罗了。

我回身答话,“爷,是绫罗来了。想来是听说爷的事,就急急忙忙赶来探望了。”

即使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安逸探究和深思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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