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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2 / 2)

打个抖,我耸着脑袋不敢看面前亮刷刷的大刀,安逸的意思是我不留就留命吗?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冷酷啊,我是做不到这个时代的三从四德听他的话回去继续受虐,就活该要被刀子砍啦?

我终于抬起脑袋,就冲着萧萧很有气势地小声说,“走罢,难道你要留着被人砍成肉泥巴吗?”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我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轻功啊,传说中踏雪无痕的轻功啊。

‘葛拉’,是终于落地后踩着小石子发出的声音。

“好了,接下来你先走一步,我去引开那些人。”落地后,萧萧留了句这样的话,转身就要走,我忙一把拉住他,“你自己要小心了啊,打不过就跑,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看我一眼,眼神奇怪的很,我讪讪干笑了几声,“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哈、哈哈。。。。。。”在心里都忍不住唾弃自己,好好的一句关心话,怎么从我嘴里出来就换了个样儿?

萧萧嘴角一抬,纵身往原路而去。

“戚。。。姑娘。”身后忽然有女子唤我,“请上马。”

我一转身,看见了个意料之外的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纪娘。

我看着纪娘奇道,“你怎么在这里?很危险的你不知道?”

纪娘只是垂首恭顺,“请上马。”

她根本就是不想和我说话,在我尝试着和纪娘说话的多次失败后,我深刻地体会到了纪娘不愿开口的决心有多大。

算了,上马就上马,跑路就跑路。也确实是没时间蘑菇了。

白帝的脚程确实好,山路崎岖也能奔地飞快,丝毫不受路况的影响,在现代我在英国噌请专人教导过马术,所以骑马就我而言还不是大问题,只是古时候的山路哪里能和现代刻意修整的平实的马道场相比?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已经被颠簸地‘晕马’。于是跌跌撞撞勒马停下休息。

即使已经平稳,但那种恶心欲吐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去,我甚至感觉到浑身在发颤,这样的情况下我要是再逞强跑路的话,无外乎就是摔断脖子的结局。苦叹一声逃亡路之艰辛,可是。。。。。。一想起今天见到安逸后发生的事,我的右眼皮儿又开始乱跳。。。。。。他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现在我只记得他似乎说在我身上下了什么东西,而他就是凭借着那东西认出我的。。。。。。我对自己的障眼术是很有信心的,要不是安逸在我身上动了手脚,我是决计不可能被抓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坐在路边的一棵榆树下捧着脑袋想,要不把安逸放在我身上的东西找出来,我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是逃不掉,嗯,到底是什么啊?头好痛。。。。。。啊,头更痛了,后方传来的马蹄声有重新让我头晕,心神一震,握紧了腰间挂着当装饰品的‘朱雀翎’,那个萧萧涉及出来的狠毒的暗器,重新翻身上马。

头晕实在是厉害了,白帝在今天估计也是被折腾地出了火气,即使下了迷药,即使我怎么甩马鞭,它也是不愿动的了。我欲哭无泪,白帝临时倒戈,我又突然低血压,看样子是跑不得远的了。

我咬牙一把扯下腰间的‘朱雀翎’,也没多想,反手就狠插上了白帝的屁股,你不让我好过,那谁都不用好过了。。。。。。

白帝嘶鸣一声,开始撅着马屁股前后蹦跶,我承认我刚才是想法偏激了。。。。。。但这家伙用得着像K了药吗?。。。。。。又没背景音乐,在青天白日下大跳劲舞算什么呀。。。笨马,快跑啦,要真让我心血白费,我就让你变马肉全席!

人有人来疯,马有马来癫,人疯的不顾理智,马无理智可疯。。。 。。。

白帝癫得平日里被安逸牵着的傲慢气质丝毫不见,马是没理智的,我要要原谅它。。。。。。可怜如我,对付马来癫实在是没什么经验,除了夹紧马肚子,抓紧马鞍子,无前列可救赎,马来癫的直接制造者成了间接受害者,这般种豆得瓜实非人愿!

我被折腾地七晕八素,好在耳朵还是能听声音的,那马蹄声追赶我而来,已经尽在咫尺,只是碍于白帝现在的突发状况不能靠近而已,看看!我的心血果然是白费了!。。。死马!。。。呃,怎么好像来抓我的是单人单骑。。。。。。

这种情况,那么来抓我的就只可能是——安、逸!

我是在山路上被截住的,山路的一边是茂密的树林,另一边是满是碎石的陡坡,现在是不能指望白帝带我奔小康了。。。。。。可又怎么逃离这匹癫马?顺便甩开那个人?再顺便还能继续奔小康?。。。。。。胜算好像很小。。。。。。我就算安全下了马,两腿也跑不过四条马蹄子不是?。。。。。。难题啊难题

‘砰’!

‘啊’!

一心不能二用,二用就会受伤。。。。。。终于在和白帝僵持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后。

我,被摔下马了。

重重地摔在路中间。

没有摔断脖子,没有断手断脚。

死罪能免,活罪难逃。摔得两眼见释迦摩的微笑,撒旦的利牙。而且,我只要‘不小心’翻个身,就能从陡坡上滚下去。

“还要接着玩下去么?”清冷略带嘲讽的声音高高在上地想起,随即一双绣了狰狞龙首的鞋子进入视线,“琳琅,玩够了么?又是扮舞姬又是追亲记的。。。。。。玩够了就随我回家罢?”

我拧着脖子,一格一格地抬头向上看,。。。。。。果然是安逸啊。。。。。。小样儿的一脸趾高气扬的兴味打量着我的动弹不得。。。。。。“摔得重么?。。。。。。要不要我抱你?”

抱?

他抱我?

My God!

谁要他抱了?谁愿意给他抱了?

我宁肯滚下山坡摔他个。。。。。。嗳?!我只是说着玩儿的!啊呀,谁要真的滚下去了?!

归 〈1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完结  经过一次天翻地覆的。。。。。。‘滚’,看看已经晕在一边的安逸,我仰天,哀叹。。。。。。认命了。。。。。。这次是真的认命了。。。。。。我来这里——真朝,确实是来受迫害的,从最初的毒酒到刚才的。。。‘滚’。。。。。。已经不容置疑地确认——我来这里受迫害的真理性有多真。。。

我从安逸身上爬起来转身就要走,反正他晕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一步,两步,三。。。哎?怎么走不动了?回头一看,原来衣袖的下摆在安逸手里,我无法,只好再一步步走回去,看着昏迷在地的男人,蹲下身,咬牙碎碎念叨着要把衣衣袖下摆一把扯出来。

。。。扯不出。。。怎么办?割袍断义?没刀子我怎么割袍断义啊? 衣服除了衣袖,哪里都是破破烂烂的;用力扯着衣袖下摆,绸缎料子的质量太好,除了回给我‘嘭嘭’的几声闷响,根本就没有出现断裂的痕迹,再听见安逸昏迷时的喃喃闷哼一声‘琳琅’后,我以为他被我吵醒了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逃不了了?

照安逸这么抓了我袖子不放,确实是逃不了。

别问我往上面没想起金蝉脱壳——把外衣脱了逃跑,衣服是脱不得的,我偷懒,厚重的外衣下面就一件小兜儿。这种衣服穿法在现代很常见——里面穿的越薄,外面穿的就越厚。除非你是北极熊不怕冷,才会内外兼修地穿同一厚度。

回头看向昏迷的安逸,我哀叹口气。。。安逸同志难得暂时鄙弃他狼人的可鄙脾性,在我耿耿被老天抛弃、要滚下山坡时,伸手拉了一把。。。呃。。。虽然说后来他反而被我拉下水,可在‘滚’的过程中,他倒还是。。。护了我一回。所以现在是他昏迷在地,而我念念不忘要逃跑。

山坡上的小石子不停地小小滑动,已经有大批人马寻过来了。

跑、不、掉!

叹口气,拿起尚且完整的袖子擦擦安逸额上沁出的微汗,虽然你不仁不义习惯成自然了,但是难得‘仁义’了一回,那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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