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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2 / 2)

萧如斯的神情有些古怪,“:你。。。。。。该不会是在和自己吃味儿吧?”

我冷哼一声,我的表情就有那么差吗?吃味?哼哼。。。。。。

旋过身去,已经是日薄西山,初冬的阳光没什么暖意,也不如夏天的白亮耀眼,但那血红的颜色照在水榭翻卷的冷色青纱上,却多了分暖意。

以后。。。。。。就留在这里吧,思绪间,忽然窜出了这么个念,不必再像在太子府时,与如妃针锋相对的争,她争的是安逸的宠爱,我争的是更好的活下去。

我终究是个懒怠的人,每日防着如妃的算计,还要适时适宜投桃报李地回报她一点,要说不累人,母猪都能当选世界小姐了。

所以,还是留在这里。。。。。。。至少,这有个能护我周全的。

云端

作者有话要说: 生荥,我很抱歉啊~~~~~~打到一半被抓去庆生日了。  长相思,摧心肝,美人如花隔云端。

我隆而重之地给自己安上了这么个名号:安云端。

本来我想让萧如斯给我起的,在这地儿的呆上半月,听多了小丫鬟念叨他的好,我也有些道听途说地将他看成了个文武全才,可惜,他执意不肯,要取一个诗意又感性的名字,最好的方法是翻阅古诗词,姓是按我在现代的而定下的,恰巧就翻来了这句,‘相思’太俗,如花太朽,比来较去的,就只有一个‘云端’可用。

彼时,我成了安云端,美人如花隔云端的安云端。

“:这名字很别致,”萧如斯听过后,眼眸一亮,含笑道“:云端,云端,我以后可就这么唤你了。”

我傻笑,我本就不是他的琳琅,此时,却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云端。是缘,还是孽?

琳琅。。。。。。我心下忽然一紧,有些陌生了的名字。

“:宫里的情形怎么样了?”这句话忽然就先于我的意识,脱口而出。

萧如斯原本欢喜的脸色暗淡了下去,我有些懊悔,但还是镇静地看着他。

“:宫里大乱,满城风雨。”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话的时候,他却缓缓开口了。

大乱?满城风雨?我心下一凉,安逸到底还是没听我的劝吗?他还是。。。。。。和琳嘉。。。。。。在他身边不过三个月,接触不多,可作为储君必有的节制,我瞧他倒很好,他作为皇储,弟兄们未必不窥探着,难免不。。。。。。

“:太医院瞧不好太子妃的病,太子大怒,下令太子妃若驾反瑶池,太医院的医正第一个掉脑袋。”

我怔住,怎么。。。。。。

“:过了几日,太子妃的病仍不见好。太子赏了太医院每位太医二十板子,罚了两月的俸禄。”

“:后又有几位太医上奏太子,太子妃昏迷不醒,准备后事的好,太子震怒,抬脚将领头的太医踢翻了个跟头,下令,腰斩,帝斥太子,暴躁不仁。”

我开始挑眉,睇一眼面无表情缓缓陈述的萧如斯,孙悟空能看出白骨精的原形,我怕能看出白骨精的精髓,谁让我生活在各个是人精的现代呢?在T字台上的人精可多了去了,是敌是友,一双好眼睛少不了,但现在,我看不出眼前这个人的心思,洛阳与京城可是隔了千里地,他却知道得如此之详细,应该是费了银子和心思去打听的。

安逸的如此举动,在想些什么,我也猜不透,戚琳琅的生死,他应该会漠不关心的,可为此而招来皇帝的斥责,是想做作样子给谁看,还是想谢谢我的牺牲?

“:琳琅,听得他为你如此,你会不会。。。。。。想回去了?”好一会儿,萧如斯开口问。

“戚氏琳琅将殪,存的是安云端。”我淡漠地回答了他。安逸怎么做,随他去,他做事知道个度,已经干不成我什么干系,脱离他那双狼眼睛,我高兴都来不及。

萧如斯的神色有些怪异地看看我,忽而一笑,明媚如初开之白莲,我自是一怔,好像,上次看见他笑,还是我刚刚见到他,后来因为我的冷漠疏理,他即使笑,也多了些小心和伤怀。

他上前一步,将我带进他怀里,下巴在我发间磨梭,“:云端,明儿个我们出去散散心。”言语见是释怀的,我刚才的那句话,至少让他觉得我已经愿意融入‘云端’的身份,愿意。。。。。留在他身边。

我凝神应了一声,闻着他衣袖间的淡香,微微的凉薄,透着一丝白梅冷艳的残香,不是安逸的龙涎香优雅贵气。

云端

作者有话要说: 手断了。。。。  我到底还是爽约了,大约那天在风口上立的久了,我受了风寒,先是咳嗽,而后开始发高烧,请来了大夫,诊了脉,利落的下了方子,萧如斯吩咐小丫鬟煎了药,谁料端到了我面前,我竟是止不住的反胃恶心,我犟了脾气不愿意吃药,任周遭的人如何的劝,只是抿紧了嘴不张口。拖了几日,越发严重。

“:云端,该喝药了。”萧如斯出现在我面前,手里毫不意外地端着碗药,“:我等会而要事要和你说。”

我恹恹地瞥一眼,摇头。

“:和皇长孙有关。”

我眼皮一跳,抬头看他,他脸上现在是一种似笑非笑,隐隐透着了然。

人家都设好了套子等你下了,你跑得开么?

其实接触得越久,我越发现萧如斯和我是同类人,怎么看都是用褒义词形容的那类,可做事的狠绝果断,用贬义词怎么的概括不全,不同的是,我只对看不过眼的用,而他,有事没事都爱阴你一下。

我干脆地接过药碗,用手捏了鼻子,一仰头,成了。

药苦极,旁边递来了一碗蜂蜜水,灌下后,好受多了。

“:太子妃久病未愈,已迁至清宁宫,由皇后亲自照看,皇长孙年纪虽小,主意拿得却是极硬,也跟了去。”

我心下默然,眼前仿佛浮现优小小的乖巧模样。

“:母妃,优背书给您听好不好?”优乖巧地依在我身边,撒娇。

我含笑,看着优刚要允了,转眼却发现优已是一脸泪痕地扯住我的袖子,“:母妃,优是不是不听话让您生气了?您怎么不要优了?”我刚想说不是,优却成了安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戚琳琅,回来,我命令你回来。”他面上的表情让我害怕,我向后退去,“:安逸,我不是她,我不是戚琳琅。。。。。。”他脸色大变,步步向我紧逼,出声咄咄逼人,“:你不是她?你如何不是她了?你不是她你又是谁?”说着,举起面镜子放在我面前,我一看,镜中人正是那张和我一样的脸,只是现在面皮青白,如若死人,我惊骇万分,偏生又一句话都叫不出来,恰巧安逸又阴恻恻地开口道,“:你如何不是她了?”说着镜中的影像开始如水波般,动荡地波纹一圈一圈的向四周扩散,平稳后,镜中人的脸就如我这些天在水中看到的模糊影响,氤氲一团。

我惊恐地凄声大叫。

“:云端,云端。。。。。。”恍惚间有人在我耳边焦声呼喊。可声音时近时远。

云端?云端是谁?!我是琳琅,戚琳琅啊!

猛地睁开眼,强光刺入,眼前的景象模糊一片,待强光带来的不适渐渐退去后,萧如斯仅着一件中衣,坐在床边,有些意味不明地看者我。

看清了身处何地,我不禁哑然失笑,我刚刚怎么会以为我是戚琳琅了?

“:刚才真被你吓死了,隔了三四间房,都能听见你叫得那么凄惨。”萧如斯的语气不轻不重的说着。

我回想着梦中的情景,都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安逸质问的话,未尝不是我这几日的心中所想,从安然到戚琳琅,再从戚琳琅到安云端。。。。。。我看一眼在旁关切的萧如斯,他要的是戚琳琅,却阴差阳错地成了我,他犹不知。

我重新躺下,合眼,“:惊扰你的好梦了,我没事,都回去歇着吧。”

心中,去意已决,留在这里,日日望着水中的那模糊的倒影,我会崩溃!即使不能回到我原来真正该去的地方,我也该回到戚琳琅的身体,那会让我自在点。虽然是五十步笑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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