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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2 / 2)

段正瑀一面说着,一面开始系自己身上的披风带子。

容涂英像是看傻子一般看他,最终却转过头,喝了一声:“走。”

临走之时,他还想着吩咐了一个死士:

“将青园之中,郭播、善正二人杀死。”

他到了这样的地步,还不忘要郭播性命。

那死士应了一声,转头出去,容涂英再看了段正瑀一眼,他定定的站在那里,转头望着段府的方向出神。

虽说一开始拿住段正瑀,就是因为他妻子的缘故,可是容涂英不能理解段正瑀这种做法,就如他觉得段正瑀的举动实在匪夷所思,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受制于一个区区妇人,妇人还对他有如此大影响呢?

俞昭成开始令人准备攻占容府,张巡在外等得越来越急。

一天的时间,他经历太多大起大落,此时眼眶通红,疲惫不堪的伸手抹脸,大声的催促金吾卫去问问容涂英究竟该如何行事。

金吾卫奔进了容家主宅,可却奇了怪哉,之前还人满为患的容府大宅,此时却像见了鬼,一干人等全不见了!

他跌跌撞撞出来报信,张巡一听这话,顿时如五雷轰顶,整个人竟然没有力气再站稳,软软的滑倒在地上。

他被容涂英当成了棋子!

事到如今,他已经被容涂英抛弃,还有什么指望?张巡顿时觉得万念俱灰。

跟着他的心腹手下满脸焦急,问他该怎么办。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呢?他随容涂英造反,皇帝不会容他的,被捉拿到是死,负隅顽抗只是正中容涂英下怀,为他拖延时间罢了,虽然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逃出去。

想到此处,张巡忍不住想破口大骂,只是刚一张嘴,他却发出绝望的哀嚎,说不出一个字来。

人为财色而死,鸟为食物而亡。

当日若他不是贪花好色,循规蹈矩,是不是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而云阳郡主府中,燕玮把酒言欢,正是兴致将起之时。

她坦胸露乳,正与新得的面首调笑,有人匆匆闯进来,说是容涂英起事谋反却被秦王镇压,此时大军已经围困容府,宫中容妃情况也不见好,令她快想办法。

燕玮一听这话,先是还没有回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得知发生了何事之后,顿时吓得没有端紧自己手中的酒杯。

第五百八十四章 早知

“你说什么?”

“郡主……”那宫人正要开口说话,‘铛、铛、铛’的钟声却响了起来,仔细听后,却像是皇后殡天该敲响的钟声。

可是嘉安帝元配之后早死,此时又哪来什么皇后呢?

燕玮却想到一个问题,顿时慌了:

“我母亲是不是出事了?”

这样一说,那宫人也觉得有些发慌。

若当真是容妃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嘉安帝向来宠爱容妃,以往虽然没有听说过要封容妃为后的声音,可是在燕玮心中,她的母亲早与实质的皇后无异。

“我要进宫去看看。”

她拢了拢襟口,压了压鬓角,站起身想要进宫里一趟。

那进来传话的宫人听了她这样一说,却是吓得不轻。

不过这位主子向来行事随心所欲,又十分任性嚣张,当年容妃将她宠得太过,她万般情况皆不放在眼里,无法无天的。

这会儿她说要进宫,怕是真的是想要进宫,不是看看而已。

“我要看看我母亲怎么会死了。”

她并没有对宫人口中所说的‘谋反’有多大反应,毕竟当初她曾经历过简叔玉之乱,只是简叔玉功败垂成。

此时想起这个人,兴许是已经简叔玉死了些年,尸骨怕都化为泥水,她一时半刻竟想不起简叔玉长个什么模样,再忆及当初,便只剩淡淡的心痛而已。

“不能啊郡主。”

宫人连忙拦她:

“此时宫中乱成一团,奴婢远远的就见到重玄门前,血水往外直淌,死了不少人。”

宫中兵慌马乱,戒备森严,云阳郡主若是此时前去,怕是会遭有心人逮拿的。

燕玮一听这话,眉梢间见了煞气,想也不想便抬手一巴掌抽去:“贱婢,我要进宫,有谁敢挡的?”

那宫人挨一巴掌,噙着眼泪却不敢说话,慌忙跪在地上,云阳郡主却仍不解气,又提脚踹了她好几下,才正要开口吩咐人来为自己换衣裳,却听外间又有侍人如背后有人追赶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郡主……”

那侍人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快跑啊,宫里崔皇后殡天了,皇上要求捉拿叛党,您也牵连其中啊。”

云阳公主听了,先是觉得荒谬,后又忍不住大笑:“崔氏乃是贵妃,什么时候又是皇后了?我是帝姬,事情怎么可能牵连到我身上?”

若是以往,念及容妃受宠,嘉安帝对其也颇为容忍的态度上,怕是府中侍人等也与她想法一致。

可是此时情况又不一样,那侍人喘了几口气,缓过神来了才跺脚道:“蜀王爷都遭废黜,奴昔日相熟的在宫中,好不容易逃得一条命……”

听了燕信都遭废黜,嘉安帝甚至还令人捉拿他,燕玮才真正的慌了神。

她虽自大,可此时好歹是回过神来了,若是嘉安帝连儿子都舍得废去,更别提她一个女儿。

到了此时,郡主府中顿时慌成一团,尖叫声四起。

吹弹着丝竹的乐伎此时面面相觑,都是粉脸煞白。

以往那些油头粉面的俊美少年郎,在此时各个都撑不上大用场,听着这场变故,先就已经吓软了腿。

云阳郡主唯恐自己会被逮到,也是慌不择路,令人收拾细软备了马车。

她要先逃才是。

到了此时,她本能的想要先去寻容涂英问问该如何是好。

危急情况下,燕玮难得聪明了一回,让人从郡主府后门出发。

只是一群人手忙脚乱,收拾了东西出了郡主府才将十来丈远,便遭人拦住了。

车厢中云阳郡主又慌又怕,脑海中正竭力在想该寻个方法如何逃脱时。

马背之上,穿了一身光明甲胄的男子翻身下马,一群如狼似虎的精锐士兵将缩在马车里的云阳郡主拽了下来。

此时的她份外狼狈,浓妆艳抹,袒胸露乳,那华丽的衣裙在士兵的拉扯下,隐隐有使她春光不保的嫌疑。

燕玮哪怕是在洛阳之中,名声并不好,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不由感到羞耻,大声的咒骂道:“大胆!放肆,我乃云阳郡主,是皇上之女,你们敢如此对我!”

那从马上翻身下来的青年朝她走近,这位昔日眼高于底的帝姬此时已经骇得面色发白了,身体直抖。

入夜之后原本的毛毛细雨更加密集,将她身上穿的轻薄绸纱很快浸湿,她牙齿撞得‘咯咯’直响,眼中掩饰不住的慌乱之色。

“云阳郡主?”

那从马上下来的男人说话了,声音听着十分年轻,燕玮却不知怎么的,莫名觉得他这声音有些耳熟,正要抬头去仔细探究他究竟是谁时,那青年自己却将头上戴着的头盔取了下来,抱在了怀中。

昔日与云阳郡主曾有婚约,酉阳王郭九忠的孙子,长房郭英的嫡长子郭翰,此时正神情讽刺的盯着她看,眼里露出鄙夷与轻蔑之色:“杀了。”

云阳郡主原本看到是他时,还有些发呆,却没想到下一刻就听到了这句话,顿时放声尖叫:“你好大狗胆!我是帝女,你敢杀我?”

“不巧你撞到我的手上。”郭翰平心静气说道,一把将手中握着的头盔扔开,伸手捉住她丰腴肥嫩的胳膊,脸上露出嫌恶之色:“若是旁人,怕真不够胆,但我不同。”他一面说着,一面将云阳郡主一头绾起来的高鬓逮住,迫使她抬头,一只手便将燕玮制得牢牢实实,任凭如何挣扎也不能挣扎得脱。

“只要对秦王有害的人,无论你是谁,”他小声的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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