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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1 / 2)

>在她脑后,低头上去便在她唇上偷香。

她脑后步摇上坠下的流苏不住晃荡,腰后被石栏硌住,不能挣脱。

那石栏被太阳晒得滚荡,可此时却不如他的身体火热。

远处凉亭中,傅明珠等人目瞪口呆,看得面红耳赤。

燕追很快拉着傅明华换了个方向,背对凉亭,将傅明华挡在了几人视线之外。

经过这样一事,两人也没什么心思游园了。王府里景致比这还要好,长乐侯府也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

他伸手扶了头,做出难受的模样:“回房歇息一会儿,便回府中。”他脸上有薄晕,唇齿中带了些酒气,将她也染得微熏。

傅明华与他相互扶持着回院中,燕追一进院子便精神了。

这是他第一回来到傅明华闺房之中。

早就想来,却一直没能踏足过这里,此时终于如愿以偿了,燕追倒是有些兴奋。

院里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他就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他这模样倒是使傅明华也来了几分兴致,指了院中各处给他看。

冬日时她剪梅花的地方,以及春夏日时乘凉玩耍之处,还有秋天若有客人前来拜访,她待客之所,都一一指给燕追看。

她才出嫁三天,院里便显得冷清了许多。

下人都恭敬的站着,两人顺着游廊走来,燕追有一种自己了解她更深入,仿佛对她又知道得更多的愉悦感。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带着她的气息。每一步踩在廊上时,都感觉与在旁的地方十分不同。

院中景色雅致,并不繁复,带着与她一般的温婉感觉。

转角之处是一处极宽的廊台,那里摆了一套桌椅,高高翘起的屋檐飞扬出去,将阳光挡在了廊台之外。

从这里可以看到下头种着的花草,几株桂树已经透过木栏的分析,钻了几枝嫩芽进来。

“外头凉爽,王爷不如坐一会?我让人送来茶,您醒醒酒。”

天气炎热,可这里并不朝西,风一吹过桂树,送来阵阵凉爽。

燕追是在哪里都可以,只要与她在一处,她都这样说了,便自然点头。

两人坐到了椅子上,绿芜送了茶水糕点上来,江嬷嬷等人便退得远了些,傅明华坐在凳上,亲自为他斟茶,看那绿悠悠的茶水倒进细腻的白瓷碗中,才朝他端了过去。

“这里清静,平日品茶看书,我都喜欢在这里坐一会儿,嬷嬷知道我脾性,便站得远一些。”她是在解释江嬷嬷等人站得远不过来侍候的原因。

燕追点了点头,端了杯子喝了一口。

午时傅侯爷设宴,又有王公朝臣前来,他喝了两杯,虽说不至于酒量浅得头晕,但也是有些口干舌燥,此时傅明华送来的茶水正好便解他嘴里干渴,便一口喝尽了,她又满了一杯。

“去年初时,王爷送了书信前来。”

她说起这事儿,燕追自然也想到了去年写回来的一封封手书。

这个世界上怕是再也没有第二个傅明华能使他这样做了。那时他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到了鄯州面对那样危险的情况,心中却仍然挂念她,提笔便写了那些书信,而后使人传书回她手中,就是为了将自己的心意毫无保留的摊开在她面前,使她得知,同时也是为了宽她心的。

“那时我与葛逻禄私下达成共识,知道将来洛阳必起风波,我怕你担忧。”他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内里却藏着凶险无数。

回纥如今虽然称臣,但毕竟是外族。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时他将性命都置之渡外,却顾及了她会不会担忧。

傅明华顿了顿,总觉得心里十分复杂,有些酸楚,又有些微的甜,还带了些不知所措。

他就这么直接了当的讲他的担忧,连点儿要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我思念你时,便写一封,不知不觉就攒得多了。”说到这里,这位年少而尊贵的秦王有些兴致勃勃:“那些书信还在否?”

傅明华脸上的红晕如蔓藤一般铺开,轻轻应了一声:“还在。”

“都带进了王府之中。”

燕追看她这样,便觉得手指又蠢蠢欲动。

正所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这话果然是不错。他此时满心满眼里都是傅明华有些羞涩却又可人的模样,什么鄯州,什么西京,便都统统抛于脑后,全都不想再去想了。

他急着想回去与她一起看那些书信,又舍不得就这样从这里离开。

燕追有些懊恼:“认识你时太晚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缘份

两人其实相识不算晚,只是他以前眼高于顶,压根儿不爱拿正眼瞧人。

若不是那时无意中与傅明华说过话,她说出口那首打油小诗,怕是他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到她的。

她这么安静规矩,怕是注意不到她,终其一生也只会留下对她浅薄的印象,可能便会错过了。

如果错过了她,那么可能他会按照既定的套路,娶或是魏敏珠,或是某个人为妻,将来夺权,如嘉安帝般杀元配而治天下,终其一生都冷酷而无情。

可是如果他的一生是这样,大权在握,那傅明华呢?

她会嫁给别人,有可能是曾打过她主意的陆氏逆贼,也有可能是那弱不禁风的贺元慎。

只是这样一想到时,他心里便有杀意遏制不住的涌出。

但幸亏的是他先发现她,并且没有错过她,可是他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从她还是懵懂的青涩豆蔻年华时便已经出现,甚至如今已经得到了傅明华,燕追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他错过了在两人相识之前她的时光,他贪婪想得到更多。

“元娘,当时念打油小诗,是不是想要引起我注意?”

燕追握了她的手问,眼中有些顾盼之姿。

他想起当初那首不算诗的‘诗’,嘴角边笑意便更深了些。

傅明华抿了抿唇,他还在等她回答,一脸期盼之色。

她忍住了本来要说的话,粉嫩的唇动了动,才点了点头,小声承认:“是的。”

燕追刹时便笑了,春风满面,伸手来点她唇:“好乖的小娘子,我喜欢。”

傅明华将头别开,脖子都爬满了红晕。

燕追心情很好,又拉着她快些进屋。

屋里重要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是一些摆设还未变,燕追进了内室,只说要歇一会儿,江嬷嬷等人打了水后也不敢进来,只由傅明华拧了帕子替他擦脸。

他闭着眼睛,只等她起身要离开时,才捉了她的手,将她拉进了怀。

头顶幔子因为两人动作而轻轻晃动,不知是不是回到了自已熟悉的房间,她掩唇打了个哈欠,将头枕在燕追胸前。

那发鬒未拆,趴得并不舒坦,她躺了一会儿,正要坐起身,却又被燕追拉回了原位。

在长乐侯府眯了会眼睛,两人起程回府,临走时长乐侯府一副依依不舍的,再三挽留。

回到府中时,燕追跟着她一路进屋,等她进了屋拆了钗发梳洗,自己也去洗漱了一番,换了轻便的常服才出来。

傅明华长发披散在身后,穿了一条软白拽地丝裙,外罩雪青色薄得透明的绡纱,那薄薄软纱掩不住里面半掩的娇躯,斜口放得极开,露出里面白色绣了缠枝双花的兜儿来。

白色的丝带自胸前斜绕过修长细细的脖子,在颈后打结。

燕追便看得有些眼热。

江嬷嬷早得了吩咐,拿了当时傅明华存放书信的木盒放在榻上的矮桌上,趁傅明华出来的时间里,燕追早就已经将锁解开,将里面的信都拿了一封出来拆开。

当时他所寄的信件,一封不少的全都存在这里,燕追心中十分满意,朝傅明华伸出了手来,等她一搭上,便抱了个香软满怀。

“念来听听。”

他抱着傅明华上榻,两人挤到一块儿,天气这样热,屋里就是摆了冰盆,温度也降不了多少下来,他却甘之如饴,唤人送了扇子进来,不紧不慢的摇,清风徐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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