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2)

第一阶段;成功顺利。

两人裸程相见;肉搏开始。

这方面曾诚没有经验。纸上谈兵完全派不上任何用场。只是凭蛮力而为;半晌过去;终于晋级成功;肉搏战转变成韵律操。两人还是没有说话;空气稀薄而浑浊。

“靠;你有点表情行不行。”底下的男孩嚷到;曾诚不知道他到底是要什么表情;眯着眼思考了一会还是继续韵律。喘息又起。“***这么严肃干嘛。”片刻空隙后,男孩抓了抓曾诚的背继续叫骂。滴落了鼻尖的汗水。曾诚模糊的笑了一下。以他有限的经验实在是不能将抽动与微笑完美结合;所以笑过之后他的表情还是驱于严肃。

终于;运动结束;两人仰躺在床上大喘粗气。

“你小子;整个一个苦大仇深。”看着曾诚的侧脸;思索了片刻后;男孩下了这样的结论。没有说话;曾诚在高潮的余韵中懊悔。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冲动;就算是性饥渴;就算青春期也不至于随便拉了个男人上床。而且;最重要的是刚才忘了带避孕套。若是因为如此而不幸的染上了爱滋;那将是何其悲痛。

想到此处;一阵恶寒涌起。连带顶上的风扇都显得阴风煞煞。……

身旁的男孩迷糊睡去;刚才实在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曾诚也很累;。可是他没有睡意;有的全是那种极度疯狂后的空虚。偷偷的拿了根男孩的烟;曾诚走出了旅馆。街上已经依稀有了些行人;远处的天光灰白透明。

凌晨了;叼着烟;曾诚在大街上游荡。

忽然间他感到很迷茫。其实;大多时候他都不会伤感;人生的体会对他来说实在太过肤浅;可是此刻;曾诚却感到了莫名的失落。他在心里默念;再见了;我的处男时光;再见了;一去不回的清涩年代。可是这样的失去到底该不该可喜可贺。

想起哈狗帮的歌词;曾诚吐了口烟圈。在烟圈中他大步向前飞奔。前面的站台;停下了早晨的第一班公车。

回到家的时候;面馆已经开门;他老爸依旧在灶台忙碌;看到他;怒不可竭的奔了过来;直接用擀面杖敲上曾诚的头。“你小子;一晚上死到哪儿去了。***高三了不好好学习就知道鬼混。”话没骂完,曾诚已经一把抱住了他。没有哭泣没有叫喊;只是沉默和无语。叶云桑觉得惊诧。不太习惯这么深刻的感情表达方式。“阿诚;阿诚;你没事吧?你别吓你老爸。”抚摩着曾诚的头发叶云桑慌乱的询问。摇摇头;曾诚感到很疲倦。昨天力战无敌;今晨才发觉体力消耗过多。“老爸;我爱你。”贴着耳际低语;曾诚在叶云桑疑惑兼愕然的目光中上楼了。

躺上床;曾诚还是睡不着;脑海里泛起男孩的面容;似乎很清晰又似乎很模糊

1030你在哪里;1030我为你叹一口气。想起哈狗帮的歌词;曾诚又是长叹;最后终于在长叹的感慨里迷糊睡去……

那次以后;曾诚觉得自己有些不同了。生命似乎经历了洗礼。恩;从处男到男人的经历。人生一个阶段的跨度在某个不知名地点某个不知时间甚至在某个不知名的人身上完成了。所以;从某种层次上曾诚觉得自己已有了沧桑;但看着镜子里那张幼稚的脸又觉得沧桑其实离自己还是很遥远。

很多时候,曾诚总会无聊的幻想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再次遇到那个男孩;两人或是浪漫或是现实的完成一次偶遇;那时自己的情绪多半是旖旎又伤感。可是曾诚万万没有想到两人的偶遇会来得如此的快;而且还来得如此的尴尬。

那天是星期一;中午放学自己和几个同学到附近的饭店吃午饭。刚跨过马路。就听见一阵鼓乐齐鸣。好奇的看过去;便见到了一队花花绿绿;希奇古怪的游行队伍。走在队伍前端的是一个中西结合的鼓乐队。领头的鼓手很酷;蒙着红布巾;叼着烟;一脸愤怒敲打着节奏不稳的鼓点。仔细一看;曾诚发现那鼓手很面熟;再一揉眼鼓手已经朝他招呼了。

“阿诚;阿诚。”

“老爸。”曾诚不明白;老爸怎么会忽然转变造型在大街上游行,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多半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曾诚被叶云桑抓了过去。“走;和老爸一起去市政厅抗议。”

没有反抗的余地;曾诚的额头也绑上了红布巾;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四个大字。“誓死不撤。”末了;胸口还多了块牌子;同样是他老爸的传神书法。

“拆迁;拆迁;绝不拆迁。”

曾诚觉得很滑稽;仿佛文革时期的牛鬼蛇神;又仿佛是正在游街的严打罪犯。

一步挪着一步;被押到了市政厅。

在那里;老爸慷慨激昂的陈词。周围的群众热烈鼓掌。

只有曾诚一个人心不在焉的听着西洋小号加川剧锣鼓。

忍不住想笑;在笑的瞬间奇迹发生了;那个本来面容不甚清晰的男孩忽然出现在了曾诚的身侧。

他还是初见的嘻哈风格,只是阳光下曾诚看清楚了他头发的颜色。

莫名的慌张;曾诚的头从方才的45度变横了79度;

6

“嗨;纯情小男生。

开朗的声音;灿烂的笑脸;连带着阳光也更加耀眼;可曾诚却觉得阴风骤起……

觉得阴风骤起并不止曾诚一个;还有一个市政厅里的王梓。

那时王梓正在他的办公室里看图纸;他的女秘书在一旁为他冲咖啡;一切与平日无异。然后;游行队伍的喧闹打破了他的宁静。然后;临窗靠近;一切忽然天旋地转。

事实上王梓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理想主义者;同大数愤青一样把满腔热情投注在民主;人权此等虚幻的词汇上。那时的王梓可是X大风华正茂的人物;头缠红布巾慷慨演讲这类事他干过不少。只是人生匆匆;当年的意气书生早没了踪影;剩下的不过旧照片里的依稀身影。所以;我们可以想象;在王梓看到叶云桑的那一瞬间对他的冲击有多么大。不亚于哈雷慧星撞上了地球;也不亚于人民大会堂撞上了人民纪念碑。

只是;他不知道;叶云桑的嘴里喊的并非什么理性口号;而是***个B。头上绑的红布巾也并非民主自立;而是誓死不撤。但这些;俱都是形而上学;唯有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宣布着他爱情的死刑。(这段我写的时候真是起了好多疙瘩;米办法为了配合人物性格咱们也文艺一下。)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措手不及得让他象个傻瓜般的在窗前伫立了一个下午;直到夕阳西下;才从回忆与现实的碰撞中惊醒。

而彼时;我们的叶大帅哥已经带着满腔发泄过后的爽快呼朋喝友的结束了这次无组织无纪律的民主游行。当然;曾诚也跟在他老爸的身后;当然曾诚的身后也同样跟了一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笑咪咪的问。

“曾诚”

“我叫佳佳。”笑咪咪的答。曾诚觉得很郁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一夜情的对象回家。“领头的那个好看大叔是谁?”佳佳问;曾诚很老实的回答。“我爸爸。”“你爸爸好年轻。”“他才三十四。”“三十四。”继续惊呼;佳佳的声音引来了叶云桑的注意。乐呵呵的跑过来;叶云桑拍了拍佳佳的肩膀。

“阿诚的同学?”

“叔叔好。”佳佳很乖巧;可曾诚更郁卒了。“叔叔请你吃面。”不改职业习惯;叶云桑念念不忘的总是这句;可那晚他们并没有去吃面而是吃的火锅。是巷尾老刘的鱼头火锅;同大多数时候一样;叶云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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