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戚尧不对劲,而且很不对劲。
但是箭在弦上,戚越已经顾不上那麽多了,使劲扯下戚尧的裤子,他埋下头,如同尝到什麽美味似的,大力舔吸戚尧性器,在吞吞吐吐之中享受著它在口中变硬的感觉,直到渐渐胀满,含不下一整根。
“唔……”戚尧不由得咬住嘴唇,下身被吸得舒爽极了,他想要努力保持神志清醒,隐忍著不发出任何声音。
“你看看,它很硬了,竖得真漂亮。”戚越慢慢吐出它,改为用手上下抚慰,另一只手探到戚尧嘴边,试著伸进两根指尖,“别咬,朕会心疼。”
戚尧本想泄愤咬下他的手指,一转念,却还是轻轻含住了,吸在嘴里舔著,同时用眼角窥探戚越的神色。
戚越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身体叫嚣著渴望更多接触,两三下除去龙袍,使裸露的肌肤磨蹭戚尧。戚尧的手掌则是抚摸著戚越小腹,用慢得磨人的速度朝下移动,最後终於覆上坚硬的肉块。
“呃……”戚越那里忍不住抖了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还是戚尧首次愿意主动触碰他的分身,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不马上射出来。
“有这麽舒服吗?”戚尧看见他的反应,居然开始调笑他,握住那一根硬物来回套动,令它头部不断渗出淫液,顶上滑溜溜的,摸上去也更为敏感。
“皇後……”戚越几乎是瘫在了戚尧身上。
“叫我尧。”
说著,戚尧将自己的分身掏出,两根同样胀热的光滑肉柱蹭在了一起,戚越受不了地握著它们上下摩擦。
戚尧不再刻意压制呻吟,爽快地喊出了声:“啊啊……嗯……陛下……”
戚越的手力道加重、速度加快,让他们彼此的坚挺贴得更紧,最终几下飞速撸弄,两道白液同时迸射,接著混合到一块儿去,分不清谁是谁的,大多都喷在了戚尧的肚腹和胸口上。戚尧张著嘴喘息,轻推了一下满身是汗的戚越:“陛下,先起来些。”
皇帝听话地起了身,戚尧也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一旁的锦塌边赤著身体坐下,他常常跟戚越在塌上共赴巫山,甚至比在床上的次数更多。今天,戚尧显然还是更中意这里。他把两腿稍稍张开,白皙的五指拨弄著草丛里因为泄过一回而安静下来的玉茎,试图令它再次充血。戚越呆然,就这麽看著他自渎的模样。戚尧面泛红晕,身上还沾著不久前两人泄出的粘稠精华,平时睿智沈稳的皇帝难得发呆的样子倒是挺有趣。
他看著他,他也看著他,唇线上翘,风情万种。
“快过来。”戚尧催促道,呼吸有点儿急,带著某种危险的引诱气息。
戚越就这麽被他的喘息声勾引起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听候他接下来的指令。胯间阳物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翘得高高,顶端又红又亮,彰显著它的主人此时有多麽兴奋。
戚尧握著自己硬起来的那话儿摇了摇:“坐下去。”
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使得戚越後穴一缩,恨不得马上绞住什麽粗硬的棍子狠狠地吸。他动了动喉结,转过身去背对戚尧慢慢往後靠,脊椎感觉到了戚尧呼出来的热气,身体不经意一抖,之後分开双腿,以马步的姿势下蹲,一手撑著膝盖,另一手扶住了戚尧阳具,在自己穴口的褶皱周围磨两下,随即身体下沈,一直坐到底,臀肉轻压戚尧两个饱满的子孙袋。
“啊……”两人皆叫出声来,戚尧伸手到前方捏玩戚越乳尖,戚越摇晃腰部,手安抚著自己的男性欲望,体内传来一波波酥胀麻痒的快感,一边缩紧肠壁,想让戚尧也感到快乐。
戚尧手掌放到他臀瓣上,在他坐下时用力向下按,以便於进入更深,到达深处之後则停顿片刻,微微扭动窄臀,让柱头压著戚越肠穴中某点碾转,穴肉层层箍紧他的凶器,一下下按摩著。
“尧……尧!”戚越快要灵魂出窍,落坐幅度更大了,忽然,他有些不满於现状,“朕想看著你的脸……”
想到什麽那便去做,戚越往上站了站,调转方向,两人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再次坐到戚尧身上,让他把自己的身体填充完整。而後又抬起他的下巴,低头以吻封缄所有话语。浪荡地扭摆。
戚尧说得对,这真的是个很长的夜……
第四十九章
次日,戚越醒得比平时晚,好在李公公知晓皇上昨夜在冷宫留宿,差人将祭典要穿的袍子送了过来,才没耽误时辰。
“这袍子真重,光是绣线就用去不少吧。”戚尧给戚越系上袍带,感慨著说。
“怎麽?可算知道心疼朕了?朕好高兴……”经过昨夜之後,戚越犹如焕然新生,眼前看到的所有事物都变得明亮美好起来,连那夺走戚尧注意力的婴儿哭声都似乎异常可爱。
戚尧难得没有开口骂他厚脸皮,只是替他整著衣袍发冠,就像寻常百姓人家的妻子。
戚越忽然将他双手握住,道:“今日如此重要,真希望你也能陪在朕身边。”
“皇上莫非忘了,冷宫嫔妃连殿门都出不得,哪里能参加什麽大祭祀。”戚尧笑笑,“哪怕我是皇後,也一样的。”
戚越回味了老半天,才悟出戚尧话中的意思:他这是……终於承认自己是皇後了?!
他高兴得几乎要大叫大跳起来,不过碍於皇帝的威严,只是将嘴角咧到最宽,双目也眯得看不见了:“皇後,你相信朕。终有一日,朕会让你以真面目示人,令全天下都知晓,朕只有你这麽个皇後。”
“我知道……皇上别多说了,当心误了时辰。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回祭典,应当稳重些才是。”戚尧眼光骤然变深,只是戚越仍沈浸在莫大的喜悦中,毫无察觉。
“皇後说的是,朕明白。你好好等著,三日後朕便回宫了。”说罢,戚越忍不住在他唇角吻了吻,之後转身欲行。
“……皇上?”戚尧忽然叫住他。
戚越回过头来:“怎麽了?”
“没怎麽。登山时小心些。”
戚越今晨心情极好,笑容比平时不知道多了多少,连面部肌肉都有点儿发酸:“朕会的。”
待到皇上离开冷宫後不久,天狼从房梁轻松跃下,正好站在了戚尧眼前,挡住了他眺望远处的视线:“主子,准备准备,该动身了。”
戚尧不乐意天狼再喊他王爷,天狼也不敢直呼其名,於是干脆跟姜瑞远一样喊他主子了。戚尧不自知地发出一声轻叹,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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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支参与大祭祀的队伍从皇宫出发,皇帝和太後的御辇在最前方,之後跟著数顶王公大臣们的轿子,可谓壮观不已。不过行至宫门,却有其中一顶轿子被拦下。
“太傅大人。”宫门口的护卫做了个揖,“可否让我瞧瞧轿内有什麽人?”
樊倾寞掀起半边轿帘,狭长的凤目扫了扫:“是我的家眷,来时不是见过了麽?”
护卫伸长脖颈,使劲往轿子里瞧,只见里头坐著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怀里抱了个正在酣睡的小奶娃。他并没有看清楚夫人全部的脸,只知道那张侧颜美若天仙,不知不觉就看出神了。
“瞧够了没有?”樊倾寞面色微愠。
“太傅大人请息怒。”另一个护卫看情势不对,连忙过来打圆场,“我这兄弟愣头愣脑,若有什麽地方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樊倾寞不耐烦地摇摇手:“废话少言,我可以出宫了麽?後头还有驸马爷的轿子,若是耽误了我俩,当心皇上要了你们的脑袋。”
“是是是,大人请。赶快放行!”
之後锺颐歌的轿子也无人再敢检查,姜瑞远躲在里面,大大松了口气。
“老张,有些奇怪啊。樊太傅进宫时,我并未瞧见有什麽家眷哪。”
“你这榆木脑袋!这麽死心眼做什麽?太傅大人也是你能惹得起的?还死盯著太傅夫人不放……昨儿不是刚进窑子快活过麽?又色迷心窍了不是?”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