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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王爷的相公们by泪慕血兰 (古代 宫廷江湖 总攻 正剧)第8部分(1 / 2)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天狼,你冷静些。”

天狼恍若未闻,指腹执拗地在某块红色淤痕上停留,力道越来越重,似乎是要将它搓去,但也只能让那块痕迹愈发明显而已。

“天狼!”戚尧莫名地心烦意乱,避开他的触摸,厉声道,“你想做什麽?啊……”

还没等他质问完毕,人就已经由天狼扯进了怀中。颈项一湿,竟是被他趁机使劲地舔吮,偶尔用牙齿啮咬,像是要咬断他的喉管:“放肆!”

戚尧情急之下一掌击中天狼前胸,对方即刻被他打飞出去,呕出一口鲜血。眼神却恢复清明,不似方才那般疯狂。戚尧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掌心,他最了解天狼身手有多高超,怎会这麽容易就被他的掌力打到吐血?

“属下知罪。”抹干净唇角的血迹,重新戴上面具,天狼沈声说,“属下自会至管事处领罚五十杖。”

“不必,三十杖就够了,长长记性。”戚尧摸了摸脖子上那块带著不同热度的肌肤,但很快又放下手,“本王看你不像走火入魔,倒像是得了失心疯。”

天狼从地上爬起来,身形微微晃了一晃,戚尧想要伸手,可还是忍住了。

站直了身体,天狼拾起佩刀入鞘,默默走远了。戚尧看著他的背影,又望向满地落叶残枝,心中忽然浮现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他大概明白天狼为何失态的原因,可又不愿更深入地去想。

在戚尧眼里,天狼是个忠心的好护卫,却也仅仅如此罢了。别的那些东西,他真是从未想过……

“主子。”

又是那个敦厚温柔的声音,每次听见时,都能莫名让他感到心安,戚尧放松了一些,扬起嘴角微笑:“狗子,这趟要辛苦你了,把这院子恢复成原样。若是需要什麽,尽管跟管家说,让他将银两拨给你。”

姜瑞远贪恋地看了一眼戚尧的笑容,随後低著头恭敬道:“谨遵主子吩咐。”

刚才躲在暗处,姜瑞远终於见到天狼不戴面具的模样,却又有新的疑问冒出。他脸上的刀疤很长,眼皮亦受到牵连,可是当初那群黑衣恶人的首领,也就是杀死石婆婆的凶手,眼皮似乎并无疤痕。不过,这疤也极可能是那次之後才弄上去的,仅从刀疤来看,并无法抵消天狼的嫌疑。

还有……他竟然胆敢对小虎做出那种事……

那样珍贵的、干净的小虎,怎能被如此亵渎?小虎只能让人永远含在口里捧在手心,哪怕……哪怕姜瑞远同样对他存了别的心思,也唯有在梦中与之亲近,若是小虎不愿意,他永远不会勉强他。

第二十三章

戚尧拿著药瓶,犹犹豫豫来到天狼卧房门前,他还从没对谁用过杖刑。曾经倒是在皇宫里见到过犯错的小太监挨打,屁股和大腿血肉模糊,叫声凄厉骇人。

他当时也是气昏了头,想想这些年天狼在身边忠诚护主,就觉得於心不忍。

戚尧直接推门进去,立刻传出警惕的问话:“谁?”

“哎哎哎,你好好趴著别乱动……连本王也认不出了?”戚尧点亮油灯,“怎麽黑乎乎的?”

天狼一见是九王爷,马上开始神情窘迫:“属下想早点儿歇息……这身体不便行礼,请王爷恕罪。”

“你这块木头,就不知道变通些?”戚尧无可奈何地说。

“属下……”

“好了,噤声吧。”每听见这一套就心烦,戚尧干脆禁止他说话,坐到床边去,只感觉这床板硬得慌,硌得屁股瓣子直发疼。也不知道天狼是如何睡过来的。

天狼原本趴卧在床,感受到戚尧靠近的气息,免不了浑身僵硬。

“你好像总是很害怕本王?”戚尧忍不住逗弄,“可白天……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听见这话,天狼更是羞惭不已,他真昏了头了才会胆大妄为轻薄王爷。只是,一想到九王爷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克制不住怒火与嫉妒。

见天狼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戚尧也不再多做调侃,伸手解开天狼的裤腰带。

“王爷?!”天狼急忙拎住裤子。

这模样简直像极了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戚尧喷笑出声:“你这反应可算新鲜,本王还从没见过你如此……快松手快松手,本王难不成能吃了你?”

话一问出口,戚尧自己也愣了一下,竟联想起昨夜与姐夫巫山云雨时的淫靡场景。脸颊即刻如同被火烧过般,热辣辣地发烫起来。

天狼所看见的,便是他这副生动含情的样子,一时之间居然看呆了眼,连挣扎也忘了,裤子就在此时被“唰”地扯下,露出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的伤口。

戚尧倒吸一口凉气,没料到仅仅三十杖就能将武艺高强的天狼护卫伤成这样,若是当时真要打五十杖,後果想必会更加严重。

“你这硬脾气,平日里定是把王府里的人都得罪了个遍,如今被抓住把柄公报私仇也极有可能。你可否还记得行刑之人是谁?本王去给你讨个公道。”

“属下不记得了。”天狼就这麽光著屁股任由戚尧审视,大腿上的鸡皮疙瘩都一粒粒突起。他确确实实不记得是何人行的刑,只知道约摸多打了十几杖,换做从前,他势必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这回,却是他罪有应得。若没有疼痛感令他保持理智,他真的说不清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来。

他终究是……无法忍受只能默默守在戚尧身边的结果。

戚尧摇了摇头,扯开药瓶的软木塞,一股清润药香扑面而来,是上好的生肌膏。

“或许有些疼,不过本王知道你能忍。”

说罢,戚尧刮了些药膏,轻轻敷上天狼伤处,动作温柔如水。天狼眉头越皱越紧,连身躯都在颤抖,戚尧只当他是疼的,也就愈发轻缓地涂抹。殊不知,这对天狼来说是多麽难受的煎熬与折磨。

生肌膏抹在受伤的皮肉上会产生极度疼痛,但无论什麽,都比不上戚尧这双手来得强大。

此时此刻触摸著他的人是九王爷,待他体贴如斯的人是九王爷……数年的魂牵梦萦如今成了真,叫他怎能不激动。

“嗯……”细碎的呻吟才溢出口一丁点儿,就被天狼强制压下。

“没关系,若实在疼得厉害,叫出来反倒舒服多了。”戚尧的声音现在於天狼听来,比师兄的摄魂大法更加惑人心智。

“王爷……”天狼将手掌伸到戚尧大腿处。

“唔?”

“……”

戚尧没听清楚,於是把身子俯下去了一些。

天狼在这时用力直起腰,戚尧感觉唇上一热,第一反应并不是要推开,而是莫名其妙地想:这人身上原来也有东西是带著热乎气儿的。

没有遭到挣扎反抗,天狼喜悦地块要昏倒。他活了将近三十年,第一次有了心系之人,也是第一次与其他人如此亲昵,再加上情绪紧张,完全不明白接下来该怎样做。只是任凭本能胡乱吮吻,舌尖挑弄戚尧柔软的唇瓣。

戚尧睫毛微颤,鼻息炽热,忽然却瞥见天狼还光著的臀,伤痕纵横交错,一下子什麽兴致都没了。

往後退了一些,戚尧别过脸,不再选择一掌打过去,而是起身道:“药就摆在你这儿,记得抹。这些天好好歇著,本王自会调遣其他护卫陪同,你用不著担心。”

说完,又熄灭了灯,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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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心烦,真心烦。

在巧玉楼喝著闷酒,戚尧一连叹了三口气。

“九王爷在烦恼何事?”一双红酥手替他将空杯斟满酒液,芬芳却不腻人的香气刚飘过来,他便猜出是谁了。

“琉嫣。”这琉嫣姑娘乃是巧玉楼头牌花魁之一,两人当初一见如故,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但……与姐夫苟且,又同侍卫暧昧,甚至差点儿被亲弟……这要戚尧怎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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