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我的碟和我的书之外其它的你都可以用。”
“蛮大方的吗!?”
“不要带朋友过夜,我受不了那刺激。”
“切,你以为你天上人间啊。”
第一轮交锋,双方势均力敌,彼此彼此。
“你的头发怎么那么短”小麦吃吃的笑。华灯初上,百鸟归林,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往事不堪回首”大勇莫测高深。
“这也有段动人的故事?”小麦含笑的眼很有些挑衅的味道。“能不能讲讲听听?”
“如果你想听的话,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的故事”“算了,算了”小麦笑的直摆手。
“我不贩卖个人隐私,别人的除外”大勇一本正经。
影院拐角有一人多高的大海报,一个故作神秘的女人露着肉感的大腿,叫人看了有种犯罪的冲动。“呸,”小六吐了口吐沫空气里满是暧昧的桃红。黄色的出租车满街的流淌,小六突然想起小时候奶奶非要他吃的血豆腐,肠胃一阵的绞动喉中泛酸又一阵的恶心。今天又失业了,工作了216天后,胃寒心冷如初冬银杏树上最后那片萧瑟的树叶。
起风了,街上车水马龙的,霓虹闪烁,繁华似锦,小六有种弃儿的感觉,是的,这一切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小六想起了一段相声,一切都那么滑稽,一切都那么残酷。
去那儿啊?小六拎了瓶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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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我爸不是“李刚”
“知道什么叫草根吗?就是就是动物老师说的那个食物链上最低的那个,嚼草根的,牛啊,羊啊,赶到那里去,就是这个。吃的是草,挤的是奶。”大勇也明显高了,跟小六比划着,眼睛已经红了。
“你说,但凡我老爸有点本事,哥们儿我也不能这样啊。”小六一脸委屈。“别这么说,你老爸是被无产阶级最最光荣那帮口是心非的家伙忽悠了,革命一辈子了到老也没整明白,这羊它就是给狼吃的,幼儿园听没听过狼和小羊的故事,你不招它,它就不吃你了?!笑话!国际歌里怎么唱的,这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要我说不干就不干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干,别当小绵羊了。”
“我能干啥,啥也不会,再说我家也没钱啊,我老爸你还不知道”小六挠头。
“要不先卖羊肉串吧,本小”————。
大勇挨个通知我们这帮朋友说小六支了个烧烤摊大家去捧个场。我给小琪打电话说晚上去吃烧烤琪琪很高兴说行你接我来吧。
我们到的时候阿欢大勇他们都已经到了。离龙鑫花园小区门口不远,小六支了个三四米长的大炉子。小六妈和妹妹都在手忙脚乱的应对着客人,现在才七点多一点除了我们朋友这一桌,只有三四个客人。
“够早得来的,点了吗?”我问大勇,阿欢在那吃着一盘毛豆。“点了肥瘦,鸡翅、尤鱼、毛豆、花生、你和琪琪想吃什么再点”大勇说。“吃什么,琪琪?”“来盘蚕蛹吧”我一撇嘴做了个恶心的鬼脸。
我瞅了一眼小六,看得出小六挺高兴。不容易,我想。这活儿都是外地人干,本地人嫌丢脸极少有干的,尤其是我们这样二十郎当岁儿的几乎就没人干。这需要勇气,对,绝对很大的勇气,我表弟大学结业了在家快混了一年了也没工作,还在混。没面子没里子的事他是不会做的,反正他也不会饿死,况且,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打死他他也不会上大街上卖羊肉串的。“丢不起那人”他总说。
正瞎琢磨,张明从一别克里出来,拿一宽屏手机,戴一金丝眼镜。靠,这家伙怎么来了,我暗骂,那个孙子打的电话啊。这爷跟我们不一路啊,人家老爸可是局长啊!
张明朝我们这边挥手,象中央首长是的。
“谁啊,这不是我们张老板吗!”我使劲拍着张明胖呼的后背。“不好意思,晚了,晚了,哥儿几个。”张明一屁股坐下来“都点啥了?今儿我埋单,谁也别跟我抢!”“谁跟你抢啊?!,就等着你来付帐呢!”阿欢吃着毛豆嘴不闲着。张明嘿嘿两声,毫无尴尬之色。“人有钱人就是有涵养,要说你穷酸呢。”我朝阿欢使使眼色。张明手一摆“什么钱不钱的,冲钱我还不来呢?贾大史(俺上学时外号之一),别有事没事挤兑人儿玩,耍大刀呢?一会儿我砍死你我!”他笑着,眉毛都开花了,举起一棒子啤酒喝了一口。
“来喽,”小六又上了个烤羊腿。“我点的,我点的,”张明眉开眼笑“咱们都尝尝小六的手艺”“你们俩什么时候搞上的,在学校的时候没发现啊!”张明看着我和琪琪很觉得诧异。“晚了,先得罚一个”大勇端着个一次性纸杯。“喝白的吗?我车里还有两瓶剑南春”张明小眼冒精光。阿欢一把把他按住“喝吧你,跑?”张明哈哈一乐“我真有酒,还有黄金酒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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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钓螃蟹
开了机扫了几眼就索然无味了,开始想着下班。刘一梅坐在那儿修她似乎永远也修不完的指甲。老黄这两天往这屋窜的有点过勤,腻腻糊糊的。空气中味道有点不对,借引子上厕所躲过几回。老黄象极了段子里的黄夏留教授。社经专业毕业的,精验丰富,荤段子讲起来不带重样的。可原来酒桌上的换了景儿搬到俺们办公室来了,一时半会儿俺还真接受不了。还是刘一梅有定力,你不得不佩服,这结婚的,和没结婚的还就是不一样。老黄说的没错,嫩啊,俺们。
想起了小时候放暑假钓螃蟹的趣事,昨夜小楼又东风,“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哈哈,钓钓螃蟹去也。马上准备!偷偷将刘一梅养小金鱼的小网抄子塞进公文包(这是必备工具,抄螃蟹用的)。我对着小鱼缸里的四条小鱼运气,呵呵,要是刘一梅不识数,老子早将你们捞上来喂螃蟹了,算了,算了,谁让你们上面有人呢!
星期天,好啊,今天是个好日子。
天高云淡,风平浪静。
“怎么钓啊,怎么钓啊?”琪琪兴奋的象春日回巢的小燕子。“简单,容易”我掏出两根铁丝大约三四十公分长。“没了?”小琪看着我瞪着一双大眼。“拿根铁丝就钓螃蟹?你以为你姜大牙啊!”“罐头瓶一个,横扫千军超级无敌小网抄一把”我拿出了我的战备物资。海风温煦,细腻的海沙熨烫着脚底板舒服的很。小琪抢过小网抄敲了我一下说“这个归我!”,我摘下草帽吹了吹“我家五世单传的这么个古董草帽别让你敲坏喽。”“这个也归我了”小琪跳过来一把抢过草帽戴在头上“你戴着跟胡汉三是的,难看死了,还是我戴合适!”。“是,合适,合适,像个地主婆!”看着小琪戴着我从下房翻箱倒柜折腾出来的老爸八零年代的大草帽象个大黄玉米吐了穗斜插在头上我乐得前仰后合。“鬼子是的,杀光,烧光,抢光啊,一会儿工夫怎么就都是你的了?”“就是我的,我的,我的,来,你叫它,看它答不答应?”——。
浴场的东面有一溜大碎石象河堤一样延伸到海中四五十米。这个位置是一条河的入海口,不知道这块堆这一大溜石头干什么用的。总之我小时候就有了,一直以来是我和小伙伴们钓螃蟹的风水宝地。
我扶着琪琪在棱棱角角的大碎石头上面走,尖锐的突起硌的脚生痛,我要找一块好地方,背风、浪小、水清、最好一眼看见底儿。当然最好有平整的能坐的地儿,不然弓着腰站那么三两小时也够累的,那就不是休闲了,那成遭罪了,呵呵。
选好了地方,我铺了个大塑料袋叫小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