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搞不懂魏廷的想法。方才,他说得还不够露骨吗?魏廷是个聪明人,难道听不出来吗?疑惑着,将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收拾在了包袱中。“王爷,已经收拾好了。”
魏廷满意的点了点头,“王妃的事先不着急,你先随本王去吧。”
主子都这么说了,做下人的自然是没有办法回绝。刘毅抱着手中的布包,与魏廷一起离开了止苑。
二虎从房间中走出,目送着他们离开,挠了挠头皮,“奇怪,王爷用人怎么跑到了止苑来了呢?刘毅那家伙又想偷懒,回来定要好好的教训他。”然,傻头傻脑的二虎并不知道,等待刘毅的会是一场难以忍受的酷刑……
魏廷在前面带路,将刘毅带到了王府的暗牢前,“我们进去吧。”
刘毅隐隐觉得不安,他看了看魏廷始终都很平静的脸庞,根本看不出什么。“恩,不知王爷叫奴才做什么,王妃交代给奴才的事还没有做呢。”
“不急的。”魏廷推开了暗牢的大门,看刘毅走了进去,才对里面的侍卫命令道,“来人,把这个大胆的奴才给本王绑起来。”
霎时,两个配着刀的侍卫就将刘毅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架着毫无准备的他走到了十字刑架前。
魏廷见刘毅被束缚在了刑架上,露出了笑意,“胆敢诬陷王妃,胆子还真不小啊。”说话间,坐到了早已备好的太师椅上,摆了一个很舒适的姿势,等待着刘毅的开口。
“王爷,这是何意?怎么可以无端的为奴才扣上一个诬陷的罪名呢?”刘毅反问着,现在,他才明白,原来魏廷对茹暮的感情,已到了绝对信任的地步了,抑或说是盲目,难怪如俏会极力想要铲除茹暮呢。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本王有些乏了,来个人,替本王好好问问他。”魏廷目光冷然的盯着刘毅,以眼神告诉他:你这就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文 鸳鸯错花落愁断肠27
更新时间:2010…11…2 13:25:30 本章字数:1251
鸳鸯错;花落愁断肠(27)
刘毅与魏廷四目相对,发觉所有可以为自己辩解的话语都消失得无影踪了,眼下,他说不出一个字来。然,也没有人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见一条带着倒刺的鞭子向他抽了过来……
魏廷随意的坐在太师椅上,小指伸入耳朵,淡定的掏了掏,看刘毅已经遍体鳞伤了,终于开口,“说吧,为什么要陷害王妃?”
“回王爷……奴才不知道王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刘毅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他知道自己失败了,失败在小看了魏廷对茹暮的情上。
“不知道吗?”魏廷问了一句便不再问下去了,他对执着鞭子的侍卫道,“看来,你们这个月的俸禄要没有了。”
听到威胁的话,侍卫旋即加重了力道,狠狠的向刑架上的刘毅挥了过去。他所在意的不只是那几两银子的月俸,还有自己的命。在广义王府中,拿不到银子,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受罚,另一种则是丢了性命。
……
探望过十九之后,茹暮与花露儿一同回到了止苑。
止苑内,二虎正拿着扫把清扫,见两位女主走了过来,忙放下手中的活,对她们行礼。
茹暮没有理会二虎,准备走回房间。不经意间多看了眼花露儿,腹诽着:这女人怎么一大早就很奇怪呢?无论到哪,都想着跟着。难道是想见他?想到这里,她已有六分的肯定,断定花露儿是因为相思才会这般反常的,于是,开口说道:“妹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瓷器,我这里有件比较大的花瓶,若是你不嫌弃,我送你,可好?”
“花瓶?”花露儿不解茹暮的意思,但感觉茹暮好像是在给她找台阶,于是,应承的道,“这怎么好意思?叫姐姐忍痛割爱了。”
“没有,妹妹尽管拿去。”茹暮转首,对二虎道,“二虎,呆会儿,叫刘毅把我房中的花瓶送到花露儿夫人那里去。”
二虎停下扫地,“回王妃,刘毅不在。”
“不在?去了哪里?”为了防止花露儿问出口,露出破绽,茹暮抢先一步问了出来。
“哦,是这样的,早上,王爷来过了,跟刘毅说了几句话,他们就一同离开了。”二虎解释着,见花露儿的神情有些反常,又加了一句,“可能王爷缺人手吧?”
“几时的事?”茹暮问道。
“二个时辰前。”二虎在她们之间插了一句,便不再多说话了,重新扫起地来。
她看向花露儿,尴尬的笑了笑,“妹妹,看来花瓶需要过些时间才能送过去了。”
“啊……”手绞住丝帕,花露儿满脑子都是刘毅,在听到二虎的回答后,心更是寒凉一片,魏廷不会无端将一个下人带走的,这次,怕是刘毅凶多吉少了。可究竟是什么事,她还没有闹清楚。“姐姐……”她还能指望谁?除了茹暮,就没有其他人了。这段日子的相处中,她深知茹暮的为人,决定向茹暮摊牌,来寻求帮助。
正文 鸳鸯错花落愁断肠28
更新时间:2010…11…2 13:25:31 本章字数:1220
鸳鸯错;花落愁断肠(28)
唉!真麻烦!自打进了王府之后,麻烦事就没有断过,茹暮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牵起花露儿的手,“妹妹,我需要离开下,你就先行回去吧。”
“姐姐……”你知道这个秘密?花露儿怔在原地,原来,她的一举一动真的没有逃过茹暮的眼睛。一直以来,茹暮并非不知道。
茹暮松开了花露儿的手,径自向外面走去,她还有选择吗?当初,是她纵容花露儿与刘毅在自己眼皮底下私会的,现在,刘毅出了事,自己还可以故作不知的漠视吗?不,不可能。她必须为花露儿争取到幸福。
花露儿被茹暮的举动感动了,突然间,鼻子酸涩起来,抬眼,望了眼碧蓝的天空,硬生生的把不该有的感情收了回去。
扶柳如烟,无主见的东摇西摆着,似深闺中的女子,偶尔吐露出一丝惆怅。和花露儿很是相似,她就是柔弱无依的弱女子,一切都是不由自己的。
同样都是女子,但茹暮与花露儿不同,她是长在深山中的松柏,一切都要靠自己,唯有努力生长,才能看到阳光。
花露儿快步追上了茹暮,“姐姐……”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救他的,眼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许,这一切都是我们多虑了。”四下无人,茹暮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劝妹妹还是先回去吧,一切都由我来出面吧。”
“这……”花露儿紧拧双眉,“姐姐,一切都要拜托你了。”她挣扎了片刻,想到昨日刘毅委托她,要想尽办法缠住茹暮,就觉得今日之事,肯定绝非说的一般简单。“姐姐……”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放心吧。”茹暮又一次重复了这句话,“交给我来处理。”
“恩。”左右思量,花露儿终归还是没有说出昨日与刘毅约定的事,但不放心的加了一句,“姐姐,无论发生什么,请一定要带他回来。”
“一定。”茹暮见不得花露儿凄楚的眼神,果断的避开了,一个人离开。她注意到了花露儿的反常,隐隐感觉刘毅的事与自己有关,但还是决定去救他。于心里,她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不论是谁,都有爱的权利。
姐姐,你人真好。花露儿痴然的看着茹暮远去的背影,虽然担忧着刘毅的安危,但更多的是对茹暮的崇敬,她暗暗的说:刘毅,如果这次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姐姐的事,我,花露儿第一个不会原谅你。姐姐是个好人,她纵容了我们,难道我们要害她吗?
担忧着,走回自己的院落,花露儿坐立不安。一个上午,依依都被丫鬟照料着,小家伙慵懒的睡在别人的怀抱中,若是搁在往日,怕是花露儿早就自己接过来了,可眼下,却反常的对它不理不问。
派出去的下人已经走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