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当他们分开后,季飞睑上的情欲渴望与眼底的炙热,都在在的明示她,他还没有结束呢!
果不其然,他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一一品尝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有着倍受珍爱的感觉。她看着他凌乱的头发,仔细的端详着他,一只手沿着他的胸部游移到平坦的腹部及腰间,使他低吟不已。
她好奇的看着他的反应,脑中升起一个调皮的念头,她突然将他扑倒在床上,自己娇小柔软的身子则覆盖其上,然后伸出顽皮而又灵巧的舌头在她刚才手指经过的地方舔吻,使得他心痒难耐地想要采取主动攻势。
谁知,她却执意地霸在他身上,顽皮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恣意地挑逗、探索,一双小手也大胆地在他的身上撩拨起一阵阵的火热,更让他倒抽一口气的是,她竟然握住他精力充沛的坚挺。
“我的小精灵,你到底对我施展了什么魔法?”他以充满欲情的沙哑嗓音问着。
宋盈梅只是微微一笑,竟开始移动着她的手,带给他更销魂的感受,“只要你喜欢,怎样都行!”
她才说完,他就因无法忍受她的挑拨与话语的挑逗,一个快速的翻身,将她轻压在身下,然后伸出手捧着她的乳房,以拇指和食指抚揉着,直到她腰间像触电般,兴起一阵阵的悸动,而她的私处也感到一股热流泌出,使得她娇喘连连……
她的头后仰,不停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季飞一个邪笑,倏地俯下头将她被他揉得红肿又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吸吮。
刚才被她握住的坚挺,肿胀得难受,想要寻求解放,于是他将它放在她的腿间,一个挺身而入,开始在她腿间运动,当他进入她的体内时,他有着宛如倦鸟归巢、游子返乡般被接纳、被拥抱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更奋力地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次都直抵她的花心,他的手捧高她性感的臀,在上面留恋地抚摸着,直到她扭摆着腰肢,他才将手指放在她的肾股间,不停地来回戳搓着,令她泌出更多的爱液,滋润着两人结合的地带。
在那令人战栗的高潮来临时,他们不但以行动来证明、更以语言来呼唤出对彼此的爱意。
他们一到达波伦斯的比赛会场,季飞即忙得不可开交地加入各种专门事项的决策和执行当中,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跑道旁边的保养厂中。
宋盈梅和季飞的夜晚是热情的,但在白天,她却很少见到他。
顾及她特殊的身体状况,季飞还派材陪在她身边,并保护她的安全,而他则会在忙碌的空档中打电话给她,使她觉得倍受重视,也就不去计较他不能陪着自己了。
这天,当她和材到楼下去用餐时,突然发现一大束红色玫瑰,上面还别着一张字条,署名是战恒,这让她觉得好奇怪,她并不认识他,他为何会送她花呢?
季飞刚好走过来,他一把抢过字条,看完后,随即将它撕个粉碎,“材,你有发现什么吗?”他看向目光正四处梭巡的材。
“没有!不过,我刚才已经问过了,好象是有一个少年拿来的,战恒可能是请人代拿,他不可能会冒这个险。”材有些好奇的看着老板脸上的怒容,“上面写些什么?”
“上面警告我,他会在三天内将盈梅给带走。”他冷冷的说。“我不会让他如愿的,除非踩着我的尸体,否则他休想!”
看到他这个样子,宋盈梅连忙偎进他怀里,双手圈抱住他的腰,“飞,别生气嘛!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个战恒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带走我,”
季飞向材使了个眼色,后者就走了出去。
季飞搂着她回到了卧房,这才开口:“他是你妹妹的爱人。”
宋盈梅有些讶异,“你是说,他是孩子的父亲?”
“没错!其实,我一直不想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不想让你烦恼太多,不过,现在我必须让你知道,他很想将你占为己有。”
“为什么?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呀!”她迷惑地问。
“因为你长得和盈竹很像,或许这是他想得到你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是吗?”宋盈梅想了一下后,随即用一种兴师问罪的语气问他:“那你呢?你会爱我,也是因为我长得像盈竹吗?”
她的话才一出口,就被季飞给敲了一下头,“你欠打呀!要我说几次你才会懂,我爱你是因为你是宋盈梅,和其它人没有任何关系。”他语气严肃的回答。
被敲了一下头的宋盈梅,不但不抗议、反而笑得贼兮兮的,“哈!你终于直截了当的说爱我了吧?我就不信你不说。”
谁知她的得意洋洋在碰上季飞倏地转为阴沉的眼光时,顿时消失,她连忙往后退,嘴里一直嚷嚷:“飞,别……别这样啦!我是开玩笑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人家嘛!”她看到他阴沉的脸,有些会怕的吞了吞口水,一直往泼退,结果被身后的床给绊倒,直直地倒入床上。
季飞见机不可失,连忙压在她的身上,“我有说我生气吗?”当他看到她眼中的惧意时,突然有些难过,“盈梅,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难道你还会怕我吗?”
她直直的望入他眼中,看到他的黯然与心疼。“我……我当然不会怕你,只是,有时候你生起气来,真的好可怕。”
“盈梅,就算我生气,我也不会伤害你。以前我会对你做出那么恶劣的行径,是因为我对你的误解以及不了解我爱你,可是,现在我的心中已明白对你是怎样的心意,我爱你、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
宋盈梅觉得好感动,原本一个如此残酷、宛如恶魔般的男人,竟然会因为爱她,而变成一个最疼爱她的男人。“飞,那……你以后不要对人家生那么大的气,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耶!”他的话让她瞪大了眼睛,谁知他一看到,却哈哈大笑。“我怎么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做出一些令我生气的事,所以,我当然不能给你保证啊!”看到她顿时垮下来的脸,他又笑了。
“盈梅,我还没说完,就算我会生气,可是你只要向我撒撒娇,我就会气消了嘛,难道你不会利用我这个弱点吗?”他好心的建议她。
这时,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原来,你是一个喜欢让女人撒娇的人啊!”
季飞有些不悦的看着她,“谁说的?要是我不爱的女人,我可是会觉得很恶心耶!”
看到他嫌恶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像想到什么似的,又问他:“飞,那个战恒怎么不向你要孩子,却又要捉我呢?就算我长得像盈竹好了,但是我毕竟不是她呀!”
“因为只要是属于我的,他都会想尽办法得到,为的是让我痛苦。”
“为什么?”
“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我和战恒在同一个组织里一起长大,我和他都是被老太爷所领养的,而且我们有相同的兴趣,就是汽车!”
“那……你们也是朋友啰?”
“一开始是,直到我们渐渐懂事后,开始因为观念上的不同,而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好,老太爷让我们按照自己的兴趣去学习自己所喜欢的东西,作为将来的事业和专长。他和我所受到的训练都是一样的,但每次参加组织里的比赛,我总是蠃他,他十分的不服气,总是认为老太爷将一些秘诀偷偷教给我,而没有告诉他,因此他的想法才会愈来愈偏激。”
“后来呢?”
季飞翻了个身,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叹了口气,才又继续说:“战恒是一个十分好强又自尊心强烈的男人,其实我也应该是这样,只是我对于汽车是热爱,并不是将它当成达成某项目的的工具,所以得失心就比较没有那么重,而且从小我就会和汽车说说话,将它当成自己的朋友一样,那时的我,还挺孤僻的。”他自嘲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