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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忽梦少年事(二)h(1 / 2)

乔蘅赤裸地坐在姜俞身上,过于香艳的场景让他面颊滚烫,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鼻息下嗅到的尽是心上人的身上的花香,一想到他嘴里含着的是什么,便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尤其下半身又热又涨,难耐得很。

可惜身上的人并不想理会他艰辛,在他腰上摸了两把,坐着慢慢前后动起来。

水液渐渐涂满腰腹,在昏暗的烛光下亮津津的,姜俞根本不敢往下看,触及两人贴合处便觉得血脉偾张。

乔蘅比他喘得厉害,起初有些干,磨蹭起来还没什么滋味,等她的水打湿了那一片,便顺畅多了。穴口的嫩肉蹭过鼓胀的腹肌,一下一下,嫩肉吸附在上边,留下深一道浅一道的水痕。

这样爽归爽,总觉得不大够。乔蘅混沌的脑子里胡乱想着,往后动的时候,移得太过,穴口贴到了肉棒的根部。

姜俞猛地闷哼一声。

乔蘅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扭头过去看,只见他里裤顶起好大一块,上边有一小块深色的印子。

乔蘅知道他没事,只怕是现在难受得很,心里内疚了那么一下,恶劣的心思就占了上风。

她抬起腰,说:“我累了,不做了。”

“不行!”嘴里那块料子被他扯下,姜俞直起身子抓着乔蘅的腰往下按。

硬着的腹肌狠狠擦过原本隐匿在花丛中的阴蒂,乔蘅抓着他的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哆嗦着腰喷出一大股水来,旋即没了力气失神地倒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臀瓣被人托着掰开,粗粝的指腹划过外穴,浅浅探进入口,穴里的软肉立刻吸附上来,手指不过搅弄了几下,深处淅淅沥沥地落下水来,姜俞乘势又顶了一节手指进去。

“啊,啊啊……”乔蘅难以克制叫出声,呼出的热气打在他心口。

姜俞实在受不住,抬起她的下巴堵住了两人的喘息。

下身异物入侵的不适应感还没过去,乔蘅无意识地扭着腰,手指在下边作乱,摸到一处,姜俞感受到她脊背的僵直和口中呼吸骤停。

“……!”

唇舌被松开,隐密的敏感点被人发现,对着那处抠挖,“噗叽噗叽”的水声里,乔蘅爽到失声,指甲掐进姜俞的手臂。

水顺着他的手流到小臂上,狭窄的甬道渐渐放松,又是一根手指没入,他也没忘了阴蒂,拇指重重地按上去,再快速地揉弄。

乔蘅尖叫起来,“别!等一会儿!啊啊啊啊——!”

一大股水喷出来。

她又高潮了。

乔蘅眼前模糊一片,整个人轻飘飘的,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便被他掐着腰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亵裤早已褪去,又长又粗的肉棒抵在穴口,就着她流了自己满手的水快速套弄了几下。这厢想要进去,却看见乔蘅脸上湿漉漉的痕迹,心生怜爱,与她抵着额头,吻去泪珠,亲亲她的眼尾。

“怎么了,不舒服?”姜俞低声哄着她。

乔蘅摇头,总不好意思说是刚才舒服过头才哭的,只是叫他再慢一点。

“卿卿,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湿?”姜俞声音依旧温柔,只是说的都是些荤话,“我身上全是你的水。”

乔蘅瞪了他一眼,不过她现在整个人媚态尽显,打湿了的发丝粘连在额头面颊,整个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没有一处不是红彤彤的。

这一眼倒是跟调情似的。

姜俞替她拨开凌乱的发丝,耐心等待她的首肯。

乔蘅得空仔细瞧他那处,姜俞皮肤白,连肉棒也是的,粉白的柱身挺翘,龟头充血又烫又红,她伸手过去,指尖沾上马眼吐出的前精,细细地涂抹在整个龟头上。

“唔嗯…”

马眼翕张,吐出更多的水液,姜俞皱着眉,喘息间额头的青筋暴起。

乔蘅喜欢他这幅隐忍的样子,空出的手去摸他脖子上的青筋,落下一连串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沉下去,龟头贴在穴口,乔蘅抓着肉棒在自己下边蹭了几下,挤进穴口。

两人皆是一声喟叹。

“啊啊——”乔蘅左右扭动着腰,穴口的媚肉紧紧吸咬着龟头。

姜俞不受控地仰起头,喉结上下翻滚,从胸腔里溢出几声闷哼,他的手再度在她腰间摩挲,垂目灼灼地望着她。

乔蘅轻笑两声,单手勾着他的脖子送到自己胸前,她挺起背,乳尖贴上他的唇。姜俞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弄朱果,又轻轻咬住,碾转拉扯。

姜俞抬眼,漆黑的眸子里映出乔蘅紧绷的下颌和纤细的脖颈,她阖眼朱唇微启。摩挲着她腰间皮肤的手掐紧,连着她身子往下按。

龟头破开肉壁,一寸寸地抚平褶皱,缓慢地进军深处。

“啊啊,”乔蘅大声呻吟,晃着脑袋,“慢一点!呀啊…”

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淌,乔蘅哭着求他,“慢一些,嗯啊!好哥哥,求求你了,哈啊——”

“姜俞…好哥哥…郎君,郎君!”

称呼胡乱地脱口,怎么讨饶也不被理会,胸脯被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下身的软肉推拒了一会儿也阻拦不了,一会儿就吃进去了一半。姜俞挺腰,浅浅抽送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肉被撞得酸软,更深处变得瘙痒,紧窄的甬道渐渐放松,又湿又热的内壁急不可耐地吸绞着龟头和半截柱身,催促它向前。

姜俞松开她的乳尖,双手扣着她的腰猛地抬跨一撞,两颗囊袋撞到她腿间,发出淫靡的皮肉碰撞声。

身体完全被撞开,乔蘅大腿发颤,难言的快感像是电流一般猛然冲到头顶。姜俞捏着她的下巴,卷起她舌肆意掠夺她的口腔,又把手伸到她背后,从脊背摸到臀瓣,另一手扶着她的腰,帮着她上下肏弄起来。

乔蘅压根叫不出声,声音在喉间被顶得细碎,又被这人吞进肚里。没要一会儿,她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姜俞的手松开,整个身子便往下狠狠一坠,龟头直抵花心,乔蘅眼前发白,像是幼时骑马骑得太久,腿心连着腰臀都在颤抖,湿热的液体涌出,兜头浇下,润满整根,偏偏穴口叫他堵得死死的,竟然是一点也不漏出来。

“乐仙骑得爽吗?”姜俞把人搂紧怀里,亲亲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欲色。

乔蘅掐着他的肩膀,像是一尾脱水的鱼,大口喘气。身子里的东西还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她讨好地凑过去亲亲姜俞的嘴角,像以前捉弄完他,跑回来道歉一般的撒娇口吻:“好哥哥,好郎君,我没力气了,你来动好不好。”

她顺着姜俞的动作,重新躺倒在床上。乔蘅吐出舌尖,勾着他又亲了好一会儿。

姜俞跪在她腿间,按着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折起来,下身快速耸动,内壁被毫不留情的刮蹭拉扯。乔蘅被顶得乳波晃荡,早也忘记了什么端庄,张着嘴喘息呻吟,姜俞伏在她身上,墨色的瞳孔里被她占满,乔蘅顺着他的后颈向下抚摸,摸到结实的背脊和后腰,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满室春色,一地旖旎。

帐子内温度攀升,两人做得脑袋发昏,乔蘅的手抚过他的胸膛,往下胡乱揉捏,忽然感觉他绷紧了小腹,上边隆起青筋,姜俞松开按着她大腿的手,紧紧拥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蘅抬腿夹住他的腰,弓起身子,甬道不自觉地收缩夹紧。姜俞飞快地抽送几下,用力顶在花心,而后在她耳边闷哼了几声,尽数射在了她体内。

手轻轻抚摸姜俞的脑袋,乔蘅沉浸在余韵中,浑身酸软,耳边似有滚烫的水珠落下,她原以为是谁的汗,却看见姜俞的下唇微微颤抖。

她上手撩开挡住姜俞眼睛的头发,见他泛红的眼尾和湿漉漉地睫毛,柔声取笑道:“还说什么知书守礼的公子哥呢,在床上做这种事爽到哭出来了,嗯?”

姜俞贴在她锁骨处,出声引起一片震颤,“乐仙的温柔乡又岂是那些那些身外之物能比的。”

声音还哑着呢,下边又不安分地顶撞她,乔蘅眯着眼,骂他淫荡。

姜俞弯唇笑起来,“春宵一夜,不可辜负,乐仙也好好享受才是。”

是夜,乔蘅又被他翻来覆去地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趴在男人的胸上,眼角还挂着方才高潮溢出来的泪珠,眼皮沉重地抬不起来。

她摸着姜俞的胸,将唇贴上去,合眼前小声呢喃:

“要是真的就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昨夜睡下得早,天还未亮,乔蘅便醒了。脸颊湿冷一片,她一摸,是未干透的泪水。

乔蘅坐起身,回想那个春梦,只觉得怅然若失。

床幔被风卷起,她从缝隙望过去,看见窗户被吹开,心下疑惑,掀开被子走过去。

窗下静静倚着一把伞,乔蘅拿起来,摸过伞面,上面没有落灰,反而油亮,是被保养得很好的。她撑开伞,里面的伞骨是用的上好的竹子。

是谁呢?夜半放了把伞在这?

早间,轻纱端着水进来,乔蘅洗漱完后,指指床边的青竹伞,“昨夜有人来过,留了把伞在我房里。”

轻纱给她挽发的动作一滞,“噗通”一下跪下,“奴婢失职,昨夜竟未听见响动。”

乔蘅摇头,叫她起来,“想来对方功夫不差,我也是醒了才发现的。”

“奴婢今日多叫几人守着。”轻纱打量着乔蘅的脸色,试探着开口问:“此事要不要告知赵郎君?”

乔蘅挑眉,“告诉他做什么,影子都没看见一个,叫他空担心。”

“娘子向来体谅赵郎君。”

“对了,”乔蘅在发间比划着簪子,“你得空叫人去宫中请孙女医,只请她,旁人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身子不适?”轻纱紧张地打量着乔蘅。

乔蘅嗔怪地望了她一眼,“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夜间多梦,睡不安稳。安神的东西我不敢乱用,还得请孙女医来看看。”

轻纱领命。

此时有人禀报,宫中的圣旨来了。

乔蘅拢了外衣,由轻纱帮她整理好,主仆二人前后出门。

来人是陛下身边的内侍,下达的旨意便是授乔蘅鸿胪寺少卿之位,半月后与江都议和之事全全交于她。

乔蘅领旨谢恩,一个眼神示意,轻纱便将准备好的薄礼塞给了内侍,乔蘅客套两句请内侍留下用午膳。

内侍收了礼,笑眯眯地恭贺她升迁,推拒说自己还要回宫中复命不便久留。

乔蘅也不再多言,送别内侍。

待内侍走后,轻纱笑嘻嘻地向乔蘅道喜。

乔蘅接了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挥了挥手便是赏赐全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圣旨收好,祠堂那边别忘了告慰祖宗。”乔蘅叮嘱轻纱,欲将圣旨递给她,想着还是自己拿着,“罢了,我亲自去。”

祠堂里,乔蘅给过世的爹娘上了香。

“爹娘,若你们泉下有知,便保佑女儿此行顺利,以报灭门之仇。”

来到姜俞的牌位前,乔蘅取了湿布细细擦拭,低语:“我也是不懂你,若是托梦也不与我说些什么,尽叫我梦那些……我马上要回江都了,你说这十年过去,江都该是什么样子?婉莹和卓君…她们还好吗……”

乔蘅叹气,将牌位重新放回去。

午膳后半个时辰,从宫里出来的车架到了乔蘅府邸前,孙清怡拎着药匣下来。

“真是对不住你,早间齐王妃胎像不稳,急忙叫我去,一直到现在才出来。”孙清怡挽着她的手往里走。

“我这儿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明儿个来也不碍事,是该紧着她们,总不好得罪那边。”

孙清怡点头,“可不嘛,到时候说我怠慢他们,连带就是殿下和长主的不是。”

轻纱带着旁人退出房间。

孙清怡搭上乔蘅的脉,乔蘅低声问她,“齐王妃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五个月胎应该稳了才是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还是后院的事,走路的时候滑了一跤。”

乔蘅心下了然,“齐王又要不了了之吧。”

“可不嘛。”

乔蘅冷哼了一声,“就他那副不修私德的样子,还有那么多人上奏要立他为储君呢。”

大周开国至今已十叁年,太祖在六年前传位与长子,也就是今上,今上与中宫伉俪情深,悬置后宫,唯中宫一位妻子,帝后膝下又只有长公主李照一个女儿。

即便李照十四岁便随着祖父、父亲南征北战,战功赫赫,在百姓中又素有贤名,大部分的人也无法接受一个女人登上帝位。

自从今上登基便不断有人劝其广开后宫,此法行不通,就有人要求皇帝过继宗室子立为储君。

齐王李爽就是其中呼声最高之人。

孙清怡思及如今朝堂上的形式,摇头,“他们情愿矮子里头拔高个,也是不愿意去看长主的。”

“不过齐王妃这事儿倒是让我看出点门道来。”孙清怡取了一张纸,往上写些药材。

“什么门道?”乔蘅凑近了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董和真和董家——貌合神离。”孙清怡头也不抬。

董和真是齐王妃的闺名。

乔蘅思忖着,追问,“这如何看出来,董和真出嫁前,她恭顺良谨的名声可是传遍中都的。”

“她身边那个嬷嬷,分明也清楚是谁害得她,却是张口闭口的叫齐王妃为董家的前程考虑,叫她不要生事。”

“董和真什么反应?”

“哟,那可难受呢,哭着说‘若不是为了母亲,我怎么会嫁到这儿’。”孙清怡收笔,冲乔蘅挑眉,“问题就在这儿——她母亲,就前年,在董家郁郁而终了。”

“若真是这样,董和真说不定能为长主所用啊。”

孙清怡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也不好排除她们是在做戏,特意给我看的。总之,殿下若要用她,需得慎之又慎。”

乔蘅了然。

“你夜间多梦,我开了些药,不过你不好多吃,睡前喝两口,不能多了。”

“我晓得,今日劳烦你了。”乔蘅收下药方,“要不留下吃个晚膳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我是该留下,也好恭喜你升迁,只是今日不巧,长主那边小郡主风寒未愈,我还得过去看着。”

“风寒?”

“不碍事的,现在就是还有点咳嗽。”

听她这么说,便知小郡主无碍,乔蘅才放心。

“等你摆流水宴那天,我再来,吃一天。”

听孙清怡这么说,两人都笑起来。

“行,天天上我这儿来吃都行。”

两人闲聊几句,孙清怡没久留,坐着马车往公主府的方向去了。

本文中“殿下”、“中宫”的称呼皆代指皇后

长主代指长公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间,厨房备好了膳食。

赵铮鸣策马而来,一进屋先从怀里取出热腾腾的樱桃毕罗,对着乔蘅作揖。

“下官见过少卿娘子。”

对他刻意恭维,乔蘅自然是受用,“寺丞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赵铮鸣现任太常寺丞,与乔蘅先前担任的宫正一样是正五品的官,现在乔蘅升任鸿胪寺少卿,是从四品上的官,品阶便比赵铮鸣高了。

乔蘅虚扶了他一把,两人相视一笑。

“我真是为你高兴,总算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宣政殿了。”赵铮鸣紧紧握着她的手,方才骑马吹了冷风,脸颊红了两团,此刻笑起来,真诚又热烈。

“鸿胪寺只是为了此次议和做跳板,待我从江都回来,说不准还得升,二郎可要加把劲,别被我甩下了。”乔蘅牵着他在桌边坐下。

“那是自然,”他思及某处,耳尖有些泛红,“等到了婚期,我总不好差你太多。”

两人趁热吃了樱桃毕罗,用过晚膳,便坐在院子赏月,说起升迁宴。

“你府中人手怕是不够,要不要我叫些人来。”

乔蘅靠在他肩头,“二郎不必忧心,殿下和长主先前就吩咐过了,人手自是不愁。只是我府里没有男主人,届时男客那边怕是要照顾不周,得拜托你留心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铮鸣被她话中的“男主人”一词烫了一下,结巴着应下了。

乔蘅轻笑。

赵铮鸣蹭蹭她的发顶,“江都那边,我无法与你同去,到时我会去灞桥为你送别。你一个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我哪是一个人,鸿胪寺除了寺卿,几乎全要和我走了。”乔蘅宽慰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能力我自然是相信的,可总觉得心慌。”赵铮鸣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与她对视。

“你是最冷静的人,当年隔着屏风,面对那群腐儒也是毫不胆怯的。江都是你自小生长的地方,你熟悉,可这回,你面对的是隔着血海深仇的仇人……”

他话说得乱,乔蘅却明白他的意思。

“你宽心,我十年蛰伏便为今朝,绝不会贪一时之快。我向你保证,无论如何,就是仇报不成,我也会保全自身。”

赵铮鸣拥她入怀,声音发闷,“我就是上战场,也从没有这样怕过的。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你要做到。”

乔蘅听着他的心跳,点点头。

晚间天暗下来,路不好走,赵铮鸣趁外头还点着灯回家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蘅睡前让轻纱把明日上朝的官服备好,一切准备妥当了,按照医嘱喝了安神的汤药睡下。

这一觉睡得沉,乔蘅没再做梦,只是夜半似乎听见有人唤她。

鸡鸣声后,轻纱扣门叫醒她,乔蘅望着梳妆镜旁的青竹伞,总觉得怪异。

只是今日她要上朝,是顾不上其他事的。

穿上绯色的新官服,轻纱对着她又是一顿夸赞。

其实四品与五品的官员都着绯色,只是先前她是女官,穿的是宫装,如今穿的却是官员的圆领襕衫。

乔蘅吸了一口气,望向镜中的自己,野心勃勃而锋芒毕露,她笑起来。

日后可是完全不同的一番天地。

乔蘅骑马从朱雀门进入皇城,一路行至宣政殿前,已有一些官员于此等候。

见她来,一些人面露不屑,另一些则是热切地向她问候。

与她说话的,大多都是长公主一派的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另外的,无外乎不是齐王一派,或者是瞧不起女人的腐儒了。

没过多久,兵部侍郎赵铎也到了。

他直奔乔蘅而来,“乔少卿。”

“赵侍郎。”乔蘅向他行礼。

赵铎是长公主的驸马,也是赵铮鸣的大哥,按照民间的说法,乔蘅以后是要叫他一声“大伯”的。

“今日太常寺有外务,二郎不在,他非叫我照拂你些,不过我看乔少卿是不需要的。”赵铎是个随和的人,当初赵家是反对赵铮鸣和她的婚事,要不是赵铮鸣坚持又有赵铎在中间调和,这门婚八成是成不了的。

乔蘅谢他关心,转而问起长公主,“长主身子可好?”

赵铎唇边没有笑意,“生产时落下旧病,比前些年好多了。”

说罢,他朝齐王的方向冷冷望了一眼。

“还请长主一定保重身体。”

“自然,劳你关心。”赵铎压低声音,“江都之事乔少卿还需费心,长主对你寄予了厚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官必当竭力。”

两人话音未落,刑部尚书便到了,两人赶去拜见。

刑部尚书赵琰也就是赵氏兄弟二人的父亲,看向乔蘅的时候面色有些古怪,但也干巴巴地关心了她两句。

未曾多言,宣政殿的大门敞开,百官列位。

朝堂之上,大臣依次进言。

皇帝听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朕记得不日鸿胪寺便要启程江都了吧?”

皇帝身边的内侍禀报,“正是,新任鸿胪寺少卿乔蘅今日也在殿上。”

“哦?乔蘅何在?”皇帝眯着眼睛在百官中寻找。

乔蘅从坐上起身出列,向皇帝行跪拜之礼,“臣,鸿胪寺少卿乔蘅,拜见陛下。”

“起身吧,朕记得你是江都人士,今日不妨就说说江都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十八年前,结束了百年纷乱的楚二世而亡,当时的两个皇子弃洛都南下,在江都建立了南楚。

之后弟杀兄谋权篡位,成了南楚的第一任皇帝。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南楚皇帝周业在半年前已经传位于他的儿子周平,他与萧妃移居了温泉宫,虽说做了太上皇,但是诏令皆温泉宫出,周平的帝位名存实亡。议和之事虽说由周平负责,实际的决断还是周业与萧太妃负责。

“我等议和的最终目的并非为那一两座城池,若是能够兵不血刃收复失地最好,如若不能便需要摸清江都城内的形势,徐徐图之。”

乔蘅话只说了个皮毛,皇帝沉吟片刻,不再询问她。

朝臣无事启奏,皇帝便挥挥手,下朝了。

乔蘅离开宣政殿,却并未走远,待朝臣走得差不多,便见皇后身边的侍女前来。

“请少卿娘子前往丽正殿一叙。”

殿内,皇帝与皇后相对而坐,等乔蘅行礼过后,皇后挥手赐座。

皇帝呷了口茶,“方才宣政殿上,卿何故不肯直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恕罪,臣始终疑心殿上有人与南楚藕断丝连,所以不敢直言。”

“这么说卿是有十分重要的消息了?”

乔蘅起身,向帝后叩首,“臣与南楚的萧太妃曾是闺中密友。”

帝后愕然,皇后皱眉,再问,“蘅娘,你想清楚了再说话。那萧太妃真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吗?”

“千真万确,当年北曲之祸还未发生,南都陆氏的郎君有意求取萧家唯一的女儿。当年我奏洛都旧曲,以舞为和的便是卓君。”

提起旧友,乔蘅不免哽咽,强压下悲愤的情绪,继续解释:

“卓君是萧妃的真名,她当时已与南都陆氏的公子定亲,萧家恐被北曲之祸牵连,匆忙将卓君嫁去了陆氏。之后……”

皇帝冷哼一声,“他周业弑父杀兄,君夺臣妻这种事情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如此说来,萧卓君应当恨透了周业才是。”皇后垂眸,“你是想从她处着手?”

“臣与卓君是自幼的情谊,她性子活泼烂漫,却也是十分坚忍,绝不可能就此屈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当年北曲之祸,你家获罪,她却安然无恙,你心无怨怼?她难道敢就此相信你吗?”皇帝冷言反问。

“北曲之祸,不过是周业想要除掉我家的借口,我只忧心她受我连累,怎么会怨恨。我如此,卓君亦如此。”

皇后感叹,“十年已过,时过境迁,难为你竟如此坚信金兰之谊。陛下,我看不妨让她一试。”

“江都之事交由你全全负责,如何行事卿自行定夺,只两个条件,一不可独断专行,二不可只做一手准备。”说罢,皇帝起身。

“朕还有政务,你再陪陪皇后。”

乔蘅与皇后恭送皇帝离开。

皇后有意留乔蘅用午膳,只是今天她第一日去鸿胪寺上任,不好太迟,只能拜别皇后。

鸿胪寺是专理外务的府衙,为首的鸿胪寺卿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前朝的时候就开始做这方面的公务了。

明眼人都知道乔蘅先下任职鸿胪寺不过是为了她出使江都有个名头,真正与外族交往的事务她是不会负责的。

但是不免有人视她这个空降的上司为眼中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刚踏进鸿胪寺的大门,就有人讥讽。

“没想到为官这么多年,居然有和女人共事的一天。”

乔蘅眉毛也不抬就念出了那人的姓氏官职,“长主得到太上皇恩准在宣政殿议事已经有八年,章主簿是今日才知晓吗?”

“还是要早些习惯,这种事日后只会越来越多。”

乔蘅暗指他对长主不敬,那人脸青一阵白一阵只能悻悻地低头,不再言语。

能做官的基本都是人精,乔蘅背靠长公主,谁还敢再惹她。

剩下的同僚过些日子便要和她一起去江都,要在她手底下当差,自然也是客客气气的了。

午间皇后传召,鸿胪寺无人不知,下午消息便传开了。

有清楚中间利害的免不了感慨一句,长主一派愈发势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为表对新任鸿胪寺少卿的重视,皇帝特别赏赐了乔蘅办烧尾宴的机会,还派遣御厨做了“夙蒸音声部”。

烧尾宴上,来往的官员与贵妇人看到这道菜不免惊讶,明白的人对此次宴会的主人更加恭维。

乔蘅先前在长公主府时时常主理大型的宴会,只不过做主理人和做东道主还是有些区别。

大周民风开放,男女之间没那么多规矩,男客与女客间也就是用几道屏风隔着。

乔蘅刚又应付了一波过来敬酒的女客,放下酒盏,已有醉意,透过屏风依稀能看见赵铮鸣的身影。

她勾起唇角,日后府邸里有这样一位男主人倒也不用太过操心了。

宴会一直到宵禁前半个时辰才真正结束,乔蘅醉得厉害,轻纱搀着她回房中休息。

赵铮鸣安排好了之后的事,看她喝过解酒汤睡下才安心离开。

乔蘅睡得沉,梦里似乎又回到了江都。

一望无尽的荷塘边,姜俞站在乌蓬船上向她伸手。

“乐仙,来。”

江都的夏日暑气难耐,乔蘅的父亲并非是什么达官显贵,家里是用不起冰的,偏偏她又怕热的很,每年夏日都会去乡下的庄子上避暑。

太阳挂在天上的时候,她就找阴凉地躲懒,等到太阳下山了,荷塘上便凉快多了,她和姜俞过去就会撑船到湖心,有时干脆就睡在船上,等到第二日再回去。

乔蘅伸出手,她只穿了件抹胸,外面松松垮垮地系了无袖的薄纱。

“新得的臂钏?”姜俞掀起竹帘,好让乔蘅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蘅坐稳了也不松手,手臂就这么放在他眼前,“是呀,好不好看?”

姜俞垂眸,目光落在她的上臂,臂钏勒住了白花花的皮肤,两端的软肉微微凹陷。

姜俞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夸道:“自然是好看的。”

得到乔蘅满意的轻哼,她抽出手捡起一边的蒲扇飞快地扇了几下,又抹了一把脖颈间的薄汗,不耐地催促:“快些到湖心去吧,热得我快受不住了。”

竹帘放下来,姜俞撑船到了湖心,等船停稳,他才掀开帘子进来。

太阳虽然落下去了,可风还是熏人很,乔蘅看他脸颊通红,取了帕子替他擦擦汗,“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穿这么多?”

相较乔蘅只能在内宅穿的衣服,姜俞衣装整齐地能现在就去赴宴,虽然她很喜欢姜俞总是端端正正的样子就是了。

外袍的领口被乔蘅揪了一下,姜俞顺从地脱去了外袍,迭好后规规矩矩的放在一边。

乔蘅是没有旁的意思的,这么热的天气要是动起来,更是要大汗淋漓了,她抓着帕子要收回手,被姜俞轻轻握住了手腕,乔蘅推了一下,抱怨道:“你的手好热,快拿开。”

下一秒,唇贴在她的手腕上,姜俞张开嘴,伸出滚烫的舌舔舐吮吸着她手腕上突出来的那一小块骨头。

“诶呀——好热的。”乔蘅用了点力气推他,本就湿滑的手臂被姜俞抓着,掌心的热度传过来,又出了些汗。

“啵”的一声,姜俞松开了唇舌,晦涩地看了一眼被自己舔得亮津津还泛红的地方。他垂下头,鼻尖靠近乔蘅的脖颈,嗅到她身上的荷香,忍着身体里冒出来的燥热,低声说:

“热得厉害就全脱掉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乔蘅瞪了他一眼,用力推开姜俞,让他滚。

姜俞往后一仰,船身晃荡起来,乔蘅手搭在船篷上,望向他,用眼神询问他又想干嘛。

姜俞没有说话,只是动手解开了腰带,又拉着她的手覆到腰腹处。

乔蘅抬起下巴,眯起眼,不客气地在他腰上作乱,姜俞故意又凑到她耳边开始喘。乔蘅并拢腿,小腹深处浮现一点痒意,她哼了一声收回手,“把衣服脱了,到席子上去。”

姜俞呼出一口热气,难耐地在她耳垂落下一吻,乖乖照她说的做,眼神倒是一刻也不离开乔蘅的脸。

男人身下的东西刚有抬头的架势,龟头吐出一点前液。

“乐仙……”

“急什么。”乔蘅解下无袖的轻纱,脱下罩裙里的亵裤,走过去背对着姜俞坐在他身上。

乔蘅伸出手圈住半硬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肉棒变得挺翘,粉色的龟头不停往外吐着透明的水液。罩裙遮掩下,穴下面紧贴的腰腹紧绷。

吻落在后脖颈和后背,姜俞边喘边从后边环住她,对着她的蝴蝶骨又吸又咬,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和浅浅的牙印。手也不闲着,隔着抹胸握住那一对圆润的胸乳,柔软的朱果颤颤巍巍地挺立,姜俞用指腹不断刮蹭乳尖,时不时又掐住蹂躏。

乔蘅不自觉地闭眼挺腰,胸乳往他手里送,喉咙难抑地发出呻吟。身下的穴口微微张开一条缝,里面的痒意愈发明显,仅靠深处泄出来的一点水根本无法缓解。

乔蘅手上的动作停了,硬烫的肉棒不甘寂寞地弹了弹,柱身贴住她的手心。乔蘅睁开眼,指尖用力按在马眼上,感受到马眼张开喷出更多的前液,指尖在龟头上打圈,直到把前液都均匀抹在整根肉棒上。

“今天本来不想做的,”乔蘅开口,伸出手勾住了方才脱下的轻纱,“都怪你……这么淫荡,该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俞的下巴搁在她肩头,身子紧贴她的脊背,“是我的错,卿卿要怎么罚我都认。”

抹胸前的系带被勾着解开,姜俞低头咬着抹胸的上缘,轻薄的布料松松垮垮地坠下来,胸乳便没有了遮挡,粗粝的指腹直接粗暴地继续爱抚着乳尖。

乔蘅感觉脊背发麻,低吟两声,下身不断地吐着爱液。

轻纱被乔蘅拢在手里,她轻轻一掀,薄纱盖住了肉棒,却被顶起一角。乔蘅隔着纱再次圈住肉棒,带着粗糙的面料上下套弄。

“唔啊……”极大的刺激一瞬间传遍全身,姜俞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挺动下腹。

乔蘅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龟头上,网纱不比女人的手,狠狠地刮蹭过马眼,姜俞一下子爽到眼前发白,在她耳边止不住地闷哼。感受到穴下的腰身紧紧绷着,洇湿的网纱下,马眼快速地翕张。

“还没准你射呢。”乔蘅冷声,紧紧圈住了肉棒根部。

“呃啊……”姜俞略带痛苦地叫出声,精液堆积却射不出。

他讨好地继续爱抚乔蘅的胸乳,等她转过脸就伸出舌勾着她接吻,忍着下身的快感求饶,“乐仙,好卿卿,求求你,我好难受。”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乔蘅勾起唇,轻而柔地拖长了声音,“像只发情的公狗。”

听到这近乎羞辱的话,姜俞一瞬间愣住,不知道是自尊受辱还是快感堆积太多,眼睛里升起一片雾气,他抖着声音,“乐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紧紧圈着肉棒的手指忽地松开,姜俞双手环住乔蘅的腰,冲天的快感从下身蔓延,他腰身猛颤,马眼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乔蘅耳边是他的喘息,背后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

乔蘅垂下眼,眸中一片冰冷。

薄纱上污浊一片,乔蘅随手揭开丢在一边,推开姜俞的手,伴着晃荡的船身,她赤裸着身子坐在一旁的矮桌上,双腿分开,露出泥泞的腿心,饱满的花穴向外吐着水。

姜俞被她强制打断了温存,此刻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望着她。

“知道要做什么吗?”乔蘅伸出手勾了勾他的下巴。

姜俞喉结滚动,膝行两步伏在她腿间,艳丽的媚肉水光亮泽,他凑近亲亲颤抖的穴,听到头顶传来女人舒服的喟叹,张嘴含住了突起的阴蒂,滚烫的舌挑逗着敏感处,还没舔几下,一股水喷出来,淋湿了姜俞的下巴。

姜俞抱住乔蘅绷紧的大腿,舔咬着肿大的阴蒂,下面空虚的肉洞微张,两根手指插进去,瞬间被穴里的媚肉吸附,手指破开层层的褶皱,姜俞循着记忆里的位置,摸到突起的一点,毫不犹豫地用手抠挖。

一只手猛地按住他的脑袋,手指插进发间,弄乱了姜俞的发髻,乔蘅的腰高高拱起,指尖感受到内壁的震颤,姜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嗤嗤”的吃着穴。

“呃啊啊——”汹涌的高潮来临,乔蘅抖着腰,淅淅沥沥地喷了姜俞满身的水。

姜俞松开被他吃得肿胀得厉害的阴蒂,伸出手轻轻揉按乔蘅微颤的小腹,两根手指无视媚肉的挽留,“啵”地一声退出穴。

“嗯~”乔蘅呻吟着低头不大满意地瞥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俞吻过阴蒂,往下舔过湿漉漉的阴户,在穴肉外翻的洞口伸出舌刺进去,湿滑的穴肉收紧,粗粝的舌苔仔细地照料着力所能及的每一处。

“唔嗯——”乔蘅夹紧了他的脑袋,小腹深处蔓延开来的痒意节节攀升,她按住男人的后脑勺,舌尖更进一分。

姜俞的鼻尖抵在阴蒂上,他晃动着脑袋,嘴上伴着穴里流出的水“噗嗤噗嗤”的舔了个干净,鼻尖刮蹭阴蒂,每一处都细心照料。

男人的舌到底还是不够,越是仔细地舔着入口,深处就越是难捱。乔蘅身子向后仰,手撑着矮桌,抬脚踩住姜俞的肩膀,将他踹倒在竹席上,船身猛地晃荡,姜俞还没反应过来,猩红的舌头吐在外边,穴口舌尖的银丝拉了好长一段才断开。

乔蘅跨过去,岔开腿,滴着水的穴口对着早已经硬起来的肉棒蹭了几下,不由分说地一下子吞到底。

“啊啊——”乔蘅闭眼仰头,爽得止不住浪叫。

龟头直抵花心,肉棒被穴肉紧紧夹住,乔蘅前后扭动着腰,慢慢放松下来,随即飞快地抬腰下坐。

姜俞掐住她的腰,“啊嗯…啊——啊啊……”

乔蘅骑在姜俞身上,手按在他腰上,按住了他想要挺腰的动作,小穴咬着肉棒进进出出,肏得姜俞脑袋发昏,嘴里不停地叫着她的小字。

肉体拍打和粘连的淫靡声音愈发明显,男人难捱的喘息和淫叫传到乔蘅耳朵里,她上手玩弄姜俞的乳尖,爽得像是飞在云间,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花心一次一次撞在龟头上,乔蘅又一次重重地坐下来,花心被顶开,龟头卡进子宫口,深处猛喷出大股水液,乔蘅不自主地并拢腿,沉浸在高潮中,整个人都在发颤。水液全浇在龟头上,马眼被烫得翕张,偏偏她的动作停住了,姜俞胸膛起伏不止,他掐住乔蘅的胯,猛地顶腰,狠狠又肏了十几个来回,乔蘅不受控地尖叫,龟头肏进子宫里,浓浊的精液全灌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蘅撑着姜俞的胸,抬腰把肉棒从穴里拔出来,精液没了堵塞,顺着甬道流出来,她伸手将乳白色的东西抠出来,精液全留在姜俞的腰腹,一片淫乱。

男人的肉棒已经软下来,姜俞直起身子想要事后温存,抚摸着乔蘅的脊背,可怜巴巴地问:“乐仙不想要个我们的孩子吗?”

闻言,乔蘅不屑地哼笑起来,她伸手拍拍姜俞的脸,像是逗弄一只猫狗,“得了吧,把你那点不入流的心机收起来,要不是在梦里,你以为你不吃避子药就能和我上床?”

男人的身子僵住,他看着面前面色潮红的女人,露出了一点陌生的迷茫。

抬手拨开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乔蘅毫不在意姜俞的异样,狠狠掐住他的下巴,“我不管你是姜俞还是什么游魂野鬼,你最好把事情老老实实地说清楚,不然我要玩死你,钦天监可有的是法子。”

“乐仙……”男鬼似乎不懂为什么乔蘅会说这样的话,眼睛变得湿润,泫然欲泣。

乔蘅轻柔地捧起他的脸,吐出的话却无比冰冷,“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就一把火烧了那把青竹伞……你可要想清楚。”

泪珠滚落,被女人揩去,眉眼被细细描摹,姜俞听到她说:“其实我还有点舍不得呢……算起来,我有十年没见过他了,也要多谢你让我圆梦才是。”

乔蘅不再说话,搂着男鬼的脖颈,身躯紧紧相贴,最后放纵自己沉沦在这场江都的梦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晨间,轻纱唤了乔蘅许久,才见她满脸疲态地从榻上起身。

“娘子昨夜又熬了整宿看文书?”

乔蘅摇头,“冬春交替之际,夜间睡不安稳罢了。”

轻纱还是担忧地望着她。

“对了,今日应当没有什么事吧?”

“礼部侍郎的夫人递了帖子,请娘子去赏花呢。”

“你替我推了吧,送些合适的东西去,就说我身子不适。”乔蘅在轻纱的服侍下穿好官服。

今日早朝,兵部提及北边鞑靼蠢蠢欲动,乔蘅估计要不了半年,又要起战事。

旁的不说,只怕她这次回江都归期不定,只怕她和赵铮鸣的婚期要往后延。

想到这里,乔蘅不免又想起那个扰她思绪的男鬼,一时间心烦意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了早朝,赵铮鸣凑到她身边,在拐角的地方避着人拉住了她的手。

“瞧你没精神,出什么事了吗?”高大的男人弯腰低头关切地问。

乔蘅对上他干净的眼睛,一时间莫名心虚,只说自己昨夜没睡好。

“又梦魇了?”

倒也不是梦魇,乔蘅用额头抵住赵铮鸣的肩膀,闷闷地应了一声。

“今日说鞑靼,我担心真打起来,我们的婚事办不成。”

赵铮鸣听见乔蘅念着自己,声音都轻快起来,“别担心,实在不成,我去求陛下的旨,我们在江都成婚也好。”

不远处传来女人清嗓子的声音,两人立刻弹开。

长公主李照笑盈盈地走过来,“注意点嗷,这是宫里,体己话回家说。”

乔蘅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长主身子可好些了,怎么站在外边吹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找你吗?哪想到有人先我一步啊。”李照冲赵铮鸣挑眉。

赵铮鸣被她打趣得耳朵全红了。

“诶!”李照更来劲了,“你看哝,战场上沉着冷静的人只要一扯上你,就不行喽。”

“好了长主,二郎脸皮薄,别开玩笑了。”

“好好好,咱们姐妹去喝茶,”李照示意赵铮鸣,“你未婚妻我带走了,没意见吧?”

赵铮鸣忙道:“不敢不敢。”

长公主拉着乔蘅喝茶,其实也没有旁的事,只是叮嘱她此行路上一定小心。

无论是南边还是北边,有得是人希望这次和谈失败,最快的法子就是杀了使臣。

“长主放心,大仇未报,我这条命没人收得走,再说了,这里还有人等我回来呢。”乔蘅轻笑。

“你心里有数,我放心。”李照颔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下了朝,乔蘅回到宅邸,轻纱迎上来便说,“赵二郎托人送了些凝神静气的香料来,味道很是淡雅。”

“他是有心人。”乔蘅眉眼柔和。

“对待娘子,赵二郎自然最用心了。”

用过晚膳后,乔蘅洗漱完便叫侍女们都出去了,仅留了床头两盏灯。

青竹伞被她放在床边,乔蘅静静等着。

一股阴风刮过,乔蘅脊背发凉,灯影摇曳,一个影子渐渐显形。

男人的面容逐渐清晰,乔蘅死死瞪着他的脸。

姜俞望向她,眸中含泪,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叫她,“乐仙……”

“你这绝情的人,竟也会回来看我吗?”乔蘅声音低哑,拧着眉强忍着翻涌的情绪。

姜俞走上前,想要握住乔蘅的手,被她躲开。乔蘅眼神决绝,“你把事情说清楚,这十年——所有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鬼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能有什么呀,乐仙,我已是鬼了,这十年又有什么事情好说呢。”

“没什么好说的?!”乔蘅突然激动起来,她冲上去抓住男鬼的手臂,“你同我没有任何要说的吗?!”

额头的青筋暴起,平日里见血都面不改色的人,失态怒吼着,“姜俞,你把我当什么?你报恩的垫脚石吗?”

泪簌簌地落下来,乔蘅垂着头哽咽,“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为了报我爹娘养育你的恩情,才愿意娶我。”

姜俞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想,焦急地唤着她的名字,“乐仙,你在胡说什么?你知道我有多心心念念着想和你在一起。”

“那十年前逃离江都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乔蘅抬头,漆黑的眸子犹如漩涡,明明流着泪,眼睛里反倒无比的冰冷。

“我不要你冒一点险……”姜俞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你倒是一了百了死个痛快,”乔蘅的声音轻轻,“你有没有想过我。”

乔蘅直起身子,抹掉脸上的泪,“死是很简单的,姜俞……”

“既然都死了,干什么又回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本是不想来打扰你的。”

乔蘅冷笑了一声,“你这十年都是这么做的。”

姜俞见她冷淡的态度,心里难过,只是苦笑解释,“乐仙,我知你已有如意郎君,我不愿打扰,只是孟婆说我尘缘未了,投不了胎……”

“所以你才想起我了。”乔蘅讥讽地看向他。

“不是……不是的……”姜俞的辩驳苍白无力。

“我累了,不想听了。”乔蘅不理会他,径直躺在榻上。

男鬼立在她床前,乔蘅心烦,心头的火无处发泄,扭头瞪他,“你身上一股潮气,站在这儿我怎么睡!”

男鬼垂下眼,“是我的错,乐仙,死在水里的人是这样的……我这就走了。”

乔蘅心里顿了一下,难过又生气,卷起被子翻身背对他,感到潮气消失,她低声骂了一句,“滚得倒是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鬼自从滚了以后,一连几天乔蘅都没见他的鬼影。她心里憋屈,想起那架吵得没上没下就火大,偏偏这事谁也不能说。

这时候的好去处无疑是平康坊了。

乔蘅不是这里的常客,但这里几乎没人不知道她,先前有几个跟过她的,最差也被弄去教坊司当乐师了。

可惜,这位娘子今天只叫了几位姑娘陪侍。

平康坊是达官贵人云集之地,虽说一步登天的机会多,可这里的姑娘其实都更爱接待女客,旁的不用说,光是不会动手动脚这一点,女客就比那些男人好多了。

面前的这位贵女,话不多,只需要她们奏乐斟酒,可以说很好伺候了。

乔蘅喝了些酒,自己想了半天,把事情理顺了,还是要回去和那男鬼说清楚。

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不是绝情的人。

轻纱从平康坊接回乔蘅,本来还担心她喝太多,仔细看了便安心,乔蘅只是脸颊微红,目光清明着。

她们家娘子啊,要是真喝醉了,就该睡得沉沉的了。

乔蘅叫厨房不要准备醒酒汤,回了房间就熄了大半的灯,等外边侍女散了,她深吸一口气,叫了姜俞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鬼一如先前,很快就现了身,只是躲在灯后,不敢靠近。

“姜俞,旁的我都不问,你给我一个准话,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觉得我挟恩图报?”

“乐仙,我从没这样觉得,我喜欢你从不是因为义父义母的恩情。”姜俞无比诚恳,怕她不信,又不知该说什么,颇有些着急。

乔蘅幽幽一叹,还是走了过去,环住他的腰。

其实乔蘅怨来怨去,只是恨他太早离开自己。

“为什么这十年不来看我,你没收到我烧给你的东西吗?”感受到那股潮气包裹住自己,乔蘅的心还是软下来。

冰冷的躯体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姜俞闭上眼,“我想你往前看,别再想我……你给我的东西,我都有收好。”

“水里是不是很难捱?”

“……我记不清了。”

死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剩下江都两人相伴的回忆死死纠缠着他。

地下十年,只有那些烧来的信件能稍稍给他一些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蘅双手捧住他的脸,仔细看着,“你还那么年轻。”

姜俞想要握她的手,又怕自己的手太凉,不敢碰她。

“我该怎么帮你?”乔蘅沉默了半刻,问他。

“我也不清楚,孟婆只说我尘缘未了,旁的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乔蘅呼出一口气,“在那之前,多陪陪我吧……”

两人默契地没有提及他们之间无法避开的第叁人。

这场梦能做到什么时候?

乔蘅思及这两个男人,心情一时间无比复杂。

走到今天,她和赵铮鸣早已不可分割,姜俞与她亦有情义,她两个人都无法放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半月之期已到,鸿胪寺一行人启程前往。

灞桥前,赵铮鸣紧紧攥着刚折下的柳枝。

乔蘅把手上的青竹伞递给轻纱让她放好,又检查了一遍才走到赵铮鸣面前。

接过柳枝,乔蘅弯唇笑起来,“这是要留我呀。”

“习俗嘛,我知道留不住你。”赵铮鸣笑笑,眼底尽是不舍。

乔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双鱼佩,其中一只系在他的腰带上。

“这双鱼佩是我父母的定情信物,如今我把这一半交给你,你可要收好了。”

赵铮鸣闻言睁大了眼睛,雀跃无比,紧紧握住乔蘅的手,“我明白,我明白……”

启程前,长公主为诸君践行,饮过此杯,乔蘅上马出发。

赵铮鸣在灞桥上一直等到看不见整支队伍才离开。

队伍按照预订的计划,第一日在官道旁的一间客栈歇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纱正在整理床铺,乔蘅轻声催她:“差不多就好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第一夜安稳,还能睡个好觉,后边就难了。”

轻纱嘻嘻一笑,“不碍事,我觉少。”

乔蘅也拿她没什么办法,一直等乔蘅躺上床,轻纱才离开。

床头灯下静静靠着青竹伞,一股潮气卷来,默不作声地环住了乔蘅。

乔蘅睨了他一眼,质地温润的玉贴上他的脸,“作什么受气样?喜欢这半给你?”

“我不要这个。”姜俞拿下脸上一半的双鱼佩塞进乔蘅袖子里。

看他生气又不好发作的样,乔蘅嘴角上扬了一点,她伸手捏了捏姜俞的耳朵,“好啦,你送我的那对耳珰我不也一直带着嘛。”

姜俞将头埋进她脖颈处,伴着一声轻哼,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乔蘅推开他的脑袋,“我要休息了,你回去罢。”

男鬼心有不甘,吻渐向下,落在她锁骨上,舔舐啃咬。

女人的气息渐缓,仰头后完全暴露的颈项昭示她的默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旖旎的氛围尚在酝酿,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来了。

乔蘅手抵上男鬼的脑袋,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高声问门外的人,“怎么了?”

“娘子,有刺客,十人,已被拿下。”

“有人受伤吗?”

“没有。”

“知道了,让大家辛苦一些,轮值不要松懈。”

“是。”

门外的人退下,乔蘅坐起身拢起方才散开的衣领,姜俞乖巧地伏在她腿上,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望着她。

乔蘅有些烦躁,低声骂道:“头一天都不让人安生。”

“卿卿,”姜俞的脸贴上她的手,亲昵地蹭蹭,“别想那些烦心事了。”

姜俞的下巴被乔蘅挑起,她的指腹在他唇上按压,姜俞嘴微张,任由她的指尖滑进口腔,湿软的舌贴上去,像是小孩子吃糖一样,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寸皮肤,嘴巴时不时张开,猩红的舌头伸出来一点又退回去,和他的眼睛一样,摆明了就是勾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蘅抽出了手,问他:“你从前连那些艳诗都不愿意看一眼,现在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学来的?”

“卿卿不喜欢?”

不答反问,手还不老实地去勾她的腰带。

乔蘅抓住他的手腕,“喜欢是喜欢,只是我现在没心情。”

这话一出,男鬼眉毛眼角都耷拉下来,阴郁的心情几乎溢出。

“我还比较喜欢船上那次,舔手有什么意思啊。”乔蘅捏捏他的耳朵,“等回了江都,有的是时间……”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从她喉间传出,男鬼想到那次梦里香艳的场景,虽有不甘,也好了大半。

说到底,他今天这样还是卿卿那个讨人厌的未婚夫惹的,他们如今南下,来日方长又无人打扰,他没必要为了一时惹乐仙不开心。

想明白了,姜俞抓住乔蘅的手,凑过去讨一个吻,亲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回他那把伞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南下一行走了两个月,期间大大小小的刺杀不下百次。

乔蘅严防死守,自己倒是没受什么伤,临近江都,轻纱叫刺客划伤了手。乔蘅发了好大的火,亲自审了那一批的刺客。

随行的人在跪着的刺客五米远搬来张椅子,在上边铺上软垫,乔蘅坐下,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刺客。

负责守卫的女军士一把掰过刺客的脸,接上了他被卸下的下巴。

“江都来的?”

刺客不应,女军士上去甩了他两耳光。

“娘子问你话呢。”

刺客依旧不语,恶狠狠地瞪着乔蘅,“和你们这种反贼有什么好说的。”

乔蘅无所谓地笑了两声,“嗯,江都来的。我猜猜……丁元良派你来的。”

刺客没动静。

“不是他,就是何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客不可置信地望向乔蘅。

“这么多年,江都主战的也就只剩这两个洛都的老臣了。”乔蘅颇有些惋惜。

在刺客看来就是假惺惺了。

“我放你回去,叁日后议和的队伍会进入江都,我在清风驿下榻,叫何房领着你来拜会我。”

乔蘅起身要走,刺客着急,“他怎么会愿意来?!”

乔蘅嗤笑,“你就问他,还记不记得乔环。他一定来。”

刺客离开此处,女军士不解,“娘子不怕他逃了?”

“逃?剩下七个刺客的命可全系于他一人之身。”

“若是他逃了就把剩下的都杀了?”

乔蘅摇头,“要留一两个放回去,那会发生什么呢……”

女军士噤声,送乔蘅回到房中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鸿胪寺的人讲了一个下午,傍晚才歇下。

乔蘅叫厨房上了点清淡的菜。

房中并无他人,乔蘅脚尖踢踢青竹伞,“你的好老师,派刺客来杀我啊。”

男鬼一听就着急了,立刻现身,“伤着你了?”

“伤着我身边的人了。”乔蘅面色不愉。

姜俞又问伤势如何。

“你不问我会怎么对付你老师?”乔蘅直勾勾地盯着他。

姜俞凑近,柔声解释:“我和他师生情谊已尽,叫我牵挂的只有你。”

“你笃定我不会对他下手。”乔蘅打断了姜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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