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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笼卧狐+番外 by 风之掠影第13部分(1 / 2)

>拽拽地站在距离永铭不远处,看似很不经意地尾随!

永铭叹气,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福恒那小子当年捉野马也真会挑!偏偏这匹!不理它,但不理它,永铭只能悲催地自己背被子……他现在怎么也是个外委千总吧!于是永铭很没脸面地去哄马。

紫荆皱眉问:“那真是他的马?”

韦镒思考半日:“他家阿玛据说很有钱。”

柳泉骑在马上要帮韦镒拿东西被拒绝后,转头突然看见了那个花痴阿九,不禁脸色微变。

那马,他记得之前一只养在大将军乐贝子的马棚里,这上等野马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而且养得那拽样,非富即贵!不禁拿眼把永铭仔细打量了几番,想不到这小子除了看见福将军掉口水外,哄马也跟哄宝贝似的!而且他的身份可疑得尊贵啊!

“阿九,你们在京城就认识了?”柳泉问韦镒福将军那道军令,让他最近心里意外的好。

“恩!挺傻的,但是对人好!”紫荆走一路响一路的瓶瓶罐罐,如果不是好兄弟,韦镒绝对会闪开紫荆能多远就多远。

“知道他什么人家吗?”柳泉骑在马上状似不经意地问,觉得阿九这小子突然连升数级,家世非同一般。

“大户人家!”紫荆松松带子,不知道这个柳美人何时弃韦大哥,也对傻阿九有兴趣了,不禁回头看了看正和马叽叽咕咕的永铭,皱眉,如果那不是马,还以为他在和他老婆说话呢!阿谀奉承的样儿……他可不是嫉妒人家有马!一点儿、一点也不嫉妒!

“他说过他们家吗?”柳泉更有兴趣,尤其还看见某人握了半年勺子,胆敢直瞄瞄福恒流口水还活到至今,真是奇迹啊,京城里谁不知道福恒最恨别人盯着他看。

紫荆挠头想了想说:“说过,不记得了!”他那时只忙着吃包子,没顾上其他。

倒是一直不说话的韦镒开口了:“家世显赫,不过家里没钱!”

柳泉挑眉:“你怎么知道他家没钱!”

韦镒笑:“你看他一文钱要掰成两半花,像个有钱的公子哥?”

柳泉侧目看韦镒:“没钱怎么能有那样一匹马?除非是他自己捉的,但他这样的年纪,士族子弟中胆敢一试的,皇族中除了皇七子、皇长子一直有此念头,也独有福大将军做到了手到擒来而已!”在草原上,从儿种子马眼前抢好马,可要豁出命才行!那可是敢独自面对狼群保护野马群马群头领!

“你说那是野马?”韦镒侧目,忙回头看见永铭终于把马哄着牵来了,那马还在永铭蹭蹭撒娇,韦镒歪头,难怪他觉得这马眼神儿不一样,原来是野着养得,又烈又骄傲!

“恩,家养的马温顺,这马不禁认主人,只怕还挑主人!阿九绝对不是他最初认可的主人!”柳泉玩马多年,对马不说精通,也知一二!

“他说是别人送的!”韦镒两只眼只有马。

“你怎么认识他的?”柳泉眼眯细,他的眼里无马只有人,这才发现这阿九终于洗干净的脸,出奇得俊美,一双深琥珀色的眸满是细碎的光,愣是不笑也撩人心,越看越不是滋味!一双眼恨恨瞪回韦镒,更是恼火,只觉得韦镒歪着头看着阿九那方向满是晶亮的光芒!

“你怎么不说话?”柳泉故意绊了韦镒一个踉跄。

韦镒无耐看了柳泉一眼,这大男人怎么和女人似的,变脸没预兆的!心里估摸着一会定要阿九让他好看看着马,嘴上却说:“说来话长!具体也记不清了,四年前吧!”那时永铭还是个是四五岁的美少年——

四年前……

阿九总是一身月白二色银百蝶纹织丝箭袖,额间的带子也是同色的银绣攒珠勒子,辫上缀着银八角,腰上一条银带,只垂了一个月白的三色绿的折枝纹荷包。衬得一头黑发越发漆黑光亮,唇如涂朱。纤细的身量,换上女装甚至可以以假乱真,站在紫荆身边,就像一个帅气公主搭配一个乖巧丫头,女扮男装微服私访!

番外:龙套韦镒(上)

初夏午后的风带着热的讯息,春太短。

四月初的京城,热得人可以冒烟。

韦镒站在陌生的街道口,始终不习惯这样的车水马龙,看着一匹匹快马打眼前而过,总是让韦镒恍惚地以为走进了4D电影,或者是走进了某个古城的电影拍摄现场。

韦镒在薄薄的T恤外罩上两层短褂,一长一短,保证是纯棉制品,绝对没半点尼龙参假,吸汗的效果那叫一个好,韦镒几乎前襟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恨不得打空的两条腿上套着宽裤腿的无腰裤,上至八十老汉,下至十三四岁少年,那女老少人人都可以穿,只需要一条布带子腰上一拴,腰带一拿开,裤子就迅速的吻上地面,那叫一个迅速——就不知道古时候人打仗有没有人扯人裤腰带?

韦镒会这么想,是有理由的,因为你一看韦镒大马褂,就可以在胸前看见一个大大的“兵”字,这没什么可骄傲的,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大萝卜。这样的军队走出去,像军人还是叫花子?就韦镒这饿了好几天的身板,站出来还算是胖的,早知道军人的待遇这么差,韦镒就不会乖乖的来投军了。

莫名的,韦镒开始怀念退伍前那身迷彩。不漂亮但威武。

改变时代?

韦镒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就非常茫然,尤其在失去同来的三个伙伴时,阻止时代进步这个曾经让他热血的任务,如今只觉得荒诞,天知道他现在吃饭都成问题。

韦镒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衣服,如果可以,他更愿意先把这身衣服换换个款式。

但即使当兵这待遇奇差,他这兵当得还开了点后门,花了某个少爷一点银子。

因为他不是绿营兵而是八旗兵,也不知道顶了谁家的头衔,反正花了一笔银子。

而一定要选择当八旗兵,一定执着于火器营一半是自我安慰是任务,另一半是为了那个现在名为学习,实为全营总统领的福家三少爷——福恒,小字康安的美少年,年纪不大,但在韦镒初进京城时挥舞的那几鞭子,着实让韦镒崇拜了一把。这事情说起来,也算是福恒年少美谈之一。

且说那日,韦镒一路风霜,终于混杂在流民之间,站在了京城街上,举目四望——大雪里,是彼此喜极而泣的脸。

但来不及祝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飞扬的鞭子就在他们这群新到京城的流民的身上招呼而来,像京城给他们这群外来闯入者的见面礼。

韦镒本能地极快揽过身边的小孩,滚向路边,轻松躲开这突来的一鞭。但其他早已疲惫之极的人,那里躲得过这突来的一记,惨叫声顿起,好似钻心的疼。

韦镒愤怒得抬头,原来是挡了某位大人的仪仗,敢怒却不敢言,气得握拳恨不得砸了这仪仗,但一拳难敌四手……

街中心的流民被突来得乱鞭打得四处逃开,最可怜的是那些吓坏了的孩子,韦镒愤怒的握紧了双拳却是莫可奈何,这一路,这样的事情,谁敢管,谁又会管?难道流民不是人吗?真只是奴才?韦镒只是能紧紧皱紧眉头,想要撇开眼。

但就在韦镒此刻万分愤慨时,那官员众恶奴的鞭子又再度扬起,韦镒忙拨开人群,只见路中间还有一对还未来得及跑开的母子,韦镒诧异,他记得那母亲已经逃开的,再看她身后……有一个吓傻了的孩子。

韦镒想救,鞭子已经落下,只能本能闭上了眼,两声夹着风吼的鞭落在人身上“啪啪”巨响,震得的韦镒的心“砰砰”满是火星迸溅,几乎要冲上去学那《水浒》的鲁智深拳打这恶奴,但预想的孩子叫声变成了一群男人的哀嚎与求饶声——

韦镒瞪大眼,心中掠入过一丝惊喜,好似遇到同类的气息:难道遇见了传说中的大侠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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