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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笼卧狐+番外 by 风之掠影第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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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才定的吧?”永铭咬牙!

“这样你就害怕了?”

永乐冷道,刚才那一瞥,彻底让永乐理解福恒信里的意思:永铭分明就是个纨绔子弟,那种印子,绝对不是好人家女子做得出来的。

咬得深,说明恨得深!

永乐头疼,他可不想永铭死在自己身边。

撇开那帮居心叵测的兄弟,还有一个那个宝贝一样,人未到,信先到的福恒……

麻烦,永铭绝对是个麻烦!

激将法!

永铭冷脸:“七哥,我可是亲王!”

永乐笑;“所以,亲王应该留在后方等着消息!活长点!这尊荣可不容易。”

永铭才不理这套,冷道:“任将军带福恒,也没见让康安去当火头军!”

永乐挑眉:“你怎知没有过?你可知康安会生火煮食、会洗衣缝补……”比大哥他无话可说,但永铭上阵要和那只野猴子福恒比,就大错特错了。

永铭嘴角抽动,笑得恣意:“七哥,我和康安可是一处长大的!”诓他……难道世间还有人比他永铭更了解福恒。

永乐冷笑:“同床共枕,青梅竹马,对福恒的了解,我和九弟是没法比!”话中有话,似有贬义!

永铭气红了脸,冷笑:“想不到七哥远在边关,也爱这是非流言、道听途说的混账话!”

永乐笑:“是不是流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房里的事我永乐无此嗜好,我只想告诉九弟,七哥我和福恒都是任将军的学生!”

想起福恒,永乐就怄。

往事不堪回首!

想当年永乐十六岁和八岁的福恒同时跟在任重身边学习骑射,以及其他武技。

每次木兰秋弥野外狩猎时,他永乐使出浑身解数,生火弄出一顿惨不忍睹的晚膳,结果自己和那段饭一样狼狈不堪。

但八岁的康安几根小柴火,也不知道怎么就倒腾出了火,还烤出了风味别样的叫花鸡,那杀鸡宰割的手法之老练,让人咋舌!

那是第一次输,永乐已经脸上挂不住。

谁知道这仅仅是后来常败的开始……但最可怕的是康安那双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满是同情……

同情……

永乐抬眼一看见永铭,就会想到那张无数次同情自己的脸,众兄弟都认为那是绝美,但在永乐心里,那是绝对的噩梦。

漆黑的眼看似谦卑,其实灼灼得是傲人的不屑!无时无刻不在说:“如此简单也不会!”

而今看见永铭,永乐就会看见自己的噩梦!

永乐真不明白,福恒那小子对哪个皇子从心里打正眼好好看过,偏偏对这个不正经的永铭,像宝贝……

嫌恶、嫌恶、还是嫌恶……最嫌恶的还是永铭之无能,正如福恒信上那句:“吃饭穿衣尚不能自理!”

皇家的脸面……

永铭想了半日也想不出福恒会这些,不禁反问:“生火煮食、洗衣缝补?福恒?”

仿佛这是最大笑话,那个在宫里被皇阿玛和皇祖母宝贝胜过皇子的福恒,会生火煮食、洗衣缝补?说出去谁信?

永乐也不相信,但偏偏亲眼所见无数次,输了无数次。

于是他笑问永铭:“对福恒,你了解只是那张脸吧!你懂他多少?”看样子,二人暧昧只是流言,或者即使是真,二人之情也不过流于表面,但如果福恒连永铭也无法真正了解……

永乐心一沉,福恒是不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呢?

永铭被七哥的话问得一愣。

但七哥不会说谎,难道康安真会生火煮食、洗衣缝补?

但,想到福恒手中的大刀变成大勺……

那时勺子就不是勺子,分明是凶器才对!

“等你学会生火煮食。自食其力,真正懂得做一个兵,再来为将!”

永乐掀帘就出大帐,无视永铭怀疑的面孔、

“七哥——你这是强人所难!”永铭亲王的颜面都放下了,脱成这副德性,他七哥想跑,怎么行。

永铭不由说,仗着习惯的霸道,追出帐帘,硬是把他七哥拦在帐外,但只见帐外已经黄昏,众目睽睽——自己衣裳不整……

永乐冷眼旁观,这老九越大越傻!

“你的!”

永乐从侍从手上拿过一堆物事放到微囧的永铭手上!

但让永铭发冷的不是旁人,而是当日说要投靠叛军镇南王的穷小兵韦镒,竟然出现在了七哥的军营。

而且此刻看着永铭那瞪大的眼,满是惊吓!显然想歪了,毕竟军营了男男……

“你们认识?”

永乐循着永铭的视线,看见一个个子不大,但是双眼如炬的黑脸小兵,一看就是充数的刺头小兵,不禁挑眉低语。

永铭真是堕落了,这种奴才的奴才都算不上奴才,永铭竟然貌似关系不错!

永铭垂眼,默认,别开脸,避开与七哥看似暧昧的姿势。

“现在你是个我麾下的小小小火头军,你不怕丢人就说你是怡亲王!”七哥的声音满是满是冷冷的不屑。

永乐素知永铭惜面如金,离开时对自己的侍卫说:“就让那个小兵带九爷去他的帐篷吧!”

永铭扭开头冷笑低语:“这就把我打发了?”

“要当亲王去那边城里,自然吃香喝辣。美人环伺,小官们巴结奉承……”

永乐说着又在永铭手上放了一床席子,冷道:“你脱下来的那些东西,我已经命人放行李送回去,我这里没地、也没人给你看那些华而不实的花哨玩意!”

“我要上折子……”永铭脸色发青。

“要不要我给你看皇阿玛给我的圣旨?”永乐笑得不怀好意。

第二章:小兵?

性情奢侈?

桀骜不羁?

还有不知百姓疾苦?

永铭一手抱着草席,一手拿着大勺,思索着那份圣旨里的话语,苦思“据闻”是那个不长眼的大臣奏了他永铭一本?

性情奢侈?他永铭在诸位兄弟中算是最节俭的了。

桀骜不羁?这是他二哥才对,福恒也符合,他永铭最是谦卑,贵为亲王,都没摆过架子。

不知百姓疾苦?愈加之罪何患之词,他永铭养在深宫,长在王府,进出侍卫跟随,怎么知道疾苦?

永铭走一路,思考一路,要是知道谁这么说他,他绝对……此仇不报非君子!

“就是这里!”

韦镒停在帐篷边,说,一边拿眼小心打量,刚才还锦衣绣服的永铭。

永铭回神,四下一望,何来住人的帐篷?不禁瞪大眼看韦镒。

韦镒很很好心地往身边一指。

永铭眯眼一看,只见这帐篷可能还没自己高,更别说这早已经看不清颜色的帐篷,黑得亮铮铮的,好似漆了一层厚厚的油污。

未进帐,便有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好似脚臭!

永铭深吸一口气,晕了好半天,忽然想起福恒曾经说的笑话,说是老将费扬塔珲自从军后最恨洗脚,一脱靴子能熏昏一屋子的人,他老婆为此还拒绝和他同房来着。

“永铭,行军的人很难能洗澡,如果……”福恒那时的话如今在耳,让永铭额头满是冷汗!

“就住这?”永铭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开口。

如果不是韦镒就在身边,不想将来被民间说上一个“伙夫亲王”的名儿,他一定会提起鸿渐,让他带自己去见七哥,他才不要顾及什么湘额娘临终的叮嘱,狠狠地奏上七哥一本藐视圣命,目无尊卑……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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