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分神之际,扶吟趁机将她捞进怀里,张嘴就是一口,咬定脸蛋不放松。
“师父,别咬了,真的吃不了。”
扶吟用“我不信”的眼神加重力道,很是撕咬了一番,新旧齿印交错,那一块肉显得格外鲜嫩。
时雨面无表情地躺着,有种自己这一辈子到头了的感觉。
以后该不会要一直这样吧?不要啊,她真的承受不住那种冲击,会折寿的。
经过这几天的事,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锻体了。再一个想法就是,得趁师父不注意闭关,这样就能暂时清静一些时日。
扶吟咬完又抱着她蹭,总之必须紧贴在一起才行。她又拗不过,只能让她为所欲为。
蹭来蹭去,又有了蠢蠢欲动之势,时雨一下坐起来,牵动了酸痛的腰,疼得趴在被子上半天没说出话来。
扶吟伸手拂过,痛感瞬间消失,时雨觉得自己又行了,捞起外衫就跑。
“我自己去洗,您快回吧。”拜拜了您嘞。
逐客令下得这么明显,她以为扶吟会懂,没想到刚跳进小溪,就有人黏上来。
柔软的胸膛覆上后背,感觉倒是挺好的,不过……时雨视线下移……这手是怎么回事啊?!
“师父,您是不是想让我死?”
扶吟反握住她的手,抠抠她的手心,“都说了人不会那么容易死,只会欲。仙……”
时雨反手捂住她的嘴,免得她说出更多跟人设不符的话来。
高岭之花,修真界的清冷白月光是不会说荤话的,望你知。
扶吟眨眨眼,伸出舌头舔她的手指,惊的时雨触电般收回手,并跳出三米远。
“我在这,您在那,不许越过这条线。”她伸出手划了一条虚线。
扶吟笑着答应,转身半躺下,由溪水托着她,像为她打造了一张床。
时雨不由感叹,法力深厚就是好啊,天地万物皆可为我所用。
脑中闪过什么,她问:“师父,我为什么不能让身上的不适消失呢?”
“因为是我造成的。”扶吟懒懒说道。
时雨不解地看着她,她解释一句:“我留下的痕迹,除了我没人能抹除。”
所以那些吻。痕和咬痕之类的,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抹去,原来是因为这个。
知道真相的瞬间,时雨气得打了一下水,看得扶吟直笑,指尖轻动就把人弄到身边了。
小兔子脖颈胸前都是印痕,红艳艳一大片,皆是她留下的烙印。
扶吟看得很是满意,抓着时雨的手渡了百年修为给她,吓得时雨一下跪在水里。
丹田发烫,体内有股“气”在乱窜,引得她的真气倒流,经脉逆行,颇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