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疯子不止一个。她想。
zero用手量她的腰围,轻易就得出结论,这小东西又瘦了。
原来虽然一只手也能环住,但没有这么夸张,要是她的手掌再长一点,就能一把捏住。
难道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她都不吃饭吗?
也是,除了自己谁还会宠着她啊,而且外面的东西肯定没她做得好吃。
“宝宝。”
“唔……嗯?”
时雨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一颗煮熟的汤圆。
zero咬住她心口软肉,轻声问:“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没饭吃?”
时雨垂眸看着她,圆溜溜的眼睛一转,说:“每天都吃,但是胃口没那么好,吃什么都觉得没味道,不如你放在桌上的那个鸡蛋三明治。”
zero呼吸一滞,靠在她胸前闷声说:“你现在,是在故意刺激我吗?”
时雨想说没有,嘴还没张话就被堵在了喉头。
细碎的音符,低声的闷哼,失了节奏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像一曲春天的鸣奏,充满了情。动之后的旖旎。
时雨的双眼被泪水覆盖,视线模糊起来,她透过水幕看zero,对方正在享用美味,异瞳中的欲像潮汐一样将她席卷。
不知不觉中,她陷入了zero眼里的漩涡。
理智被反复拉扯,到最后成为欢愉的奴隶,时雨被吮肿的红唇微张,溢出清浅的低。咛。
许久未曾被造访过的地方,滞涩拥挤,zero只能用唇齿来浸润。
纤细的脚踝被zero握在手里,只用一条腿有些站立不稳,时雨努力维持身体平衡,还是摇晃着坐实了。
灼热的呼吸陡然逸散在脆弱上,时雨被烫到了一般惊呼,抖着腿就要逃跑。
zero紧扣她的腰,将她摁在墙上,让她避无可避,只能在她制造的一小方天地里感受,直至失去自我。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要去哪儿?”zero每说一个字,时雨就抖一下,眼中清泪滚落,些许迷离。
时雨伸手推她,说:“不要对着这里说话。”
zero贴着咬。磨,故意问:“为什么?”
“很奇怪,太奇怪了。”
zero带着哭腔,黏黏糊糊的,听得zero兴奋不已,双眼尽是狂热,她埋头苦吃,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这就是她的回答,有时候动作比语言更直接。
三年多没见,两人都积压了很多思念,她们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恨不得跟对方血肉相融。
时雨本来就哪哪都敏锐,根本经不起逗,没多久就抓着zero的头发,软了。
眼前发白,脑中似乎炸开了烟花,她急促地喘气,胸膛跟着呼吸频率剧烈起伏。
zero托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在时雨渐渐聚焦的眼神下,伸出舌头舔掉唇角的水渍,发出很大的吞咽声。